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胡憂的心情格外的好,牽著丫丫的小手,走在還略有些陌生的大街上,曬著那暖暖的太陽,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丫丫抱著一大杯果汁,不時喝一口,一雙大眼睛,好奇的四處轉著。
「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爹爹給你買。」胡憂在丫丫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婁丫點點頭,露出了笑臉。
「爹爹,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呢。」過了一會,丫丫仰頭看著胡憂。
「嗯,算是不錯吧,怎麼了?」胡憂停下了腳步,丫丫的表情告訴他,她有話想要說。
丫丫一雙大眼睛轉了轉道:「那要是我告訴你一件不太好的事,你會不會罵丫丫。」丫丫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惱。
胡憂心中好笑,卻板起了個臉,略嚴肅的說道:「那得看是什麼事了。你先」
丫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小皮鞋,小聲的說道:「昨天,我不小心,把你的茶杯給打碎了。」
胡憂一個茶杯,是小白玉做的,雖然算不上價值連城,也用了有些年頭了,多多少少的有些感情,平時沒事的時候,喜歡拿在手裡把玩。
「嗯?那你是故意的嗎?」胡憂問道。茶懷的事,其實胡憂昨晚就已經知道己其實那算不得是丫丫打碎了,是她在和寶寶玩的時候,兩人同時撞到了桌子,碰下來的。胡憂一直沒有問丫丫,就是想看她準備怎麼說。
如果按胡憂以前的性子,這讓的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他肯定要想辦法把這事給推出去,絕對不會背這樣的黑鍋。
但是這麼多年,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之後,胡憂卻不希望丫丫也像他當年那麼做。畢竟性質是不一樣的如果丫丫把這事給推出去」那麼就等於說這事是寶寶干的。丫丫和寶寶雖然不同母親但是都是胡憂的兒女,他可不希望現在就看到他們姐弟相互的推委。
隨著手中的權力日重,胡憂要考慮的事也多了起來,其中有一點,就是兒女的問題。皇室無親情,兄弟姐妹都相互防著害著,胡憂現在雖然不是皇帝,卻也是一方諸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真是自己的子女也是這樣。
丫丫搖搖頭道:「我是不小心的。」
丫丫從頭到尾,都沒有把寶寶說出來。雖然年紀小小,她卻把事自己扛了下來。
胡憂想了想道:「無心之失,不算大錯。不過有錯就得罰,丫丫,我要罰你,你接不接受?」
丫丫一雙大眼,閃過一絲怕怕,胡憂一向很疼她的,從來沒有罰過她她不知道胡憂這一次,準備怎麼罰她。
胡憂看到丫丫的樣子,聽裡有些好笑。這會他到有些做嚴父的感覺。
丫丫可愛的咬咬小貝牙,勇敢道:「爹爹,你怕丫丫吧,丫丫受罰。」
「好不愧是我胡憂的女兒。這樣,首先,摔壞了東西是要賠的,你打壞了爹爹的茶杯,那就得賠爹爹一個!」胡憂道。
「嗯!」丫丫重重的點點頭道:「那丫丫就陪爹爹一個茶杯吧。」
丫丫說著,又抬頭看向胡憂,怯生生的問道:「那賠了茶杯之後呢?」
胡憂在她的小鼻子上點了一下道:「那就要看丫丫的表現了。」
議題達成一大一小兩父女,開始在大街小巷找起白玉茶杯來。
胡憂的那麼白玉杯當年也是無意之中,在一個小攤買的,現在事隔多年,想要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並不是那麼容易。這一點,胡憂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卻樂此不疲,生活有時候是寂寞的,得自己給它找一些樂趣。
「呼,都沒有的呢。」轉了大半天,丫丫有些洩氣了。
胡憂嘿嘿笑道:「怎麼了,我的小寶貝怕了嗎?」
丫丫高高仰起可愛的小腦袋,噘噘嘴道:「當然不會呀,我一定要找到!」
「不達目的,永不放棄!」
是夜,黑夜代替了白天,涼風代替了午後的酷熱,胡憂坐在桃花樹下,一口一口的喝著茶。他的手中,是一個小白玉杯,那是他和丫丫今轉了一天的成果。雖然很累,但是他們終於還是找到了。
想起丫丫掏錢買這個杯子的情行,胡憂不由微微的有些好笑。他還真是沒有想到,丫丫居然還會砍價,硬是只用了原價一半的錢,買到了這個溧亮的白玉杯。
「幹什麼笑得那麼壞的樣子。」黃金鳳在胡憂的身邊坐下來。
「有嗎?」胡憂鬱悶的momo自己的臉,這明明是父愛嘛,怎麼變成壞笑了?
