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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238章 皇后也是女人 文 / 江南一夢

    238章皇后也是女人

    陳夢潔突然豪放的舉動,把胡憂給嚇了一跳。胡憂之所以那麼說話,不過是想要探陳夢潔的底線而已。正所謂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哪想到陳夢潔居然一點不討價還價,直接就把衣服給撕了。

    身為男人,有這樣的風景,那是一定要看的。胡憂一眼望去,雖然還隔著內衣,但是還是能看到陳夢潔身上那山巒疊嶂,高山出平湖,肌膚如玉,沒有半點雅馨身上那種青澀,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完全看不出一點生育過的樣子。胡憂之前猜雅馨是陳夢潔的女兒,可是這一會,他又有些猶豫了,雅馨那個丫頭,真是出自這成熟性感的身體嗎?

    陳夢潔大方的任著胡憂欣賞,完全沒有想到遮掩的意思,道:「你不是說要上皇后嗎。來吧。」

    說真的,胡憂還真是有那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不過他硬生生的忍住了。陳夢潔的大方,讓他不得不多考慮更多的問題,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天下牡丹花不少,胡憂可不想吊死在陳夢潔這朵帶刺花上。

    看胡憂沒有反應,陳夢潔一個欺身帶到胡憂的面前,幾乎要碰著胡憂的前胸,陣陣體香,直往胡憂的鼻子裡鑽。這個女人,似乎被氣急了,又似乎是已經豁出去了。

    胡憂本能的想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可是恍然之間,他看到了陳夢潔眼中的那絲嘲弄,心中頓時生出頓怒氣,一反手,把陳夢潔拉進自己的懷裡,並在她掙扎的時候,一口吻住了她的香唇。直到她的掙扎停止,這才放開她。

    陳夢潔撥開因為掙扎而遮住眼睛的髮絲,大口的喘氣著,兩眼怒視著胡憂,就像一個被欺負了的女高中生,想要撲上來咬他一口一樣。

    胡憂剛想說話,陳夢潔卻突然出人意料的再次上前一步,主動的吻住胡憂,這一次她極為熱烈,比之前掙扎的時候還要強烈,甚至還摟住了胡憂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胡憂的身上。要不是胡憂的身體強壯,力氣夠大,非得讓她拉到地下去。

    香甜的蜜汁在兩人的口中攪動,這對敵人,像情侶一樣,熱吻著。整個天地,似乎已經消失了,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們。

    如果一天之前,誰要敢說,他們會這樣做,哪怕是最有名的神算子,都會被他們給無視。他們本就是冰與火,無論是任何的事情之下,都不應該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但是世間的事,就是那麼就不清楚,而又沒有理由的。人是多變的動物,在人的身上,發生什麼事,都是可能的而不可測的。

    陳夢潔離開了地胡憂的嘴,俏臉上湧起一種決絕,吶喊一般的低吼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你不是說想上皇后嗎,我就是皇后,來吧」

    胡憂被陳夢潔那成熟的yu體弄得情火全面高昇,真想像昨晚那樣,把陳夢潔給放倒,大刀闊斧的大幹一場。但是他知道,那絕對不行,用了極大的狠心,才把陳夢潔給推開。

    陳夢潔心裡驚訝於胡憂的忍耐,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是把她推開,暗道他果然是做大事之人。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她的心裡,更感不憤。她雖然貴為皇后,但是有多少事,是她無法對人言的。

    平日在皇宮裡,大到行動舉止,小到一言一行,甚至是一個眼神,都得小心翼翼。今天她要放縱一回。她要用自己的身體,報復一些人而也只有胡憂,敢和她那樣做。她也只願意和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那樣做。

    陳夢潔的臉上,露出輕蔑的冷笑,道:「怎麼,不敢。咯咯咯,想不到一向膽大妄為的少帥,也有怕的時候。你不是自稱不死鳥嗎,連死都不怕,居然會怕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胡憂自然知道,陳夢潔這是氣自己連翻的讓她難看,苦笑道:「不死鳥的意思,指的可不是不怕死。你雖然手無寸鐵,但是要殺人,還是可以的。」

    胡憂早就知道,陳夢潔是一個無論從智力還是武力,都不能小看的女人。小看她的人,一般都會死得很慘。

    陳夢潔看胡憂不肯就犯,繼續加力,不屑的冷哼道:「這麼說來,你也怕死了?」

    胡憂無所謂的點頭道:「那當然,世人都怕死,我胡憂又豈能例外?」他覺得今天的陳夢潔,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了。

    陳夢潔的沒有答胡憂這話,顧影自憐的輕撫過自己如玉的肌膚,道:「難道我不美,不值得你冒險嗎?」

    胡憂這會還真是有些頭大了,他考慮過陳夢潔的種種反應,但是此時陳夢潔的反應,卻是他怎麼都不敢想的。

    之前胡憂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探陳夢潔的底,再以她的反應,做為自己開價高低的依據。可是這會,到有些像陳夢潔要主動的投懷送抱一樣。偏偏他回不能退,一但他真示弱了,那麼他就什麼也得不到,還得處處讓陳夢潔給牽制。

