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查看瀑布的人,用了半天的時間,模遍了瀑布後的每一寸地方,別說是山洞,連一個大點的坑都沒有。
付出了三條性命代價得回來的結果,讓王洪揚不是很滿意,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胡憂剛才也只是說那瀑布後面可能有山洞,又沒有說一定有。
把還想跟胡憂磨機一下,看了眼天色,王洪揚就知道,今天不會有什麼結果了。不過去還好,一過去胡憂肯定又喊著要吃晚飯子。
想到自己特供的東西,沒有一天的時間,就讓胡憂和秋艷紅吃去不少,王洪揚真是一陣陣的心痛。要不是為了寶藏,他非生氣了胡憂不可。
又渡過了一個和前夜沒有太大在分別的夜晚,用過了早餐之後,王洪揚又押著胡憂和秋艷紅來到了水潭邊。
說是「押」並不那麼準確。胡憂走得要比王洪揚瀟灑多了。邊走還邊哼著歌,最可氣的是他反覆強調自己是快要死的人了。王洪揚到不覺得胡憂快要死,他估摸著再這樣下去,他得死在胡憂的頭前。
「王洪揚呀,我覺得這個水潭的秘密,應該還是在水裡,你再派人好好」胡憂來到地頭,只丟下那麼一句話,就到樹yin下沉涼去了。
王洪揚無奈的看了胡憂一眼,按著胡憂的要咐,又派了一批人下水。
「師叔,你一會你一定要聽我的,能不能溜掉,就看這一次了。」胡憂再一次,丁囑秋艷紅。一想到上次她要水泡濕衣服的樣子,胡憂就感覺一陣陣的心熱。
「知道了,你哪那麼多廢話。」秋艷紅不耐煩的回道。昨晚胡憂已經跟說她一夜了,這會又說,她真有些受不了。
「就怕你到時候忘了。」胡憂苦笑道。對於這個黃金鳳的師叔,他還真有些無語。看著ting聰明的人」腦子卻和松子差不多大。不多交待幾句,他還真是不放心。
「行了,行了,忘不了。」秋艷紅說著在一邊假寐去了。昨晚胡憂吵了她一夜,弄得她睡都睡不好。
兩個小時過去,下去的人上來了,一個個凍得臉色發青,得出的答案,和昨天沒有什麼分別。水潭裡,除了泥和石頭」什麼都沒有。
「少帥,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記錯了地方?」王洪揚有些不滿的說道。最可惡的就是地圖讓胡憂給燒了,讓了除了求胡憂之外,再沒有半點的法子。
「怎麼,你覺得我是在耍你?」胡憂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信任我,那你就自己找好了。就你這麼一個人,還想找寶藏,回家抱老婆還差不多。少爺我還不想伺候了呢。」
胡憂那臉,翻重比書還快。王洪揚還沒有怎麼著呢,他到是先生氣了。
面對這麼一個主,王洪揚那嘴都苦出花了,連陪了幾個不是,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帥,我不是不信你。但是這情況,你也看到了,瀑布」水潭可全都查過了。這什麼也沒有嘛。」
「我還真就不信了,地圖明明畫的就是這裡,這你也是看見了的,怎麼可能沒有呢。」胡憂哼哼道。
王洪揚心說:我是看了,可也就是你燒之前對我晃了一眼,別說隔得那麼遠,你就算是擺在我的面前,我也看不清楚呀。
「要不這樣吧」我親自下去看看。」
「你?」王洪揚張大了嘴。
「怎麼,你還怕我跑了不成?」胡憂瞪眼道:「你也不看看這四周,你幾千兵在這裡守著。別說是我沒有翅膀,就算是有,我也飛不出去呀。」
