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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十五從頭再來 998章 詭異的誤會 文 / 江南一夢

    卷十五從頭再來998章詭異的誤會

    在高科技方面玩不過人家,那就靠自己的努力,去提升自己的實力,去超越人家。胡憂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選了十幾年前的胡憂,也許做不到這麼的自信。但是經過鏡像世界十幾年的血火生涯,胡憂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當年初到鏡像世界的時候,胡憂有什麼?那是什麼都沒有,打,打不過人家,跑,跑不過人家。他是從零學起,一點一點的,走向強者的道路。

    如今,回到現實世界,本屬於胡憂的優勢,通通都已經不在了。他從一個王者,變回到了普通人。沒有了精神力,沒有了透視眼,也沒有了空間戒指。但是胡憂還是胡憂,他的腦子還在,他的自信還在。

    大不了重頭再來,大不了一切重零開始,天道酬勤,一切的努力,終有回報。就算是要從小學生做起又怎麼樣。只要有信心,有決心,胡憂相信就算是再高的科技,他也同樣可以玩得轉。

    「哥,我是不是很笨?」回家的路上,微微苦著臉問胡憂。同樣的學校,同樣的老師,胡憂早已經掌握了老師所教的東西,而她還在那一頭的霧水。

    「怎麼了,怎麼這麼說?」胡憂摸摸微微的小腦袋,哄小孩子一樣的問道。

    「因為我都學不會呀。你都已經學會的東西,我還沒有弄明白。」微微氣苦道。她都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學了,可那些字母就像頑皮的孩子,偏偏老是跟她做對。她是剛記住了那個,這個又溜出了她的腦海。

    「這不是你的問題了,那是因為我之前有學過,自然掌握得就比較快,而你是一點都沒有學過,所以慢了那麼一點點。可是你別忘記了喲,白老師都說你已經很聰明了。」

    胡憂安慰著微微,微微的努力,他是看到了的。其實上不是微微不聰明,而是微微還沒有適應這樣的學習而已。或是說,她的天賦在機械電子上,做這個字母文字,稍顯有些薄弱。

    「可是我想跟同時進步,我要是不再快一些,你都已經上高中了,我還在小學裡學字母呢。」

    「怎麼可能喲,我們家微微也是很厲害的。」

    「真的嗎,你也覺得我厲害嗎?」微微滿臉的期許。那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胡憂。

    「那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家微微,一定是最厲害的!」

    「嗯,我一定要加油!」

    成才教育離花如男的家並不是很越,腳下的路在兩人的交流中,一點點的悄悄溜走,花如男那棟白色的二層小樓,出現在了胡憂兩人的眼前。

    「咦,花姐姐已經回來了嗎?」微微遠遠看到小樓有燈,不由奇怪的問道。

    「你不是說花如男今天晚上不會回來的?」胡憂也看到了小樓的燈光。

    微微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她改變主意了吧。」

    胡憂認同的點點頭,這到是有可能的。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家,人家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難道還要提前通知你不成嗎。

    「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又走了幾步,胡憂拉住微微道。

    微微的眼睛露出了疑問的目光,她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胡憂指指遠處的燈光道:「你看看那燈光的位子,不是花如男的房間吧。」

    胡憂雖然從來沒有上過二樓,但是整個屋子的大約方位,他還是知道的。花如南的房間是整棟樓裡最好的,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向南,而這個相對小的窗是向東。

    微微仔細辨認了一番,突然吃驚道:「那是我的房間。」

    「嗯。」胡憂點頭道:「就算這棟房子是花如男的,但現在這房間給你住,就暫時是你的。花如男就算是回來,也不會進你的房間,更不會開你的房間燈!」

    「你的意思是說,是有小偷入家?」微微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畢竟是女孩子,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事。

    「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他們住在花如男的家中不過是短短的十幾天,對花如男的家族情況還不是很瞭解。誰知道這會不會是她的親朋好友呢。

