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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十六漢唐王朝 1568章 表裡不一 文 / 江南一夢

    王憶憂看著手中的情報,眉頭越皺越緊。

    「很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胡憂對陳大力的防守能力非常的清楚,如果連他都守不住,那就沒有人可以守住了。

    「至於進攻方面,我這次準備分三路部隊,每路兩萬人,分別以左中右三個方向,向敵軍發起進攻。秦明、朱大能、哈里森各領一軍。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總之能打勝就行。如果說我對你們有什麼要求,那就是我不希望從龍城城頭看下去的時候,黑壓壓一大片都是王憶憂的部隊……我以為你會親自領兵。」紅葉這話是散會之後才說的。在剛才的會議上。胡憂對各方面的人員都有安提,獨一沒有任務公佈的就是胡憂自己。

    胡憂笑道:「我不是一直到親自領兵嗎,秦明、朱大能他們,那一個不是我手裡的兵。」

    「我的意思是領後上陣,直接與敵人面對面的那種。」

    胡憂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去的時候。秦明、朱大能和哈里森都是非常優秀的將領,我這次希望看到他們的發揮。」

    「真心話?」紅葉的臉上帶著笑意。現在的胡憂讓她很放心。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胡憂,胡憂之前的狀態讓她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她心裡在擔心呀。

    「自然是真心話,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假話。好了。不和你聊了,我去看看丫丫。」

    丫丫、候寶伍和唐渾是在胡憂開會的時候回來的。胡憂接到了消息,但一時無法走開,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和丫丫見過面,多日不過,真想啊!

    「爹爹。」丫丫遠遠看到胡憂就跑了過來。胡憂想見她,她也是第一時間想見到胡憂。

    「哈,我的乖女兒,快讓我好好看看。」胡憂寶貝一樣的圍著丫丫轉了一圈,看丫丫好好的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放下了心。

    「怎麼樣,還算是滿意。」丫丫調皮的笑道。這一次去小長安,雖然最後並沒有能達到她想要的目的,但對王憶憂的心結總算是解開了大半,她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輕鬆不少。

    「當然滿意。」胡憂哈哈大笑道。這丫頭是他的開心果。每次見到她,胡憂都會很開心。只可惜女兒大了。早晚都要嫁人的,怕是再怎麼寵,也寵不了多久了。

    「爹爹,丫丫好想你呢。」丫丫突然一下撲到了胡憂的懷裡。無論在外面受了多少的委屈,回到家看到胡憂,她就不用在擔心任何的事,因為胡憂是她的大樹,會為她遮風擋雨,為她解決一切麻煩。

    「傻丫頭,來,給我說說,這次在外面,都遇上什麼事,見到什麼人了。」

    「嗯。」丫丫重重的點頭,她決定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回來見到胡憂,要把心裡所有的話都說出來。

    午後的陽光特別好,胡憂和微微在一顆大樹下安坐,丫丫在述說著這一路的見聞,胡憂很用心的在聽,微風不吹輕撫著樹葉,讓它們發出似乎在應和丫丫的聲音,這一刻真的很美……聽說糧食方面還有些問題。」

    與丫丫談過心後,胡憂的精神格外的好,派人找來負責後勤事物的黃金鳳,繼續處理相關的戰事之需。

    「沒錢,沒有存糧,神仙難辦。」黃金鳳沒有任何隱瞞的直接把現狀告訴胡憂。打仗可不能有半點的虛假,如果胡憂不能掌握準確的信息,對全軍的勝負都會造成不可想像的影響。

    胡憂皺眉道:「看來情況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加嚴重。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黃金鳳搖頭道:「辦法肯定是有的,只是我一時想不到。」

    胡憂笑罵道:「你這說了等於白說。我們附近什麼地方可以搞到大批糧食?」

    「彩虹山莊有。可是我們手裡沒有錢。他們是不會給我們糧的……」

    胡憂直接無視黃金鳳後面的話,他只需要知道哪裡有糧就可以了。

    「好,這方面的事交給我辦,你去忙其他的就好。」

    第二天一早,胡憂就向彩虹山莊進發,這次陪他一下去的還是歐陽水仙,這是歐陽水仙的要求,也算是胡憂對她的獎勵。畢竟要不是歐陽水仙,他還沒有那麼快恢復過來呢。

    彩虹山莊的莊主姓莊,名字叫莊進堂。有胡憂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但是胡憂和他的弟弟莊進熙卻十幾看前就已經認識了。那時候曼陀羅五十萬大軍兵進安融,胡憂所在的戰隊當時就在莊進熙的手下,莊進熙當時是胡憂的上司。也是一個沒有用的上司,他不但把部隊給帶進了絕地,還把自己的腦袋都給帶沒了。那一次要不是胡憂硬扛莊進熙的命令,當時那個戰隊怕是一個都活不了。

