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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卷 十六漢唐王朝 1446章 一堆豬屎 文 / 江南一夢

    漢唐帝國的宴是在晚上開始,但是天才剛剛亮,很多人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紅葉等七女也紛紛上陣,各自負責一項事物,一個個忙得都不可開交,唯一無事可做的只有胡憂一個。

    胡憂是閒著,但是他的腦子確完全不法閒下來,王憶憂所說的火藥之事非常有可能是真的,胡憂和楚竹聊過,楚竹也覺得這一次的清理行動來得太過順利,這不像是本田龜佑的作風,他似乎在輕易的放棄這一塊陣地,而以他的性格必有後招。

    火藥是大殺傷力的武器,人越多它的殺傷力也就越多。以本田龜佑的個性,他的目標肯定不會是平民,那麼他的唯一選擇就是漢唐的高官,級別越高越合他的意。

    漢唐什麼時候會有很多的高官集中在一起,今天的慶功會就是答案。雖然在未來的時候裡,漢唐還會有很多的高官集體,但是本田龜佑不是那種喜歡等待的人,他的選擇很有可能就是今天。

    對,就是今天的慶功宴,本田龜佑一定會動手。

    胡憂幾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本田龜佑的作案時間就是今天,可是他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下手,準備用什麼樣的手段,胡憂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的頭緒。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正常得幾乎有些過份。

    「來人,去幫我把哲別找來。」

    哲別今天負責皇宮的內外安全。本田龜佑要想做什麼事。必須得突破她的防衛。哲別的忠心胡憂從來都不會懷疑,只是她是不是有和本田龜佑一斗的能力呢?

    胡憂對此並不是那麼放心。其實就算是胡憂親自去守,也不見得就能放心,反而會讓他心亂。

    「陛下,你找我?」哲別接到通知很快就趕了過來,她今天真的是非常的忙,裡裡外外上上下下要進宮的人有幾千人之多,現在還不是高風期,已經很多人進宮,晚一些怕是會更加的多。

    「嗯。有什麼發現嗎?」胡憂隨意的問道。為了不引起恐慌,火藥一事他並沒有告訴哲別,只是交待哲別要嚴加防範進出皇宮的人。

    光是這一點已經足夠了,以哲別的忠心。她一定會非常嚴格的執行胡憂的命令,哪怕她並不知道有火藥的存在,她也會同樣那麼做的。

    「我已經嚴查四處,暫時沒有什麼發現。」

    「做得很好,不過還要更加留意一些,今天是慶功宴,我不希望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任何人,哪怕只是感覺有可疑的,都給我先控制起來再說。再有那些進入的大車。要仔細查看。」

    「是,陛下,哲別知道了。」

    「那就行了,去忙你的吧。」胡憂向哲別擺擺走。

    哲別深深看了胡憂一眼,她感覺今天的胡憂與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樣。他好像很緊張什麼事的樣子。

    「難道今天會去什麼事嗎?」哲別喃喃自語著退了下去。她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更加的細心盤查,絕對不可以給任何人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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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憂哥哥。」歐陽水仙遠遠看到胡憂馬上跑了過來。

    「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別看今天是慶功宴,真正有機會吃東西的時候並不多。」胡憂是給歐陽水仙送飯過來的,這個丫頭他很清楚。但凡是有些什麼事,她就顧不上吃東西。

    為了皇宮的安全,胡憂今天加派了很多道盤查和游騎,歐陽水仙就是游騎部的,她和她的人負責遊走於皇宮各處。觀察一切應該觀察的事物,一但有任何的發現。馬上第一時間報告胡憂,和就地採取一切有效的手段處理突發事件,甚至有先斬後奏的權力。

    「胡憂哥哥,我不餓。」歐陽水仙的回答和胡憂料想中的一樣,要不是瞭解她的個性,胡憂也不會親自給她送飯了。

    胡憂哼哼道:「我不管你是餓還是不餓,總之都要先吃東西再說。」

    歐陽水仙無奈的噘噘嘴,道:「那好吧,不過你要陪我一會吃。」

    胡憂笑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就是過來陪你一塊吃的。」

    幾乎所有的人力都是準備晚上的晚宴去了,中午這一頓相對來說比較簡單,不過是兩菜一湯而已。胡憂知道歐陽水仙喜歡喝湯,更她多拿了一些,兩個人找了張石桌坐下,開始他們的午餐。

