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同室
艾薇兒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是她第一次把匕進別人的胸膛之中。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那如泉水一樣湧出的鮮血,把她嚇得全身抖,她只有十四歲而已,雖然經歷過那麼多事,讓她的心智成熟了不少,但是第一次殺人的恐懼,一下抽空了她全力的力氣,哇的一聲,她終於哭了出來。
「沒事的,別怕有我在。」胡憂趕到了艾薇兒的身邊,一把把她給抱住。
「胡憂,我殺人了,我殺了人了。」艾薇兒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嘴唇不停的顫抖著。
「不怕的,他們都在壞人,這裡很危險,我們快走。」
情況緊急,胡憂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安慰艾薇兒,拉著她的手,就往草叢裡鑽。
胡憂二十歲之前跑給城管追,二十歲之後跑給敵人追,對於逃命他是很有心得的。拉著艾薇兒盡往黑的地方鑽。
今晚的月色暗淡無光,這對胡憂來說好也不好。暗淡的月光,增加了他們脫逃的機會,可同樣因為月光暗淡,讓艾薇兒很難看清楚腳下了的路,在追兵的瘋狂逼壓之下,艾薇兒已經好幾次踏空,要不是胡憂緊緊的拉著她,她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次了。
暗黑之中,艾薇兒已經失去了方向,還有胡憂對帝都的地形已經非常的熟悉,他不斷的對比著水皇宮的方位,向著自己既定的地方而去。
快天明時,胡憂終於把追兵暫時的甩開,一拉艾薇兒,鑽入了居民區中。妲姬肯定已經下令嚴守各城門,說不定邊六大衛城也進入了警戒,想要逃出帝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好在帝都經過幾次盲目的擴城,現在已經足夠大。妲姬想找到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捉迷藏,胡憂最在行了。
四處查看了沒有問題,胡憂拉抱著艾薇兒鑽入了一個穀倉裡。好久沒有進行這麼激烈的運動了,又是水又的跑了一夜,身邊還帶著艾薇兒,可真把胡憂給累慘了。坐下來的時候,那兩腿重得都快不屬於自己了。
長長的出了口氣,胡憂這才轉頭看向艾薇兒。跑到後面,艾薇兒實在是跑不動了,這一路都是胡憂或背或抱著她的。
一夜的奔命,艾薇兒身還穿著鯊魚皮的水靠,玲瓏的身軀被緊緊的包著,酥胸隨著她的呼吸,一顫一顫,另人遐想。眼睛緊緊閉著,臉很明顯的能看到淚痕。慌不擇跑的奔命,艾薇兒雖然沒有受什麼大傷,但劃傷還是不少的。因為靠保持不到腿,一雙白嫩的美腿,至少留下了十幾道傷口,有兩處還是滲血。
胡憂搖了搖頭,從戒指裡拿出刀傷藥,心的給艾薇兒灑。也許是藥力的作用,艾薇兒緊皺的眉頭鬆開了一些,睡得也比之前安穩多了。本想幫她把水靠給換下來,想想還是算了。艾薇兒還是黃花閨女,又是女王的身份,隨隨便便解她的衣服,弄不好會出什麼事。現在是多事之秋,凡事都得心一些為好。
給艾薇兒好了藥,胡憂這才轉過頭看自己。那些樹枝野草是不認人的,胡憂也被多處的劃傷。不過這種程度的傷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簡單的處理傷口,胡憂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來,抓緊時間休息。逃命說白了就是先自己和自己鬥,如果連自己都鬥不過,不能讓體力盡快的恢復,那還談什麼鬥過敵人。
大約一個時過去,胡憂恢復了大半的體力,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轉頭看向艾薇兒,只見她長長的睫毛動了幾下,張開了她那雙寶石般的眼睛。
「你醒了。」
「我們逃出來了嗎,這裡是哪?」艾薇兒一下坐了起來,眼中還帶著殘留的驚慌。過去十幾個時的事,對她的震撼很大,想要完全平復過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是一個大戶人家的穀倉,我們暫時安全了。」
薇兒拿眼四處看了一把,點點頭,表示明白。
突然感覺自己身緊緊的很不舒服,艾薇兒低下頭才現,原來自己還穿著水靠。此時天已經全亮了,從屋外射出的光線,讓艾薇兒能很清楚的看清自己。昨晚換水靠時因為天黑還不覺得,此時她自己都為被水靠勾勒出來的曲線而臉紅。
猶豫了一下,艾薇兒問道:「你有沒有其他的衣服,這水靠穿著很不舒服。」
艾薇兒只是這麼一問,並不抱多大的希望。當胡憂指指她的身邊,告訴她那包裡有一套衣裙的時候,艾薇兒還是相當驚訝的。
打開布包,艾薇兒不由又有些臉紅。胡憂為她準備的衣裙很齊全,居然邊肚兜褲都有。想到這些東西都是胡憂準備的,她的心裡不由有些異樣,心如鹿撞,雖然只是布衣,她卻很期待那穿在身的感覺。
「我出去一會,你把衣服給換。」胡憂說著站了起來。看女孩子換衣服,可是不禮貌的行為,他總不能死賴在這裡穿傻不走。
看胡憂要離開,艾薇兒的臉顯出了驚慌,一下扯住胡憂的衣角,道:「你,不要走好嗎,不要離開我,我一個人在這裡會害怕。」
胡憂笑道:「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的,我只是出去一會,你換好了衣服我就進來。」
「不,你不要離開。你……你只要背過身去就可以了。」艾薇兒拿出極大的勇氣,才把這話給說出來。
