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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十五勝者為王 1111章 老媽被虜 文 / 江南一夢

    卷十五勝者為王1111章老媽被虜

    胡憂不斷的在腦子裡回憶那幾天和陳夢潔兩母女相處的過程。當時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現在事後想來,那幾天的陳夢潔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胡憂一時半會又說不說出。

    冷雨夜從外面進來說道:「少帥,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各部門已經加緊了以秦明和林馬那邊的監視,一但有任何的消息,全馬上回傳的。」

    胡憂煩躁的擺手道:「先別管那些事。冷雨夜,你快過來幫我想想,陳夢潔兩個母女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陳皇后,不對頭?」冷雨夜一時不明白胡憂在說什麼。

    「就是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地方。」胡憂此時臉上都已經見了汗。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不停的飄,可就是怎麼都抓不住。

    不太一樣的地方。

    冷雨夜看胡憂的情況很不好,也趕緊幫忙想。只是她與陳夢潔接觸並不多,想要找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有些太為難她了。

    「怎麼樣,想到什麼沒有。想到什麼說什麼,隨便什麼都行。」胡憂再怎麼努力,都一時抓不住關鍵,只能把希望放到冷雨夜這裡,希望能在她的身上獲得什麼靈感。

    冷雨夜被胡憂逼得沒辦法,只要硬著頭皮說道:「之前我只是聽說過這個陳皇后,並沒有與她接觸過。她有沒有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覺得……」

    「你覺得什麼,快說呀。」胡憂這邊都已經快急死了。

    冷雨夜咬咬牙道:「我只是覺得像陳夢潔這樣為了權勢放棄了那麼多的女人,怎麼可以突然之間,就看淡權力了呢!」

    胡憂猛的一震,那絲怎麼都抓不住的絲緒終於被扯住。

    冷雨夜說得沒有錯,陳夢潔為了權力,不但是犧牲了自己,甚至還犧牲了雅馨。這樣一個女人,就算是在最艱難的時候,都沒有認輸,怎麼會被幾場地震,就弄生明悟了人生呢。

    順著這個思路,胡憂繼續往下想。終於想起來了,那幾天在和陳夢潔相處的時候,她看過來的眼神,總有些有怪怪的。當時胡憂並沒有注意到,大家十幾年的交情,誰不知道誰呀,何必要去猜呢。

    現在在回憶陳夢潔當時的眼神……

    「那是一種愧疚的眼神!」胡憂肯定的說道。

    「愧疚?為什麼?」冷雨夜被胡憂嚇了一跳,本能的追問道。

    「因為她準備要對我做一些對不起我的事。」胡憂緊咬著牙道。十幾年的朋友,甚至有上過床的交情,陳夢潔居然出賣他!

    「馬上給我傳書紅葉,一見到陳夢潔母女,馬上給我抓起來。我到要看看,陳夢潔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要出賣我!」胡憂的眼神整個都紅了起來。他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出賣。可這樣的事,卻接二連三的發生在他的身上。

    冷雨夜接到胡憂的命令,為難的站著沒有動。胡憂一轉頭,看到冷雨夜還在那裡站著,不由怒道:「還不快去,在這裡傻愣什麼!」

    冷雨夜小心的偷看了眼胡憂暴怒的眼睛,弱弱道:「少帥,陳夢潔母女,怕是早已經到了。」

    胡憂一震,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是呀,陳夢潔兩母女離開帝都都已經地兩個多月了,就算是爬也爬到小長安了呀!

