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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四紅粉軍團 519章 金礦 文 / 江南一夢

    卷四紅粉軍團519章金礦

    胡憂從竹鵝溪回來,天已經黑了。老百姓散去之後,他就直接留在那裡,查看水源被污染的情況。今天一天,他已經把整個竹鵝溪走了三次,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竹鵝溪的兩邊,除了山石就是樹木,連生活垃圾都沒有多少。要是水邊有間工廠什麼的,胡憂不用看,就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可是這個空間,連個城管都沒有,工廠更不用說,這個方向是想都不用想。

    水源確實是被污染了,卻查不到污染源,這讓胡憂很是心煩。

    「哥哥,哥哥。」王憶憂看到胡憂,一路小跑過來。因為這段時間,胡憂有空的時候,就會逗他玩,他和胡憂已經非常的熟悉了。

    至於叫哥哥而不是叔叔,則是他那個調皮母親故意氣胡憂的,以『報復』胡憂不讓她管兒子叫『憂兒』。

    「小傢伙,你吃飯了嗎?」胡憂在王憶憂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呵呵的笑了起來。看到他,胡憂的心情不由好了很多。孩子永遠是最純潔快樂的,跟他們在一起,人也會很自然的變得輕鬆。

    「肚子餓餓,肚子餓餓。」王憶憂聽胡憂提到吃飯,雙手抱住了餓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胡憂。

    胡憂奇怪道:「你還沒有吃飯?走,我帶你去吃飯。」

    胡憂拉起王憶憂的小手,往前廳去。

    「胡憂,你回來了。」王張氏看到胡憂,小跑了過來。

    胡憂皺眉道:「嫂子,你這個母親是怎麼當的,這天都黑了,怎麼還沒有讓小傢伙吃飯?」

    「啊!」王張氏張大了嘴,一下看向王憶憂,道:「小傢伙,看不出你都學會告狀了。」

    王憶憂看王張氏拿眼瞪他,趕緊躲到胡憂的身後。相比起來,他感覺胡憂比王張氏還要更幫他。

    「別嚇著孩子,這時候還不開飯,就是你這個母親的不對。」胡憂護著孩子道。

    王張氏白了胡憂一眼,道:「你呀,什麼都不知道,就說人家。小傢伙早就已經吃過飯了。」

    胡憂孤疑道:「是嗎,那他為什麼跟我說肚子餓餓?」

    「小傢伙,告訴我,是不是肚子餓餓?」胡憂把王憶憂拉著前面,蹲下來哄道。

    「肚子餓餓,肚子餓餓。」王憶憂又說出了同樣的話。不過這次,他抱的不是自己的肚子,而是胡憂的肚子。

    王張氏翻翻白眼道:「小傢伙是在說你肚子餓,知道了嗎?什麼都不知道,就1罵人,真是的。」

    王張氏嘴上在埋怨,心裡卻是甜甜的。看到胡憂那麼關心王憶憂,她比什麼都開心。

    胡憂在王憶憂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咩罵道:「都是你這壞這傢伙,害我被罵了吧。一會罰你再吃一個ji腿。」

    輕輕鬆鬆的用了已經晚點的晚飯,胡憂回到書房裡。這裡是西門yu鳳的書房,胡憂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你不是說要洗澡的?」胡憂在西門yu鳳的身邊坐下。西門yu鳳這幾天在忙軍團擴充的事,整天忙得見不著人影。

    西門yu鳳笑道:「一會再洗好了,我今天想兩個人洗。」

    「兩個人洗?」胡憂裝傻道:「你要和西門雪一塊洗嗎?」

    西門yu鳳伸手扯住胡憂的耳朵,氣哼哼道:「跟我裝是吧。」

    「啊,痛痛。我知道了,兩個人洗,兩個人洗省水。」胡憂邊呼痛,邊死皮賴臉的往西門yu鳳的懷裡鑽。以前在沒有確立關係之前,他就是這樣揩油的。

    兩人調笑了一下,西門yu鳳坐正身子道:「水源的事,我聽說了。有眉目了嗎?」

    胡憂歎了口氣道:「有可能污染到竹鵝溪的地方,我都已經看過了,什麼也沒有現。我就納悶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西門yu鳳想了想道:「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惡意所為的?」