胡憂在艾薇兒的臉掃了一眼,知道她是認真的,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
看胡憂答應,艾薇兒這才鬆了口氣。現在胡憂已經成為了她唯一的依靠,看不到胡憂她會很害怕的。
「你不許偷看喲。」對著胡憂的背後叮囑了一聲,艾薇兒開始解身的水靠。如欲一般的肌膚,一點點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艾薇兒的心跳越來越快。終於,一具育較好,柔嫩的處子之軀,脫離了水靠的束縛,出現在這普通的穀倉中,整個穀倉都為之一亮。
剛把肚兜穿,突然倉門一響,嚇得艾薇兒得著褲的手一抖,差點扔了出去。
胡憂也同時聽到了聲音,他想也不想,本能的一轉身抱住艾薇兒就鑽進了稻草堆裡。
前後只眨眼的功夫,門就整個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兩個下人打扮的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竄了進來,剛把門關,那男的就把女的抱住。
女的掙開男人的手,道:「猴急什麼,我剛才似乎聽到裡面有聲音,你去。」
「這裡全是草料,哪有什麼動靜,我的耳朵可是出名的靈,要有聲音,我一早就聽到了。快來,幾天不見,都想死我了。」男人已經精蟲腦,那還管那麼許多,又一次抱住了那女的。
女的四處掃了一眼,見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暗想也許是自己聽錯了,也就不再提這碴。
窸窸窣窣,男人女人身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丟到了地,沒一會,呻吟聲就傳了出來,嗯嗯啊啊的,異常激烈。
胡憂心中暗罵了聲倒霉,躲個難而已,居然連這種事都能遇得。
突然感覺懷裡艾薇兒扭動了一下,胡憂這才想起,自己的懷裡還抱著個人呢。這不注意還好,一留神,胡憂的血流猛的就加了。
因為這一男一女來得太突然,艾薇兒只來得急穿了件肚兜,美好的欲體,光溜溜,火辣辣的,這不是要命嗎!
艾薇兒還未經人事,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看到這要的事。那女人的聲音,一聲聲傳進她的耳朵裡,每一聲都像大錘一樣,敲打著她那顆少女的心。
身只穿件肚兜,艾薇兒卻感覺好熱好熱,眼睛漸漸的紅,連呼吸都重了起來。
那對狗男女似乎感覺站累了,居然移到了草堆這邊。沒容得胡憂反對,他們已經雙雙倒在了稻草之。
胡憂心中那個苦呀,這狗男女的結合處,離他還不到半米處,真是伸手就可以摸著。他是連一點都不敢動,只能這麼看著免費的表演。
「嗯!」
耳朵突然傳來了艾薇兒的嬌哼,嚇得胡憂背後的汗都下來了。心中暗道:艾薇兒這丫頭居然動情了。
還好那男女正到緊要是,並沒有注意到這不屬於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聲音。胡憂怕艾薇兒再出聲,輕輕用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
嘴巴突然被摀住,艾薇兒一驚之下,才應該過來是胡憂。她都已經忘記了胡憂在自己的身後,準確來說,她現在是在胡憂的懷裡。
這樣的刺激,對於艾薇兒來說,真是太過大了。她居然失去了理智,在胡憂的懷裡扭動了起來。
胡憂可是正常男人,這眼中看到的,懷裡抱著的,隨便一樣,都足以讓他產生正常反應,這艾薇兒居然還挑火一般的在他的懷裡扭動,這就更要命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要來呀。」胡憂在心裡暗暗的叫道。
艾薇兒此時已經不止是在胡憂的懷裡扭動,她的一隻手,居然在胡憂的身摸起來。她手中的溫度,已經達到了燙手。
胡憂有過不少的女人,也玩過很多花樣,可是這麼個搞法,他真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刺激,讓他的定力一點點的失去,他自己都很難保證,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什麼事。
男人一聲悶哼,終於不再有動作,女人的呻吟也漸漸的變,穀倉裡只剩下女男的大口喘氣之聲。如果他們留意的話,應該還能聽到另外一個急促的喘氣聲。
畢竟怕人現,這男女在完事了之後,沒有多留,匆匆穿好衣服走了。
他們是爽了,這裡還有沒有爽的呢。再門再次關瞬間,艾薇兒猛的轉過身來,學著剛才那女人的樣子,吻住了胡憂的嘴。
艾薇兒的動作很生疏,完全沒有任何的技巧,有的只是火一般的熱情。她一顆少女的心,本就對胡憂有些意思,被那對男女一引,她已經整個爆炸開來。
連續的刺激,再艾薇兒的主動,讓胡憂也精蟲了腦。一雙大手,在艾薇兒光滑的身摸索起來。艾薇兒身的肚兜,在剛才的扭動之下,已經鬆了,胡憂這麼一動,它居然『離家出走』。
艾薇兒的體溫越來越高,呼出來的氣噴在胡憂的臉都燙。一又如水的雙眸全是迷離之色,全身都紅。從她口中不時出的喃喃之聲,由側面證明了她的需要和衝動。
胡憂彷彿被人扔進了鍋裡煮,理智和本能正在激烈的碰撞。然後他的理智此時也分為了兩種,一方面他不斷告訴自己,艾薇兒還差一個月才十五歲,她還太而另一個理智又告訴他,這裡的女孩子,十二,三歲都已經可以嫁人了,而且艾薇兒的身體育,早已經過了一般的女孩子。
聲輕響,艾薇兒居然撕開了胡憂的衣服。
「馬拉戈壁的,不管了!」本能戰勝了理智,人家女孩子都那樣了,難道他還要客氣嗎?
