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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四紅粉軍團 508章 正面碰撞 文 / 江南一夢

    卷四紅粉軍團508章正面碰撞

    「我們似乎被困住了。」

    秘密裡,胡憂轉了三圈之後,在西門欲鳳的身邊坐下。其實並不用傳那麼多圈,這個秘密並不大,只掃一眼,就足可以看清楚秘密裡的一切。

    「我想是吧。」西門欲鳳無奈的笑笑,臉上並沒有現出一般女人的驚慌。十幾年的軍旅生涯,她已經經歷過太多的生死一線,這的秘密,並不能讓她驚慌失挫。再說心愛的人,如今就陪在她的身邊,她有什麼好怕的。

    人說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即然在這裡,地還有什麼所求。

    「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胡憂攬過西門欲鳳的香肩,撥開她額前的劉海,露出她如月而彎彎的雙眉。

    調皮的皺皺鼻子,西門欲鳳深情的說道:「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

    胡憂苦笑道:「我們似乎不是被困,到有些像是在**。哈哈,擺脫,給點女人正常的反應好不好?」

    西門欲鳳白了胡憂一眼道:「難道你還要我哭不成。你不是說過,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能笑何必哭呢。」

    胡憂摸摸鼻子道:「看來我平時說過的話,還真不少,不過你下次再引用,可要收版權費的。」

    「版權費是什麼?」西門欲鳳一副好奇寶寶的看著胡憂,她很喜歡思考胡憂嘴裡那些她聽不太懂的詞語。

    「呃!」胡憂突然發現,這個問道似乎不是那麼容易解釋清楚。再說他所說過的很多故事,都是來自人家太史公的那本故事書,真要收版權費,似乎也輪不到他吧。

    「你說,這個陷阱,是不是西門豐專門真對你而設的?」胡憂轉移了話題。

    西門欲鳳果然因為胡憂的問題而陷入了思考。她思考的樣子,很美。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跳動幾下,嘴緊緊的抿著,那誘人的紅唇,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一下。

    「我不知道。」西門欲鳳放棄了思考,這個問題並不是簡單用『是與不是』就可以回答的,這裡面還關聯著很多其他的東西。

    「看來這不是一個好問題。」胡憂搖搖頭,是與不是,似乎都不是那麼重要,關健是他們現在並困在了這裡。

    「不說那些了,餓了吧,咱們先吃點東西。」胡憂從懷裡拿出一個餅,問道:「餅怎麼樣,或者你更喜歡烤肉?」

    西門欲鳳瞪大了眼睛,看著胡憂一樣樣的往外拿食物,好一會,才傻傻的問道:「你的懷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吃的?」

    胡憂秘密一笑道:「今天早上,我去廚房走了一趟。」

    「哦。」西門欲鳳點點頭,想想又覺得不對,瞪了胡憂一眼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的懷裡,怎麼可以裝那麼多的東西。」

    「哈哈哈,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喲。」

    「臭德性,不說就不說。」西門欲鳳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裡的餅子,也懶得再問。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天。二十四時過去,秘密裡與初進來時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外面也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似乎整個天地,都已經把這對男女給忘記了。

    這對男女似乎也忘記了要出去的事,相互背靠著背,天南地北的聊著。誰也沒有埋怨過什麼,也沒有說什麼誰拖累誰的問題。他們都知道,這是不用說的。他們之中無論是誰要走這一趟,對方都必定會陪伴。無需說什麼天長地久,他們也可以生死相依。

    大約是第三天,還是第四天的,外面終於傳來了聲音。胡憂輕輕拍醒躺在他懷休息的西門欲鳳,聲的說道:「鳳兒,有人來了。」

    「嗯。」西門欲鳳睫毛輕眨,張開了眼睛。這幾天除了聊天就是在睡覺,她都有些懶了。

    進來的還是西門豐和那個軍師,他們在秘談了半個時這後,離開了書房。似乎跟本就不知道,在這個書房裡的秘室裡,還被關著兩個人。

    「奇怪呀,奇怪。」西門豐和軍師離開之後,胡憂揉著額頭,不停的喃喃著。

    西門欲鳳的眉頭也緊緊的皺著。

    「鳳兒,這事不太對。」胡憂看向了西門欲鳳。

    「嗯。」西門欲鳳知道胡憂在想什麼,同意的點點頭。之前,她和胡憂都認為,被關進秘室裡,是西門豐的陷阱。就算不是,也與他托不了關係,畢竟這裡是他的書房,他不可能對此事這無所知。

    可是現在看來,西門豐似乎還真是對秘室裡被關著人的事,一無所知。他剛才在與軍師秘談,怎麼樣把五千紅粉軍團女兵給騙去送給秀合賓聯盟的人。商談之中,還有許多細節的問題,怎麼聽都像是在真正的秘談,而不是故意說給胡憂和西門欲鳳兩人聽的。

    胡憂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轉頭問西門欲鳳道:「這間屋子,在西門豐的手上有多久了?」