「當然有。」黃金鳳看了眼胡憂手裡的白玉杯問道:「你的寶貝女兒給你買的吧。」
「呵呵,這你也知道」胡憂笑道。
黃金鳳白了胡憂一眼,道:「別忘記了,你認識了你十年。」
「嗯。十年人事幾翻新。」胡憂突然感慨道。可不是嗎,十年前的胡憂,什麼都沒有,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吃了上頓,不知道還有沒有下頓。
而現在,他坐在了這個皇宮裡屬下的稱呼凡經從少帥變成了陛下。十年,讓他從一個無名一文之人,變成了一個梟雄。時間,真是世界上最好的魔術師呀。
「十年之前,你不屬於我,我不屬於你。十年之後………」一時心血來潮,胡憂忍不住唱了起來。
黃金鳳靜靜的坐在胡憂的身邊,感受著他歌裡述說的故事。胡憂用心在唱的歌,讓黃金鳳感覺心靈在顫動。
「唱得真好,有沒有想過去賣唱?」黃金鳳打趣道。
「我去賣唱?」胡憂指著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沒有那麼慘吧。」
黃金鳳笑道:「如果我們不馬上想一個辦法,今後的日子,怕是會更慘!」
「嗯?」胡憂皺眉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又沒有錢了吧。」
黃金鳳搖搖頭道:「不是我想告訴你,而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從果天帶出來的錢,已經剩不下多少了。」
「那韓國這邊?」胡憂問道。
「韓國這邊的國庫跟本就是空的。本來我們還有些餘糧可以頂一陣,但是你和池河開戰物資大量的消耗,於是就沒有了。」
「我知道了。」胡憂想了想,點點頭。戰爭從來打的就是錢,這一次,雖然成功的打敗了池河帝國三十萬隊部,但是他們的損失也是不小的。
黃金鳳拿過胡憂的茶喝了一口,道:「這段時間,我已經檢看過韓國的特產發現這裡的特產還是很豐富的,但是無論生產還是加工韓國的技術水平都非常的低下。嗯要合整起來,怕是需要時間和一大筆資金的支持。這個,看來得你想辦法了。」
胡憂點點頭道:「自然是應該由我來想,這樣吧,一個月,一個月之冉,我劃一筆錢給你。」
「一個月?你上哪找錢?」黃金鳳一向都是管錢的,軍中有沒有錢,她比誰的清楚,她想不明白胡憂能從什麼地方拿出錢了。敲樸安東嗎?樸安東早就已經被胡憂敲過一次了,就算他還有藏si,也絕對不會多。
胡憂神秘一笑道:「錢,有時候並不需要去找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吳立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做俘虜也就算了,自己打敗了仗得到這樣的下場,那沒有什麼好說的。可是他要求與對方的主帥見一面,直到現在也沒有得到任何的答覆。輸吳立已經認了,但是輸給誰,他總應該有權力知道吧。
「聽說你要見我?」化過裝的胡憂出現在吳立的面前。
吳立上下打量了胡憂一眼,不信道:「是你指揮的軍隊?」在吳立的眼中,現在的胡憂是韓國皇帝樸安東。
胡憂笑道:「怎麼難道你覺得不像?」
「這不可能!」吳立突然激動起來:「怎麼可能是你!」
吳立有他激動的理由,一直以來在他的計劃裡,枕頭樸安東的角色,都是一個可憐蟲,如果這一次,真是「樸安東,打敗了他,那表示吳立這個拿人家當可憐蟲的人,自己才是真正的可憐蟲。
「沒有什麼可能不可能的,吳立,接受事實吧,你已經輸了!」胡憂在吳立的對面坐下來,一隻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子。
吳立的表情非常的複雜,不時閃過不甘,憤怒,失望,後悔……「……長長的歎了口氣,吳立道:「樸安東,我佩服你的厲害。枉費我機關算盡,卻沒成想,到頭來反是給你做了嫁衣。」
「客氣。」胡憂拱拱手道:「這一次我還得多謝你的配合才是呢。」
誰他媽,的配合你了!吳立恨不得給胡憂一巴掌,不過現在人在屋簷下,生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胡憂沒有理會吳立那氣紅了的眼睛,繼續說道:「既然你都已經配合了我一次,束我斗膽,想請公子再配合我一次!」
「你想幹什麼!」吳立警惕道。眼前的這個人,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他曾經一度看成最強對手的人。那個人,也同樣是那麼的得理不饒人。
「不用那麼激動,我只是想在你這裡拿點錢huāhuā而已。你知道的,在大韓帝國人少國弱,除了石頭不缺之外,其他的可以說是要什麼沒有什麼。而我們池河帝國就不一樣了,你們是七大帝國之一,有的是錢。」
「吳將軍呀,你不用瞪眼,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把本主意打到你身上來的。看在大家老朋友的份上,你都幫幫我?」
胡憂這話說得很弱勢,但是他的態度卻是相當的強硬。他早在說要給一筆錢給黃金鳳周轉的時候,就已經把主意打到了吳立的身上。
這一次,胡憂俘虜了池河帝國五萬人馬,白白放回去,胡憂是不幹的,養著又費糧,他自然得讓支出有回報了。
