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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十五勝者為王 1181章 起死回生(上) 文 / 江南一夢

    卷十五勝者為王1181章起死回生(上)

    這個世界,有人是訂下遊戲規則的人,有人是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未完待續《》)至少是誰來訂,誰來守,這很難說,不過有一定可以肯定,那就是訂的人強勢,而守的人比較弱勢。對比現在的情況,那就是冷無情比較強勢而胡憂和秦明這一方,相對要弱勢了。

    胡憂和秦明不是肯定拼不過冷無情,但是現在的冷無情明顯神志不清醒,無論是傷了他,還是被他傷著,都是不值得的。既然丫丫已經發現了冷無情的規則,那就先守著這個規則好了。

    曠野之中,一眾人分成了兩撥。冷無情自己為一個單位,而其他的人全都聚在了一起。篝火被重新點燃,卻似乎帶不來太多的暖意,李胖子還在瑟瑟發抖,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爹爹,冷無情他想幹什麼?」丫丫瞄了眼那個守著馬車邊一動不動的冷無情,小聲的問胡憂。

    李胖子的耳朵堅了起來,在場的人基本上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他們同樣也想知道答案。這麼坐著,似乎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他們心裡不安呀。在眾人這中,胡憂是和冷無情接觸最多的人,他們想從胡憂這裡得到一些提示。

    胡憂搖搖頭道:「我暫時也不知道。」

    胡憂坐在這裡到現在,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手上的線索太少,這對他來說,有難度。

    人們的臉上露了失望之色。每當絕境的時候,人們總想知道更多的東西,但是往往就是你越想知道,就越是無法知道。而越不知道,心裡也就越慌,就越是想辦法去求知,這是一個死循環,很難解開的死循環。

    「李胖子,這幾輛馬車是怎麼回事。」胡憂的目光看向了李胖子。他本還是等人少一些再問他的,不過現在看來,今晚這裡不會少人,怕是就算再怎麼累,也沒有人願意去帳篷裡休息。這樣的情況,哪敢睡呀。

    胡憂也考慮過,把李胖子叫到一邊,單獨問清楚這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他們也有知道真像的權力。而且胡憂相信,李胖子也不會知道很多的。

    果然,李胖子的答案,讓胡憂很失望。按李胖子的說活,事情是這樣的。

    李胖子到帝都做買賣,買賣沒有做成,所帶的錢卻被他全都輸光了。就在李胖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的時候,有人找到了他,以一筆算得上數目很大的錢為代價,讓李胖子送五輛馬車去浪天。

    李胖子是生意人,以生意人的心思,他一猜就知道這裡邊有事。但是那筆錢是真金白銀,而且是直接給到他手上的,一個生意人,沒可能見到錢都不要,於是就接下了這筆生意。

    馬車送來的時時候,就是帶著鎖的。李胖子因為一開始就知道這其中有不尋常的東西,可所以從接手到現在,他都沒有想過找查馬車裡的物品。

    「也就是說,你事前也不知道馬車裡有什麼。」胡憂搖搖頭,這其實早就在他的料想之中,以李胖子的身份地位,他能知道什麼才是怪事呢。

    一直坐在邊上靜靜聽著的秦明突然問道:「那個和你搭線的人,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臉?」

    李胖子一愣,點頭道:「當然有看到過,我們前後一共見過三次,怎麼可能沒有見到。」

    「你長什麼樣子。」秦明追問。

    「他……」李胖子張口就想說,卻發現自己跟本無法描術那個人的長像,他在普通,太平凡了,別說是見過三次,怕就算是見過十次,他也無法用語言了描述這個人。

    胡憂搖頭道:「不用問了,那個人一定是經過易容的。(未完待續《》)就算現在坐在我們的身邊,怕也沒有人能認出他來。」

    胡憂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夜漸漸的深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人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誰都沒有再開口,篝火邊很安靜。

    這是一個準備難熬的夜,人們是又累又怕又不敢睡,非常希望天能快點亮起來,而在此同時,他們又不知道明天會變成怎麼樣。

    「丫丫,累了就去睡吧。」胡憂輕輕拍拍丫丫的肩膀。

    「嗯。」丫丫乖乖的點點頭,有胡憂在這裡,她用不著怕什麼。胡憂會保護她的,就像以前一樣。雖然身邊還有王憶憂,但是胡憂在丫丫心裡的地位,那是永遠都不用動搖的。

    再長的夜也有過去的時候,太陽終於又一次掛在了天邊。有沒有太陽,其他對於李胖子來說,並不會有太大的分別。不過對面光明,總要比面對黑暗要更讓人們接受,也更舒心一些。

    胡憂一行人的營地,並沒有偏離主道太遠,大清早的就有一隊趕路的商旅路過這邊,他們也發現了胡憂這邊的營地,不過他們並沒有過來打招呼。這年頭,如果不是有事相求,沒有誰會那麼多事的。