    西門欲鳳回憶了一會,回道:「大約七年左右吧。七年前,西門豐從一個客商的手裡,買下了這間屋子。」

    「也就是說,這間屋子並不是西門豐命人給蓋的?」胡憂追問道。

    「是的。」西門欲鳳認可胡憂的說法。

    胡憂摸著下巴道:「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了。」

    「解釋什麼?」西門欲鳳還不是很明白胡憂的話。

    胡憂道:「可以解釋為什麼這麼多天,也沒有人理會我們呀。之前我還以為西門豐想餓我們幾天再說,現在看來,正真的答案是西門豐跟本就不知道有這間秘密的存在。」

    西門欲鳳驚訝道:「這有可能嗎?西門欲鳳已經擁有了這間屋子七年,居然會連這都不知道?」

    胡憂苦笑道:「聽起來有些不可思意,不過確實有這個可能的。你看看這個秘密裡有什麼?」

    已經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了,西門欲鳳不用看就知道,這個秘密空空如野,什麼也沒有。

    「是不是什麼也沒有?」胡憂不等西門欲鳳回答,就繼續道。

    「嗯。」西門欲鳳道:「除了那盞燈之外,什麼也沒有。」

    胡憂道:「這就對了。這證明有人曾經過這理,甚至可以說是有人曾經把自己打掃得很乾淨,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個人,也許說是這間屋子的前主人,他拿走了全部屬於他的東西,把屋子移交給西門豐。可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並沒有對西門豐提起這秘室的事。」

    西門欲鳳疑問道:「那西門豐在接受屋子的時候,不派人四處檢查過的嗎?」

    胡憂回道:「檢查肯定是有的,只不過這個秘室設計得太隱蔽,就連檢查的人,都沒有發現這裡有秘密。這些我們先不去管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現在全世界,就我們兩人自己知道,我們被關在了秘室裡。要想出去,只能自救。」

    「嗯!」西門欲鳳的眼睛裡,也重新燃起了希望。這前他們之所以什麼都不做,那是因為再他們看來,西門豐肯定躲在暗住看著他們。他們要是有什麼動作,會死得比什麼都不做還要快。

    現在則不一樣了,如果說西門豐真的不知道有這個秘室存在,那他們就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做很金的事。比如說,挖一條逃生的通道。

    說幹就幹,胡憂仔細詢問了這間屋子的隔局,看準的方位,就開始幹活。他所想到的辦法,就是挖一條地道出去。

    秘室的地面,是用生鐵鑄成的。在一般情況之下,要更生生的挖出一條通道,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好在胡憂有血斧,這鋒利得足可以切金斷欲的利器,這次立下了大功。

    足足七天,胡憂和西門欲鳳終於再一次重見天日,為了安全起見,胡憂把地道口,選擇在了另一個院子的後屋。

    「呼,真是完美的工程,我猜我前輩子肯定挖過礦。」胡憂得意的說道。

    回到之前的客棧,胡憂和西門欲鳳一下就被眾女給圍了起來。他們兩人無故失蹤了這麼多天,差點沒把旋日她們給嚇死。一個個急得跟什麼似的。

    「好了,別哭了,我只是和鳳兒去辦一些事,耽誤了而已。」胡憂拍拍懶在他懷裡哇哇大哭的扶辰安慰道。

    「少爺,你這十天都跑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扶辰還以為你不要扶辰了呢。」

    「傻丫頭,那怎麼可能,扶辰做的東西那麼好吃,我才受不得呢。來,乖乖的坐好,大家也都做好,我有事要跟大家說。」

    胡憂非常嚴肅的把查到的消息給說了出來,留守的幾女,聽胡憂說發現了一條直通西門豐秘密的通道,全都驚訝的瞪大了嘴。

    震驚過後,各女也把近期查到的資料,匯報出來。在胡憂兩個失蹤的這幾天,她們也都沒有閒著,每天早出晚歸,除了尋找胡憂和西門欲鳳的下落,她們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經過多方面的資料彙集,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西門豐已經和秀合賓聯盟的人,勾結在了一起。準備借助他們的力量,把西門欲鳳在紅粉軍團的勢力剷除掉,從而控制紅粉地軍團以及西門家族。作為交換,西門豐將為秀合賓聯盟提供大量的武器,裝備,金錢和他們要求的女人。

    「看來是執行下一步計劃的時候了。」胡憂把手裡的資料放下,看向西門欲鳳。

    一輛並不起眼的馬車,突然停在了將軍府的門前。這裡是紅粉軍團的總部,也是西門欲鳳在鳳凰城的住地。

    守門的士兵,剛想要喝止,突然眼睛眼就圓了。以為是眼花,又揉了一次,再看。沒有錯,走下車的,確實是紅粉軍團的主人西門欲鳳。

    「是西門將軍,西門將軍回到了。」士兵失聲的叫了出來。

    西門豐聽到西門欲鳳突然回到鳳凰城的消息,驚得手中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雖說按輩份,他還算是西門欲鳳的族叔。但是對西門欲鳳,他是心存懼意的。畢竟西門欲鳳的能力,他太過清楚了。