    「備馬,我要馬上趕回小長安!」胡憂實在不能在這裡坐等事情發生。人類總有一種補救的天性,每當出現重大錯誤的時候,他們總希望自己可以通過其他的途徑去彌補。

    「少帥,那帝都的事……」冷雨夜犯難了。三個月以來,與秦明和林馬的對峙,似乎得什麼都沒有做。事實上可不是那樣的,要不是胡憂利用種種辦法拖著各方面的腳,這帝都之戰怕是早就已經打起來了。

    冷雨夜把胡憂的事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她清楚的知道,同樣的事情交到她的手裡,一定會出問題。

    「帝都的事,你看著辦。實在不行,你就帶隊往小長安撤。」胡憂邊說著邊往外走。又交待了冷雨夜和紅葉聯繫事項,胡憂翻身上馬,箭一樣的衝出去。

    絕對不可以出事,任何的事都不可以出。

    胡憂心裡只有一個信念,不斷的打馬前進。餓了隨便咬幾口乾糧,馬跑不動了,就跳下來重金買馬。死活不賣的,胡憂就丟下金幣搶馬。總之胡憂要以最多的速度趕到小長安。

    小長安這個根據地是胡憂讓紅葉建立的,他自己卻是一次都沒有到過現場。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胡憂終於回到了小長安。

    全程一千六百里,還有大量的水路和山道,能三天趕到,胡憂真可以說得上是把命都快拼出去了。但就是這樣趕,胡憂還是晚了一步,當他踏進門家的時候,這裡已經於三天前就出事了。

    正是胡憂感到煩躁的那天陳夢潔出的手。

    陳夢潔的功夫,在十年前比胡憂還強,現在自然也不會差,如果她全力偷襲,怕是很多人都得著了他的道。

    還好,陳夢潔並沒有殺人。不過她抓走了一個對胡憂來說,非常重要的人——柳飄飄。

    陳夢潔抓走了胡憂的媽媽!

    胡憂聽到這個消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一方面他是太累了,別一個方面,他是被陳夢潔給氣的。

    紅葉眼睛紅紅的說道:「都怪我,沒有留意到陳夢潔的不對。」

    胡憂知道紅葉在他沒有回來之前,都已經不知道自責了多少次了。家裡的女人,從上到下,怕是沒有一個不自責吧。這一點從丫丫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

    胡憂知道這個家全都靠著他,整個軍團也看著他,他絕對不可以就那麼倒下去。柳飄飄還等著他回解救呢,怎麼可以倒。

    猛吸了口氣,一咬牙胡憂從地上站了起來,搖頭道:「這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陳夢潔這一次是有心算無心,就算是再怎麼防,也防不住的。好了,先在告訴我祥細的情況……」

    月涼如水,胡憂獨坐院中,愁眉不展。

    「還在自責呢,你讓人家不要自責,自己卻又不肯放過自己。」

    身後轉來的聲音是胡憾天的。看到胡憂這樣,他心痛呀。

    聽到胡憾天的聲音,胡憂趕緊站起來給讓坐。

    「說起來,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老婆,眼睜睜的看向她被人抓走。我不是更應該自責?」胡憾天歎息道。

    「老爸,你別那麼說。」胡憂趕緊勸道。

    陳夢潔抓柳飄飄的時,胡憾天在場。他是親親眼看到陳夢潔抓柳飄飄的。可是他沒有功夫,跟本無力阻止事情的發生。

    胡憾天拍拍胡憂的肩膀道:「兒子呀,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事情既然是發生了,盡量想想法去解決就好。再說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這世上的事,很多時候往往都和心裡想的不一樣。凡事要看開點,豁達一些。」

    胡憂苦笑道:「老爸,這話我懂。可是老媽她……」

    「一個理的。」胡憾天打斷胡憂的話,道:「至少陳夢潔沒有當場殺了你媽,不是嗎?我們做人不能老往上看,要時不時的往下看看。我知道,這些你都懂,我就不說了。你都已經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過了,快回休息吧。」

    得到胡憾天的開解,胡憂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精神稍放鬆下來,強烈的困難,馬上湧上心頭。

    是呀,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一覺醒來,全身都充滿了力量。胡憂換了個人似乎,再一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怎麼樣,有什麼消息嗎?」胡憂見到紅葉進來,馬上問道。