    雖然暫時無法就那麼認定是小偷,小心一些,總是不錯的。

    交待了微微留在原地暫時不要進屋,胡憂用鑰匙打開了門,小心的摸了進去。一樓並沒有開燈,還有今晚的月光不錯,隱隱的還是可以看清楚東西。

    胡憂沒有急著馬上上二樓,而是先去看了自己的房間。如果的小偷進家,因為對這裡不熟悉,肯定會一個個房的查過去。如果他住的房間也被翻了,那必定是小偷無疑了。

    仔細看了自己的房間,一如之前離開時的一樣,並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胡憂這才暗鬆了一口氣,看來不一定是小偷進家。

    「還好。」胡憂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精神力。要讓他抓小偷,他還真是得冒一定的風險呢。這到不是說胡憂沒有了精神力就變得怕死了,而是胡憂這條命,已經不單單屬於他自己的。他必須要確保自己不能出事,成功拯救紅葉他們於危險之中。

    不是小偷,那又會是誰呢?

    胡憂暗中在心裡問了一名,不過他的心給不了答案。想知道,必須定用眼睛去看。

    依舊輕手輕腳的,胡憂踏上了對他來說相對神秘的二樓。這還是他第一次踏入花如男的劃定領地。記得當時胡憂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說過,如果胡憂敢上二樓,就讓他滾蛋。這次上來,應該是合理合法的了吧。

    二樓的走廊燈是開著的,這讓胡憂略有些意外,因為整個一樓都沒有開燈,而二樓卻不但開了房間燈,還開了走廊燈。

    先看了眼花如男的房間,她的房間大門緊緊的關著,沒有任何的燈光透出來。再轉頭看微微的房間,依舊有燈光。側耳細聽,隱隱能看到裡邊有動靜。

    胡憂在腦子裡考慮了好幾分鐘,終於決定敲門。天下沒有那麼大膽的賊,進家偷東西還開那麼多燈,生怕人家不查覺似乎。

    不是小偷,那就很可能是花如男的親人朋友,甚至可能會是花如男本人,這麼魯莽的衝進去,可不太好。敲門,是一個相對比較好的辦法。

    敲了幾聲,門開了,門後露出一張女人的臉,四十多歲的樣子,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人,仔細觀察還有幾分相像。

    她會是誰?

    胡憂這個念頭在心裡剛閃過,那女人就開口了。

    「你是胡憂吧。」女人的聲音很好聽,應該是曾經有練過聲。

    「啊。」胡憂應了一聲,心中更加的奇怪,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他是誰的。

    女人的話又了胡憂在答案。

    「我一猜就是你,走吧,咱們到樓下聊聊走。」

    到目前為止,主動權還握在女人的手裡,而胡憂呢。暫時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看女人已經下了樓,胡憂也搖搖頭跟著走下去。現在不知道不要緊,時間總會給出答的。只是希望不要太久才好。

    「坐吧,不用拘束。」女人對屋子看樣子很熟悉,都不需要去找,就準確的找開了客廳的燈。

    胡憂到不拘束,他只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所以拿不準應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這個女人。

    既來之,則安之,坐就坐,誰又怕了誰喲。

    在胡憂坐下的過程中,女人一直拿眼睛上下的打量著胡憂。

    「你和囝囝認識多久了。」女人問道。

    囡囡?

    胡憂滿頭的霧水,說的誰呀這是。

    女人似乎看出了胡憂的不明白,解釋道:「囡囡是花如男的小名,我們都是這麼叫她的。」

    花如男居然有這麼一個小名?

    胡憂汗了一個,這小名與她真是太不配了。

    是說實話呢,還是瞎編呢?

    胡憂在心裡轉了個念頭,決定還是說實話。騙人也是很傷腦筋的事,應該需要用在有用的地方,走到哪騙到哪,那也太傷腦子了。

    「我和花如男認為有半個月了吧。」胡憂老實的回答道。

    「哦,半個月。」女人點點頭,並沒有對這個答案發表什麼看法,又另外問一個問題,道:「你現在是做什麼工作的?」

    這誰呀這是,問花如男的事也就算了,自己作什麼工作,與她有什麼關係嗎?