    一夜沒睡的李胖子用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一隊人,從他們出現,到再也看不見,這裡不甘心的收回目光。他本應該也像這樣帶人趕路的,現在卻被困在了這裡,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再一次上路的機會。

    「爹爹,粥已經煮好了。」丫丫捧著碗熱粥來到胡憂的身邊,陣陣的米香,讓大家突然都感覺到了飢餓。

    晚碗整個營地,也就丫丫睡了一覺,對於一大早起來就被胡憂抓去煮粥的事,她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因為這活她有學過呀。

    「嗯,手藝還不錯。」胡憂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

    「大家都吃早餐吧。」

    胡憂丟下一句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端著碗向冷無情走過去。丫丫想叫,卻沒有發出聲音,只能瞪著眼看這著。

    「冷叔,飯了吧。丫丫剛剛煮的粥。」胡憂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那麼,隔著老遠就向冷無情說道。

    胡憂之所以遠遠就向冷無情打招呼,自然是不想引起冷無情的敵意。到目前為止,胡憂還不知道冷無情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有一個他是確信的,那就這事一定和水上皇宮有關係。

    胡憂在發現黃金殿之後,對水上皇宮就已經沒有太大的興趣,之後是冷無情一直在那裡。直接胡憂離開帝都的時候,冷無情都沒有出來過。而現在冷無情追到這裡,先不說那聖女的水靈棺,如果冷無情沒有什麼發現,他怎麼可能離開水上皇宮呢。

    還有一點,胡憂雖然沒有能證明,但是他相信冷無情應該沒有完全忘記他。冷無情能記住聖女,就說明他還是有記憶的,哪怕一時沒有想起他是誰,也不應該是完全的陌生。

    冷無情抬頭看向胡憂,眼中有警惕也就迷茫,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這對胡憂來說,是一個好的開始。

    「冷叔,我是胡憂呀,和冷雨夜是好朋友來的,你忘記了。」

    「冷雨夜。」冷無情喃喃的重複著胡憂嘴裡說出來的這個名字。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一下無法抓住。

    「是呀,就是冷雨夜,她是你的女兒呀。」胡憂進一步的引導冷無情。乾爹不就等於女兒嗎,胡憂早就知道,在冷無情的裡心,是一直都拿冷雨夜當親生女兒的。

    「冷雨夜,冷雨夜……」冷無情的眼中露出了痛苦之色。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名字是有記憶的,但是他這會什麼都想不起來。

    「嗯,是的,冷雨夜。她是你的女兒,不過她今天出去了,暫時不在這裡,我們先不要談她了。你之前不是說餓了嗎,粥已經做好了,咱們先吃粥吧。」胡憂把粥放到了冷無情的身前。

    此時胡憂已經離冷無情很近了,冷無情卻並沒有動手的意思,遠遠看著這邊的丫丫緊張得不行,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一但有什麼事,她馬上第一個衝過來。

    「他不會有事的。」秦明喃喃道。似乎是在告訴自己,又像是在說給丫丫聽。

    「爹爹,你真是嚇死我了。」丫丫還胡憂走回來,趕緊迎上去。腦門上的汗證明著她剛才的緊張心情,一大早起床煮粥出的汗,都沒有這會那麼多。

    「我沒事。」胡憂瞟了眼已經開始喝粥的冷無情,淡淡的笑道。

    看胡憂成功的接近了冷無情,李胖子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他是真餓了,一氣喝掉三碗粥,這才習慣性的拍拍肚子。

    「你有辦法搞定他嗎?」秦明邊喝著粥邊問道。與所有人都不同,秦明無時無刻的,都在保持著最高的警惕。一但有什麼事,他但是能比胡憂更快出手。

    「看吧。」胡憂又恢復了那副痞子樣。他永遠都做不到秦明那種真正軍人的嚴肅。很多時候,他就是一個痞子。

    雖然胡憂已經成功和冷無情有了一次接觸,眾人也不敢放肆。所有和一切活動範圍,都沒有挑戰冷無情的心裡底線。就這麼著到了中午,很不多實在是撐不住了,抱定死就死的決定,一頭鑽進帳篷裡睡覺去。

    這期間又有兩個商隊經過這個地方,不過他們同樣的都沒有理會這邊的營地。

    下午眾人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全都精神了不少。沒有再讓丫丫動手,由李胖子帶頭,叫上幾個手藝不錯的,一塊弄起了晚飯。

    重壓久了,也就不覺得那身上的壓力大了。

    「李胖子到挺看得開。」胡憂看著那邊李胖子跳上跳下的身影,呵呵笑道。

    「他怕是抱著吃一頓算是一頓的心思在做飯吧。」秦明總是能一語點出要點。

    「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活過一天還一天,雖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其實有時候可以不用想那麼多,反而會活得更加的開心。」