    紅葉搖頭道:「暫時還沒有。胡憂,我……」

    「我知道的,不用再多說。早餐應該已經準備好了吧。先吃東西再說。」

    「嗯。」紅葉感激的看了胡憂一眼。出了這麼嚴重的事,胡憂不但沒有罵她,反而安慰她。對她真是太好了。

    在胡憂出來之前,歐陽寒冰,丫丫一眾家人都已經就桌了。往常這個時候,肯定是充滿了歡笑。而現在,一個個全低著腦袋,半點聲音都沒有。

    「怎麼,是不是扶辰今天做的東西太難吃?」胡憂在主位坐下,抓在個油餅咬了一口。入口松而香脆,相當的有水準。

    「還不錯呀,你們幹什麼一個個像吃毒藥似乎。丫丫,你覺得是在吃毒藥嗎?」胡憂直接找上了丫丫。

    這丫頭,從小到大,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坐在胡憂的身邊,而今天她卻遠遠的坐進角落裡,抱著個大碗差點連腦袋都看不過。胡憂不找他的麻煩才怪。

    「嗯,爹爹早。」丫丫被胡憂點了名,實在無法裝不在場,只能硬著皮頭哼哼幾聲。

    胡憂搖頭道:「看來扶辰今天的早餐真是放了毒藥。來人,給我把扶辰給抓起來。」

    丫丫一下急了,趕緊叫道:「啊,爹爹,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扶辰姐姐又沒有做錯什麼。」

    胡憂好笑道:「不是你說的早餐裡有毒的。剛才我問你是在吃毒藥嗎,你是『嗯』。」

    「不是不是啦,哪有這樣的事。扶辰姐姐的早餐很好吃,沒有毒的。」丫丫連連擺手。

    「早餐好吃,你為什麼還苦著個臉?」胡憂不打算這樣放過丫丫。

    「我,我……」

    「好了,別我了,還不快過來坐好,乖乖吃早餐。」

    「哦。」丫丫不敢再躲了,只好抱著自己的餐具,坐回到胡憂的身邊。

    「這才對嘛。」胡憂在丫丫的小臉上掐了一半,哼哼道:「以後再給我搞怪,我就胖你吃包子,吃成個小胖妞。」

    「撲哧。」丫丫終於被胡憂給逗笑了。

    丫丫笑了,餐桌的氣氛也緩合下來。大家也不再向剛才那樣,一個個向吃毒藥似的。

    胡憂藉著吃早餐的機會,跟桌上的每個人都聊上一兩句,一頓早餐之後,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雖然人人都惦記著柳飄飄的安全,確也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了。

    「已經查到消息,有人看到貌似陳夢潔的女人,帶著老夫人往東而去。」紅葉急急進來報道。

    「往東?」胡憂皺眉道:「為什麼是東邊。」

    小長安的東西一路上去,就是燕州,然後青州,出了安全就可以回到林桂帝國。

    紅葉判斷道:「會不會是去林桂?」

    胡憂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性,但應該不大。你已經派到追下去了吧。等回轉的情況再說。」

    在地圖前皺眉良久,胡憂離開了書房,叫上丫丫離開了住地。

    「爹爹,我們要上哪?」因為柳飄飄被抓,丫丫這幾天真是非常的乖。簡直就是好寶寶的形像。

    「自然是找奶奶了。」胡憂道:「你讓小白試試,能不能查到什麼。」

    丫丫搖頭道:「我之前就已經讓小白試過了,小白這沒用的,什麼也沒有找到。」

    丫丫說著忍不住又瞪了小白一眼,小白這段時間是越來越懶了,吃飽了連動都不願意動,都已經胖了好幾斤。

    小白被丫丫硬拖出來,一臉的不爽。不過它不敢反抗丫丫,裝做沒有看見的把腦袋轉到一邊。

    胡憂心裡很明白,陳夢潔這次是有備而來,她肯定是知道小白有追蹤的能力,利用特殊的手段,讓小白查不到她的氣息。

    「好了,小白也知道錯了,咱們就放過它一回吧。」胡憂拍拍丫丫的腦袋,領著她繼續前行。

    小長安並不是很大,三橫三豎,勉強算是有九條街。胡憂領著丫丫從東大街開始,一條條的走。

    「爹爹,不是有消息說那個可惡的陳阿姨帶著奶奶往東走了嗎,咱們為什麼要在這城裡轉?」丫丫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是向東嗎?」胡憂問丫丫。

