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兒都到了鳳園,鳳園熱鬧了起來。尤其是多了幾個孩子,鳳園四處都洋著歡快的笑聲。孩子們永遠是就快樂,最純真的一群。
白這幾天過得有些鬱悶,它被胡憂指派成了「保姆」每天都工作,就是跟著丫丫幾個屁孩瘋玩,這對一頭狼王來說,那是很痛苦的經歷。
「白,你怎麼在這裡發呆呢?」胡憂在白的狼腦袋上敲了一下,在邊上坐下來。遠遠的看著丫丫和寶寶貝貝他們做遊戲,長不大的歐陽水仙也跟他們混在一下,陣陣的笑聲,快連天都頂翻子。
他們正在玩官兵抓偷,這又是胡憂教給他們的一種遊戲。此時丫丫在扮演一個可愛的女飛賊。她歡笑著毫無顧忌的跑著跳著。
歐陽水仙這個官兵,顯然不怎麼給力,怎麼都抓不著丫丫。
白看了胡憂一眼,懶得理會他。它好不容易才脫開了丫丫的魔手,才不願意再去自投落網呢。
今天的太陽真是不錯,曬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胡憂坐了一會,乾脆在草地躺下,視線轉到那天邊的白雲上,品味著他們的雲卷雲舒。
「白,有時候想想,還是做你好呀。」胡憂的感歎,惹來了
白的白眼。胡憂忍不住,又給了白的腦袋一下。這是丫丫的習慣動作,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學會了。
可憐的白,堂堂狼王,被這對父女,欺負得都沒處說理去。
「在這幹什麼呢。」歐陽寒冰出現在了胡憂的身後,換下了女王裝的她,裝著一條紫色的長裙,給人一種秘密感。
「再和白聊天呢。」胡書拍拍身邊的空地,示意歐陽寒冰坐下來。
「和白聊天?」歐陽寒冰看了眼白那無辜的眼神,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隻路過的mi蜂無意中聽到她的笑聲,都忘記了自己的飛翔。
不再是女王的歐陽寒冰終於卸下了身上的枷鎖,回歸到了當年上軍校時的樣子。她可以肆意的哭,肆意的笑,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此時的她,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讓人心動,連明憂也看呆了。
「傻子,看什麼呢。」歐陽寒冰嗔道。
「看美人。」胡憂脫口而出:「冰兒你真是太美了。」
「老了,比不了姑娘了。」歐陽寒冰故意歎氣道。
「誰說的我們的冰兒怎麼會老。一萬年也不老,永遠那麼溧亮。」
白終於受不了胡憂那肉麻的情話,把這片領地,讓給了胡憂倆人。
「胡憂,你是不是一直被什麼問題困擾著。」歐陽寒冰輕輕拉過胡憂的大手,放在自己的美腿上,然後整個人依偎在胡憂的懷裡。這是她最喜歡的懷抱,為這個懷抱,她可以放棄這世上一切的東西。
胡忱不解的看向歐陽寒冰,他不知道歐陽寒冰指的是什麼。這幾天困擾他的事可不少。不死鳥軍團進駐浪天之後,已經引起了極大的眼紅。不少的城主鎮守,開始暗中聯合起來,在各個方面,對軍團形成制約。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在經濟上他們正用無形的力量,在給胡憂找麻煩。
胡忱這幾天,幾乎每天都在和黃金鳳研究對策,可走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除了戰爭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解決問題。
可是軍團先後打了南部和帝都,已經很累了,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整和補充短時間之內,不合適再燃戰火。
「聽說你跟金鳳聊過想大婚的事。」歐陽寒冰看胡憂不解主動說出了答案。
憂點頭道:「我是有和她提起過。」
「是因為我這邊不好解決吧。」歐陽寒冰理了理額前的劉海,道:「其實沒有什麼好考慮的,紅葉是我們之中,為你付出最多的人,她理應該做大姐。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辦。你坐等大婚就行。」
「那你」胡憂被歐陽寒冰震得有些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歐陽寒冰這麼主動,這樣他有些擔心,可別因為一個虛無的名份問題,失去一個深愛的人,那就太不值當的了。
歐陽寒冰白了胡憂一眼道:「我當然也做你的新娘呀,你不會想不要我吧!」
「怎麼可能!」胡憂暗鬆了一口氣,把歐陽寒冰抱過來,還好,一切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歐陽寒冰的身子很軟,不自覺的,胡憂的手就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和紅葉一樣,歐陽寒冰也非常的寵著胡憂,任著他的手亂做怪。
「爹爹,寒冰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呢?」丫丫突然跳了過來。
歐陽寒冰趕緊推開胡憂的壞手,臉一片羞se,可愛之極。
「哈哈哈,你們玩吧,我去做點事。」胡憂臨走時警告丫丫道:「鬼精靈,可不許欺負寒冰媽媽喲。」
「丫丫才不會呢,只有爸爸才會壞壞的。」丫丫一噘嘴,哼哼道。
「臭丫頭。」胡憂在丫丫的臉上捏了一把,這才樂呵呵的走了。身後,伴隨的,是妻兒的歡笑。只為這些歡笑,做任何的事,都是值得的。
「郫準備好了嗎?」胡憂在書房裡,找到了黃金鳳。下午他們約了帝都的幾個商業巨頭,和他們商量帝都的經濟問題。
帝都雖然已經到了胡憂的手裡,但是很多事,並不是佔領就可以解決的。第一個擺在胡憂面前的,就是帝都幾百萬人口的吃飯問題。
今年,曼陀羅帝都的收成又不怎麼好,尤其是中州地區,因為戰火,老百姓都無心種糧,收成還不到平時的三成。
老百姓在統治者的眼裡,並不那麼重要,但是對於一個城市,他們卻是很重要的。什麼樣的城市,算是超大城市,人口一項,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標準。沒有了人,任何的城鎮」都會變成沒有生氣的廢墟。
而帝都的老百姓,與別地的老百姓又是不一樣的。這裡的很多人,都是被皇命強行從各地途遷而來的。這裡的老百姓,除了很少一部份,是土生土長的之外,大部份在這裡不過住了十幾年,甚至幾年而已。他們對帝都,沒有什麼故土難離的說法,一但這裡連基本的糧食都不能保障,他們就會離開這裡。帝都又怎麼樣,住在天子腳下,也得吃飯不是?