    胡憂肯定的搖頭道:「有這種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竹鵝溪雖然名為溪,但是水流很急,水面也達到五米寬,想要人為的污染它,需要很大的功夫。不是三五個人,十天半個月做得到的。」

    在他以前那個世界,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有辦法污染整條河,這裡絕對辦不到。

    西門yu鳳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明天我們多派人手,一定可以找到這其中的原因。」

    「嗯。」胡憂點點頭,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這樣了。

    第二天,胡憂帶了一百名經過簡單培訓過的人,再次前往竹鵝溪。不是他派不出更多的人,而是這種事,人多沒有用。你派個幾萬人跑水裡去,不用找,整個溪水都混了。

    「奇怪了,為什麼都找不到呢。」胡憂不爽的嘟囔著,又是半天過去,卻還是什麼收穫也沒有。

    略休息了一會,胡憂又繼續開工。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他可是答應了老百姓,三天之內,找到污染源的。

    之前在他看來,這本事很容易的事,跟本用不了三天的時間。可是現在,他變得沒有把握了。再這樣下去,別說是三天,就算是三年,也不見得能找出污染源。

    不死心的隨著竹鵝溪逆流而上,隱隱的,胡憂感覺有人在偷瞄他。其實從早上開始,他已經有這樣的感覺了,只不過他沒有感覺到殺氣,也不去理會。以他現在的身份,有人對他好奇偷偷瞄他,並不是什麼太大驚小怪的事。

    不過從早上一直瞄他到現在,這就不由得他不懷疑了,胡憂決定看看,是什麼人在偷看他。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胡憂故意遠離旁人,轉到一片竹林邊。那人果然又跟了上來。

    胡憂一個滑步,突然出現在那個人的面前,沉聲道:「為什麼要跟著我?」

    來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鳳凰城老百姓最常穿的麻衣。黑黝黝的臉膛,一雙胳膊很粗大,現在天氣還挺涼的,他卻穿著草鞋,腳指頭都露在外面。

    「少帥,我沒有惡意的。」中年漢子臉上並沒有現出驚慌,「我叫鄧元廣,是土生土長的鳳凰城人。我早上就已經來了,有事想要跟你說,卻一直沒有機會。」

    「鄧元廣?」胡憂上下打量了鄧元廣一遍,問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鄧元廣一臉神秘的左右看看,小聲道:「少帥,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說。這個事很秘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胡憂警惕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你要說就在這裡說,要是不想說,我也就不聽了。」隨隨便便就跟人單獨找地方,胡憂現在雖然有一身的功夫,卻也不允許自己輕易的犯險。他到說他叫鄧元廣,誰知道他是不是呀。就算真是那又怎麼樣,鄧元廣是誰,幹什麼的,他現在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鄧元廣猶豫了一下,咬牙道:「好吧,那我就說好了,我懷疑這竹鵝溪附近有金礦。」

    「金礦?」胡憂愣了一下,看向鄧元廣,問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這裡會有金礦?」胡憂雖然對金礦的東西不太瞭解,但是這竹鵝溪距離鳳凰城那麼近,要真要有金礦,不是早就讓人給現了,還會留到現在?