    西門欲鳳剛回府沒有幾分鐘,西門豐就趕了過來。

    「末將見過將軍。」西門豐看了眼坐在客坐上的胡憂,臉皮微微抽動了一下。胡憂也許沒有見過他,他卻認得胡憂。在帝都之時,他曾經遠遠的看過胡憂一次,此時一眼就認出了胡憂來。

    「豐副不用多禮,這段時間欲風不在,軍團的事,真是有勞族叔了。」西門欲鳳臉帶微笑,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對西門豐說道。

    在西門豐觀察胡憂的時候,胡憂也在觀察著西門豐。第一印象就是帥氣,這個西門豐算得上了一個美男子,身體修長,臉白無須,一身紅色軍裝穿在他的身上,非但不顯娘氣,反而很英武。

    「臭不要臉的,見到上司居然不跪。」胡憂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軍團長和副軍團長,只不過是差半級而已,正常的見面,並不需要行跪禮。胡憂之所以罵,是他看不得人家長得比他帥。

    「這都是末將份內的事。」西門豐回答得很得體,要不是在秘室裡,聽到他跟那軍師的對話,真很難讓人相信,他是jiān的。

    西門欲鳳不做評論的笑了笑,把胡憂介紹給西門豐。胡憂最注意的是西門豐背後的那個男人。那個西門豐的軍師,他的聲音胡憂已經聽過好幾次了,現在終於讓到了真人。

    相比西門豐,這個軍師的長像,就要差得太多了。用句不太中聽的話來形勢,這軍師兩眼分得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頂頂的不死鳥,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我曼陀羅帝國有少帥這樣的人才,真是帝國之幸,百姓之福啊。」西門豐對胡憂相當的熱情,相互介紹了之後,他就拉著胡憂的衣袖,大拍馬屁。只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並沒有給胡憂行禮,要知道胡憂現在還掛著帝國元帥之名,西門豐雖然已經貴為副軍團長,在級別上,還是低了胡憂一級半的。

    「豐副太客氣了,胡憂初掌軍務,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豐副指點呢。以後我們可要多多的親近才是。」胡憂直接用了西門欲鳳對西門豐的稱呼,熱情的和他互捧。說到拍馬屁,胡憂可不會輸給認何人。

    各懷鬼胎,卻又能談笑風聲,一團和氣,這就是官場的特性。在場之人,都長於此道,氣氛算是相當不錯的。

    西門欲鳳回府,自然得擺接風宴了。西門豐一開始就提了出來,不過西門欲鳳以趕路累為由,推到了明天再辦。並很明確的說,要讓軍團的高層,全都出席。

    這個安排,是來之前,西門欲鳳就已經跟胡憂商量好了的。又是一翻客套,西門豐告辭離去。西門欲鳳把胡憂帶到了後院,這裡是她的住所。這是西門欲鳳的習慣,多年來,只要她在鳳凰城,都會住在這裡。

    「怎麼樣,見了西門豐之後,有什麼看法。」院前的石桌邊,西門欲鳳收起了那些虛假的笑臉。面對胡憂她不須要那麼假笑示人。

    「這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胡憂道:「看來我們這一次的對手很強。」

    「沒有能力的人,也不可能坐在副軍團長之位,別跟我玩虛的,說些有用的。」西門欲鳳對胡憂的回答,不是那麼滿意。

    胡憂搖搖頭道:「我到是覺得,我們應該多留意那個軍師。這個周明軍師,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他?」西門欲鳳想了想,道:「他跟西門豐已經有十幾年了,我到沒有發現,他有太強的能力。」

    「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不過,還是心點好。」

    在那間困了胡憂和西門欲鳳近十天的秘室裡,花頌靜靜的注意著書房裡的動靜。這裡是竊取情報最好的地方,胡憂怎麼會放過。

    書房裡,西門豐和那個叫周明的軍師相對而坐,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只聽西門豐怒道:「西門欲鳳這個女人,回來的真太不是時候了。你說她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周明皺眉道:「副坐是在懷疑西門欲鳳已經收到了風?」

    西門豐道:「肯定是這樣。紅粉軍團在她的手裡這麼多年,終於她的人有的事,向她通風報信,並不是不可能。只是,看她今天的樣子,又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似的。」

    周明偷看了西門豐一眼,道:「我到是寧願相信她什麼都知道。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些什麼,她怎麼會把胡憂也帶來。」

    「你是說,她把胡憂帶回來,是要向我們發難的?」西門豐的心猛的抽了一下,一個西門欲鳳已經很難對付了,再加上一個胡憂,這往日的往日,將要變得艱難更多。

    周明道:「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但至少有七成的可能。」

    西門豐想著軍師的話,再想想西門欲鳳今天的表現,沉聲道:「那依你看,我們應該怎麼辦?」

    周明的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冷哼道:「先下手為強!明天的宴會,是一個機會,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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