    胡憂這會真是有些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他都已經答了一個問題了,也不在乎多答一個。

    讓胡憂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的問題還真是不少,居然問玩一個又一個,足足問了二十幾個問題,就差把胡憂的祖墳都給刨了,這才算是收住了嘴。

    臨離開時,女人還給了胡憂一個紅色的貼子,說什麼讓胡憂一定要去。

    「哥,她究竟是什麼人呀?」微微把玩著桌上胡憂收到了貼子,這貼子做工非常的精美,手感非常好,微微拿著有些不太願意放下。

    胡憂哼哼道:「我哪知道,反正應該是與花如男有什麼關係。」

    「那你也不問一下。」微微抱怨道。前後交談了半個小時,居然都不知道人家是誰,這也太那個點了吧。

    「懶得問,反正與我又沒有什麼關係。」

    胡憂這話到是不錯的,從他的角度來說,這事確實與他沒有什麼關係。到現在他都還覺得莫名其妙呢。

    「那這張請貼怎麼辦?」微微搖了搖手裡的請貼。

    「放在桌上得了,到花如男回來了,看她怎麼處理。時間不早了,快上去睡覺吧。」今天學了那麼多的功課做了那麼多的事,胡憂還真是累了。

    「這麼說,你不打算去吧?」

    「都說不關我的事了。」

    一夜無話,胡憂睡得正香,就被一陣敲門聲給拍醒。準確來說,這不能算是敲門,應該稱之為砸門才對。

    「我說花大警官,就算是臨檢,也不用拆房子吧。」胡憂強撐著眼睛,一會不爽的對花如男道。這也太無良了吧,這才幾點呀,就來打門,就算是她是房主,也不能這樣對人呀!

    「胡憂,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過。」花如男跟本不理會胡憂的抱怨,緊緊問道。

    「嗯。」胡憂應了一聲,他真是太累了,這會連話都不願意講。

    「是不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聲音很好聽,長像與我有些像?」花如男繼續問道。

    「嗯,是的。」胡憂略清醒了一些,回答也多了兩個字。

    「你們都說了什麼?」花如男小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急的,又是氣的。

    說了什麼?

    胡憂回憶著昨晚的經歷,道:「也沒有什麼,她問了一些問題,我答了這些問題。」

    「都是些什麼問題,你快給我一條一條的說出來!」

    從花如男家到比天高科技得坐近一個小時的地鐵,胡憂這會正坐在車上考慮著搬家的問題。

    「看來這個宴會必須得去了。」胡憂合上報紙,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早上,當他把與昨晚那女人的對話,一一學給花如男聽之後,花花如男給了他兩個選擇,一是與她一塊去參加宴會,二是找地方搬出去。

    搬,胡憂到是有想過,不過現在看來,這有些不太現實。比天高科技地處繁華地段,以胡憂的收入,不說在它附近租不起房,就算在六壞外,都很難租得起來。

    不就是參加一個宴會嗎,去了就可以繼續白住不花錢,那是多麼好的事。雖然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宴會是怎麼回事,不過怎麼看,都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才是。

    花如男那邊的事,暫時先放一邊,胡憂這會要擔心綠衣人那邊的事。昨天因為和覃淑貞去了工廠,所以暫時的算是逃過一劫。而今天呢,會不會與綠人衣遇上呢?

    「嘿,胡憂,等我一下。」身後傳來了老王的聲音。

    「你今天這麼早。」胡憂笑著打要招呼。這老王是有名的摸得,平時不到上班時間,他是絕對會到的。

    「唉,別提了,早就起來猛了,看錯了時間,等上了車才發現早了。」老王一臉的懊惱之色。

    「得了吧,這也就只不過是早了半個小時而已。對了,我昨天沒有在公司,公司裡有什麼事嗎?」藉著這麼個機會,胡憂趕緊打聽公司的事。

    「還不是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麼分別。」

    「是嗎。」胡憂暗自奇怪,難道綠衣人並沒有來公司查嗎?

