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在冷眼看著那個天一教的神漢表演,那個神漢也算是那一定的本事,不一會兒,他就幫著那對兄弟解決了對於家產分割不滿的爭吵。
雖然是用了兄弟倆那個死鬼老爹的身份,但是神漢的辦法還是不錯的。兄弟倆不是都覺得對方的家產要更多一些嗎,那就讓他們兄弟相互交換好了。這次他們都不再有話說了,而且在那麼多人的見證之下,他們就算是發現事實與他們相像中的並不一樣,可他們是自願要換的,也再不能有什麼不滿了。再吵,那就是不講理的行為,就算是最後得到了一些便宜,也會被鄉親看不起。
神漢又一次贏得了大家的好評。圍觀的群眾最後居然一致的拍起手來,直到那神漢離開,他們都還興奮的議論著剛才的事。
「好厲害,爹爹,你是想把他給招入軍入嗎?」
「招入軍中?」胡憂一臉苦笑。把這樣的人招入軍中,那麼用不了多久,整個不死鳥軍團都不用要了,胡憂就算是吃錯了藥,也不會幹這樣的事。
「那不是嗎,軍中如果有這樣的人,那就可以解決很多麻煩了。」丫丫還沒有明白過來胡憂的真正意思。
胡憂問道:「你覺得這樣的人好嗎?」
丫丫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雖然有些裝神弄鬼的,不過不是有智慧的吧。」
「他是有點小聰明。但是這不是我讓你來看的目的。」胡憂搖搖頭。畢竟天風大陸還從來沒有發生個教派奪取政權的事,丫丫對此沒有警覺也是正常的。
但是連丫丫都沒有警覺,那對胡憂來說,就大大的不是什麼好事了。胡憂邊走著,邊把自己心理的想法告訴丫丫,他先是一點一點的起來自己的擔心,再說丫丫對這事的看法。
丫丫聽完胡憂的話,一張小臉頓時變得非常的難看。如果情況真如胡憂說的那樣,那事情真是很危險的。
「爹爹,我們可不能讓這事那麼發展下去呢。天一教的目的是要把自己包裝成神,一但有一天他們成功了,那麼登高一呼,必定是從都如眾。那整個天風大陸就危險了。」
丫丫畢竟是胡憂從小花費了大量新血陪養出來的,之前他是不知道這事情的可怕,還感覺挺好玩的樣子,現在知道了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她馬上就想到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你說得不錯,我們是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讓他們發展下去的。那麼以你的看法,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胡憂有意的讓丫丫在這件事上有更多的思考。
「我……」事情對丫丫來說,來得有些寄太突然,要讓她一下子馬上想出破敵之法。還真是太過為難她了。
胡憂笑笑道:「不用急著告訴我,你先回去,好好的想想這事,然後再告訴我答案就可以了。
胡憂說得很輕鬆,丫丫對這事卻是非常在意的。這一路回程,丫丫都低著腦袋思考著,就連什麼時候到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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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把丫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丫丫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到書房裡?」紅葉邊給胡憂擦背邊問道。
算起來,胡憂身邊現在也有不少的丫鬟,但是這些事基本都是紅葉幾個夫人在做。七個女人分一個男人。本來就有些不怎麼夠,再不怎麼抓住點機會,那可真是每天只能在吃飯的時候才見得到胡憂了。
「我們今天去看了天一教的做法。」胡憂大部份的事都不會瞞紅葉。只要是她問了,胡憂基本都會說的。再說這個事,就算是紅葉不問。胡憂也同樣會說。
天一教的問題,要處理起來可是少不得紅葉的。在很多方面,由紅葉出比胡憂自己去辦要更加的方便。
紅葉擔心道:「你不會是讓丫丫也參與進去了吧。」
胡憂瞪眼道:「那怎麼可能,我們只是遠遠的觀察而且,讓自己的女兒去讓人家做法,這樣的事我還做不出來。」
「那丫丫怎麼那樣呢,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紅葉非常的疼愛丫丫,看丫丫那個樣子,她不弄個明白是不會放心的。