    想到這裡,胡憂的心不由一寒。如果陳夢潔所做出的這些舉動,都是經過計算的,那她真是太可怕了。她真是為達目的,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這也是弄巧成拙,無意之間弄出來的事呢?似乎後者,更有可能。

    胡憂唉了口氣道:「如果陳皇后不美,那這世上的美女就沒有幾個了。我這人不怕冒險,但是有些險我可冒,有些險,我是不會冒的。」

    胡憂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已經明確的表示了自己不會為陳夢潔這樣的女人,冒險的。選句話的意思,陳夢潔這樣的女人不配。

    陳夢潔是聰明人,自己能聽懂胡憂的話。她決定給胡憂一點動力,或是一些誘惑,笑了笑,搖搖頭道:「如果我告訴你,這具身體,十八年來,都沒有男人碰過呢。就算是桂林帝國的皇帝林光復,都沒有碰過。而且,他從來就沒有碰過」

    胡憂聽著全身一震,這絕對是一個驚天的秘密。難道說,這裡面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嗎?

    陳夢潔把胡憂的反應,完全看在了眼裡,對胡憂拋了個媚眼,一副清純如水的表情,道:「知道嗎,你還是十八年來,第一個吻我的男人。」

    『轟』

    胡憂的腦袋,一下就炸開了。他在心中大叫著,我的天,原來自己遇上了一個超級怨婦啊。難道林光復真的不行嗎,放著這麼一個大美女,還是皇后,居然十幾年都不碰一下?難怪她的反應那麼奇怪,她這不是怕了自己,她是在報復林光復啊。

    給帝國帶頂綠帽子,這想法還真夠誘人的,但越是這樣,胡憂越是不敢動陳夢潔了。現在底牌還在自己的手上,一但上了陳夢潔,那底牌就到了她的手上了。到時候別管自己怎麼威脅陳夢潔,她都有了魚死網破的本錢。只要她把這事對林光復一說,林光復還不舉全國之力,弄死他胡憂嗎。

    不行,不行,遊戲不能這麼玩,太被動了。胡憂越想,腦子越是清明,笑道:「那胡憂還真是幸運呢。百花團明日就要進宮了,我這個榮譽團長,還得去看看這幫女人,不要弄出什麼事才好。陳皇后,咱們下次再聊吧。」

    胡憂說著轉身就要走,雖然這麼走了,有些示弱,但是那也沒有關係,王牌還在自己的手上,現在看來,這張牌還是很有用的,只要運用得好,一樣可以為自己帶來很多東西。

    陳夢潔看這都不能讓胡憂就範,臉色轉寒,暗到這小子也太鬼了,不能就這麼放他走。急上幾步,張開雙手,攔在胡憂在的面前,冷笑道:「怎麼,佔了便宜就這麼走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現在陳夢潔腦子裡想的已經不是什麼報復的問題,她甚至暫時的放下了弟弟的仇恨。她要找回自己做為女人的尊嚴,她要為自己證名

    胡憂在撞到陳夢潔之前,停了下來,道:「那麼皇后想要怎麼樣。」

    陳夢潔賭氣道:「今天你要麼就按你剛才說的,把我給要了。要麼從今往後,不許再見雅馨,並且要發下毒誓,不許拿雅馨來要挾我。以後見到我都要繞路走」

    胡憂心說這個陳夢潔看來是打定主意,要把今天這事給了了。發什麼毒誓的,胡憂到是不怕,那玩藝對他來說,和吃飯沒有什麼兩樣,平常得很。但是被一個女人這麼逼著,這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以為他胡憂不行呢。

    胡憂本就是血性之人,被陳夢潔這麼一弄,無邊的怒火,也燒了起來。猛的踏前一步,貼住陳夢潔的身子,冷哼道:「你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胡憂這一步上來,又快又猛,衝擊力很大,把陳夢潔撞得往後倒。但是陳夢潔也是吃了王八鐵了心了,硬是雙手撐著牆,又還原回剛才的姿勢,跟胡憂胸貼著胸,硬頂著不退。冷哼道:「我今天就要你上,你不上就不是男人。」

    殺人不過點頭地,胡憂臉一黑,心一橫,後退一步,手一用力,把陳夢潔身上那件雪帶繡著牡丹花的肚兜就扯下,扔到一邊,道:「是你逼我的,還要繼續嗎?」

    陳夢潔一聲輕呼,本能的雙手護胸,卻又馬上鬆開,坦然的矗立著,緊咬著牙道:「來呀,有種你就來。你要不敢,我就這麼衝出來,告訴全天下的人,不死鳥胡憂欺女人於暗室,非禮桂林帝國陳夢潔皇后。」

    陳夢潔臉上那絕覺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開玩笑的。俗話說捨得一身剮,敢馬皇帝拉下馬。看來她是壓抑得太久,要來一次全面的暴發了。

    胡憂長這麼大,經歷過的女人也不少,但是瘋狂成這樣的,他還真是第一次遇上。陳夢潔的舉動,對他的衝擊非常大。之前腦子裡考慮的那些問題,都已經不不復存在的。實事上,考慮也沒有用,只要陳夢潔這麼著衝出房去,不說桂林帝國皇帝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馬拉戈壁的,要玩是吧,好,那就來吧,誰怕誰

    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什麼考慮都去他娘的。胡憂理智急降,情火猛升起,想都不想,一把拉過陳夢潔,就拋到床上去。緊接著一竄身,也撲了過去。現在大家是針尖對麥芒,都弄出真火來了。賭的全都一口氣,至於其中的事,全他祖母的扔一邊去。

    流氓還會怕女人,這說出去,不是笑話嗎?