    「胡憂哥哥,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任何的發現,這怎麼辦好?」歐陽水仙是知道火藥這事的少數人之一,她的擔心要比其他更多一些,就算是吃飯她也沒有能放下這事。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到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本田龜佑這個傢伙一輩子都輸給我,這次也沒有他贏的機會,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嗯。」歐陽水仙聽了胡憂的話,心裡略略放心了一些。那麼多的難關都已經過來了,她不相信胡憂會過不了這一關。

    畢竟是心裡有事,別說是歐陽水仙,就連胡憂都沒有什麼味口,嘴裡吃的東西是什麼滋味都沒有吃出來,只不過是把東西全都倒進肚子裡而已。

    「胡憂哥哥,我吃飽了。」歐陽水仙跟本就沒法坐得住,在放下碗的同時也站了起來。

    胡憂知道留她也沒用,點頭道:「那你繼續忙你的吧。記住,平心靜氣,別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只有那樣才可以有所發現,心急的人是不會有收穫的。」

    「柔兒知道了。」歐陽水仙臉氣凝重的離開。這時候讓她平心靜氣。那怎麼可能喲。她的心就像熱水一樣都快開了。

    胡憂看著歐陽水仙離去的背景搖了搖頭。他知道歐陽水仙無法放鬆,事實上他還不是一樣無法放鬆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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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憶憂昨天就沒有睡過,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和胡憂聊過之後,他知道自己最後的機會在哪裡,他一定要好好把握這一次的機會,本田龜佑是沒有什麼可能成功了,但是他可以為別人用踏腳石,讓其他人獲得成功,而這個其他人,就是王憶憂本人。

    今天是慶功宴舉行的日子。王憶憂告訴自己一定要先一步找到本田龜佑,把他的陰謀計劃破壞掉。

    「王哥,你來了。」黑虎看到王憶憂出現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王憶憂每一次出現都非常的突然,這讓他很是不習慣。

    「我交待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王憶憂冷冷的問道。

    王憶憂和胡憂不同。他手上胡憂沒有那種官方的實力,他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地頭蛇。別小看地頭蛇的能力,有時候他們可以比官方更有用。

    黑虎就是浪天最大的地頭蛇之一,三天前王憶憂夜入黑虎的總壇,把他給收服,命他散發人手去查本田龜佑一行人的下落。

    黑虎是從一個小混混成長起來的,那見風轉舵的能力非常的強,聽命於王憶憂並不是他所願,但是他同樣知道不聽王憶憂的命令,他一家大小都沒有活路。所以王憶憂交待下來的事,他還是非常上心的。

    「王哥交待下來的事,小的怎麼敢不辦。我已經廣散人手,東城……」

    「我不要過程。」王憶憂打斷黑虎的話,冷哼道:「我只要結果。我要的人有沒有查到?」

    王憶憂只告訴黑虎本田龜佑一行人的長像特徵,並沒有告訴他本田龜佑等人都是些什麼人。胡憂在天風大陸的名頭響,本田龜佑在天風大陸也同樣很有名氣,如果讓他知道要查的人是誰,他一定不敢去查的,必要哪怕是不要老婆兒子。這傢伙都怕能做出來。王憶憂不得不在這裡留一手。