至於什麼艾薇兒的身份,這樣會帶來的後果,全都去他媽的。
心已經放開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及,想推倒我,看誰推倒誰!
胡憂本就是一個浪蕩子,這幾年因為身居高位,成天忙於軍務,對女人方面,他已經收斂了很多。身邊多少千嬌百媚的女子,他都沒有動過,都已經惹來幽怨了。
艾薇兒的瘋狂主動,把胡憂的防線他給錘碎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有盾來我有矛,誰又怕了誰!
胡憂一個反身,就把艾薇兒給抱住了。想到艾薇兒是曼陀羅帝國的女王,胡憂更是興奮。在男人的眼裡,女人的身份,有時候比她們的肉身更為有吸引力,同樣一個女人,因為身份的不同,魅力簡直是天差地別。
「嗯!」
一身悶哼,世間又少了一個女孩,多了一個女人。
穀倉裡的戰況異常的激烈,什麼三十六招,七十二式的全都使了出來。艾薇兒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她的狂瘋卻是胡憂從來沒有見過的。她雖然動作生澀,卻非要搶主動權,最後當然了累爬在了胡憂的身。
穀倉終於歸於了平靜,艾薇兒爬在胡憂的身,臉滿是紅潮,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一雙寶石般的大眼,就麼麼看著胡憂。
胡憂輕輕撫摸著艾薇兒綢緞般的欲體,感受著她的輕輕顫。
「累了,休息一會。」胡憂柔聲的說道。激情過後,對於怎麼處理艾薇兒的問題,他有些頭痛。之前他是有一整套計劃的,現在看來,計劃得稍微的做修改了。不過對於所做過的事,他卻並不後悔。男人嘛,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人生有幾多個十年,最重要的是爽。如果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之下,他還把艾薇兒給推開,恐怕今後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薇兒閉了眼睛,她卻實很累了。沒有幾分鐘,就沉沉入睡。
胡憂略休息了一會,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先給艾薇兒了藥,再細心的幫她把衣服穿好。他能瞭解艾薇兒的心情,艾薇兒之所以這麼做,受那對男女的刺激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這一年多受妲姬的欺負,昨晚第一次殺人,被人追捕的驚慌,和對今後前路茫茫的一個大暴。
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東西,再不得到宣洩,她會瘋掉的。所以她才會那樣的瘋狂。
其實還有一點,胡憂自己都不知道,他身的氣息,是來自血裡紅蛇的。蛇屬淫邪之物,它使胡憂散出來的氣息,對女人有催情作用的,那對男女的刺激,讓他的氣息比平時濃了十倍都不止,艾薇兒在他的懷裡,已經吸入了太多,怎麼麼能不瘋狂呢。
艾薇兒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因為那對男女走後並沒有人來過,她得到了很好的休息,
雖然黑夜裡,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艾薇兒並不感覺害怕,因為她聞到了胡憂的氣息,她知道自己在胡憂的懷裡。
想起白天時的情況,艾薇兒不由又有些臉熱,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主動成那樣。
想起當時的情形,艾薇兒不由又暗暗的開心,其實在第一次見到胡憂的時候,她就已經喜歡了胡憂。之後又不斷的聽到關於胡憂的故事,更是讓她情種更深。每次看到妲姬提起胡憂的名字,臉色都會變得不好看,她更是會暗暗在心裡得意。
之前,她以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跟胡憂在一起,可是現在,一切的不可能,都不存在了。在胡憂的懷裡,她感覺是那麼的安全。
她有一個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之所以答應做女王,其實是想藉機多見胡憂。誰知道,胡憂卻一去幾年都不回帝都,就連她親自寫信給他,請他回帝都過年,他都不回來。
「真是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