    一連三天,胡憂都給冷無情送吃的。從一開始放下吃的就走,到之後乾脆坐在那裡和冷無情聊天,胡憂以自己的親歷,在給人們事來希望。

    這天中午,胡憂給冷無情送去了中飯,在那邊坐了一會,回來告訴大家道:「一會吃完東西,你們就收拾東西離開吧。丫丫,你和王憶憂也走。」

    「爹爹,這……你會一塊走嗎?」丫丫臉色先是一喜,又沉了下來。

    「我還要留下來處理一些事,」胡憂回道。經過幾天的接觸,冷無情對胡憂已經有了一些信任。今天胡憂試著對冷無情說這邊的事,冷無情沒有反應,卻也沒有反對。以胡憂對冷無情的瞭解,冷無情是同意讓他們走了。

    當然,這個『他們』裡是不包括胡憂的,而且胡憂這會也不願意就這麼走了。

    「爹爹不走我也不走。」丫丫反對道。

    胡憂瞪了丫丫一眼,對秦明說道:「我們的事,依然有效,你和森重銘先過去那邊,沒問題吧。」

    秦明點點頭,在胡憂的目光詢問下,森重銘也點點頭。以胡憂對這邊的處理進度,他們對相信胡憂要是想離開,並不會那麼困難。

    「爹爹,你要小心點喲,丫丫在那邊等你。」丫丫在被胡憂瞪了一眼之後,也知道胡憂的決定是不可以改變的。她那最強力的撒嬌**,自然也沒有用出來。

    「王憶憂,幫我看好這丫頭。」

    胡憂說的是讓李胖子他們用完了中餐離開,可他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吃飯。這個地方看似平靜,在他們的心裡早就已經是地獲的代表,能早一分鐘離開,他們絕對不願意多等六十秒。冷無情那人腦袋有病的,誰敢保證他不會反口呢。

    前後不十分鐘,整個營地除了胡憂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人。當然,冷無情這會可以排除人類那一邊了。他就算是人,也是一個無情人。人沒有了情,還算是人嗎?

    「這些傢伙,跑得到是挺快。」胡憂苦笑搖頭,再一次回到了冷無情的身邊。

    「冷叔,咱們到營裡去吧。」由於李胖子一行人自然算是在逃難,什麼帳篷鍋子他們全都沒有再收回去,這會營地雖然已經沒有了人,東西卻是和之前沒有太大分離的。

    冷無情看了胡憂一眼,親自拉著那輛放著聖女水靈棺的馬車跟在胡憂的身後,在安營的時候,拉車的馬已經被牽走了,這會車和馬並沒有相連著。

    李胖子一行人跑得還不算太過份,他們在離開的時候,給胡憂留下了十匹馬,胡憂要想帶走這五輛馬車,有一定的難度,到不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事。

    所有的人,包括冷無情都不知道,這幾天他的食物裡,都被胡憂下了一種吃梅片的藥。這是一種醒腦藥,無色無味入水即化,每次胡憂者是直接從戒指直接彈入碗中,想要發現那是非常難的。

    用了三天的藥,冷無情已經有了一定的好轉,要不是這樣,胡憂也敢和他談什麼條件呀。

    現在冷無情依然還是不記得胡憂,但是他卻可以聽得進胡憂的話,也是不胡憂沒有藉機離開的最大原因。

    「冷叔,你還記得這邊星空下,曾經發生過多少事嗎?」

    胡憂舒服的躺在草地上,離著他不到兩米的距離,冷無情就坐在那裡。如果在李胖子他們看到這樣的情況,非嚇死不可。胡憂卻知道,冷無情不會再對他出手了。

    冷無情沒有反應,對胡憂的話,十句之中有一句有反應,那都已經算是多了。大多時候,他都在默默的注視著馬車。

    「是黃金殿出了問題嗎?」胡憂突然問道。

    就算是在胡憂的眼裡,水上皇宮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在那裡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由於此時此地就只剩下胡憂和冷無情兩人在這裡,胡憂的聲音有些大。冷無情全身一震,喃喃道:「黃金殿……黃金殿……那裡出問題了嗎?」

    「不是那裡嗎?」胡憂看冷無情的眼睛滿是迷茫,看來一時半會是無法讓他想到什麼的。就在他準備要暫時放棄追問的時候,冷無情突然叫了起來。

    「裡傑卡爾德?他怎麼了,問道詐屍?」冷無情喊出的是裡傑卡爾德的名字,而那裡又是水上皇宮,裡傑卡爾德真正的埋古之地,胡憂當然一下就扯到了裡傑卡爾德的身上。

    如果不是從哪一方面算,裡傑卡爾德都已經可能活在世上,胡憂怕是會大膽的猜測裡傑卡爾德還活著呢。

    「那裡是他的幕地,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冷無情繼續混亂著。說著一些很不好懂的話。

    「你找到起生回生藥了?」胡憂說出這話的時間,沒太多的驚訝,因為他並不相信裡傑卡爾德有這東西。他要是有,就不會死掉,甚少不會在他的子孫死掉。誰有些什麼好東西,不留給自己的孩子嘛。

    冷無情的情緒有些失控,他不停喃喃著,像是唸經一樣,接著一件讓胡憂的覺得頭皮發麻的事發生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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