    黑虎還想先報報自己的功,看王憶憂完全沒有興趣,也不敢再多說,直接把自己查到的消息說出來。

    「有兄弟回報,在南城邊見過王哥提到的人。」

    「哦?這麼說你已經有收穫。為什麼不馬上派人告訴我?」王憶憂的聲音充滿了殺氣,嚇重黑虎直發抖。

    小混混也砍人。但是和王憶憂這種動輒掌握成千上萬條生命的人比起來,他還差得太遠,在氣勢方面他就不是王憶憂的對手。

    「王哥,你別生氣,我只是想先確定再向你匯報。真的,我一家老小都在你的手裡,怎麼敢玩花樣。」

    「那你現在確定了沒有?」王憶憂看黑虎嚇得臉得白了,知道他不會騙人。

    「還沒有。」

    「嗯?」

    「我已經派人去查證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再等等,再等一下就好。」

    王憶憂看看時間,現在只是中午而且,還不是本田龜佑發動的時間。逼人可以,但不能把人給逼得太過,不然後會起反作用的。

    「好吧,那就再等行,不過要快。」

    「快的,快的,我拿人頭做保。王哥你還沒吃飯的吧,我準備了一些吃的,要不你先吃點?」

    王憶憂從昨天先過胡憂到現在,都沒有吃過一頓正常的,黑虎不提還好,這一提他還真是感覺到有些餓了。

    「好吧,那就吃一些好了。你小子沒下毒吧。」

    「王哥真是會開玩笑,小的哪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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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

    正吃著,門外傳來了幾聲貓子,王憶憂停下筷子看向黑虎。那聲音很明顯是人裝的,他一聽就能聽出來。

    黑虎趕緊解釋道:「王哥別急。是耗子回來了。」

    「耗子學貓叫。你們還真是有創意,他就是去城南查看的人嗎?」

    「行走江湖自然得有些小伎倆,正是他去的城南,我馬上去叫他進來。」

    黑虎出去沒一會功夫,帶進一個瘦子,這小子大約二十歲上下,比候三還叫瘦几子,嘴巴尖尖的還真有幾分像耗子。

    耗子很機靈,一進來馬上給王憶憂問好,都不有王憶憂問。他馬上就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王憶憂仔細的尋問耗子所見到的人,對比之後感覺這小子無意中見到的人應該是本田龜佑。

    「快帶我去城南!」王憶憂飯也不吃了,馬上站起來。

    「王哥,要不要找些幫手?」黑虎討好道。

    「就你那些歪瓜裂棗就算了。只要幫我找到人,就沒你們什麼事。走吧。」

    耗子在前邊帶路,還真別說,別看這小子瘦得跟竹子差不多,速度到是一點都不慢,王憶憂拿出七成的功夫才跟上他,怪不得黑虎對他那麼有信心,還真是有幾分本事。

    「王哥,就是那個院子了。我是無意中發現的,為了確定我又摸進去看了一次。這才回去報告。」

    「嗯,如果真是他,我不會虧待你。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看看。」王憶憂說著就要進去。

    「王哥,你先等一下。」耗子拉住了王憶憂。

    「嗯?」王憶憂奇怪的看向耗子,這小子的膽子比黑虎可大多了,黑虎跟本就不敢靠近王憶憂。

    耗子解釋道:「我派了一個兄弟在這裡守著,等我找他過來先問問裡邊的情況,那樣會安全一些。」

    「他在哪裡?」王憶憂在心裡暗點頭,這小子還真是挺不錯的。如果有機會到是可以留他在身邊。不過那都是後一步的事了,現在最緊要的是先找到本田龜佑。

    「就在那邊的樹上,我去去就來。」

    「我跟你一塊去吧。」

    王憶憂讓黑虎在這邊等著,跟著耗子一會過去。快到耗子說的那個地方,王憶憂隱隱的就聞到了血腥味。

    「等一下。怕是出事了。」

    王憶憂拉著了耗子,仔細的觀察起來。大約三四分鐘。王憶憂發現了耗子那個夥伴的屍體被掛在樹上。

    「怎麼會這樣的。」耗子的眼睛頓時就紅了。

    王憶憂道:「他應該是被人發現了。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看看。」

    王憶憂三幾下上了樹,仔細觀察屍體上的痕跡。發現屍體表面無傷,也不像是被人掐死的,這應該是本田龜佑親自下的手。

    從樹上觀察院子裡的情況,非常的安靜,王憶憂知道自己是來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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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王憶憂對耗子擺擺手,他能做的也就那麼多了。接下來怕是幫不了什麼大忙。

