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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十六漢唐王朝 1497章 一個銅板 文 / 江南一夢

    紅葉還有弟弟嗎?

    在場的人,聽到西門玉鳳的話,全都一片愕然。這裡所有的人中,最晚認識紅葉的到現在都已經有十年以上,一直都認為紅葉是家中的獨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她還有弟弟,而且還與『賭』有關係。就邊胡憂都沒有聽紅葉說過她還有什麼弟弟。

    西門玉鳳看大家的目光都死死盯著自己,搖了搖頭道:「事實上我也沒有見過紅葉的弟弟,那是我在很小的時候,無意中聽大人提起過的。

    通過西門玉鳳的述說,大家這才明白了發生什麼。原來紅葉曾經是有一個弟弟的,他們同父但是並不同母。

    紅葉弟弟的母親是偏房,人長得怎麼樣西門玉鳳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喜歡賭錢的女人,賭癮上來的時候,真是什麼都敢押到賭台之上。

    有一次,那個女人又出去賭,在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之後,她不但是沒有回家,而是喪心病狂的把自己的兒子,也就是紅葉的弟弟給押到了賭桌上,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輸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輸,她還可以回去拿錢把兒子給贖回來,但是那一次她把孩子輸給了紅葉父親的一個仇家,那個仇家跟本就沒有人性,他居然當著賭場裡所有人的面,把紅葉的弟弟放到鍋裡入煮。而當時,紅葉才不過五、六歲而已,她正好路過了賭場,親眼看到了那一切。

    她哭著喊著,想要去救自己的弟弟,但是她並沒有成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活生生的煮熟……

    西門玉鳳再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就像真的在說一個故事,但是邊上聽的人,卻人人都聽得毛骨悚然。他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當時的情景,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年僅五、六歲的紅葉。在親身經歷這事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害怕和無助。

    「怪不得紅葉每次知道我去過賭場,表情總是怪怪的。」胡憂歎了口氣。紅葉對賭反感是有據可尋的,只是他之前從來都不知道,在紅葉的身上還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賭場是不是還繼續看下去?」哲別對開賭場的事比較關心。因為這不但是她擔出來的主意,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想到能幫胡憂在短時間之內籌到錢的辦法。天下間再沒有任何的生意會比賭來錢更快,骰子一搖,一翻兩瞪眼。錢財的歸屬瞬間換人,這就是賭的魅力,也是人的本性,無論再過去多少年,賭業都永遠不會消滅。

    哲別的話,讓眾人的目光又轉到了胡憂的身上,胡憂不但是一國之主,也是一家之主。現在是家事國事全都攪在了一塊。這個賭場是不是還要繼續看下去,最後的決定權還在胡憂的身上。

    胡憂面對眾人的目光,很肯定的點頭道:「還在我們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賭場是一定要開的……」

    「可是紅葉姐那邊怎麼辦?」這是所有人都關係的問道。

    胡憂道:「她那裡,就交給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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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一定餓了吧。」胡憂端著食盤來到紅葉的身邊,道:「牛肉麵。我親手做的,幫忙試試手藝?」

    紅葉的眼睛紅紅的。很明顯的是哭過,而且時間還不短。

    「我沒有什麼味口,你自己吃吧。」嘶啞的聲音代表著主人的嗓子狀態並不是很好,還好這四周都很安靜,不然真是很難聽得清楚她在說什麼。

    胡憂歎了口氣道:「你的事,玉鳳都已經告訴我了。那確實是一段不怎麼好的回憶,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賭場這個東西,我不開他依然會存在,紅葉,你相信我嗎?」

    紅葉不解的看著胡憂,她不是很明白胡憂的意思。說到相信,她當然是相信胡憂的,從第一次遇上胡憂那一天起,無論別人怎麼評介胡憂,在她的心裡,胡憂都是最好的。

    胡憂繼續道:「我說過,我會開有良心的賭場,在我的賭場裡,我不許有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事情發生。你相信我可以做到嗎?」