「你想敲詐池河帝國?你知道這有什麼後果嗎!」吳立好不容易才壓一下了心裡的怒火,冷笑道。
胡憂淡淡的說道:「一個人,在餓得沒有飯吃的時候,是不會去考慮什麼後果的。人為了生存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咱們是老朋友,希望你不要逼我做一些我不是那麼喜歡做的事!」
「呸」你以為我會屈服你,讓你當肉票,向池河敲錢?」吳立哼哼道。
胡憂嘿嘿笑道:「隨你怎麼想吧,反正這錢我是要定了。你從了我,大家的日子就都好過一些。要是不從,那我的日子應該不會有太多的變化,而你的日子就不好說了。」「這樣吧,我給你一天的時候考慮好。一天之後」我再來看你,希望那時候」你已經有了答案。
吳立很有幾分骨氣,他硬頂了一天。不過也就只是一天而已,一天之後,他不認輸了,兩眼失神的再次坐在胡憂的對面。
「樸安東,你簡直不是人。」吳立恨得牙癢癢的。胡憂這個混蛋,居然在一天之後,放了兩個男人進他的牢房。而那兩個男人,吳立一想起來,就覺得噁心。
「多謝誇獎。」胡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樂呵呵的回了一禮道:「吳立公子,我們還是給談正事吧。」
吳立狠狠的看了胡憂一眼,無奈的點點頭。他知道,現在最好還是順著胡憂的意思,不然正如他之前說的,他的日子也許不會改變,而自己的日子,就要苦難得多。
「你究竟想要多少錢!」吳立問道。
「不急,你先看看這個吧。,胡憂把一張寫滿了黑字的紙,推給吳立。那是他的價目表,花了好長時間長寫好的。
吳立看完那些黑壓壓的字,差點沒有暈過去。一個士兵一千金幣贖金,一個百夫長一萬金幣贖金。吳立的價錢也在上面,五十萬金幣」注名了沒有打折。
「怎麼樣,這個價錢還算是合理吧!」
這幾天」韓國的爆炸性新聞真是越來越多,一舉打敗池河帝國三十萬大軍的消息人們還沒有來得急消化,又一個消息炸開了。
韓國人居然公佈出了池河俘虜的名單,並在每一個名字的後面,都標上了價錢。僅然把人當貨買,誰要給了錢,就可以把人給領走。
胡憂這樣的做法,在整今天風大陸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雖然按常例,被俘虜的士兵,將失去身份,就成戰勝國的奴隸。但是卻沒有誰像胡憂這樣,直接標了價賣的。而且還是以一個小國的身份,賣一個大國的人。
據說池河帝國趙爾特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場氣得吐血。吳立的戰敗,已經讓他臉上無光。韓國人接著又來這麼一手,那在等於在他的臉上再抽一個耳光。
夜已深,吳紫紫卻依然沒有入睡。她的眼前又浮現出了那麼樸安東的身影,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她曾經一度懷疑他就是失蹤的胡憂,但是後來她否定了。而現在,她的心裡又再一次升起了這樣的懷疑,因為這個樸安東的行事風格,真是和胡憂太像了。他們都是那樣的放蕩不羈,無法無天!
「五十萬嗎,我會親自給你送去的!」吳紫紫經過再三考慮之後,絕定親自去韓國,她在再一次正實自己心裡的猜策。
「柔兒,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猜得沒有錯了。」歐陽寒冰放下手裡的戰報,看向歐陽水仙。
歐陽水仙之前就猜胡憂可能在韓國,甚至那個樸安東就是胡憂。
之前歐陽寒冰還有些不那麼相信,但是現在,她卻認同歐陽水仙的看法。除了胡憂,她想不出還有誰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
在外人的眼裡,也許覺得韓國這次是想錢想瘋了。但是歐陽寒冰卻不這麼看。敢這樣公然羞辱池河人的,在天風大陸絕對不會超過五個人。韓國人敢這麼做,那詳明他們有足夠的軍力儲備,並不怕池河人惱羞成怒,再一次發動更大規模的戰爭。
韓國是一個人口不到兩千萬的國家,他們的資源還算豐富,但是國力並不強大。無論再怎麼樣,也不可以在不顯山,不露水的情況下,訓練出一支數量過百萬的鐵血部隊。
而沒有過百萬的部隊做支持,韓國人絕對不敢這樣公然的挑釁池河人。現在他們這麼做了,那就說明他們有。但是韓國的國力又不可能有,不就不得不讓人猜往別的方面。
而在韓國人崛起之前,胡憂和他的百萬不死鳥軍團士兵,一夜之間失去了蹤影。過百萬的人,不可能就那麼憑空的消失,他們肯定躲在了什麼地方。
兩相一對比,胡憂去了韓國的可能性就增加了。雖然還不敢完全肯定,這事就是胡憂弄出來的。但是以歐陽寒冰對胡憂的瞭解,是他的機率真的很大。
歐陽水仙撇撇嘴道:「我就說了肯定是胡憂哥哥。」
猶豫了一下,歐陽水仙半撤嬌到說道:「大姐,我想去韓國!」
歐陽寒冰沒有馬上回答歐陽水仙的話,她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會,她才回道:「好吧,我們就去韓國看看好了。」「大姐,你也去?」「怎麼,許你去,就不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