    丫丫想了想,道:「我不也知道,感覺似乎不像。」

    「我也感覺不像,不過感覺有時候是說不得准的,咱們要更科學一些。」

    「科學?」丫丫沒有聽過這個詞。

    「應該說是分析推理吧。」胡憂也覺得科學似乎用得不對:「我們先來分析看看,陳夢潔為什麼要抓奶奶。」

    丫丫苦臉道:「這個問題我之前也有想過,不過想不到……」

    「別急,想不到我們就用排除法好了。首先,我們先來看看,陳夢潔會不會是為了錢抓奶奶。」胡憂在路邊一棵大槐樹底坐下來。現在什麼頭緒都沒有,走與不走,沒有什麼分別。

    「肯定不是為了錢。」丫丫否定道。

    胡憂在紙上寫了一個錢字,然後劃了一個小x。

    陳夢潔曾經貴為皇后,缺什麼都不會缺錢。就算是缺錢,只要她向胡憂開口,胡憂一定會給她的。相信這一點,她自己都很清楚。所以一定不會是錢的原因。

    陳夢潔自己是女人,雅馨也是,色這方面也肯定不是了。

    那麼權呢?

    胡憂在紙上寫了一個『權』字,然後打了一個問號。

    雖然之前胡憂感覺到陳夢潔有問題,正是因為『權』字開始的。但是陳夢潔究竟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抓的柳飄飄,胡憂直到現在都不能肯定。

    關鍵的問題在於陳夢潔就算是抓了柳飄飄,又怎麼能從胡憂的身上拿到權呢?

    柳飄飄不懂軍事,又沒有搞什麼科學研究,陳夢潔抓她的目的,一定是衝著胡憂來的。這一點幾乎所有的人都清楚。

    如果是五年前發生這樣的事,那時候不死鳥軍團入日中天,到真可以幫陳夢潔拿到權。而事實上,胡憂一直都有幫陳夢潔做這方面的事。為了幫陳夢潔組件游擊隊,胡憂甚至是派出了不死鳥軍團的士兵加入陳夢潔的隊伍。這一個『權』字,從何說起呀。

    不一會兒,胡憂手上的紙就已經寫滿了字,又打滿了x。

    「爹爹,似乎所有的理由都不成立呢。」丫丫有些洩氣道。世人追求的東西,就那麼幾大類。但這些似乎都不是陳夢潔想要的。

    胡憂道:「當是陳夢潔這樣做,必然是有理由的!」

    陳夢潔又沒有瘋,會無緣無故的策劃這個一個綁架嗎。

    只為了綁著好玩,什麼都不要?

    丫丫把胡憂手上的紙拿過來。她也當然同意陳夢潔抓柳飄飄一定有理由。又把胡憂列出來的東西仔細看了一遍,丫丫猶豫了一下,道:「爹爹,你似乎漏寫了一項。」

    「是什麼?」胡憂隨口問道。

    「是『情』字。」丫丫的聲音壓得很小,卻足以讓胡憂聽清楚。

    情?問世間情是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世間多少世,都在一個情。

    胡憂之前還真沒有想過陳夢潔綁架柳飄飄是為了情。

    前面已經說了,柳飄飄什麼都沒有,之前甚至都不認識陳夢潔,陳夢潔抓她的目的,一定是在胡憂的身上。

    胡憂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丫丫的提醒到是沒有錯的,搞不好陳夢潔來這手,還真就是為了一個情字

    要知道胡憂分別和陳夢潔、雅馨都有個靈肉關係。這個情字是擦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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