胡憂沒辦法,只好把之前跟丫丫說過的事,又跟紅葉說一遍,並讓紅葉轉告她的其他姐妹。不然人人都來問一次,胡憂可是受不了的。
「原來是這樣,你覺得丫丫有能力去解決這個問題嗎?」紅葉雖然也是第一次遇上這個教會的問題,但是她能看出來,這其他的問題絕對不是動動刀就可以解決的。
胡憂說:「誰都不是天生就會的,多接觸各種的問題,對丫丫的將來有好處。」
「這些我自己洗吧。」胡憂把紅葉的小紅從水下抓出來,讓她這麼個洗法,他沒法靜下心來思考問題。
紅葉得意一笑道:「看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呢。」
紅葉的手不但是沒有收回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有些地方明明已經不需要再洗,卻還是沒有能逃脫她的魔掌。
紅葉這是在玩火,而玩火的結果,自然是挑起了一場非正式戰爭。還好她自己有滅火的手段,不然這火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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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那邊熱火朝天,丫丫這邊卻是安靜得落針可聞。一回到府回,她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靜靜的思考著胡憂教給她的任務。
這個任務究竟是難還是容易。丫丫到現在為止。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但是她不想輸,她要證明自己的實力。
想了好一會,丫丫終於多多少少的有了一定的頭緒。本想去找胡憂再商量細節的問題,這才發現夜已深了,現在去找胡憂不是那麼適合。
「還是明天吧,天一教出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要解決也不急在一時。」丫丫喃喃自語的出了書房,正在回身頭門的時候,聽到身後有叫她。
「柔兒姐,你也沒睡呢。」丫丫嬌聲笑道。
聰明人總是喜歡和聰明人玩在一起。丫丫和歐陽水仙都是那種非常聰明的女孩,雖然她們小時候不時後爭吵,但是現在大家都已經長大,那種小孩子時的爭吵。找就已經沒有再發生了,她們現在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睡不著,就出來走走,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書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嗎?」歐陽水仙奇道。現在魔族已經基本再沒有威脅,暫時來說,整個天風大陸都是平靜的,應該沒有什麼需要丫丫徹夜工作的事呀。
丫丫想了想,決定把天一教的事情告訴歐陽水仙(最快更新)。歐陽水仙是歐陽寒冰的妹妹,從小又是跟在胡憂身邊長大的。在忠心上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而且她也不可能加入什麼天一教,丫丫想從她這裡到得一些幫助。
歐陽水仙認真的聽完了丫丫的話,笑道:「這天一教的事,我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一些,不過之前並不是那麼在意而已。好吧,反正這幾天我也沒有什麼事做,那就跟你一下去看看好了。」
「那太好了,柔兒姐,我們就說定了喲。之前我還有些擔心呢。現在有你幫忙,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歐陽水仙打趣道:「咱們丫丫大小姐什麼時候又怕過?」