王洪揚琢磨著胡憂的話,覺得也是有道理的。這光是小小的水潭周圍,他就已經布了一千多人,跟著不遠,還有第二梯隊。比之前抓胡憂那麼,圍得還要嚴實。胡憂想跑真不太可能。
「好吧,既然少帥願意親自下水,那就勞煩少帥了。」王洪揚經過再三考慮之後,決定讓胡憂下水。看看他能找出什麼來。
「我下可以,不過我不能一個人下。」胡憂這會卻吊起架來了。
「這沒有問題,我派幾個人,跟你一塊下去。」王洪揚回道。
「那不行,我這人一向不習慣和男人一會洗澡。要這麼著,你還是自己派人下吧。水那麼冷,我才不受那罪。」
什麼叫和男人一塊洗澡?王洪揚一臉的黑線,跟胡憂接觸了幾天,他也多少瞭解了胡憂的脾氣,知道他在講條件呢。
「那你要怎麼樣。少帥,你就直說好了。」王洪揚問道。
胡憂神神秘秘的對王洪揚小聲的說道:「我想讓秋艷紅一塊下去。」
「她?」王洪揚看了秋艷紅一眼,搖頭道:「這不太好吧。要不,我給你換幾個。我手下還有幾個女兵ting溧亮的。
「那行呀,不過咱們先說好了。要有她那樣的身材才行。」胡憂在胸前比了一個誇張的動作。
秋艷紅聽不到胡憂和王洪揚在說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他們肯定在說她。胡憂那一臉壞笑的樣子,真是恨得她牙癢癢的。要不是之前已經和胡憂有了約定,她肯定罵死胡憂。
…………
經過一陣略帶男人式的交流方式,胡憂終於擺平了王洪揚。成內的和秋艷紅一起下到了水裡。秋艷紅一開始,還怕胡悅的水性不行,之後她才發現,讓胡憂給騙了,胡憂的水性遠比她要好得多。
胡忱一下到水裡,就如回了家一樣那麼自由。當然,為了不讓王洪揚起疑,他是不敢表現得太好的。
和之前那前上來回報的人一樣,這水潭裡除了泥和石頭之外,就再也沒有見著什麼東西。不過胡憂並不著急,他慢慢的一點點找,不時和秋艷紅用昨晚約定的手語,在水下做一些簡單的交流。
胡憂的眼睛是可以透視的,雖然在散功香的作用之下,胡憂的精神力只有平時的三成,卻也已經足夠了。
很快」胡憂就發現了問題。他在一片爛泥裡,發現了一個拉環。
這個拉環並不大,而且做成了石頭的樣子,要不是胡憂已經透視到了後面的東西,哪怕是他也很難發現得了。
向秋艷紅做了一個手勢,胡憂上浮吸足了一口氣,再次沉了下去。
王洪揚在岸上,非常注意的看著胡憂的一舉一動。但是由於水裡的泥不少都被弄了起來,讓水很混濁,看得並不是那麼清楚。
「大人,水裡似乎沒有動靜了。」王洪揚的左右手小聲的對王洪揚說道。
「也許是沉到水底了吧。」王洪揚也起了疑心。之前胡憂每過一會,就會上浮換氣」而這一次,似乎有些久了。
「會不會出事了,不如派人下去看看。」
「再等一下,胡憂這個人,脾氣古怪得很,別又讓他找到什麼借口,弄出什麼事來。」
昏手讓同的點頭,這幾天,他也沒少受胡憂的罪。
水下,胡憂已經拉開了那個拉環」後面和他用透視眼看到的一樣,是一條秘道。這秘道一看就是半天然形成的,只是經過簡單的加工而已。
對秋艷紅打了一個手勢,胡憂當先鑽了進去。在水裡不同於陸上,時間在這裡可是非常重要的。沒有了空氣,要高功夫的人1也得死在水裡。
秘道不算很寬,最多也讓兩個人並行而過。水流也很平靜,山幾乎盛覺不到水的流動。
胡憂加快了速度,全力潛行一百多米之後,終於看到了亮光。這會他的氣已經有些短了」如果再沒有路,他就得利用到戒指裡的空竹管了。