    「我……」紅葉沒有直接點頭,她不是不相信胡憂,而是要開一場有良心的賭場,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賭場和戰場一樣,都是無情的,而賭紅眼的賭徒與殺紅了眼的士兵一樣,往往連自己的生命都已經顧不上,哪裡還會管家人怎麼樣。

    當年小媽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押上賭桌,又還會有什麼事不會發生。紅葉真的不敢去深想,更是不願意那樣的慘據會有胡憂的參與。

    「我會聯繫叫花幫的人,和大量的派出人員收集各方面的情報,但凡是輸得超過一定範圍的人,就不許他們再進賭場。不能再賭,也就不會有慘據發生了。」

    胡憂說出了自己的設想,是的,那也不過是一種設想而已。這方面說明白了只能盡盡人事,不可能真正的、一個不落的查到人家家裡的財務情況。有些人看上去沒有錢,事實上卻很有錢,有些人看上去有錢,而事實上又跟本就沒錢,這方面的事,是說不清楚的,除了當事人自己,別人真的很難知道。

    無論是怎麼說,胡憂有那份心都是好的。正如他說的,他不開賭場,賭場還是一樣在做,還是有那麼多的賭徒,胡憂也不能保證,他的賭場就一定不會發生慘據,但是他有那份心,至少可以比其他人用得要更好一些。

    紅葉沉默著,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我知道,你開賭場是為了人工河,人工河的工程是不可以停的,好吧,我不反對你開賭場,不過你得答應我幾個要求。」

    「好,你說,只要能辦到的。我都答應你。」

    「不可以賭除了錢以外的任何東西,不可以在綠城增加其他的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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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葉姐真是那麼說的?」哲別吃驚道。胡憂能說服紅葉她從來都不會懷疑,但胡憂帶回來的條件。讓她不是很明白。什麼叫『不可以在綠城增加其他的賭場』?

    不增加賭場,那胡憂怎麼開賭場呀。

    這算是紅葉給胡憂出的一個難題,胡憂明白紅葉的意思。他不是說過由他來開賭場,要比其他人開更好嗎。那就把其他人開的那些賭場收過來做,而不是要開新的賭場。現在綠城有多少家賭場就是多少家,不可以再增加一間,一間都不可以。

    「這,能行嗎?」歐陽寒冰緊皺眉頭。她雖然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在綠城,但是綠城的隔局是怎麼樣的,她是非常的清楚。能開賭場的人,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在綠城也同樣是那樣。

    綠城的賭場幾次全都在那些舊派勢力的手上,賭場是他們財富的來源。胡憂進駐綠城,對舊派勢力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因為胡憂並沒有斷他們的財路。他們礙於胡憂的勢力。也不敢和胡憂做對。但是胡憂伸出搶他們手裡的賭場,斷人財路就是殺人父母,他們又怎麼會坐視不理?

    胡憂沉吟道:「其實紅葉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沒有錯的。我一開始就有這方面的想法。做賭場我們並不熟悉,新開的賭場不見得能有賭客,把舊賭場拿過來,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一切都上軌道,這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胡憂的話有幫紅葉的成份,但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事實也確實像他說的那樣。賭場是需要氣氛的,綠城的賭場存在已久,那些賭客喜歡去什麼賭場也都已經是很習慣,新開的賭場不見得就可以讓他們產生好奇。

    賭是具有強大吸引力的,而賭的本身又並沒有太多的不同。無論是那一種賭法,如果拋開了錢財的關係,玩上三次你就不會再有任何的興趣。比較說骰子,一輩子就那麼十八個點,無論你怎麼搖,都逃不出這十八個變化,如果不帶著錢的關係,你會覺得那有意思嗎?

