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章驚天秘聞
上頭的大佬是不會在呼前線士兵死活的,他們在呼的,永遠只有自己的利益。前方士兵打得血肉橫飛,兩眼血紅,後方的幾國大佬,卻在把酒言歡,真是親兄弟都沒有那麼親。
士兵的英勇殺敵,在他們的眼裡,不過是談判的籌碼。死一百人,當五十雙,士兵的生命,於他們的眼裡,不過是一串數字,高興時看兩眼,不高興的時候,他們連看都不會多看。看美女都忙不過來了,哪有時間看你那些玩意。死就死把,讓下面的那個草民再多生點,不就得了。
令歸城,兩軍的戰火,已經暫時的停下來了,什麼時候會再打,會打成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因為這不是由士兵們決定的,此時兩軍前陣的將官,也做不了主,還得看上頭的意思。打與不打,都是上面的一句話。
胡憂坐在城頭上,看著下邊熱鬧的人群,看著那熙熙攘攘的街市,腦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如果誰告訴你,這裡幾天前還在打仗,你肯定會認為他瘋了。
「真想不到,居然會是這樣。」紅葉坐在胡憂的身邊,一雙玉腳搖呀搖的,可愛之極。
「這就是商人的魅力了。」胡憂長歎了一口聲。幾天之前,這裡出現了一些商人,在陣前給兩軍賣東西。一開始,大家都防著,可是試著買了些東西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然後大家也都來了興趣了。
軍中的生活是很艱苦的,睡野地,翻野嶺是很正常的事情。部隊裡,除了必須的糧草外,什麼都沒有。這些商人的出現,大大的滿足了士兵的需求。
一開始,商人賣的東西,還僅僅的酒肉之類的吃食。這才沒有幾天,各樣的商品,就都上來了來。簡直是吃穿用度,什麼都有。沒幾天就在這裡,形成了一個集市。
人說有需求就有市場,這個方圓五平方公里的地區,集中了近五十萬部隊,要知道軍人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一般出手都會很大方的,這是多大的市場呀。
胡憂把視線從街市收回來,看向紅葉的腿。那腿藏在裙子之下,隨著她的搖動,不時會露出一些小小的*光。其實細看起來,看不到什麼東西,不過那種偷窺的心理,卻很刺激。
紅葉無意中發現胡憂的目光不對,臉紅紅的打了他一下,低嗔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有見過。」
胡憂嘿嘿笑道:「沒有這樣看過。」
「討厭。」紅葉白了胡憂一眼,心裡美滋滋的。
胡憂忍不住伸手在紅葉的小臉上摸了一把,感受著她那彈指可破的肌膚,由衷的說道:「紅葉,你真美。」
紅葉拿臉在胡憂的手上蹭了幾下,低聲道:「都二十六了,老了。」
天風大陸各地的風俗並不一樣,對於男女成親,也沒有一個年齡的標準,全都是由家裡的老人決定的。在曼陀羅帝國,大家默許的成親年齡是女方十八歲。一般女孩子在娘家住到十八歲,就會出嫁了。
這還算是比較正常的事,因為曼陀羅帝國是一個人口大國,人口比較多,打仗不會缺人。要是那些小國,特別是人口少的國家,那十二三歲成親都是很正常的。有些女孩子在嫁人的時候,甚至連初潮都沒有來。
「誰說老了,你現在正是女人最美的時候。」胡憂把紅葉摟在懷中,安慰道。他這是實話。,三四十歲都沒有出嫁的人,胡憂以前見得多了,他並不覺得紅葉二十六歲會老。
遠處傳來腳步聲,紅葉趕緊推開胡憂,低頭整理衣服。胡憂這個傢伙是屬色狼的,稍微給他點機會,他就不老實。
走過的是巡邏隊,他們全都用羨慕的目光,偷偷的看著這對坐在城牆上的男女,有人認出了胡憂,想要上去行禮,被同伴見機拉走了。人家將軍在這裡談情說愛呢,你跑上去幹什麼。
「他們走了。」胡憂看巡邏隊走了,偷偷的在紅葉的耳邊說道。
紅葉猛的從衣服裡,把胡憂的手給拉出來,小臉通紅的在胡憂的身上掐了幾把,邊掐還邊罵道:「壞人,壞蛋,看你還使壞。」
這不打不行,剛才胡憂趁她不備,背著巡邏隊的士兵,把手插進了她的小衣裡,差點沒把紅葉給嚇死。還好紅葉因為緊張被發現,都沒有敢回頭看,不然讓她知道,有一個士兵差點上來打招呼,她非得把胡憂推牆下去不可。