空竹管是上一次潛入浪天水下世界時留下的,只剩下三根,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胡憂不想用。
硬頂著最後一口氣」胡憂終於在有亮光的地方浮上了來。
長的吸了一口氣,胡憂頓時感精神一震。自由的空氣,是那樣的美妙。
轉頭看向秋艷紅,胡憂嚇了一跳。原來她的氣不夠了,就在那大口喝水呢。胡憂要是不救她,那她就必要無疑了。
胡忱趕緊的猛吸一口氣,過去把她給拖上來。秋艷紅已經喝了不少水,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昏mi狀態。
胡憂看了眼她那對大西瓜,道:「我可是救你,不是佔你便宜喲。」
「哇,手感真好……」
「你為什麼要救我?」秋艷紅醒來後的第一話,就是質問而不是感謝。
「難道看著你死嗎?」胡憂沒好氣的說道。都說胸大無腦,胡憂到覺得她很應這句話。
「你就不怕我殺你?」秋艷紅疑惑道。雖然她和胡憂都被王洪揚給抓了。但是她從來沒有斷了殺胡憂之心。
「要殺我那也是之後的事了。這條秘道王洪揚的人很快就會發現,我們都趕緊找其他的通路。」這個超長的水道真的很考人,不過是頂不了多久的,熟悉水性的人,都有在手裡換氣的辦法。只管做一些準備,就不會有問題。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都不清楚,我們怎麼找?」秋艷紅看著周圍這不熟悉的地方道。
「你別忘記了,我們有地圖呀。」胡憂得意道。
「地圖你不是已經燒了嗎?」
「誰說我燒了,這不是嗎?」胡憂一伸手,把那地圖又拿了出來。
地圖上確實被火燒一些地方,但是只有一個角而已。這是為了做戲逼真做弄的。事實上在地圖只燒了一角的同時,胡憂已經飛快的把它收進了戒指裡,在眾人面前燒的,跟本就不是這張地圖。
有了地圖的幫助,胡憂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各種的關機,在寶庫裡行走自如。
「你說,你裡邊究竟有什麼東西?」秋艷紅好奇的問道。別看她已經四十多了,她的心智還不見得比丫丫高。
「再過一會,就能知道了。」胡憂指指地圖上那個最大的空間。
有什麼東西,估計會放在那。
此時外面的王洪揚已經發現了那個秘道,正在派大批熟悉水性的人潛過去。
這會他都快把胡憂的前後十八代血親罵遍了,正準備罵旁系呢。
按地圖的標示,胡憂終於找到了那間最大的秘室。只看了一眼,胡憂的腦袋就大了。不是東西太多,而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胡憂一臉納悶。古力特不會死了死了」還玩一手空城計耍在玩吧。
「難道不在這裡?」胡憂剛要再一次查看地圖,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幾面。同進動了起來。諾大一個空間,頓時小了一半。
,「糟了,快走。」胡憂大叫一聲,想往來路退出去。可是已經晚了,第一個被封住的地方就是來路。
「這下要成肉餅了。」胡憂苦笑道「快想想辦法呀,我可不想和你一塊死。」秋艷紅大叫道。
「沒有辦法,除非你能把四面牆都頂住。」胡憂無奈的擺擺手。
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死法會是這樣。
得十幾年的努力,這下算是東流水了。好奇心害死人呀。
…………
轟!