    新開的賭場不會比引賭場多什麼花樣,人家賭熟不賭生,不見得會來玩。

    再說了,舊派勢力在綠城那麼多年,在賭這方面哪一場地盤是哪一家的,也早就已經劃分好,胡憂就算是不搶人家的賭場,自己新開賭場也同樣是遭人恨,既然同樣是惹人不高興,那索性就做絕一些好了。

    歐陽寒冰道:「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那就按你說的做好了。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謝謝你,冰兒。我知道開賭場的事,對你來說壓力同樣很多。我答應你,我的賭場一定是有良心的賭場。」

    歐陽寒冰幾個離去之後,胡憂的身邊就只剩下哲別,胡憂對哲別說道:「馬上派人去查,我要知道哪一間賭場是哪一個勢力的,他們之中誰最有話事權,另外,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幾個賭術方面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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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真是有些恐怖,」齊齊擦了把頭上的汗水,懷疑道:「這裡真的會有什麼寶藏嗎?」

    經過幾天的辛苦,以齊齊、候寶伍和唐渾為首的尋寶小隊終於來到了寶圖上標出的那個地方。

    那是一間佔地很大的屋子,屋子的四圍不是樹就是山石,而屋子的本向,已經破敗不堪,別說是住人,就連鬼怕都不怎麼愛住在這種地方。

    候寶伍看到眼前的屋子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前他一直弄不明白,周大福家還有一間屋子在這邊,他自己為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看到這屋子,他算是明白了。這樣的屋子,真是沒有什麼知道它存在的必要。

    唐渾是三人之中成長經歷最艱難的,齊齊和候寶伍都沒有吃過什麼苦頭,而他則幾乎是在生死邊緣徘徊,一直活到現在。雖然沒有什麼功夫,但要論到韌性。齊齊和候寶伍都無法和他相比。

    在齊齊和候寶伍抱怨這裡破敗的時候,唐渾在觀察著周邊的一切。背山而面水,四周有樹。屋裡有池塘,雖然不知道當初周家為什麼要選這樣的地方蓋那麼一間大屋,但是可以肯定,當初為了蓋這裡。他們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單單是錢財的支出就不是一個小數,現在這裡雖然是丟空,卻也不見得就什麼都沒有。

    「我們先進去看看再說!」唐渾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有些大,幾隻小鳥被嚇得直衝上雲霄。

    齊齊和候寶伍對視了一眼,慎重的點了點頭。無論這屋子怎麼樣出呼他們的想像,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他們也沒打算什麼都不查就那樣回去。

    「我來領路。」候寶伍深吸了一口氣,主動說道。唐渾沒有功夫,而齊齊的身份是胡憂的兒子,算來算去,只有他最適合做這樣的活了。

    雖然心裡有些發毛,但是候寶伍是一個男人。他必須要擺正自己的位子。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

    「還是我來吧。」唐渾拉了候寶伍一把。屋裡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他們現在全都不清楚。候寶伍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讓他走在前邊唐渾不是那麼放心。

    候寶伍想要反對,卻被齊齊給阻止了。說實話,現在的候寶伍還差候三太多,讓他走在前邊。齊齊也不是那麼放心,唐渾雖然是沒什麼功夫。但是他要比候寶伍穩重很多,讓他走在前邊。齊齊會感覺好一些。

    三人算是簡單的達成了共識,唐渾走在最前邊,齊齊劇中而候寶伍走在最後。大屋遠遠看著並不是距離太遠,唐渾三人卻花了半個小時才來到了大屋前。大門邊的牆體已經塌掉了一大塊,紅木大門卻很堅強的挺著,看那樣子,再這樣站一百年它都不會倒下。

    「大門鎖著呢,我們有鑰匙嗎?」候寶伍靠近大屋範圍的時候,就隱隱感覺背後冒涼氣,這會腦子都有些打節。

    齊齊罵道:「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門鎖著牆不是塌了嗎,咱們從牆邊進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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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這所大屋遠看已經很大,身在屋裡就顯得更大了。看重出來,這裡曾經也是雕樑畫棟,富麗堂皇,並不是一開始就像現在那麼破敗。

