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現在化身松下一熊,林正風認不他來,但是林正風舞論變成什麼樣子,胡憂都是可以把他認出來的。這個小子,急急退出戰場趕回安融,原來是為了這樣的事,連上這次,他已經是第二次背叛天風大陸了吧。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一次不忠,百次不融,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林正風的事,胡憂暫時沒有功夫去理會,他得好好的查查,這一次的什麼三國組織,究竟是什麼性質的。什麼評估呀,這仗都已經打了,難道還會就這麼撤兵嗎。[]
蘿蔔頭帝國之所以有那麼多的將領過來,並不是因為這個什麼評估的問題,而是因為這個組織裡,蘿蔔頭帝國的代表方,是蘿蔔頭帝國的一個王子,而這個王子在軍中很有話語權,這些趕來的將領,都是他那一系的人。
崗村仁次在一口口的喝著酒,胡憂在一邊暗笑不已,崗村仁次這次算是鬱悶了,那邊追板田huā子還沒有個結果,這邊又跳出兩個情敵。
崗村仁次的情敵一個是合眾國的首席代表,白人,叫山姆。另一個更有意思,是瓷器國的代表叫郭敬康。以瓷器國和蘿蔔頭帝國的恩怨,這個郭敬康居然可以管不顧的來追板田huā子,這也算是一個傳奇了。
胡憂到現在都沒有看明白,板田huā子有什麼好的,居然惹得三個國家的大官都在追她。每一個人的眼光果然是都不一樣的,至少胡憂就不會喜歡板田huā子這類的女子。
「將軍,你這麼喝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胡憂看崗村仁次喝得差不多了,這才開使做事。瓷器國,合眾國,蘿蔔頭帝國之間不是不和嗎,那再給他們來點料子,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嘛。
「混蛋,真是混蛋,那個山姆和郭敬康真是混蛋,居然敢和我搶女人,總有一天,我要幹掉他們!」崗村仁次怒道。
胡憂在心裡偷笑了幾聲,假意勸道:「將軍,人說大丈夫何怕無妻,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要不,咱們另找一個得到。
我到是認識幾個女人。長得都ting不錯的,介紹給你怎麼樣?」
胡憂這是故意拿話氣崗村仁次呢,崗村仁次是什麼人,會看得上他認識的女人嗎?再說了,這已經不是女人不女人的問題,這事關面子呀。
由於崗村仁次這一路不斷藉機找李板田huā子,就算是瞎子也看出來崗村仁次的意思了,要是拿不下板田huā子,那崗村仁次這次還有什麼臉見人。
「我就喜歡huā子,別的女人我都不要!松下一熊,你不是挺有辦法的嗎,你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樣可以得到hu村仁次激動的拉著胡憂的衣襟道。
你聽誰說我很有辦法的?
胡憂在心理翻翻白眼,我當然是有辦法,不過嘛,我可不是為了幫你得到什麼板田huā子,幫你搞出點亂子還差不多。
「將軍,你別急,聽我慢慢說。我給你想辦法,這總可以了吧。」胡憂拉開崗村仁次扯著脖子的手。剛才在崗村仁次的手抓上來的時候,他差點沒條件反射的拉刀把他給劈了。
「那你快說。」崗村仁次已經有七八分醉意,槍開胡憂,懵懵懂懂的又坐回去。
「我這不是再說嘛,將軍,其實呢,相比起那個山姆和郭敬康,你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
你想呀,板田一夫將軍就huā子小姐一個寶貝女兒,他怎麼捨得讓huā子小姐嫁到外國去呢。而在我們蘿蔔頭帝國,除了將軍你之外,還有誰可以配得上huā子小姐嗎?」
胡憂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漂亮,頓時讓崗村仁次開心不少。
「那你快說說,我要怎麼樣才可以追到hu村仁次忙問道。以前他要女人,那時招手就來,什麼時候要親自去追過。說到這方面,他還真是沒有什麼經驗。
「這個容易,女人都怕一個地纏字,你只要把她給纏住,也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
「松下一熊,你上哪去了,到處找不到你。」
胡憂一進房,就聽到了板田huā子的叫聲。
馬拉戈壁的,剛剛搞定個崗村仁次,這板田huā子又跑來了,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胡憂在心中暗罵一聲,一臉燦爛微笑道:「我說今天這屋子怎麼那麼光亮呢,原來是huā子小姐來了。我沒上哪去呀,就是在外面四處走走,huā子小姐你找我有什麼吩咐?」
「你還有心思四處亂走,我這都已經快愁死了!」板田huā子哼哼道。她能不愁嗎,之前一個崗村仁次對她死纏爛已經夠要命的了,現在無端端的又多出兩個,這讓他怎麼活喲。
「難道有人敢欺負huā子小姐?是誰,你告訴我,婁幫你收拾他!」
胡憂「義憤填膺。道。
「你別給我裝,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板田huā子氣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嗎?huā子小姐,我可不敢欺負你的。」胡憂依然在裝傻。
「稱……哼!」
………,………,……………
崗村仁次三人追huā子只是一個huā絮而已,這一次三國組織千里來到天風大陸,那是有事要辦的。從胡憂來到哥倫比亞軍校的第三天,三國組織的議程開始了。
胡憂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兵,同來的很多將領都沒有資格參加議程,胡憂自然也就沒有資格入場了。
不過胡憂對此到是不在呼的,這種會開不開對他來說都一樣,不用去他反而有更多的時間來做自己的事。
此時,胡憂就在策劃一個大行動。別以為只有他一個人,做不出什麼大事。那是他還沒有做而已,真要做起來,同樣是驚天動地的。
胡憂在策劃什麼?
