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來到金田坡,像一列橫衝直撞的馬車,攪亂了周永仁的佈局。
周永仁不愧為當世名將,很快發現了胡憂這個不穩定因素,當機立斷派出手下大將楊光烈領兵前往,準備一舉平掉胡憂這個不穩定因素。[.]
可楊光烈哪裡是胡憂的對手,才到地頭還沒有一天,就在對胡憂的包圍中,讓胡憂以反包圍之勢一舉拿。成為了胡憂的俘虜。被胡憂逼著說說了不少情報,這才得以活命回鼻。
這一戰,胡憂算是小勝,不過胡憂並沒有因此而得意,他知道周永仁不會那麼輕易的認輸,他很快會捲土重來的。
「依楊光烈給我們的情報,森重林將軍現在應該是在這裡位子。」
胡憂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圈。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那裡就將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胡維蘇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大人,那個楊光烈說的話,能信得過嗎?」畢竟是敵人,敵人的話多多少少的,都會那麼可信的。胡維蘇會有這樣的擔心,也是人之長情。
胡憂笑笑道:「這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森重林的動向算不得什麼秘密,而楊光烈的小命當時在我們的手裡,他沒有必須用自己的命來做這樣的事。」眾人聽了胡憂的話,他都點頭認同。胡憂說得沒有錯,他們雖然是與森重林失去了聯繫,但是森重林大約的位子在什麼地方,他們還是知道的。如果楊光烈在這個問題上說假話,那就等於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楊光烈沒有必須,也不會這麼做。
林正風想了想,問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森重林的入向,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應該去找森重林,與他匯合了?」
胡憂笑笑道:「按常裡來說是應該這欄的,現在周永仁想必也覺得我們應該會這樣做吧。」
林正風道:「難道我會不這樣做?、,
「為什麼不呢?」胡憂奇道:「這不就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嗎?」
胡憂的話把一眾人全給弄傻了。人家都已經知道你會這樣做了,
那自己會給你找麻煩了。你明知道人家會給你找麻煩,卻還是依然要這樣做,那不是吃飽撐了沒事幹嗎?
林正風笑了眾人一眼,把目光停在胡憂的上身。胡憂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種邪邪的笑容,這讓林正風知道,胡憂那肚子裡,肯定又在冒什麼壞水呢。
「你還是一次過把事情全給說了吧,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傷腦子。」林正風沒好氣道。
胡憂笑道:「我不正在說嗎。你們看,周永仁現在在這裡地方,而森重林在這裡,我們呢,卻在這裡,如果我們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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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的時間已經過了,周永仁還一定食慾都沒有。這麼他已經猜到了與他做對的是人誰,文明世界沒有那麼這按牌理出牌的人,這個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來自天風大陸,而天風大陸上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只有一個,這個人就是胡憂!
對於胡憂這個人,周永仁瞭解得並不多,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正面交過手。到他這個層面的人,對他總來自外界的傳言,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他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的眼睛,和對事物的判斷。
「將軍,你找我。」楊光烈來到周永仁的軍帳中。他本以為這次被人俘虜再放回來,周永仁就不會再重用他。而現在看來,周永仁對他與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嗯,你來了,坐吧。」周永仁點點頭,道:「要不要來點茶。」「不用了將軍,我不渴。」楊光烈可不敢喝周永仁的茶。周永仁這個人有一個怪脾氣,他喜歡喝茶,卻從來不買茶葉。軍中傳言他的茶葉全都是他的夫人親手種的。這樣的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得上。
楊光烈與周永仁的私交還算是不錯,但是從來也沒有走過周永仁的府中,所謂周永仁的府裡是不是種有茶葉,他也並不清楚,他只知道周永仁對他的茶葉看得很重。他一個敗軍之將,那裡有資格喝他的茶呀。