    唐渾對候寶伍和齊齊道:「寶圖到這裡就沒有其他的提示,我們得靠自己一點點找了。」

    齊齊咬咬牙道:「雖然可以想像在未來的幾天裡,我們會過重比較困難,但是無論再怎麼難,我們都要把寶藏給找出來。人工河需要這筆錢的支持,整個綠城,全天下的人都在看著我們呢!」

    候寶伍苦笑道:「沒有那麼誇張吧,弄得我們好像救世主一樣。現在的情況我們應該說盡人事而聽人命,如果這裡什麼沒有,我們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穫!」

    齊齊不滿道:「小伍子,你怎麼可以那麼沒有信心。」

    「不是我沒有信心,而是這麼個鬼地方,我真是升不起信心。」

    唐渾打斷兩人的爭執,道:「你們兩個別吵了。無論這裡有沒有東西,我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就不能白走一趟。就算是算後什麼都沒有找到,我們也得對得起這一遭。」

    唐渾和話讓齊齊和候寶伍都同意的點頭,那麼困難的來到這裡,誰都不想白走一趟。努力不一定會有收穫,但是不努力就一定不會有收穫。無論最後是不是有收穫,至少在離開的時候,能摸著自己的心說自己沒有白來。

    尋寶是這樣,人生也是這樣。每個人從生下來那一天起,就已經注定了死亡。但是你不能就地麼用一生來等待死,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刻,能問心無愧的對自己說,沒有白活一次,就是對自己最好的安慰。

    唐渾三人並沒有分開,他們先花了半天的時間,把整個大屋全都走了一遍,然後把大屋劃分為幾十個小份,按最有可能到沒什麼可能的先後順序。一點一點為慢慢找。

    他們第一個尋找的地方是書房,這裡雖然已經沒有了書,但是書架還在。可以看得出當年藏書不少。

    唐渾道:「我在大戶人家呆過。知道他們對書房一向是非常的重視,說不定秘密就藏在這裡。我們先看看這些桌椅和地面,然後再把書架給移開。」

    並不需要推選,唐渾很地自然的就成為了三人的頭。也只有唐渾非常適合做指揮。候寶伍太毛躁,齊齊經驗相對較小,很自然就聽唐渾的。

    「這書架移不開,會不會就是這裡?」候寶伍的聲音透著興奮。之前的幾個書架都可以輕易的搬動,而這個卻是無法移動。

    齊齊往這邊看了一眼。道:「書架上面頂著梁了,你先推回去一些再移,不然卡住你怎麼移得動。」

    「可惡呀,我還以後有發現呢!」候寶伍按丫丫的說法,果然成功把書架給搬開,可惜後邊除了牆之外,什麼都沒有。

    「不用著急,我們慢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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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別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查到了綠城各大賭場背後的歸屬勢力。當然在這方面最幫上忙的還是叫花幫,他們是這裡的地頭蛇,很多事他們都不需要去查,事先就已經知道的。

    「綠城的大小賭場分別被十個家族控制著,其中最大的是張家,張家的家主是張風向。原寧南的外事主管,現在雖然已經沒有官位。但是張家五代為官,與各舊派勢力的關係非常的密切。在綠城很有話事權。」

    胡憂點頭道:「這全張風向平時為人自己樣?」

    哲別面色古怪的說道:「我派人查過這方面的資料,都說這個張風向為人大善,不時還會開粥廠幫助老百姓,只是,我本人不那麼看。」

    「哦?」胡憂來了興趣,現在哲別也學會自己判斷了。他想聽聽哲別是怎麼說的。

    哲別道:「說張風向好的基本都是一些老百姓,但在張家的下人那裡,聽不到一句好話,他們雖然也沒有說張風向的壞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大多都很漠然。」

    胡憂注意到哲別用的是漠然這個詞,下人會對主人漠然,光這一點就很說明問題。如果他們真是有一個不錯的主人,那在提起主人的時候,他們的表現應該是驕傲,而不應該是漠然。

    漠然有不屑的成份在,那說明他們對主人的不認同。而這個不認同應該是與開賭場是沒有什麼關係,細想來應該是因為某種因素,讓下人以主人無愛。

    會是什麼事呢?