    和老王進了公司,換好衣服又聊了幾句,時間也就差不多了。接下上一班,胡憂和老王開始像往日那樣巡邏,似乎一切與平時並沒有什麼分別。

    太平靜了!

    平靜按說是好事,但是這樣的平靜,對胡憂說來,並不是什麼好事。正所謂是見招拆招,現在人家藏而不出,胡憂暫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一顆心被這麼吊著,隨時都有中招的可能性,這樣的感覺可真是不好受的。

    覃淑貞今天似乎沒有來公司,康友薄胡憂也沒有見著。無風無浪的,又到了下班的時間,胡憂擔心的綠衣人又沒有出現,一切都似乎在向著詭異的方向發展。

    「管他呢,兵來將擋,等事情發生了再說!」

    胡憂在心裡暗哼了一聲,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繼續上課。你們愛怎麼出招,我接著就是了。

    「我不認為胡憂有什麼問題。」在胡憂看不見的地方,覃淑貞一臉肯定的說道。此時胡憂還不知道,整個一個白天,他在公司的所做所為,全都在別人的視線之中。

    覃淑貞不是沒有來公司,她只是沒有到辦公室而已。在比天高科技的最頂樓會議室了,不但是覃淑貞在這裡,康友薄也在坐。

    「康友薄,你怎麼看?」趙無名的目光轉向康友薄。

    趙無名,在比天高科技並沒有一個正式的職位,當無論是康友薄還是覃淑貞在他的面前,說話辦事都是小心翼翼的。

    康友薄的表情非常的嚴肅,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我也覺得胡憂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他真的有那麼強大的黑客技術,那也不需要來公司做保安了。你可以直接進研究部門,這樣想搞資料不是更加的容易嗎。」

    「嗯,康友薄說的也有道理,也許胡憂會出現在網吧裡,真是意外也不一定。六號,你的意思怎麼樣?」

    趙無名的目光又轉了方向,這個會議室裡,有四個人,而這第四個,就是胡憂一直在擔心的那個綠衣人了。公司的網絡受到攻擊,他不來查是不可能的。而胡憂在人事部有資料在,綠衣人,也就是趙無名口中的六號,很容易就查到了胡憂那天曾經在網吧出現過。

    六號依舊是面無表情,跟他在一起,你很難看出他是在高興,還是在生氣,或是在發呆。

    「胡憂那天是停電之後才進的網吧,可以說之前的攻擊,確實沒有他的份,但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網吧,這件事,我們必須查清楚。巧合的說法,我是不會認同的。」

    趙無名按按太陽穴,道:「六號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胡憂沒有什麼問題,他為什麼要去網吧呢?」

    問題又回道了原點,而趙無名似乎有些牆頭草的意思,一會說這邊有理,一會說那邊有理。不瞭解趙無名的人,一定會覺得這個人很沒有用,都沒有半點主見的。但是熟悉趙無名的人,卻並不會那麼認為,因為他們都知道,要說服趙無名,是一件非常困擾的事。他似乎誰的意見都同意,其實是在冷眼旁觀著整個一事態的發展。不到最後一刻,他絕對不會表露自己的看法,而一但他表露看法的時候,也就是一錘定音的時間。

    康友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他本是想說那天他、覃淑貞曾經一起吃飯來則,不過他看覃淑貞一直沒有動靜。又想著胡憂是覃淑貞的表弟,這事覃淑貞都不說,他還是不要亂開口的好。

    其實康友薄對胡憂是覃淑貞表弟的身份,也曾經有過懷疑。不過胡憂真的說到做到,請到覃淑貞去吃宵夜,而又和覃淑貞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花如男相熟,康友薄自然也就信了胡憂的『表弟』說法。