胡憂準備一鍋把這次來哥倫比亞軍校的蘿蔔頭帝**方將領給端了。在胡憂看來,這次的三國組織無論評估出什麼結果,天風大陸這場仗都一樣要打下去。而蘿蔔頭帝國這次來哥倫比亞軍校的,基本上全都是高級將領如果能把他們全都弄死了,那對天風大陸的戰爭將大大的有利。
這一次來哥倫比亞軍校的蘿蔔頭帝國將領可是有幾十個之多胡憂有辦法能本他們全都弄死?
他準備怎麼幹,難道是毒?
不,不是用毒,用毒太沒有技術含量了。胡憂這一次不但是要把人給弄死,還要把這個黑鍋背到別人的身上去。
這麼複雜的事,可以辦得到?
在別的地方也許不可以,但是在哥倫比亞軍校裡,胡憂是可以做到的。因為這裡有一間銅鑄的屋子胡憂曾經親自在裡面體驗過它的可怕。那一次他沒有死,是因為老校長蘇格拉撕不想要他們的命而這一次胡憂就不準備讓裡邊的人活命了。
胡憂現在還沒有做,是因為還沒有機會。他在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只要時候一到,他就會讓那些人知道不死鳥為什麼在天風大陸那麼有名氣。
「你就是松下一熊吧。」
胡憂剛去銅屋轉了一圈回來,迎面就讓一個人給攔住了。
「你是?」胡憂一臉的疑惑。其實他知道這個人正是瓷器國的代表郭敬康。在這裡住著已經兩天了,哪一個人重要,哪一個人不重要,哪一個是幹什麼的,胡憂是早就已經查得清清楚楚了。郭敬康這麼一個人,胡憂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是瓷器國的郭敬康。」郭敬康ting客氣的對胡憂說道。他和崗村仁次不一樣,沒有因為胡憂的職位低而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其實那種拿鼻孔看人的人是最愚蠢的人,真正有心機的人,絕對不會那樣做。因為那不但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好處,反而會在不經意之間,給自己帶來麻煩。
「原來是郭敬康將軍,真是失敬不知道你找我」
「我想請你吃頓飯。」郭敬康道。
看胡憂一臉的疑惑,他才解釋道:「其實我是有事想請老弟幫忙,賞個臉?」
「我一個小兵,可不見得能幫得你什麼忙。」
「哈哈哈,那有什麼關係。就當咱們交個朋友總可以了吧。難道你還怕我到時候要你把飯給吐出來?」
不管大家力場怎麼樣胡憂對郭敬康這個人還是很有好感的,至少在做人方面,他比崗村仁次強多了。
紅燒豆腐八珍魚,宮寶雞丁溜蝦仁,一盤盤菜端上桌看到胡憂的口水都流下來了。以他的身份,不是沒有吃過好東西,而是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吃過這些菜了。這些可都是他以前那個世界的家常菜,而在天風大陸是跟本沒有的。胡憂曾經嘗試過自己做,但是他的手藝烤肉是不借,這種家常菜,他跟本做不出那個味。
「來來,別客氣」郭敬康熱情的招呼著胡憂,那個親熱勁,外人跟本看不出來,他們才第一次見面而已。
胡憂才不跟他客氣,他心裡清楚得很,當正式說事的時候,就不會有這種氣氛了。無論一會郭敬康打算說什麼,這麼都是先吃了再說。
這一桌菜就像是專門為胡憂量身定做的一樣,無論是菜式還是口味,甚至是酒水,都非常的對胡憂的味口。胡憂是放開了大嘴吃,吃得那叫一個爽喲。
「這些都是貴國的菜式吧,味道真是不錯。」胡憂放下筷子,還忍不住誇道。
「都是我國的一些家常小菜而已,松下老弟如果喜歡,隨時都可以過來的。」郭敬康笑道。
這不過是一句水話而已,如果不是有郭敬康的邀請,胡憂怕是連進都進不來這裡,隨時來吃,那怎麼可能。
雖然是水話,胡憂還是聽得很舒心。這才是做大事之人口中說出來的話嘛。
酒也足了,飯也飽了,胡憂被郭敬康請到偏廳品茶,是到說正事的時候了。
「松下老弟,你應該一直在猜我找你有什麼事吧。」郭敬康品了。茶道。
胡憂苦笑道:「不怕實話告訴你,我直到剛才的一分鐘,都還在想呢,無論從那一方面看你都沒有找我的理由呀,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郭敬集哈哈一笑道:「這是我的錯了都怪我,我早應該先告計你才是的地。其實我這次找你來,也沒有什麼大事,你大可不必那麼緊張。」
郭敬康喝了。茶,繼續道:「我喜歡huā子小姐的事,想必你已經是聽說了吧。我今天過來呢,其實就是想向你打聽關於她的一些事而已。」
「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胡憂忙婁「哈哈哈,放心了,不是什麼si秘事,我只是想問問你,huā子小
姐平時喜歡些什麼,不喜歡什麼,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的。我都已經打聽過了,你和huā子小姐同軍三年多,這些東西,你一定是知道的。」