胡憂嘿嘿發笑,也不還手,任著紅葉發嗲,反正也值了。暗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手感真不錯,有機會得再玩些更刺激的。
「你還笑。」紅葉氣不過,直拿眼睛瞪胡憂。她算是知道了,胡憂一身的健子肉,跟本不怕掐。
「好好,不笑,不笑。」胡憂強忍住了笑意。這女孩子得不時逗逗,但是不能過份,不然弄發火了,就不好玩了,凡事都得講究一個度,有道是適可而止,過猶不及。
「哼,下次再敢這樣,我要你好看。」紅葉看胡憂老實下來,像一個驕傲的小母雞,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完了還不忘揮舞著小拳頭,而胡憂一點小小的警告。
別看胡憂打仗指揮軍隊時挺嚴肅,這小子是一個閒不住了人,又坐在了會,他就有些煩了,下面的街市很熱鬧,他想下去玩玩。
「怎麼,你要下去?不行。」紅葉聽了胡憂的提議,連連搖頭。下面全都是三國聯軍的士兵,雖然現在暫時停戰,可是大家依然是敵對關係,胡憂做為曼陀羅帝國的軍官,下去還是很危險的。
胡憂道:「我們不過是隨便逛逛,不要緊的。他們又不認識我。」胡憂知道紅葉在擔心什麼,不過在他看來,安全應該不是問題。
葉有些猶豫,她其實對胡憂的提議,也有些心動。在軍中待得久了,她也想去看看熱鬧,賣些女兒家的東西。
「好了,別這這那的了,咱們去去就回。」胡憂沒有再讓紅葉猶豫,拉著她的小手就跳回了城頭。
他們當然不能就這麼下去,得先回軍帳換身衣服。
一個小時之後,胡憂和紅葉出現在了一個路邊的小茶攤裡。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幾分紅色。胡憂和紅葉坐在桌前,品著不知名的野茶,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享受著這一分鐘的寧靜。
良久,紅葉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你看這多熱鬧,要是沒有戰爭,那該有多好呀。」
相比起這片刻的平和,誰也不願去體驗那種血與火的拚殺。尤其是像紅葉這種曾經在戰火中失去過親人的人,更不願意看到,也絕不想再去嘗試。每次胡憂上陣,紅葉總是把心懸著,直到**安回來。她才微微的安心。
胡憂搖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自人類出現以來,戰爭就一直沒有停止過。戰爭和文明始終交錯,既對人類文明的發展和進步起著催化和促進作用,可以說,沒有戰爭,人類就不能發展,沒有進步。」
紅葉出生軍人之家,她知道胡憂說得不錯,可是生為一人女人,她天性不喜歡戰爭。喝了一口茶,紅葉有些傷感的說道:
「難道一定要戰爭才能解決問題嗎?要是有一個聰明的人,能想出一個結束戰爭的方法就好了。」
胡憂沉默了一會,回道:「第一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到是知道一個辦法。」
「你有辦法結束戰爭?」紅葉驚喜的看向胡憂。
胡憂點點頭道:「不是結束,而是爭取幾十年的和平。」
紅葉有些失望的說道:「原來還是不能結束的。打了打去,不就是為那一點點權力而已,有意思嗎?」
胡憂看著紅葉那有些傷感的小臉,微微的在心裡搖了搖頭。經歷了近兩年戰火,他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又更深了一層。紅葉出生高門,她並不真正的瞭解這個世界,或是說,她不願意正面的認識這個世界。
這是個只有強權,沒有公理的時代,只有騎在別人頭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不然你連自己所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
遠的不說,就單說紅葉。如果不是她的身後,有紅方正那麼一點點權力,還可以保護她,那她今天還能在這裡感懷嗎?她也許要考慮是問題是要不要要了那一點點活命的糧食,賣身入大戶人家為女奴吧。
就在離這裡不遠的浪天,那裡的紅巾軍造反就了什麼。不就為了想要把權力從新分配,讓自己成為權力擁有者中的一份子嗎?