    十幾年過去,胡憂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要和莊進熙的哥哥莊進堂打交道。希望他這個哥哥不會像他那樣不懂事,不然莊家這人曼陀羅帝國曾經的大家族,很可能就要煙消雲散了。

    胡憂在出發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暗下了決定。如果莊進堂配合,那一切都好說,如果他不識像。有糧不拿出來,胡憂也就不和他客氣。大事當前,小節就不需要那麼在意了。再說這莊錢的錢多是借戰爭而發的國難財,不義之財人人都可以取之用之。

    「有錢人看來真是什麼時候都是有錢人呀。」胡憂看著眼前的大屋,一臉的感慨。莊進熙死後,莊家因為他的失誤而在軍中失勢,之後淡出了軍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的日子會過得很悲慘,現在看來,並不是人們想像中的那樣。只眼前這華麗不輸皇宮的大屋,就可見一斑。

    歐陽水仙道:「這是肯定的,要不然我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

    胡憂同意道:「你說得對,如果這老莊家沒有錢,那我們又怎麼會來求他要糧。」

    沒有錢的人。連吃都吃不飽,哪來的餘糧。更何況是足夠一支軍隊吃好幾個月的糧食。

    胡憂這次是先禮後兵,這會身邊除了歐陽水仙之外,並沒有帶著其他人。親自上前打門,不一會門分左右,一個五十上下的看門人打開了門。

    「你們找誰?」

    「請問莊進堂莊主可在府上?」

    「你是誰?」

    「胡憂。」

    「等著……少帥,久聞你的大名,今天算是見到真人了。」莊進堂很好認,長得有七、八分像莊進熙,說他們沒有親,怕是不會有人相信。

    「莊主客氣,胡憂也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和一般人也沒有什麼分別。」胡憂呵呵笑著,看樣子這個莊進堂並不是那麼難說話。不過凡事不可以只看表面,胡憂也知道,現在下結論還太早。

    「少爺可不是凡是喲。請坐,請上坐!」

    「客氣,客氣。」胡憂盡可能的保持禮數,畢竟他現在算是來求人的。

    莊進堂是一個很健談的事,學識也很豐富,並不像胡憂以為的市儈商人那麼粗俗。他拉著胡憂就是一通說,什麼天上飛的,水裡游的,他那是全都知道全都熟悉,如果胡憂不打斷他,他怕是可以說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

    胡憂不是不想聽他說,而是真的沒法聽下去呀。那邊的戰事可不等人,很多事都等著他回去處理的,可以可以在這裡聽故事。

    「莊主,不瞞您說,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相信你也已經收到消息,王憶憂的部隊正在向龍城推退,大戰一觸即發,而我軍糧食供應本就不是那麼順,現在更是無法保證糧食供應,聽說您這裡有糧,我是特意過來求你賣糧的。」

    莊進堂笑道:「少帥你可千萬別說一個』『求』字。我莊家怎麼也算是將門之後,對戰爭方面的事,我是多少懂一些。這糧食是全軍之要。無糧不成軍,士兵沒有東西吃,也就打不了仗。這龍城要是破了,我這山莊怕也頂不了」

    胡憂大喜道:「莊主能明白事理真是太好了。我向你保證,糧款一分不少,只要湊齊了,馬上給你送來。」

    莊進堂一瞪眼道:「少帥你這是罵我呢。你的士兵為龍城而浴血沙場,在這個時候地,我怎麼可以還去提什麼錢不錢的事。全都不用多說了,糧食我這裡有。要多少你只管拿出去。就算是全都拿光了,那也沒有問題地。」

    「這……不太好,畢竟這些糧食也是你辛苦收回來的。錢總是要給的,不給那不是變成搶了?」

    「什麼搶不搶的。少帥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不給你了!」莊進堂看胡憂老提錢,到是有些生氣了。

    不給可不行呀,胡憂就是來要糧食的,這糧食要不回去,那士兵沒有飯吃了。

    胡憂笑道:「既然莊主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莊進堂哈哈大笑道:「這才對嘛。管家,去給我備酒席,我要和少帥好好喝上一杯。少帥你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正事你放心。我一會派給幫你辦,直接把糧食送到你的軍營去,保證誤你不了你的事……遇上好人了?」胡憂到現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他本以為這次要糧得花些力氣,沒想到莊進堂居然那麼好說話,直接就派人給他往軍營裡送糧,這是天大的好事呀。