    胡憂對這方面並不關心,他要做的就是從張風向的手裡把賭場搶過來而已,其實的事與此都沒有太多的關係。

    「賭術高手這邊呢,有沒有找到適合的?」胡憂問起另一個問題。他本人的賭術還不錯,因為有透視眼的幫助,他可以輕鬆的看穿別人的底牌,加上他強大的精神力,更是可以做出別人想像不到的事,比如改變骰子的點數。

    哲別面上愧色道:「這方面我暫時找不到適合的人。」

    胡憂笑笑道:「這方面的人才不好找,慢慢來吧,有時候需要一些運氣的。張風向的賭場應該是叫做風向賭場吧,你準備一下,明天陪我去看看。」

    「你要直接去見張風向嗎?」

    「不需要那樣,我會讓張風向自己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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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向賭場是綠城最大的賭場之一,胡憂並沒有來這裡賭過,他會知道這裡是因為候三,候三曾經在這裡輸過不少錢。

    那時候候三還沒有追到歐月月,不死鳥軍團給的人工又高,候三這小子身上有幾個小錢就呆不住,每到一個地方就喜歡賭兩把。那一次他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差點連內褲都輸了,最後還是胡憂派人把他接回去的。

    胡憂一聽張風向的名字,就知道風向賭場一定是他開的。賭場一般都是下午開門,營業時間比青樓略早,時間也要長一此。

    胡憂和哲別是吃過晚飯才過來的,因為賭場和青樓一樣,都是晚飯後生意比較好,胡憂就是要選在人最多的時候來。

    「少爺,你要賭什麼?」哲別很少來賭場玩,來過的幾次都是陪胡憂一起來的,她知道胡憂的賭術很歷害。

    其實在哲別的心裡,胡憂每一個方面都很歷害,簡直就是神一直的存在。在很多士兵的心裡,胡憂也曾經是神,但是浪天的災難,讓胡憂多神位上被拉了下來,正是因為對胡憂曾經有很高的希望,所以當胡憂出錯的時候,他們才會那麼恨胡憂。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呀。

    哲別與士兵不同,她從來就沒有對胡憂失望過,哪怕是胡憂曾經有過錯,但神也會出錯的,不是嗎?

    「玩骰子吧,這幾天用腦多了,不想再用腦。」

    骰子桌前已經擠滿了人,賭徒喜歡玩骰子不但是因為骰子賭得比較快,最重要的是它夠刺激,一局開出來,不是大就是小,沒有押中那就是押錯,沒有太多的選擇,他們也不需要那麼多的選擇。

    「讓一下,我家少爺要坐這裡。」哲別對家人很客氣,對外面的人卻並不怎麼客氣,幾乎是連拉帶拽的,為胡憂搶到了一個位子。那個被哲別拉到一邊的人,看胡憂衣著光鮮也沒敢出聲,來賭場的都是站著的多,能有坐的都是賭得比較大的,他們早已經習慣了。

    胡憂在賭桌前坐下,悠閒的就像是在看戲,與其他那些一臉緊張的賭客完全不同。

    「來了,賭得大賠得多,賭得小賠得少,不押沒得賠,要買的快了,買定的離手喲。」

    「這把一定是大,我押大。」

    「切,上把才開的大,這一次一定是小。」

    一分鐘之內,賭桌前就堆滿了賭注,押大的,押小的全都有。

    荷官並沒有急著開,而是把目光轉到了胡憂的身上,一臉笑意道:「這位公子,你押哪門?」

    胡憂轉到對哲別小聲的說了句什麼,哲別一臉疑惑的拿出個銅板遞給胡憂,胡憂拋了拋手上的銅板,輕輕放在賭桌上,道:「我押小……一個……銅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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