周永仁看楊光烈搖頭,也就不在提這個事了。他看了楊光烈一眼,問道:「回來已經兩天了,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嗎?」
楊光烈搖頭道:「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切與之前一樣。」楊光烈剛會胡憂放去那會,也曾經懷疑過胡憂會不會在他的身上做手腳。他雖然也是第一次與胡憂接觸,但是關人這個人的故事,他可是沒有少聽的,知道這個傢伙有一定的醫藥底子,他會在這方面搞事,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
不過現在看來,胡憂並沒有對他的身體做什麼。看來胡憂這個人,還算是ting光明磊落的。想到這裡,楊光烈不由對胡憂的印象又好了幾分,暗想著如果以後有機會,他也放胡憂一馬,算是對他的回報。
「沒事就好,之前我還有些擔心呢。」周永仁喝了。茶,淡淡的說道。他說話的語氣永遠都是這樣不緩不急的,讓人很難知道他是在生氣呢,還是在高興。
楊光烈遲疑了一下,問道:「將軍找我來,怕是有什麼事吧。將軍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好了,只要你還相信我,我一定幫你辦好!」「我要是不相信你,你也不會坐在這裡了。」周永仁鱉了楊光烈一眼,道:「本想跟你聊聊天的,既然你問到了,那咱們就說正事好了。相信你也已經猜到了,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是天風大陸的胡憂。
胡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問題暫時不需要我們去關心,但是要怎麼應付他,卻是擺在我們眼前的事。你曾經和他見過面,現在你先來說說看,對於胡憂這個人,你是怎麼看的。他本人與傳言之中有什麼不同之處,又有什麼比傳言更強的地方。」
回想起胡憂,楊光烈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深思之色。這兩天沒有事的時候,他已經不只一次的在心裡反覆的想著胡憂這個人。可是越想,他就越是發現,這個是並不是想想就能想明白的。
「你很強!」楊光烈肯定的說道。
周永仁沒有開口,他沒有打斷別人說話的習慣。喝口茶,靜靜的等著,他知道楊光烈肯定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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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杯中,一隻兩三百人的部隊靜靜的前行。準確來說,他們是在爬行。因為他們正在翻山,他們要翻過眼前這座山,去與森重林匯合。
「這山可真不好爬。」林正風喝了。水,抱怨道。這山看上去不算很高,等真正爬了你才知道有多難。
長有植物的地方滿是荊棘,沒有長著植物的地方,又全都是光禿禿的石頭,那些石頭滑得雙著死命抱著都很難抱住。要不是有胡憂在前面開路,怕是沒有多少人能爬得上來。
「相比起敵人的刀槍,這總算是好得多了,不是嗎?」胡憂呵呵笑道。因為手中有血斧在,這山他爬起來並不是那麼難。
林正風哼哼道:「有時候想想,我還寧願面對敵人刀槍。對敵人打死怎麼著也還有體全屍,而從這裡摔下去,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胡憂不以為意道:「死都死了,你還去管他是不是全屍呢。老喜歡想這種沒用的,休息得差不多了,咱們繼續吧。」
正風的回答帶著長長的尾間,這才剛喝了一口水而已,那能叫休息夠了嗎。
山再高再難爬,也有到頂的時候。這離天更近的地方,空氣就是好。胡憂長長的吸了口氣,道:「能在這裡好好睡一覺,那就爽了。」胡維蘇氣喘吁吁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大人,你看兄弟們都已經累都不行了,要不咱們今晚在這裡過了,明天再走。
胡憂搖搖頭道:「不地,今天我們必須過了這座山。今天不過,怕就沒有機會再過了。」
周永仁可不是蠢人,他肯定很快就想到胡憂有什麼方法逃過他的封鎖。山下面不到五里地,就是周永仁的大營所在,一但周永仁的大軍開到,那他們這幾百人,還不夠人家包餃子的呢。
正所謂是上山容易下山難,加上又是mo黑下山,道路又不是很熟悉,這下山之跑,隊伍出來了人員的傷亡。有七個士兵失手掉下了山裡。不過他們到都ting硬氣,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表現出了真正士兵應該有的素質。
「想不到合眾國也有好兵呀。」胡憂歎了口氣道。就在剛才,又一個士兵滑到了山下。這裡已經非常的接近周永仁的大營,那麼靜的夜晚,一但叫出聲了,他們馬上就會暴lu。
林正風糾正道:「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嚴格來說他們現在是你的兵。」………,………,………,………,………,……………………,
森重林,lu絲夫人的族弟,在合眾國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在這小小的金田坡,他的日子過得並不太好。
森重林直到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早知道是這樣,當初他就不應該主動請命來這種鬼地方。他來這裡的本意,也不是什麼保家為國帶兵抗敵。他之所以會來,那完全是因為想逃熟家族的控制。