    耗子眼睛紅紅的搖頭道:「王哥,你讓我跟你一起進去吧。那個人殺了我的兄弟,我要殺他為兄弟報仇!」

    「你到是挺講意氣的,不過裡面的人很厲害,你隨時都會像你的兄弟一樣沒命,你不怕嗎?」

    「大不了一死而已,沒有什麼好怕的。王哥,我求你了!」

    「好,那你就跟著我吧。」王憶憂深深看了耗子一眼,轉身往小院走。人已經被殺死在樹上,院裡的人應該已經離去,王憶憂想進去看看本田龜佑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很普通的小院,和一般老百姓住家沒有什麼分別。王憶憂四處查看了院子裡的一切,沒有一點發現。

    想來也是這樣,本田龜佑那個人,一向做事滴水不漏,要想從他的身上查到什麼,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

    「王哥,有發現嗎?」耗子問王憶憂。

    王憶憂搖搖頭道:「什麼都沒有,看來我們是白走一趟。」

    「這都怪我不好,要是我留在這裡就不會有事了。」耗子對兄弟的死很是自責。在他看來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

    王憶憂知道耗子口中的兄弟。其實不過是幫會裡的一個夥伴而已。能對一個夥伴那麼有情有義的人。現在已經不多了。不忍看他那麼痛苦的樣子,王憶憂安慰道:「如果是你留下來,那麼死的就是你。別想那麼多了,你不是說要為他報仇的嗎,我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謝謝王哥。」耗子來了點精神,一雙眼睛又亮了起來。

    「這裡沒什麼看的了,我們走吧,你跟我去一個地方,那裡也許會有發現。」

    耗子並不知道王憶憂已經決定留他在身邊,他一生的命運都應該這一刻而改寫。他現在一心只是想著為自己的兄弟報仇而已。

    王憶憂走了幾步。沒感覺耗子跟上來,不由心裡有幾分不爽。之前還覺得這人有點用,轉眼就不聽話了?

    轉頭看向耗子,發現耗子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王憶憂不由走回去,道:「我說走了,你沒有聽見嗎?」

    耗子看了王憶憂一眼,道:「王哥,你看那裡有一堆屎。」

    王憶憂差點沒讓耗子給氣暈過去,一堆屎有什麼好看的,這小子自己看不要緊,居然還讓他一起看。

    耗子並沒有發現王憶憂生氣,喃喃自語道:「這院子裡怎麼會有堆豬屎呢?」

    王憶憂剛要罵,突然全身一震。道:「耗子,你剛才說什麼,這是豬屎?」

    王憶憂出生那麼家裡是很窮,不過之後生活慢慢就好了,而後又當上了皇帝,豬屎這種東西他是沒有見過的。

    「是呀,那就是一堆豬屎,不會錯的。我在家時有養過豬,可惜長得差不多的時候,被一群無恥的官軍給搶了……」

    王憶憂打斷耗子的話。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快去看看這個院子裡有沒有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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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哥,這裡是漢唐帝國的皇宮,我們要進去嗎?」耗子也是浪天本地人,皇宮的所在他是知道的。看王憶憂帶著他往皇宮走。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腳都有些打飄了。

    耗子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平時一個小小的治安兵都要整得他欲生欲死,這皇宮跟本就不是他這個層次的人可以靠近的。

    「怎麼,怕了?」王憶憂看了耗子一眼,這小子要是知道他有機會見到胡憂,怕不直接嚇暈過去吧。

    「不……不怕,只要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就算是地獄也有敢去。」耗子一開始那話說得還有些不是很有膽,慢慢也就恢復過來。

    「那就走吧。」王憶憂對耗子的反應很滿意。他沒有看錯人,如果能好好調教,他應該可以能為一個不錯的幫手。

    「站住,幹什麼的?」

    一守衛喝住了王憶憂兩人,哲別一道道命令壓下來,弄得他們都很是緊張,生怕什麼地方辦得不好出問題。

    「我有事要進宮。」王憶憂邊說著,拿出一塊腰牌晃了幾下。這個腰牌是胡憂昨天臨走的時候給他的。

    「你那是什麼玩藝,隨便晃晃就想進去?」守衛哼哼道。他的職位太小,胡憂的東西他可沒有資格見。

    王憶憂怒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有這東西不但是可以進宮,要你的命那都是分分鐘的事。」