    「胡憂哥哥,你以前和莊家的關係很好嗎?」歐陽水仙也覺得這次的事辦得有些太容易了一些,以她的經驗,似乎太容易的事都不會是什麼好事呢。

    胡憂皺眉道:「算不上有什麼交情。如果真要算的話,我和莊家都有些小小的過節。雖然那都是軍事上的決定,但很多時候,軍事也就是人情,我還真是沒有想到莊進堂對我居然那麼客氣。」

    「是不是覺得客氣得都有些過份了?」歐陽水仙提醒著胡憂。剛才胡憂在和莊進堂說話的時候,她也陪在一邊。她感覺莊進堂雖然臉上一直都有笑容。卻沒有幾分是真心的微笑,歐陽水仙也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她不是很舒服。

    胡憂點頭道:「確實是客氣得有那麼一點過份了。不過到目前為止,應該還都是好事。」

    「我也希望是好事,不過我們還得小心一些。」歐陽水仙只是感覺莊進堂不太對,也沒有什麼證據,其他的話就不好多說了。

    胡憂同意道:「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們的動作快一些,專選莊進堂挾過的東西下手,他淡吃的我們地絕對不可以吃。用完飯後,我們馬上離開,不在這裡多停,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知道了。還有一點,那酒你能不喝還是不要喝的好。」歐陽水仙最怕的還是酒,往往最容易出事的就是那個酒字。

    藉著洗手的機會,胡憂和歐陽水交流了幾句,又再一次回來之前的花廳。只這麼一小會的功夫,這裡就已經擺上了酒菜。看來這有我人家不但是住得好,就連吃喝都是常備的,想要吃些什麼,隨便說句話就可以了。

    「那個擺在少帥前面,那個也是……」莊進堂並沒有閒著,他在親自指揮著飯菜的的擺放工作。如果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論,只看現在的莊進堂,那對胡憂是真的很不錯。

    可問題就在這裡,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莊進堂對胡憂的好,讓胡憂不敢大意呀……來來來,我們喝。」莊進堂真是非常的熱情,不斷的拉著胡憂喝酒。不但是這樣,他似乎還很清楚胡憂和歐陽水仙的顧及,幾乎是菜剛剛上,他就已經當著胡憂和歐陽水仙的面,所所有的菜全都嘗了一遍,這是在告訴胡憂和歐陽水仙。這些菜都沒有問題。大可以放心的吃。

    胡憂很努力的想要看出什麼陰謀,但是他什麼都看不出來,莊進堂一切所作似乎都是出於真心的地。除了做得確實有些太好之外,真沒有什麼讓人可疑的地方。

    「莊主,我這都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再喝我就得躺下了。」雖然是看不出有沒有陰謀,胡憂還是決定越早離開這裡越好。如果莊進堂確實沒有問題,這飯也吃了,糧食也到手了,再留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這樣呀。那好。我們就最後再喝一杯。這一杯祝少帥戰而得勝,百戰百勝!」

    「多謝莊主貴言,我也祝你長命百歲,享福千年!」

    好話人人都會說。胡憂說起這種話幾乎是張口就來,完全不會有任何的難度。到目前為止,一切都似乎很順利,就算是胡憂借顧要離去,莊進堂都沒有挽留,幾乎可以說是完全順著胡憂的意思。如果這都算是壞人,那麼這天地間就真是沒有什麼好人了。

    「多謝少帥美言。歐陽姑娘,我祝你永遠美麗。聽說……」

    「嘩。」

    莊進堂一句話都沒有說完,胡憂和歐陽水仙坐的地方就分開一個洞,胡憂和歐陽水仙一個反應不急。連人帶桌子全陷入洞裡。

    歐陽水仙的預感沒有錯,莊進堂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胡憂是今天才知道他的存在,他是早就已經知道胡憂的存在了。莊家因為莊進熙的失誤,而把百年將門的名頭都給丟了。莊進堂在瞭解了整個事件的經過之後,覺得這是完全是胡憂的錯。如果不是有心有令從,莊進熙就不會死,他們莊家也不會從將門裡除名。這一切全都是胡憂帶來的,莊進堂一進就想的胡憂算帳,可莊家家到中落,而胡憂又一天比一天強大。他跟本就沒有那麼本事可以動到胡憂。