出生在大家族,是人人都很羨慕的事。但是只有真正生在大家族的人才明白,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正所謂是有得必有失,出生豪門有權有勢,吃穿不愁,但是同樣的,他們也失去了自由,甚至沒有自我。從小到大,不但有各種的條條框框管著,就連應該做什麼事,娶什麼樣的妻子嫁什麼樣的人,那都是從出來那天就已經定好了的。
森重林厭倦了那樣的生活,所以他藉著瓷器國入侵的機會,主動請命跑了出來。現在自由他是有了,但是這條小命卻隨時都可以得丟掉。
「唉,這下可怎麼力好呢。」森重林看了眼自己手底下的一千多士兵,那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來時五萬,現在卻只剩下一千人,這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將軍,敵人又攻上了來。」士兵匆匆帶來了森重林最不願意聽的消息。
「又來,他們還真是來勁了!」森重林哼哼道:「給我狠狠的打,我到要看看,他們有多厲害!」「可是將軍,我們的彈藥已經不少了。」士兵提醒森重林道。
森重林問道:「還有多少。」之前誰給他匯報過彈藥問題的,他當時沒有留意聽,這會想不起來了。
「每人還有十發子彈之樣,另外糧食也只夠三天的話。」士兵沉重道。前途一片黑暗,他哪裡能輕鬆起來。
森重林一起跳了起來:「我靠,那不是死路一條,這下怎麼辦?」從他小讀過兵書,考試的成績也相當的不錯,但是那些東西都是書上的,真正上了戰場他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那個樣的。書上的東西,沒有一條能套到戰場上。
在自以為事的想了好些辦法都以失敗告終之後,森重林現在連想都不願意想了。反正是混過一天算一天,但是現在,明顯混不下去了呀。
士兵聽到這話,心裡頓時涼了半截。暗道咱們究竟誰是將軍呀,我這還在聽你的信呢,你確來問我怎麼辦?我要是知道怎麼辦,那就不當兵了,老子就是官了。
士兵被森重林眼巴巴的看得心裡直發毛,硬著頭皮道:「要不,我們往山上跑吧。山裡有野物,咱們至少不會餓死。」
森重林眼睛一亮,道:「這個辦法到是不錯,那咱們就這麼辦。
傳我的命令,咱們跑進山裡躲躲!」
士兵領命而去,森重林的原話是這麼說的,他可不敢真這麼說,到他的嘴裡,只能說是撤退。
躲?
那也不是說躲就能躲的,瓷器國的士兵潮水一樣衝上來,打得森重林連跑路的機會都沒有。
「胡憂,你看,那是什麼?」林正風突然指著遠處的一個方向。
經過兩天一夜的遷途,他們終於走出了大山。
「是合眾國的部隊。」胡憂看了眼那些慌不擇路,到處亂竄的士兵。這哪裡還是士兵呀,這是逃難呢。
「胡維蘇,你快過來看看,他們是哪個部隊的?」胡憂向後大叫了一聲。
「是,是大人,我來了。」胡維蘇急急跑過來。他的眼力沒有胡憂的好,又一氣跑出五十多米,弄清楚了情況,才又回到胡憂的身前報道:「大人,這像是森重林將軍的親衛。」胡憂和林正風聽到這話,全都一愣。親衛那可是全軍最精銳的力量了,就這麼個德性?親衛都這樣了,那其他的士兵還能用嗎。
「後面也沒有人追呀,他們用得著那麼拚命的跑嗎?」林正風奇道。
「管他有沒有人追。」胡憂對胡維蘇道:「你給我帶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攔下來。」
胡維蘇嚇一跳,道:「大人,那可是森重林將軍的親衛,比我們大幾級的!」
「我管他是什麼,按我的話去做,誰說不聽,直接給我槍斃了!」
胡憂一臉霸氣道。
胡維蘇在心裡權衡了一次,還是決定按胡憂的命令去做。
「胡憂,這樣做,怕不太好吧。」林正風等胡維蘇離開了,這才對胡憂說道。
「管不了那麼許多了,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林正風心說你就算是沒有被逼急,還不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嗎。
胡維蘇幾百人,面對千人的散兵游勇,到也不怎麼慌亂。在警告了那些士兵不要再跑未果之後,他們終於按胡憂的命令開了槍。
對友軍開槍。這在合眾國裡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槍聲一起,開地之間頓時一片安靜。奔命的士兵本能的全都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是誰開槍,給我站出來,還反了他了。」森重林被槍聲嚇得不輕,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馬上大罵道。
答森重林的是一記重重的鐵拳。
森重林肚子吃痛不住,整個人都痛苦的躬下身去。
「砰砰砰!」對森重林出手的正是胡憂,他沒等森重林緩過勁,又連續的用腳踹森重林。
「停手,停手,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打我。」森重林抱頭叫道。
胡憂跟本不理會他,又繼續拳打腳踢。沙鍋大的拳頭,下下到肉,打得森重林直叫媽。
叫媽,這會叫奶奶也沒有用呀。
士兵們一個個看著胡憂瘋一樣的打森重林,全都傻眼了。這樣也可以的嗎?
千多雙眼睛看著這一切,只有林正風一個人胡憂這是在幹什麼。
胡憂這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逼急了他什麼事都可以幹得出來。
林正風知道胡憂又要玩老花樣了。
這小子,玩奪權玩上癮了,又來這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