在秘室關機被起動的同時外面也同樣的發現了變化。那瀑布的流水,瞬間突然增大,王洪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讓水給衝出了老遠。
這還不算,兩邊的山也同時出現了崩塌。大塊大塊的石頭,沒頭沒腦的砸下來。那慘樣就跟世界末日差不了多少。
王洪揚的幾千人,有一半當場就沒有了小命。跑得快的,一個個全都嚇破了膽。什麼寶藏不寶藏的,還是小命要緊呀。
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呼啦一下人人是慌不擇路,抱頭鼠竄。
四面壓進來的石壁還在繼續,胡憂和秋艷紅已經被逼著挨在了一起。胡憂之前這直想占秋艷紅點便宜,這全不需要動腦筋了,就算他不想,也被擠進了秋艷紅的懷裡。
,「它要再不停我們可就真沒有命了。」胡憂笑道。
秋艷紅真不知道胡憂的神經是什麼做的,居然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剛才罵胡憂,突然她感覺到石壁不動了。
「好像真的停了。」秋艷紅的臉上露出了驚喜。
胡憂暗笑一聲:反應真慢。
原來剛才在胡憂說話的時候,石壁就已經停了。不然他哪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看來我們死不了。」胡憂鼻子有些癢卻無法伸手去抓,乾脆在秋艷紅的身上蹭了幾下。
,「你幹什麼!」秋艷紅怒視著胡憂。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嘛,體諒一下。」胡憂笑笑道。
,「哼!」秋艷紅想偏開臉去卻跟本沒有辦法做到,這個空間真是太小了連動一下都很費勁。
生氣不是辦法,雖然現在暫時死不了,但是也活不了多久呀。秋艷紅只忍了一會,就又問胡憂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用胡憂的腦子想問題,這樣不但省事,還省1心。
「當然是想辦法出去。」胡憂理所當然的說道。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辦法。」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秘室的設計者,一定是一個關機巧器高手。但凡是高手,都有一個習慣,叫做死套生。」
,「什麼意思?」秋艷紅對這些一點都不懂。
,「死地必有生路。在高手看來,光是把人弄死是底手的行為。只有生死兼備,才是一個絕好的機關。所以我可以肯定,這裡必定有生路,只是看我們能不能找到而已。」
,「可是我們現在連動都動不了,怎麼找。」
,「這個設計者肯定是沒有算到會有在兩個人被困,所以留下的空間小了點。不過這也沒有關係,咱們可以問老天要地嘛。」胡憂說著指指上面。
這間秘室雖然已經被壓縮到了最小,但是高度是沒有變的。只要想法子一個人站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那就可以把空間給空出一半。
「那誰在上面?」秋艷紅明白了胡憂的意思,進接問到行動方案。
「當然是我在上面。」胡憂理所當然的說道。似乎踩在秋艷紅的身上,是很應該的事。
,「為什麼?」秋艷紅有些不服氣。
胡忱壞笑道:,「因為你穿著裙子嘛,你要在上面,我這麼一抬頭……」
「死胡憂,你怎麼不去死!」
經過一陣巨烈的身體摩擦,胡憂始終沒有能站到秋艷紅的身上。
理由很簡單,1卜胡憂在搗亂。它像一把鎖,把兩個給卡住了。
「死胡憂,你還不快讓你的臭東西給軟下去。」秋艷紅被胡憂氣得半死,這會已經有些話不擇口了。
胡忱苦笑道:,「我也沒有辦法呀,它不聽我的話。
,「你再這樣,我撅了它。」秋艷紅咬牙切齒的哼道。那麼近的距離,胡憂身上那男人特有氣息,讓她有些受不了了,一臉小臉紅得發燙。
,「我真沒有辦法,要不,師叔你幫幫我。」胡憂委屈道。他雖然對秋艷紅的「大西瓜,很感興趣,但也只是感新奇而已,到還沒有佔有她的意思。
,「你去死。我撅了它。」秋艷紅讓胡憂氣急了,伸手就去抓那「兇手,。
她的手就在那附近,這到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這可是關係著下半身幸福的事,胡憂哪裡能讓她得逞,手是幫不上忙了,只能亂動身體逃離魔手。
,「嘶!」
突然一連竄衣布破裂鋒聲音,緊接著是秋艷紅的悶哼。這悶哼裡,有憤怒,有疼痛,還有一絲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