天一教大多都是晚上活動,白天是很少出來的。丫丫和歐陽水仙約好時間,吃過了晚飯就一起出了門。天一教經過百年的發展,暗地裡已經有了不少的信眾。雖然不是個個神漢都有事做。但是以歐陽水仙的能力,要再找到一個法事場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個姑娘出了府門就往南走。歐陽水仙要比丫丫大一些,想的問題也更全面。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她還調了一隊侍衛遠遠的跟著。丫丫怕被人認出來,沒敢把小白帶出來。畢竟帝都漂亮的姑娘不少,漂亮的狼只有小白一條,太少顯眼了。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城南的一個天一教法會場,這一次不是為什麼死人做法,而是為了發展更多的信眾而做的表演。
「柔兒姐,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可以那一揮就招來火團嗎?」
今天的那些表演和昨天見到的差不太多,丫丫已經不怎麼驚奇了,她更想知道的是那個神漢怎麼做到的那些看起來挺驚人的法術。
歐陽水仙笑問道:「你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的嗎?」丫丫奇怪的看向歐陽水仙。
歐陽水仙道:「我以為胡憂哥哥已經告訴過你了呢。」
丫丫吃驚道:「你是說爹爹也會?」
歐陽水仙微昂起頭道:「那當然,這天下間哪有他不會的東西。」要說到對胡憂的崇拜,歐陽水仙比丫丫更是高出不知道多少。在她的眼裡,胡憂幾乎就是神。這一點到是和哲別的想法起不多的。
胡憂知道的那些法術,沒有告訴丫丫卻告訴了歐陽水仙,到不是說胡憂偏愛歐陽水仙。胡憂對丫丫的寵愛是毋庸置疑的,他沒有對丫丫說過這些,那是和他的心性有關係。
胡憂剛認識歐陽水仙那會,還不像現在那麼沉穩,小青年一個,總是喜歡表現這一些東西。什麼隔空取火呀,白手點燈呀,這些在行走江湖時經常玩的東西,胡憂給歐陽水仙表演,純粹是閒著無聊找樂子。
而丫丫長大的同時,胡憂也越來越沉穩了。所以也不在對以前的東西有興趣,加上每天太多的事情要處理,那些玩藝他也就沒有再給丫丫表演過,所以丫丫才不知道。
丫丫非常的聰明,被歐陽水仙那麼一點,馬上就明白過來,道:「這麼說,他們並不是有法。而是利用了某些東西。達到了這樣的目的。」
「不錯,你留意看他們的手就知道了。他們的手上是藏有東西的。對火揮手不過的藉機把手裡的東西給拋出來而已。」
歐陽水仙一一給丫丫講解著那些法術。很多東西說是看著驚奇無比,說穿了卻是一分錢都不值。隨著歐陽水仙的講解,丫丫再看那些表演,就不再感覺有什麼驚奇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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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著鼻子癢癢的,胡憂閉著眼睛一抓,就把調皮的紅葉給抓到了抱裡。
「怎麼不多睡一會,一大早的就敢捉弄本將軍,是不是想將法伺候。」胡憂的大手靈蛇一樣穿進了紅葉的衣服之下。
「別鬧了,還不快起來。你的寶貝女兒來找你了。」紅葉無力的打開胡憂的壞手。被他這麼一弄,早上剛剛梳好的頭又亂了。
「丫丫?她一大早的跑來幹什麼?」胡憂奇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找你有什麼事吧。」紅葉邊把胡憂拉起來,邊幫他穿衣服。
書房裡,胡憂和丫丫相對而坐。丫丫的眼睛有些紅,看來是沒有睡好的關係。
「好吧,你可以說了。」胡憂喝著牛奶,這是扶辰給準備的早餐,胡憂那天也就誰口一說,也不知道她上哪找來的奶牛,居然真給胡憂弄來了牛奶。
丫丫把一份文件放到胡憂的桌前,道:「我用了七天的時間,經過多方面的觀察,證實了你的猜測。」
「在我們不死鳥軍團之中。確實也有天一教的教徒存在。不過他們暫時都沒有發現什麼過激的行為,短時間之內,還是安全的。」
胡憂皺眉道:「有多少人。」
「觀察到的有三百多人,不過對天一教有好感的,相信不少於二千人。」這些全都是丫丫一手做出來的數據,心裡非常的清楚,隨口就能回答胡憂的問題。
「居然有兩千。」胡憂在心裡喃喃著。野人山這戰結束後,不死鳥軍團的全部人馬不過是十幾萬而已,兩千可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
「另外,我還派人在老百姓之中暗訪。在民間,天一教的影響力相當的巨大。依我看,如果我們突然對天一教動手,怕是會引起軍民兩地的不滿。」丫丫是做足了功課而來的,說起話來那是條理清楚。不慌不忙。
「嗯,說下去。」胡憂最想聽到的還是丫丫對此事的解決辦法。