這幾年,帝都的人口,都在連年的減少,有人粗略的統計過,現在的帝都人口,比起巔峰時期,已經少了近一百萬人。這可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如果再這麼減少下去,那麼帝都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沒有什麼可準備的,一切都得看到時候的情況。」商海浮沉十多年,黃金鳳已經足夠的老練,單論這方面,胡憂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說的也是,那我們走吧。」胡憂看了眼時間,離約定的時間,己經差不多了。現在過去,剛好合適。
黃金鳳卻搖頭道:「不急,再等等。」
看胡憂不解,她解釋道:,「我們這次不是東主,去早了,他們會絕對我們很急切的需要他們的幫忙。」
,「有道理,看來這談生意」我還得跟你學習才是。」
約見的地點,定在了廣德樓,這是一家老牌的酒樓」帝都的生意人,都喜歡到這裡談事。胡憂一般出行時都不喜歡帶護衛呀」車隊什麼之類的東西,但是這一次,他帶了不尖。這次的會面很重要,必須在氣勢上,壓對方一頭。
胡忱和黃金鳳到的時候,約見的對像已經到了。一共三個,分別姓劉、關、張,有那麼點桃源三結義的意思,但並不是那三個人。劉關張三人,是帝都的三大糧商,他們的手裡,控制了帝都八成的糧食。
,「三位老闆,不好意思,胡某有事,來晚了。」胡憂樂呵呵的出了場。雖然他很少跟生意人來往,但是在人情事故上,他不會輸給任何人。別忘記了,他的老本行走幹什麼的。
,「少帥,你能到場,那是給我們哥三面子了。」三人中的那大胖子,接下了胡憂的話。他說話很聰明,一句話,就把三個老闆」都算在了他那一邊。
胡忱來之前,看過他的資料,知道他姓關,在帝都的商界,很有一定的名氣。
「關老闆客氣。」胡憂笑道:「胡某人可沒有什麼面子,今天來會面三位老闆,說白了,那是有求於三位的。」
劉關張三人對視了一眼,用眼神傳遞著相互的看法。胡憂這一上來就示弱,讓他們看到了其中的機會。
胡憂對他們的交流視而不見。
「少帥可不敢這麼說,您用到「求,字,我們哥仨可但當不起,您有事只管說,只要我們能幫的,一定全力,不說萬死不辭吧,赴湯蹈火那是肯定的。」還是那關老闆接下的話,這話表面上聽起來恭敬得很,暗地裡卻處處藏著狡猾。
商人,不種田來不種地,憑什麼掙下諾大的身家,那靠的就是腦子。腦子好的人,自然也就會說話了。
胡憂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卻依然樂呵呵的。
「這事呀,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咱們還是邊喝邊聊。」胡憂主動拿過了酒壺,一付求人辦事的樣子,給三人都滿上酒。
雖然三位都沒有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嘴臉,透出的是藏不住的得意。不死鳥胡憂親手倒酒,這可不是什麼人都遇得上的。
,「來來,我們先走一個。」胡憂拿起酒杯,一口乾了下去。
黃金鳳也倍著喝了一杯,從進來到現在,除了開始的例行招呼外,她都沒有開口。來時他們已經商量好了,今天由胡憂做主導,黃金鳳只是配合而已。
胡憂喝完了酒,道:,「這事說起來,真有些不好開口。嗯來各位也知道,我和幾位紅顏已經相識多年了,可直到現在,還沒有給他們個名份。
這不,現在帝都太太平平的,我呢,也沒有什麼軍務,尋思著乾脆把這婚事給他辦了。」
劉關張三人聽著這話風不對呀,不是說了談生意的嗎,怎麼變成婚事了?