    鄧元廣的臉上,沒有一點說笑的意思,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十一歲就已經在礦上討生活,到今年已經整三十年了。說到金礦,我想這鳳凰城方圓百里,能知道比我更多的人,應該一個都沒有。」

    胡憂有些反感的皺皺眉,他就是靠騙人說大話長大的,所以他不是很喜歡有人在他的面前吹牛。說什麼世界第一,宇宙第一的,跟本沒有用。

    「我對你的歷史沒有興趣,直接說正事。你有什麼依據說這裡附近會有金礦?」

    鄧元廣也看出了胡憂的不滿,點點頭道:「我說那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證明我的資歷而已。至於金礦的依據,少帥你請看這條竹鵝溪。這溪水很明顯的已經被污染了,你已經帶人在這裡查了兩天,是不是找不到污染源?」

    「不錯,到目前為止,確實沒有找的。」

    「那就對了,其實你就算再怎麼找,也是找不到的,因為污染源跟本不在溪邊,而是在地下。」

    聽到這話,胡憂的眼睛一亮。之前他也有個懷疑,地上找不到,問題很可能是來自地下。可是這個時代,並沒有什麼勘察工具,這竹鵝溪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總不能把整個竹鵝溪給挖了吧,那樣老百姓更沒有水喝了。

    「說下去。」胡憂覺得這個鄧元廣應該還是靠點譜的。至少他能說出污染來自地下這一說法就證明他有些知識。

    鄧元廣繼續道:「這幾天,我已經仔細的看過溪水的染污情況。這水有一種異樣的綠黃色,喝起來有很重的金屬味。而且以竹鵝溪的水流程度,溪水不但沒有變乾淨,反而越來越混濁,這證明污染它的源頭,正在越來越大。

    我曾經查問過很多人,通過我的計算,在水源出現問題之前的幾天,曾經連續的下過暴雨,當時造成不少地方的山土滑坡。」

    胡憂打斷道:「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山土滑坡,撞裂了地下的藏金帶,而雨水帶出了金礦裡的物質,才造成的這溪水污染對吧?」

    鄧元廣佩服道:「怪不得少帥能以短短不到五年的時間,就白手創立出不死鳥軍團。我這一次,看來沒有找錯人。」

    胡憂笑笑道:「那些都是虛的,金子才是實的。說吧,據你計算,金礦在什麼位子?」

    鄧元廣不敢相信的失聲道:「你怎麼知道我已經算出金礦的位子?」

    「你每次一說到金礦,眼睛就會不自覺的亮,左手手指會動,這證明你在激動。如果你並沒有計算出金礦的位子,你是不會這樣的。」

    鄧元廣嚴肅的承認道:「少帥猜得不錯,我確實是已經計算出來了。不過你得答應我,要給我一成純利,我才告訴你。」

    胡憂微笑道:「一成純利,你要得可不少。除了告訴我金礦在哪裡之外,你還是做什麼?」

    鄧元廣自豪道:「采、挖、選、煉,我全都行,而且是高手!」

    「很好。」胡憂伸出手道:「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合作夥伴,純利我給你一成。不過你得負責管理整個礦場的運作!」

    「好!」鄧元廣激動的伸手和胡憂握在一起。

    從他手心的熱度,胡憂知道,他表面平靜,內心卻是非常激動的。

    金礦耶,誰會不激動。

    「走吧,到我府裡喝一杯,我們慢慢聊。」胡憂笑道。

    鄧元廣奇怪道:「你不問我金礦的位子在哪裡?」

    胡憂搖搖頭道:「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了。」

    「你已經知道了?」鄧元廣不敢相信的看著胡憂。為了查出金礦的位置,他足足計算了十幾天,胡憂居然只這一會的功夫,就知道金礦在什麼地方?

    「你不信?」胡憂哈哈笑道:「你應該慶幸,除了知道金礦的位子,你還會其他的東西。不然我就不帶著你玩了。」

    「你真知道在哪?」鄧元廣還是不信。

    胡憂指指遠處一座高山道:「不就在那yu龍山下嗎?」

    看鄧元廣張大了嘴,胡憂心裡不由得意。在剛才鄧元廣分析竹鵝溪被污染條件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思考金礦有可能在的地方。很快,他就把目標定在了那位山尖還有雪的龍龍山,只有那不斷融化的雪,才可以把金礦裡的物質源源不斷的衝出來,造成竹鵝溪的持續污染。

    胡憂在這裡是取了巧,如果沒有鄧元廣設定的條件,他也不可以猜到這些。當然,他是不會告訴鄧元廣,他怎麼能猜到的。上位者,還是保留一些神秘xing會更好。

    這一晚,胡憂睡得特別的好,在夢裡,他看到無數的金幣,向他飛來。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賺錢方式,比直接造錢更來錢快的嗎?