丫丫點頭道:「天一教之所有可以發展那麼多的教眾。其實用的辦法並不是太複雜。他們不過是利用了一些老百姓不知道的物理特性,來蒙騙老百姓,讓老百姓相信他們身上有法術而已。」
胡憂驚訝的看了丫丫一眼,丫丫說的這些東西他當然是知道的。不過為了鍛煉丫丫的能力,胡憂並沒有事先告訴丫丫,沒想到,她自己就找到了這其中的關鍵。
胡憂沉聲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丫丫自信道:「很簡單,我們只需要以法破法就可以了。」
「你是說鬥法?」胡憂道。和天一教鬥法到是一個辦法,以他的江湖經歷,天一教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他有太多的辦法可以把天一教給壓下去。
丫丫搖頭道:「不是,鬥法只能證明大家都有法術,這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會壯大天一教的聲勢。我說的破法,跟本不需要與他們直接對話。」
胡憂笑道:「這到是有意思了。你不跟他們直接對話,又怎麼去破他們的法術呢。」
丫丫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胡憂道:「爹爹,你會覺得耍猴的人很有本事嗎?」
胡憂一愣,回道:「本事都不是沒有,只是不絕對有多厲害而已。」
丫丫笑道:「那就是了。我們之所有不會覺得耍猴的人很厲害,那是因為我們見得太多了。但凡是見得多的東西,我們都不會感覺非法神奇的,這術法也一樣,只要我們把這些法術全都暴出來,讓老百姓者知道那是怎麼玩的,那他們也就不會再感覺天一教很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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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辦法是釜底抽薪。這一招可是非常毒的。她採取的是一樣江湖方式來解決天一教的問題。要把天一教給拉下神壇。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先破了他們的法術。
為了配合丫丫的辦法,胡憂可就苦了。在丫丫的要求之下,胡憂拿出了多年沒有使用過的江湖招術,針對天一教玩的那些活,一一破解並教會丫丫派來的人。
這些人,都將是丫丫的種人,等他們學後回去之後,丫丫會讓他們教更多的人,等人數足夠多了。丫丫就會把他們全都放出去,到街頭上表演給老百姓看。
他們不需要指名道姓的說天一教騙人,只要求表演出和天一教完全樣的法術,然後在表演結束之後。再無嘗的把這些法術教給有興趣的老百姓,讓他們回家自己也可以表演。
丫丫這一招,可以說是直接點中了天一教的死穴。他們之所以可以招到那麼多的信徒,就是因為他們成功的讓老百姓相信他們有發術,他們是上天派來的使者,現在這現法術被在街頭巷尾表演,讓很多人都可以不花費任何力氣的看到,天一教再想靠這些騙人,那就太難了。
「你這個女兒真是有本事,天一教現在是讓她給玩斷了腳。我這邊卻是忙斷了腳。」紅葉抱怨道。
她沒法不抱怨,天一教的術法是騙人的,那他們那些所謂的長生不老死,自然也是騙人的了。天一教被拉下神壇,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那沒有什麼損失,他們大多少人騙了也就騙了。可是那些有錢人不一樣呀,他們不但是精神上受到了欺騙,在財力就更是受到了巨大的損失。為了求長生不死藥,他們是貢獻了大量金銀財物的。甚至有些人連老婆孩子都給獻上了。
這些人發現自己上了當,能就那麼乖乖的坐著嗎。他們肯定是要把場子找回來的。但是他們打不過天一教的人,那怎麼辦,唯一的辦法自然是報官了。
而行政這一項,是由紅葉主管的。這些案子一級一級的往上報。自然就全都壓到紅葉這裡來了。
胡憂聞言大笑不止,好一會。才道:「你呀,真是事事親力親為慣了,都不會放手給下面的人干,要不要我教你一個辦法,馬上就能解決你現在的難題。」
「真的?」紅葉一喜,忙問道:「是什麼辦法?」
胡憂得意一笑,道:「我要是幫你解決了這個難題,你要怎麼謝我?」
紅葉嗔了胡憂一眼,道:「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想要什麼。」
胡憂壞笑道:「可不全是我的喲,還有一些地方,我從來沒有擁有過的。」