    忍總是可以給人最大的機會,莊進堂就一直都在忍著,他相信老天一定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果然,莊進堂等到了機會。在漢唐部隊進入龍城的時候,莊進堂就已經開始在暗中準備。他派人在龍城範圍內大量的收集糧食。他知道胡憂的軍中就算是不缺糧,也總有一天會因為糧食的事來找他。他等待的就是那樣一個機會。

    胡憂和歐陽水仙坐的地方本就是一個坑。學無學為了他的計劃。不但是手裡挖了這個坑,還每天都在對著鏡子練習騙人的表情。他知道胡憂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而他又沒有功夫在身身,要拿下胡憂一定得花更多的精力和時間才可以成攻。

    好在一切的努力都不白費,這一次他是真成功了……從天堂到地獄只有一秒鐘的距離,前一秒鐘胡憂和歐陽水仙還在吃飯喝酒,下一秒他們就被關進了地洞。

    「我們還是著道了。」胡憂一臉的苦笑。之前他和歐陽水仙就都感覺莊進堂的熱情太過份了一些,現在看來那傢伙是一早就已經轉好了所有的事,就等著胡憂來呢。

    莊進堂的目標更定是胡憂,這一點胡憂用不著去多猜都能知道。這裡就他和歐陽水仙,要不是他那就是歐陽水仙,可歐陽水仙和莊進堂跟本就沒有過節,她不會在名單之中的。

    歐陽水仙氣道:「這個莊進堂真是太狡猾了。早知道我們就不吃他的飯!」

    歐陽水仙的話到有幾分像是小孩子賭氣的話,胡憂聽著不由一笑,道:「莊進堂要計算我,肯定不止就那麼一招而已。我們雖然不一定著道,但也不是不吃飯就可以完全躲過去的。現在不發生的事都已對發生了,我們還是盡快想法子。」

    歐陽水仙洩氣道:「我們都已經被關著了,那還有什麼辦法可想的。剛才我有留下上邊的動靜,我聽到悶悶的金屬聲,不用問,莊進堂一定已經把出口給封起來了,還是用鐵塊的那種。我們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歐陽水仙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洩氣,但並不怎麼傷心。因為一會被關在這裡的還有胡憂。能和胡憂死在一起。在她看來也是一種幸福。

    胡憂好笑道:「你現在的樣子可不是我認識的歐陽水仙。從小到大。你也算是經歷過不少事的人了,多大的難關都過去了,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洞,就讓你失去了信心?」

    「我……」歐陽水仙本想說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無論生死,無論在什麼地方,那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過這樣的放,歐陽水仙可不敢在這裡說出來。她要是敢在這裡說,肯定會被胡憂給一頓的。

    胡憂可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不許有人放棄的。他的理念是命運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一定要把握自己的命運,不可以受任何的外界影響。

    「不用我了。」胡憂的斷歐陽水仙的話,指指她的衣裳道:「你看看你時是什麼。」

    歐陽水仙順著胡憂的手指看過去。小臉略有些發熱,因為胡憂指的地方,是她的胸部。胡憂的本意是指衣服上的泥,天知道他是不是真在想著泥呢。

    「這是我的胸。」歐陽水仙臉紅紅的回道。

    「呃。」胡憂一愣,發現自己犯了錯,這麼指地方跟本就是個錯誤呀。

    「我不是指你的胸,是上面的泥。你看看這裡,泥上還有些水氣。這也許是我們的機會……胡憂這一次的運氣似乎還沒有完全壞光。他們所在的地方,泥土都帶著水地。這下面很大的可能是有地下河。

    龍城是一個水資源非常豐富的地方,雖然九州河已經改道不經這裡。但是這裡並不缺水。龍城的日子要比綠城好多了。

    胡憂不知道莊進堂下一步會幹什麼,他可不想在這裡等待著人家動手。既然發現了希望,那就咬住不放追下去。不到完全絕望,那是不可以放手的。

    揮出血斧,胡憂在開始挖地。歐陽水仙幫不上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胡憂做事。這一次跟著他們一起掉下來的東西再不少,掉了桌椅之外,還有吃的,甚至有一壺酒。要真沒有地方去,靠這些東西。他們也可以混幾天。

    往下挖了一米多深,胡憂就摸到了水。涼涼的,是地下水沒有錯。

    「還真有。」歐陽水仙也第一時間看到了胡憂的收穫。她的注意力本就在胡憂的身上,那麼大一片水,她沒有理由看不見。

    「嗯。看來我們出去是有希望了。」胡憂話是這麼說,可並不怎麼樂觀。地下水是有了。再挖就可以找到河道。這些都不是很難的事,可問題是這河道有多長,要多久才可以找到換氣的地方。如果沒有,那他們的小命就真得留在這裡了。