    王憶憂雖然也不知道胡憂給的這塊腰牌是代表什麼的,但是他知道胡憂給他的東西絕對不會簡單。

    「吆喝,還敢嚇我,信不信我……」

    「你們在吵什麼!」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守衛的話,隨著聲音一個戎裝女將軍來到眾人的面前。

    王憶憂看到這個女將軍淡淡一笑,來的是哲別,這回應該沒有問題了。

    「是你?」哲別看到王憶憂也有幾分吃驚。她跟在胡憂的身邊多年,自然有很多機會和王憶憂見面,一眼就認出來王憶憂。

    「哲別將軍,好久不見,一向可好嗎?」王憶憂笑道。

    哲別沒有理會王憶憂的話,打量了一眼王憶憂和他身邊的耗子,問道:「你來幹什麼?」

    王憶憂晃晃手裡胡憂給的腰牌,道:「我有要事求見它的主人,還請哲別將軍給引個路。」

    哲別跟在胡憂的身邊多年,有時候甚至會伺候胡憂穿衣服,除了胡憂手上的空間戒指她不清楚之外,胡憂的東西她全都很熟悉。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胡憂的東西。

    「它怎麼會在你手裡?」哲別問道。別人也許不知道王憶憂手裡的腰牌是怎麼回事,哲別卻很清楚,那是胡憂當年無聊的時候,自己刻的一個玩藝。上面有兩個字,寫的是少帥。背面畫的是一隻不死鳥。胡憂曾經一度想拿這個做令符,不過後面沒有那樣做,所以就一直留下身邊做一個把玩物。熟悉胡憂的高級將領都有見過的。

    王憶憂道:「這是它的主人昨天給我的。咱們可以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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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乖乖,還真是進皇宮了。王哥,你真有辦法。那個女將軍就是胡憂的近衛哲別吧,聽說她的箭法非常好,是不死鳥軍團的第一神射手。」

    耗子第一次進皇宮,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緊張,一張嘴亂七八糟的什麼話都往外倒。平時無事的時候,他也很喜歡倒茶館聽故事,對漢唐的前因後果還是知道不少的。

    王憶憂懶得糾正耗子,笑道:「不錯,她就是哲別,怎麼,你對她有興趣?」

    耗子脖子一縮道:「我可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也就是一女人而已,你有是有本事,只管去追好了。追得到那就是你的。」王憶憂查本田龜佑有了線索,這會又已經進宮,心情還真是挺不錯的。

    本田龜佑是沒有什麼機會了,可是這漢唐皇宮對王憶憂來說,卻是新的起來,新的機會,只要可以好好把握,不怕不能再次翻身。胡憂是一個有信之人,他答應過話是不會反悔的,王憶憂知道自己的機會還是很多很多的。

    「王哥,你別玩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人家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怎麼可能有什麼發展。」

    王憶憂拍拍耗子道:「你以前是一個小混混,但是從今天起,你有一個不做小混混的機會。我看你挺機靈的,而我的手邊又正好缺一個機靈的人。怎麼樣,你是不是考慮一下,以後跟我干?」

    王憶憂之前已經多次向耗子暗示過自己的意思,只是這小子並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所以沒有任何的反應。王憶憂想在見到胡憂之前,把這事給定下來。

    「王哥,你要收留我?」耗子一臉驚訝的看著王憶憂。他在黑虎那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跑腿而且,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可以上位。眼前這個可是連黑虎見了都要恭恭敬敬的人呀,跟在他的身邊,那不是大把的前途?

    「我不是收留你,而是要你幫我辦事,做我的部下。我這人一見不喜歡勉強人,你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願意,願意,王哥,啊不,主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對不會有二心!」

    耗子如果是傻子,那他也不會被王憶憂給看上,他要是不傻,那自然應該知道怎麼樣的選擇是最好的選擇。」

    「很好。從今天起,你就跟我吧。」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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