    第三天,鳳凰城的民眾一大早起床,就看到了城門前的公告。竹鵝溪的污染源已經找到了,是yu龍山上的雪。

    這一答案,得全城百姓一陣陣的頭暈。誰也不明白,竹鵝溪的污染與yu龍山上的雪有什麼關係。不少人覺得,胡憂這是在搪塞他們。

    不過當胡憂開出二十萬部隊,上雪龍山清了三天雪,竹鵝溪漸漸恢復了往日清澈的時候,所有的老百姓,都心服口服了。不少人都在暗中傳,胡憂是神,不死鳥神。甚至有百姓偷偷畫了胡憂的畫像,回家貢起來,一天三次的上香求拜。

    午後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胡憂坐在茶館的二樓,品著剛剛泡好的碧螺,鄧元廣陪坐在他的對面。

    「少帥,圖紙已經畫好了。按你的吩咐,我做了七道防護措施,以防洗金水污染百姓用水。」

    「能行嗎?」胡憂親手給鄧元廣滿上茶。絕對不可以污染環境,這是胡憂下的死命令。為了拿到金子而遺禍孫子的事,胡憂是絕對不做的。他還沒有孩子呢,他可不想將來孩子生出來了,才現沒有屁,眼。

    「保證能行。」鄧元廣感慨道:「您是我所見過的,最為老百姓著想的官了。與你相比,以前我見過的那些官,跟本不是人。」

    胡憂微笑道:「呵呵,現在這鳳凰城很多老百姓也說我不是人。」那天他聽說居然有人畫他的像回家拜,足足愣了老半天。

    「不一樣的,那不一樣的。」鄧元廣傻笑著,他也聽說了,很多老百姓跟本拿胡憂當神而不是當人。

    「好了,圖紙先放在這裡,我再看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就可以開工了。你先去忙你的事吧,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是。那我先走了,您慢坐。慢坐!」

    鄧元廣離去之後,桌前就只剩下了胡憂自己一個人。遠遠的看著那座yu龍山,胡憂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金礦!哈,真他爽呀。馬拉戈壁的,老子這次,算是真正的鹹魚翻身了。」

    「少帥看起來挺開心的樣子,是因為看到奴家嗎?」一個女人的聲音飄過,一肌膚雪白的女人,坐在了胡憂的對面。

    是萬事堂的東方晗羿,她身上的毒完全解開了,經過調養,已經可以自如的走在光天化日下。

    胡憂歎道:「萬事堂果然厲害,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查到我在這裡。怎麼,你的周遊列國計劃已經完成了。」

    上次花河州一別,胡憂回了1天過年,東方晗羿則回了東方家,算到現在,已經過半年沒有見了。

    晗羿嬌嬌的歎口氣道:「哪裡有機會周遊,不過是去了幾個地方而已,唉,小女子命苦,就是這樣的了。」

    胡憂苦笑道:「我說大小姐,你就不要跟我玩虛的了,你想怎麼樣直說好了。」

    晗羿白了胡憂一眼道:「還不是上次那點事嗎,你可是已經答應了人家的。你少帥可是一諾千金的大人物,可不許欺負我這小女子。」

    晗羿的聲音真是又嗲又媚,還好這座就胡憂一個男人,不然一桌男人得暈大半,就算是胡憂這種『久經沙場』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她。

    「我答應過的嗎?」

    「當然。」

    「什麼事,我忘記了?啊,別咬,你可是姑娘家耶,當街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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