權力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呀。
回到令歸城,遠遠的,胡憂就看到朱大能在城門前焦急的等待著,似是在找自己。胡憂示意了紅葉一下,向朱大能走了過去。
朱大能一看到胡憂,馬上就迎了上來:「大人,你上哪去了,可讓我好找。」
「我出城看看,怎麼,出了什麼事嗎?」
朱大能湊過來,壓低聲音道:「現在還沒有,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出大事。」
看朱大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胡憂臉上的笑容一收,問道:「什麼情況。」
朱大能四周看了一眼,道:「事關重大,我們先回營再說。」
胡憂認識朱大能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朱大能的表情如此嚴肅,知道這個事,肯定不會小,
胡憂軍帳內,胡憂和朱大能對坐於帳下,因為並不清楚朱大能準備要吃的是什麼事,胡憂並沒有讓紅葉也一起跟進來,而是讓紅葉親自帶人,在軍帳外把守,任何人不許進入二十米的範圍之內。
「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事,你可以說了。」胡憂一改往日的嘻哈,表情非常的嚴肅。
朱大能下意識的用目光掃了軍帳一遍,手指頭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寫道:「絕密消息,巴倫西亞可能會於近期之內,把青州割讓給安融」
胡憂本來對朱大能搞得這麼神神密密的,有些不太爽,可是看到這個消息之後,他的臉色臉得非常的難看。
雖然之前巴倫西亞就已經做出過戰爭賠償的事。可是割讓土地和戰爭賠償可以不是一個概念的。戰爭賠償,大不了給的是錢,錢這種東西,用完了,也以再去賺,實在不行,大不小就少用一些。
而土地割讓出去,那就永遠都拿不回來了。那可是祖輩留給子孫最寶貴的財富。古語有云,寧失千金,不失寸土。沒有土地,何以為國呀。
「他怎麼敢」
胡憂震驚之後,接著是暴怒。他不是天風大陸的人,也不是曼陀羅帝國的人,按說這些土地割讓的問題,與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可是這青州,是他的根,他和他的戰友們,曾經用鮮血和生命,保護這片土地。他早已經把這青州當成了自己的家鄉。巴倫西亞一句話,就這麼把用鮮血換來的疆土,無聲無息地拱手讓於敵人,哪一個熱血男兒能夠不為之寒心
別說這無關什麼國家戰略佈局,就算這是重要的國家戰略佈局,也不能這樣做。
國土喪失意味著國家尊嚴的失去之前安融人入侵青州之時,暴風雪軍團超過五萬的士兵,永遠的倒在了這片土地上,面對這些屍骨未寒的士兵,你怎麼有臉去告訴他們,他們曾經用鮮血守護的地方,將要成為他國的領土
胡憂終於知道,蘇門達爾為什麼死得那麼蹊蹺了。『心疼病』,多好的借口呀
之前,胡憂對於蘇門達爾的打壓,一直是記恨於心的,前幾天接到他死訊的時候,胡憂還曾經暗暗的高興了一把。可是這一刻,胡憂對蘇門達爾的恨,消失了。
蘇門達爾這人的品性雖然不怎麼樣,為了兒子齊拉維,他做了不少的錯事。可是胡憂知道,蘇門達爾對於青州,是有濃厚感情的。他幾乎把一生都奉獻在了這片土地上,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愛這片土地。他是不可能同意把青州割讓出去的。
所以巴倫西亞死了,為大了廣大當權者的需要,他得了『心疼病』,這麼一個軍團長,就這麼莫名奇妙的病死了。他的遺體,甚至沒有運回青州,而是直接運往帝都。之後會被扔在哪裡,那就不知道了。
朱大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被胡憂拍碎的桌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胡憂如此的暴怒。在朱大能的眼中,胡憂一直是一個非常懂得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沒有想到,他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他怎麼敢」胡憂的手掌迸出了血,他卻一點都沒有在意,再一次回復著這一句話。
朱大能搖了搖頭,他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必須得胡憂冷靜下來,才能繼續後面的話題。他相信,以胡憂的自控能力,這個時間,不會太長的。
時間過去了五分鐘,胡憂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在椅子上坐下來,長長的出了口氣,平靜的說道:「好了,咱們繼續吧。」
朱大能略微差異的看了胡憂一眼。胡憂恢復平靜的時間,比他預計稍微長了一些,可是胡憂恢復的狀態,卻非常的好,就這麼五分鐘,就像是任何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一點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朱大能把想繼續用茶水寫,可是桌子已經讓胡憂給拍碎了,他猶豫了一下,來到胡憂的身前,用最僅可以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青州一但割讓,咱們暴風雪軍團將會發生重大的變動。大人有什麼打算嗎?」
胡憂定定的看著朱大能,一句話都不說,就那麼看著,足足五六分鐘,他才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這句話,問得似乎有些可笑,從胡憂加入新1團的那天起,朱大能就是胡憂的士兵。算到現在,朱大能跟在胡憂的身邊,已經有兩個年頭了,胡憂居然不知道朱大能是誰?
胡憂曾經查過朱大能的入伍資料,時面記錄有關於朱大能的家族背景信息。據資料上的記錄,朱大能出生於這個商人世家,背景並不是太複雜。
可是一個商人世家之生的人,有可能在巴倫西亞還沒有把青州割讓出去的消息,正式公佈之前,就知道這個事嗎?
現在也許連巴倫西亞自己,都還在考慮這個事情,朱大能卻能說得那麼肯定,他的身份,還不值得懷疑嗎?
想到這裡,胡憂不由想起了第一次進帝都,他們小隊交付了雪靈猴任何,一起去帝都玩時,朱大能對帝都內城水上皇宮的評價。他當時說水上皇宮應該稱為血上皇宮,並給大家說了一個真實的故事。
可是那用幾千名童男童女築基的事,同樣也是絕對的機密,朱大能又是怎麼知道的。一個小小的商業世家,可以知道那麼多事嗎?
胡憂一直以為,小隊時拉雷的身份不簡單,看來這個朱大能的身份,也同樣的不簡單。新1團2師2聯3縱隊2分隊1小隊1班,出了個秦明,出了個拉雷,現在又出了個朱大能,還有誰,是不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