    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刀槍對決。可以感覺得到,陳夢潔的身體在顫抖,痛得她本能的退縮,只憑身體的反應就知道,她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進行過這種活動了。

    但是陳夢潔的臉上,卻像半點感覺都沒有,仍是臉容冰冷的冷笑,全神神情木然,沒有任何不滿或拒絕的動作,當然也沒有贊成或鼓勵的意思。她現在要的不是享受,是賭氣。女人瘋狂起來,很難用理性去理解。

    陳夢潔的漠然,更激起了胡憂男人的自尊自大之心。男人在別的事情上,可以不行。但是在這事上,得到這種反應,那是很要命的事,比凌遲還難受。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隨著胡憂加大攻擊力度,陳夢潔也不能再保持冷漠。一場大戰,就這麼隨著陳夢潔的挑戰,胡憂的應戰,打了起來。其熱烈程度,真是飛砂走石,日月無光

    沒有人敢去偷聽胡憂和陳夢潔的談話,更沒有人知道,他們在房裡幹什麼。百花團的人,都在默默的準備著明天的工作,雅馨在準備的時候,不時會偷眼去瞧一下,那座獨立於院子中間的建築,胡憂和陳夢潔進去已經大半天了,可是卻依然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那屋子裡的男女,現在在幹什麼?說出來你也許不信,陳夢潔在洗床單。呵呵,這也許就算是衝動的懲罰了吧。

    胡憂坐在一邊,看陳夢潔那吃力的樣子,不由問道:「要不我幫你一把吧,看你那洗法,弄不好到明天都沒有洗乾淨。」

    陳夢潔白了胡憂一眼,恨恨的說道:「還不都是你。」

    胡憂摸摸鼻子道:「似乎不能全怪我吧,我那點東西,還不夠你喝一口的呢。」

    陳夢潔想到剛才的事,小臉瞬間就紅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漠,到有些像剛過門的小媳婦。緊咬著嘴唇,死命的搓著被單,看那樣子,就像是在搓胡憂的皮一樣。

    過了良久,陳夢潔才悠悠的說道:「有時候想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也不錯,做皇后,聽著挺威風,對人歡笑背人淚,我的苦,又有誰知道呢。」

    一陣過後,陳夢潔對胡憂的態度,似乎好了很多。不過這絕對算不上朋友,兩人現在的樣子,有些像敵人在停戰的時候聊天。

    胡憂把一件衣服,披到陳夢潔的身上,對這個女人,他同樣感覺有些複雜。她不同於之前任何的女人,如果真算起來,他還真有些對不起陳夢潔,因為再怎麼說,陳夢潔的弟弟,也是死在他手上的。

    胡憂道:「家家都有本難道念的經,每個人的風光背後,都有他無可對人言的苦。有沒有興趣,給我說說林光復的事?」

    陳夢潔拉了拉胡憂披上來的衣服,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胡憂不敢相信道:「難道他真是只愛男風,不好女色?」

    陳夢潔點頭道:「是的。皇宮的妃子,他跟本就沒有碰過,包括我們三后妃在內。他每年選秀女,不過都是掩人耳目而已。」

    胡憂低聲道:「怪不得你剛才那麼飢渴」

    「啪」

    陳夢潔甩手把正洗著的枕巾給砸了過來,還好胡憂的反應快,不然非砸在他的臉上不可。可不要忘記了,陳夢潔的身上,有不下於胡憂的功夫,這點準頭還是有的。

    胡憂走過去,把枕巾放回水裡。他知道,陳夢潔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人活世上,誰又不是有故事的人呢。

    夜深了,胡憂躺在床上,看著天上那輪明月,愣愣的有些出神。這是他自己的房間,下午的時候,陳夢潔已經帶人離開了。

    雖然有過親密的接觸,但是兩人的關係,依然是敵非友,唯一不同的事,兩個敵人之間,有了不為別人所知的秘密。雖然並沒有過什麼約定,但是這個秘密,他們倆都是不會說出來的。

    漏點過後,胡憂並沒有和陳夢潔談是邊境的問題,陳夢潔也在沒有對胡憂提過關於雅馨的事,倆人就這事,似乎已經達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至少之後兩個還會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誰也說不清楚,這也是一個特意避忌的問題,誰都沒有說。

    但是不管怎麼樣,胡憂還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至少短期之內,堡寧那邊的問題,暫時的平靜下來了。至於這仗還會不會再打,那是肯定會的。青州那塊地,胡憂遲早要收回來,那是已經寫入日程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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