紅葉小臉一紅,瞪了胡憂一眼,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道:「你要是真能一句話解決這個事,那人家依你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喲。」胡憂一把扯過了紅葉,在她的耳邊哼哼起來。
一句話,真的就是一句話,不但是幫紅葉解決了問題,還給天一教一個巨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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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你好樣子。」秦上陽忍呀忍的,還是沒有忍住把手中的茶杯給砸在了地上。
胡憂給紅葉出的招真是夠毒的,他讓紅葉把那些案子全都集中起來,一樁樁一件件的,全都按而不發,等被天一教騙了錢財的人足夠多的時候,在招開公審大會。
公審大會是面向全體老百姓招開的,僅審的那天,趕到的老百姓足有數萬人之多。隨碰上一個個被天一教騙去錢財的人哭訴著自己被騙的經過,天一教的罪行也全都被暴出來,都不需要胡憂在老百姓之中安排托,那些老百姓自己就已經忍不住,大聲喊叫著要嚴懲天一教。
接下來,事情就全都在胡憂的控制之中了。由他親自出面,宣佈天一教為邪教,並同時宣佈軍民共同抓捕天一教裡的天師和其他主謀。
天師是天一教裡的主力,基本上都是由他們在民間布道,將來要是起事,也肯定是他們打頭陣。老百姓在這其中扮演的不過是被騙的角色,胡憂當然是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
無論軍民,抓住天一教天師及天師以上的人員,全都有賞。一時之間,天一教的那個主要人物,就成了過街的老鼠,幾乎只是一天的時間,帝都裡的天一教主要人物,一個不落的全給抓了。
秦上陽只砸一個杯子,那都算他有修養的了,換了其他的人,吐出來的血都煮豬紅粥的。
要知道胡憂在帝都這麼一搞,用不了多久,天一教就會變成整個天風大陸的公敵。隨著人口的流動,帝都的事自然會被帶到天風大陸的各個地方,而各個地方的天一教所使用的手段又都是差不多的,一但他們被從神壇拉下來,那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可以說,胡憂在帝都的一個行為,就讓天一教的實力損失九成以上,秦上陽想利用天一教成事的打算,自然也就落空了。
秦上陽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流年不利,還是八字不對,總是從遇上胡憂開始,他是事事不順,真可謂是靠山山倒,靠河河干。與魔族合作本是秦上陽認為最有可能成事的決定,誰知道金牙那小子,吹牛挺行的,做事一點都不行,才三幾下的功夫,就讓胡憂給收拾了。
遇上秦三豐,見識了他手下天一教的威力,秦上陽感覺這次再怎麼樣,都應該可以成功了吧。
誰知道打擊更大,胡憂不過是找了幾個江南賣藝的,隨隨便便舞了幾下,就把天一教賴以生存的辦法全都給封死了。
秦三豐勸秦上陽道:「家主,你也不用太難過,我天一教發展了百的,難道只有這點手段而已嗎。你就瞧好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胡憂的命。」
秦上陽沉聲道:「你要刺殺胡憂?」
在天風大陸,想胡憂死的那沒有一萬都有八千。可他們也就是想想而且,有誰能真正的弄死胡憂?每一次傳出胡憂的死的喜訊,他們都會高興一陣。可是用不了多久,就被證實了那是謠言,胡憂還是活得好好的,從來就沒有死過。
秦三豐道:「不錯,這一次,我一定要讓胡憂死。不但是死,而且會死得很難看!」
「你真有把握?」秦上陽有些心動,如果真能讓胡憂死,到是可以解決不少的問題。
秦三豐道:「至少七成,胡憂不是好色嗎,我這一次就從這方面下手!」
「以色入手?」秦上陽有些不太明白。
秦三豐冷笑道:「我準備送胡憂一個女人……」
秦上陽打斷道:「胡憂可是已經有七個夫人了。」
「七個又怎麼樣,就算是他有十個,也逃不出我的手心。這可是我為自己準備的鼎爐,要不是因為胡憂,我還真是捨不得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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