    康友薄雖然和花如男並不太熟,但是花如男的出生,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有機會認識她,並成為要好的朋友呢。

    正是由於這一個又一個的巧合,使得胡憂暫時不用正面去面對六號的直接對話,等他們真正需要直接對話的時候,那時候的胡憂已經不是現的胡憂了。

    身後發生的很多事,都是胡憂暫時並不知道的。地鐵如一個強大的媽媽,帶著它的孩子一站又一站的過。胡憂的目光注視著窗外,意思力卻暗暗的留在隔著他沒有身位的一個年輕人身上。

    剛才公司沒有多久,胡憂就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對於這個發現,胡憂非但沒有感覺到驚慌,反而暗輕了一口氣,因為對方終於出招了。

    如果換了在鏡像世界,胡憂怕是直接找機會把這小子給幹掉了。而現在,他可不能那麼做,先不說失去精神力的他,只靠肉*體的力量,是不是人家那種經歷過特殊訓練人才的對手,就算是他能無聲無息的把人給幹掉,也無法解決掉那隨之而來的麻煩。

    跟蹤,說明他們還沒有百分百的證實這事與他有關係。愛跟就跟吧,胡憂暫時不會介意多一條尾巴的。

    「哥哥,你今天打算學什麼?」微微早早在地鐵站等胡憂,他們已經說好了,在這裡見了面,一起去上夜校。至於晚飯嘛,自然是微微做好了裝出來。

    「還是數字吧,昨天才學了一點,今天我想繼續。你呢,要是字母學累了,你就先學別的好了。說真的,拼音這玩藝,除了打字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太多的作用,不學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不行,我今天得繼續學拼音,無論它重不重要,既然都已經學了,那我就必須得把它掌握了!」

    白敬明已經很久沒有那麼期待上課了,三十幾年的教學生涯,已對磨滅了他當初的教育熱情。太多的理想都被現實無情的拋棄,教育在白敬明的心裡,已經沒有了從前的神聖。

    不過昨天晚上,白敬明的熱情被再一次的點燃,是那個叫胡憂的學生,讓他再一次想要全心的教育一個人才。

    是的,那是胡憂確實是一個天才,雖然他的年紀已經有些大了,不再適用天才兒童的稱號,當是不可否認,他有著讓人害怕的學習能力。

    只昨晚一晚,白敬明就發現胡憂像是海綿一樣,把他教的東西完全的吸收進去,連半點都不會漏出來。而且他吸進去就能掌握,這樣的學習能力真是太可怕了。

    「怎麼還沒有來呢?」白敬明第七次看時間地,今天的時間過得真是慢呀。直到胡憂和微微再一次現在在他的線視中,他那顆不安的心,這才平靜下來。真的很擔心,他們只來一次,就如空氣一樣,再沒有了蹤影。

    白敬明的擔心,完全是多於的,胡憂是多麼難得才找到這樣全方面的補習學校,這會你就是趕他走,他都不會走呢,又怎麼會不來呢。

    「白老師,今天又是你給我們上課嗎?」打完了招呼,胡憂問白敬明。這裡有五個老師,他也不確實哪天是哪個老師教他們。

    白敬明道:「教學組已經開過會,決定從今天起,你們兩個的學習,都由我負責,你們覺得怎麼樣?」

    白敬明心跳加速的等著胡憂的回答,這是他主動向同事提出的。其他的同事能少教兩個學生,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現在就看胡憂的想法了。

    「那當然好了。」胡憂笑道。能過昨天的課,胡憂對白敬明的水平也是認可的,如果一直由他教,真是再好不過的。畢竟跟同一個老師,比天天換老師要好得多。

    「那就這樣定了,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吧。」白敬明壓下心中的激動,怒力讓自己淡定。

    「好,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胡憂很滿意白敬明的教學態度。他的時間不多,可不願意白白浪費在無用的地方。

    成才教育其他的老師和學生,都在上著自己的課,他們並不知道,一個轟動整個首都的大新聞,此時正在埋下震驚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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