    「是不是有危險?」歐陽水仙注意到了胡憂的表情不是那麼開心。

    「也許有,也許沒有,現在還不知道,等我把它開大點再說……好了,看到那有光的地方沒有。一會我先過去,如果我沒有是,你再過去,知道了嗎?」

    又經過一陣努力,胡憂把地弄開了一個足可以進人的洞。從觀察來看,還是比較樂觀的。胡憂看到了水裡有光。有光就應該有出路,現在那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胡憂哥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過去?」歐陽水仙有些不太願意和胡憂分開。她怕那邊萬一沒有路,那胡憂就回不來了。如果胡憂死了,那她活在這個世界也不會再有什麼意義。她會追胡憂而去的。現在跟胡憂一起過去,有路就一起活,沒有路就一起死,對歐陽水仙來說更有意義。

    胡憂瞪了歐陽水仙一眼,道:「別亂想那些沒用的東西。我說過要娶你的,你現在都還沒有嫁我,不可以有任何的事。歐陽水仙,我現在叫你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必須好好活著!」

    「胡憂哥哥,我……」歐陽水仙不願意說。如果胡憂沒命,她也不想再獨活了。

    「歐陽水仙,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如果你不答應,那我以後都不理你!」

    胡憂知道有些女人看上去挺聰明的,有時候卻笨得要死。而歐陽水仙就是後者,他要是有什麼意外,這丫頭肯定也不要活了。為了以防萬一,胡憂要先逼著歐陽水仙答應他的條件。

    「嗯。」歐陽水仙在點頭的時候,眼中留下了淚水。那輕輕的一聲嗯,幾乎抽走了她全身的空氣。

    「我下去了,你等我……地下水非常的冷,比胡憂想像中的還要冷,全身泡到水裡,胡憂幾乎都動不了手腳,連血都快結住了一樣。

    不敢有半點的停留,胡憂用盡全身的力氣往有亮光的地方而去。那亮光看著似乎很近,可要游過去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胡憂的水性算是非常好的那種,一般的水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再好水性的人,也不敢在地下河裡玩,這不是玩水,這是玩命呀。

    眼看著一口氣就要用盡,胡憂使出全身的力往那光明的地方沖。是的,就是光明的地方,現在他的眼睛除了可以看見那裡之外,已經看不見別的地方。

    越來越近,胡憂的皮膚感覺到了一絲絲溫暖,他感覺自己應該是找到了地方。或是說他又賭對了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胡憂知道他死不了了。

    「過來,這裡有路!」胡憂給歐陽水仙打出他們剛才定下的手勢。按約定,歐陽水仙只有看到這個手勢才會下水往這邊游。

    當看到歐陽水仙那邊打回來的手勢,胡憂這才放下心來,這丫頭這次很聽話,並沒有亂來……真沒有想到,這裡還真有路呢。」歐陽水仙的小臉還凍得發黑,臉上居然已經露出了笑容。

    雖然她不怕和胡憂死在一起,但正如胡憂說的,她還沒有得嫁給胡憂呢,怎麼都不可以就這麼死去。

    「確實是有路,只是能不能出去,現在還不能肯定。」胡憂休息了一會,也恢復過來一些。做為探路者,他付出的體力要比歐陽水仙多很多。特別是剛才在水中那次,要不是全靠堅強的毅力,他怕是會死在最後一小步上。

    「一定有路的,老天不會這麼對我們。」歐陽水仙肯定的說道。她對胡憂有信心,她相信胡憂會沒有事,而她也不會有事。

    胡憂笑道:「你到是很樂觀呀,這……等一下,這裡好像不是天然的,而是人工開出來的。你說得沒有錯,這裡很可能有路!」

    胡憂對自己的發現感覺到吃驚。以這裡的地形,他和歐陽水仙要不是逼得沒有辦法,都不會來到這裡。那麼會是什麼人在這裡開出一條路。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胡憂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遍,確實是沒有錯。人工的東西和天然的東西分別是非常大的,胡憂的眼睛再怎麼差都不會看錯。

    「通向哪的?」歐陽水仙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過一會也許就會知道了。這裡的形勢,絕對不會是很大的工程,我們馬上就可以有答案。你看,是這裡了。」

    「哇,居然還有門!」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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