………,………,……………………,………
直到從郭敬康那裡離開,胡憂都一直有不少的事想不通。
打是,郭敬康確實是向胡憂打聽了不少關於板田huā子的事,而胡憂吃人的嘴軟。也順水推舟的,把一些關於板田huā子的事那賣了。
說但是胡憂發現,他這個說的人不用心,郭敬康那個聽的人也同樣不用心。隱隱的,胡憂感覺到,雖然郭敬康做了那麼多的事。可是他這個人跟本就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對板田huā子那麼的喜歡。
就也就是說,在胡憂看來,郭敬康並不喜歡板田huā子,他追板田huā子應該是另有其他打算的。
知至於他要的是什麼,胡憂現在還不知道,也許以後會知道吧。
yin想到郭敬康對板田huā子有別的陰謀,胡憂不由想到合眾國的山姆,這個人也是第一眼看到板田huā子,就豪不掩飾的表達出自己的喜愛之情。他是真愛板田huā子呢,還是同樣的也有其他的想法。
人胡憂在猜別的人時候,卻是把自己給忘記了。他今天之所以會在這裡,還不是同樣的因為板田huā子嗎。
是板田huā子現在到是成了一個香餑餑,人人都在打著她的主意呀。
有人說,一個女人有沒有魅力,那得看追她的人有多少。如果以這一點來算,板田huā子現在是相當有魅力的。同時有三個權貴放開了手腳的死追,這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遇上的事。一生能有一次,都足夠寫回憶錄了。
板田huā子在這方面證明了自己的魅力,可是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三個男人輪翻上陣,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裡面有一個喜歡的,那也就算了,關鍵是這三人之中,連一個她喜歡的都沒有。
「松下一熊,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好呢?」板田huā子一臉的不爽。
剛才她幾乎是拉下了臉,才把崗村仁次給轟走。這個崗村仁次真是越來越煩人了。
胡憂這會連腸子都快笑斷了。崗村仁次剛才使的那些招,全都是胡憂交的,看他使出來,還真是有意思。
「聯隊長,你這可問著我了,我又不是女人,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事。不過依我想來,被三個男人追,那應該是ting幸福的一件事吧。
你不如好好享受享受。」
「享受你個頭。」板田huā子給了胡憂一個大大的白眼,道:「我不管,這事你得給我想辦法,無論怎麼樣,你得把那三個討厭的傢伙給趕走了。」
「聯隊長,你這不是逼我去死嗎。「胡憂苦著張大臉道:「我算什麼東西呀,他們三個隨便拔根腳毛都壓死我了。你讓我想辦法,還不如直接拿我的命容易些。」
「你你真是沒用。」板田huā子氣得不行,鼓著曬幫子不理胡憂。
「我有辦法了。」過了好一會,板田huā子突然叫道。
「什麼辦法?」胡憂忙問。
「你來裝我的情人不就得了。我就不信他們三個知道我跟了你,還會再這麼死纏爛打的追我。」
哎喲我的媽媽喲,你想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個破主意呀。這麼個弄法,你是沒有什麼煩惱了,我這條小命也就不用要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早就已經想好了這麼幹,而且都已經有意無意的干了,而不是我化解得快,這會都不知道被崗村仁次那小子整成什麼樣了。
還來?
這哪成呀!
得趕緊的想辦法打消她這個念頭,不然這次真要死給她看了。
「聯隊長,你這個主意是相當不錯的,要換在別人的身上,那是一准的靈,但是要換在你的身上,那是萬萬不行的。」胡憂說道。直接拒絕那是不行的,這玩藝得以理服人。胡憂只能先抑後揚,一點點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麼這個辦法在別人身上靈,在我的身上就不靈?」板田huā子奇道。這是她唯一能想出的一個辦法了。
「聯隊長,你聽我解釋,你就明白了。」
「那你快說呀。」板田huā子急道。
「好好,我馬上說。」胡憂解釋道:「聯隊長,你只要想想就明白了。你是什麼人呀,帝國將軍的獨女,金枝玉葉。而我呢,什麼也不是,這腦袋還長得跟個蘿蔔似的,別說是你了,就連我自己都看得不順眼,你說,就我這樣的,你會喜歡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