三人臉上的那絲得意,這會到不見了。胡憂找他們談生意,他們又何嘗不想和胡憂合作呢。
不死鳥軍團現在已經是曼陀羅最強大的勢力之一了,和各國的權貴,又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凡做生意的,誰不想靠上這麼一棵大樹。
劉關張三人和胡憂可以說是郎情妾意,都有合作的心思,關鍵在於這個利益的分配而已。剛才他們看胡憂的姿態那麼低,暗想著肯定能在胡憂這裡」得到非常優厚的條件。可誰想到,胡憂居然把話給扯到了大婚上。
他這是要幹什麼馴都說胡憂聰明難纏」不好對付,他們剛才初見還不覺得,這會他們算是有體會了。
關老闆看了另兩個老闆一眼,1卜心的問道:「少帥的意思是?」
「說起來,真是不好意思!」胡憂又來了這麼一句。
三個老闆心裡那個急呀,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有事你就說事吧。
胡憂暗笑了一聲,這才繼續道:「三位都知道,胡某不是本地人,認識的人不多。可這大婚不是事」總不能沒有點帝都頭面人物不是。
所以呀,我就想著三位幫幫忙,幫我壯壯膽。多請些商界老闆,在胡某大婚之時,來喝杯喜酒。」
「他剛才說什麼,讓我們幫發貼子?」胡憂走了很久」劉老闆這才像做夢一樣醒過來。這完全和他們之前想像狗不一樣嘛,不是說談合作的事嗎,他怎麼一句話都沒有提過?
「好像是這樣的。」張老闆苦笑道。
關老闆搖頭道:「都說胡憂厲害,這下我算是知道了。他這是一上來,就給了我們一個難題呀。」
劉老闆連連歎息道:「可不是嗎」胡憂這是給我們下了一個套呀。幫他派喜貼,那我們就等於是他的人了。可是我們又什麼都沒有得到。」
「那你準備不幫他派?」張老闆問道。
關老闆哼道:「別說傻話了。胡憂是什麼人,讓我們派喜貼」那是真真正正的給我們面子。不派那就是我們不給他面子。惹著了他,不說這帝都我們不能再呆下去」就算這整個曼陀羅,也沒有地方讓我們落腳了!」
「這麼說,胡憂是吃定我們了?」
「你說呢?」
「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招呢。」青石路上,黃金鳳依偎著胡憂,滿臉的幸福之色。
黃金鳳和胡憂一樣,也不喜歡出入有太多的人跟著。出了廣德樓,她就拉著胡憂脫離了車隊。她很喜歡跟胡憂兩個人,這麼靜靜的走著。
帝都剛剛經歷戰事不久,晚上的街頭,人並不是很多。悠悠靜靜,陣陣清風吹過,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也是臨時想到的。沒有打亂你之前的計劃吧。」胡憂笑道。在來之前,他們的安排,並不是這樣的。胡憂是看到了那劉關張三人,才臨時的改變了策略。
「沒有,你這麼做,比我們之前的收穫要更大。你這人,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你那狡猾的腦子。」
打天下,不也是一筆生意嗎?只不過,這裡下的本,不只金錢而已。
「心水。」胡憂心的把黃金鳳牽過一處水坑,這才笑道:「嘿嘿,我有一位會做生意的夫人,就已經足夠了。」
看胡憂那得意的樣子,黃金鳳的心裡,突然升起了暖暖的氣流。
一時之間,不由有些癡了。
「金鳳,你就等著做我最美麗的新娘吧。」胡憂捧起黃金鳳的俏臉,在她的紅唇輕輕的wěn過。淡淡的胭脂味,在胡憂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她時的樣子。
「誰說要嫁給你了。」黃金鳳突然有些害羞。
畢竟是女子,提到嫁人,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掛不住的。
「我們都這樣了,你不嫁我,還能嫁誰。」胡憂一付我吃定你的樣子。他就喜歡黃金鳳這個樣子,交俏之中,還帶著幾分女兒家的交憨。
當然,黃金鳳的交憨,永遠只會在他的面前,才會出現。
「誰有跟你怎麼樣了!」黃金鳳跺腳道。
「這是這樣呀。」胡憂的壞手,在黃金鳳的交身上移了幾下。
「才不要跟你這樣。」黃金鳳打開了胡憂的壞手,跑開了幾步。
「喲,還敢跑,看我怎麼抓到你!」胡憂突然童心大起,想起之前丫丫他們做的遊戲。
「啊!」看胡憂狼一樣的撲過來,黃金鳳驚叫一聲,趕緊加快速度。
女的跑,男的追,在這青石路上,留下陣陣歡笑。陣陣悠悠的腳步聲,讓多少男女嚮往。
直追進鳳園,胡憂才把黃金鳳壓倒在草地上。一對壁人,喘吸著深深對視,情不自禁的wěn在一起。
「看我抓到你了吧。」胡憂在黃金鳳的耳邊,壞壞的吸著暖暖的氣息,他知道黃金鳳最受不了這招了。
黃金鳳被壓在身下,婉轉的扭動著。誘人的呻吟,引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這一夜,鳳園是那麼的美。宅的美,無關,而是因為這裡的人。濃情男女,正在荷花池略,演繹著屬於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