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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125章 臭味相投 文 / 江南一夢

    125章臭味相投

    「什麼推倒?」西門玉鳳聽不懂胡憂的話。這個傢伙經常會不經意之間,蹦出一些跟本聽不明白意思的言語。

    胡憂腦子裡很壞的浮現出滿頭銀髮的福伯和索菲雅王妃抱在一起的畫面,壞壞的說道:「嗯,就是福伯把索菲雅王妃那個了。」

    胡憂左手做了一個圓,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西門玉鳳的面前比劃著。

    西門玉鳳小臉一紅,打開胡憂的手道:「正緊一些。」

    憂收回手,像小學生一樣坐好,腰桿挺得直直的。

    西門玉鳳看胡憂那搞怪的樣子,也懶得理他,接著說道:「你猜得不錯,福伯確實是把王妃那個推倒了。」

    看胡憂做出一副瞭然的樣子,西門玉鳳瞪了胡憂一眼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是事,發生在索菲雅王妃入宮之前。那時候索菲雅王妃還在青樓,算不得王妃。」

    「哦」胡憂長長的應了一聲,表示明白。想想也知道,如果事情發生在入宮之後,福伯不死也得變太監,怎麼可能還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

    「大約的經過,是這樣的」西門玉鳳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詳細的告訴胡憂。

    胡憂聽完福伯和索菲雅王妃之間的事,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這個福伯,真是太強悍了。整個天風大陸,能讓當今皇帝帶了綠帽子,還沒地方講理的,就他這麼一個人吧。

    說起來,這個福伯的故事,還真是夠傳奇的。福伯的的本名叫西門戰龍,是西門玉鳳老爹西門戰虎的堂哥。西門家族的長子。因為出生好,家族在帝國又有勢力,家裡人也寵著,所以這西門戰龍養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天都敢撞個窟窿的脾氣。只要他想做的,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西門戰龍在沒有出事之前,其實跟索菲雅並不認識,或是說,只是相互聽說過對方的名字,卻沒有接觸過。

    西門戰龍之所以對索菲雅產生興趣,是因為聽說巴倫西亞要娶索菲雅入宮。當時他正在跟一個青樓的紅牌在玩,無意中說聽那個紅牌說起這個事。

    那個紅牌也許是看索菲雅走運,她也想效仿,才對西門戰龍提起這事的吧。可是西門戰龍聽到這事的反應,卻和那個紅牌想像的不一樣。

    那個紅牌是想西門戰龍像巴倫西亞那樣,把她也收入西門家,而西門戰龍想的卻是那個索菲雅究竟有多厲害,居然弄得巴倫西亞要娶她的地步。

    可巧,西門戰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好是巴倫西亞要對外宣佈,將娶索菲雅入皇家的前一天。第二天,索菲雅就將是准王妃的身份了。

    西門戰龍興起這個念頭之後,就想著搶在索菲雅真正成為后妃的之前,玩玩這個青樓事業做得如此出色的女人。

    西門家乃是軍方重臣,非常受當時還在位的一世皇帝裡傑卡爾德的器重,可以說是身家顯赫。

    而巴倫西亞雖然出生皇族,但是當時連他老爹都沒有繼位,他手上也就沒有多少權。西門戰龍找到青樓之後,青樓的老闆權橫了利益,同意讓索菲雅最後再接一次客。反正當時索菲雅將要成為后妃的事,還並沒有公佈。算起來,索菲雅還是青樓的女子。

    於是呼,西門戰龍很順利的就上到了將來的王妃。那一晚,他真的很爽,想來索菲雅對這青樓的最後一晚,也挺滿意吧。

    可就是因為這個『爽』字,爽出問題來了。西門戰龍和索菲雅一通亂戰,打得天昏地暗,直到天亮才睡下。這一睡,就睡死了,跟本忘記了巴倫西亞第二天要來當眾宣佈封索菲雅為后妃的事。

    而那青樓老闆是記得的,但是他進不去啊。西門戰龍的護衛守在門口,哪是你說進就可以進去的。

    當時那青樓老闆急得呀,跳樓的心都有了。隨著時間越來越少,那青樓老闆急得不行,一咬牙,衝到了西門家族要求面見當時的族長,也就是西門戰龍和西門戰虎的爺爺。

    老爺子聽說這事,頭髮都豎起來了,趕緊親自快馬趕到,想要搶在巴倫西亞之前,把西門戰龍給弄走。睡皇家的女人,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呀。弄不好,全族抄斬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偏偏事情就是有那麼巧,裡傑卡爾德那天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還是怎麼的,居然和巴倫西亞一起去了青樓,然而居然比約定的時間去的還早。剛好跟西門戰龍給撞在了一塊。

    要是西門戰龍是普通的百姓,他頭上的那腦袋保不住不算,就連九族都得完。還好,西門家族也不是普通的家族,經過多方的努力,終於保住了西門戰龍的命,不過他也被裡傑卡爾德親自下令去了戶籍,打成奴隸,終身不得恢復。

    堂堂西門家族的長子,總不能到人家家做家奴,或是在戰場上做奴兵吧,最後經過商議,家族決定,把西門戰龍放到西門戰虎家做奴隸,於是西門戰龍也就改名為德福,成了西門戰虎家的家奴。

    這就是西門戰龍的傳奇性故事了。

    還好這個西門戰龍生性脾氣就是那麼怪,被貶成奴隸之後,他卻喜歡上了這個新的身份,還做得挺開心。不然換了別人,弄不好,早自殺掉了。

    「這個福伯還真有些意思,嘿嘿。」聽完福伯的故事,胡憂愣了好一會,突然嘿嘿的大笑起來。知己呀,他這下是算找到知己了。

    西門玉鳳跟胡憂說福伯的事,一方面是讓他瞭解家族的事物,二方面,也有警示胡憂的意思。因為胡憂這個人,也是一個不安份的主,西門玉鳳怕他哪天也會弄出什麼讓人頭痛的事來。

    可是看胡憂笑成那個樣子,西門玉鳳就後悔了。這個混蛋,你不告訴他有這種事,還好一些,讓他知道了,弄不好,他還要去效仿呢看書∼就來o。

    「笑什麼笑,我可告訴你這小流氓,你可不能給我弄出這種事來,聽到了沒有。」西門玉鳳一邊警告胡憂,一邊想著現在的三個皇子裡,有哪一個有可能娶個青樓女子回去的。畢竟他們有這方面的例子在,弄不好,很可能又出現這樣的事。

    不過這種東西,哪是西門玉鳳能料想得了的。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發生。最緊要的在,還是看好這個小流氓。

    「放心吧姐姐,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了。」胡憂詭異的笑道。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找那個福伯玩。看他剛才的表現,他肯定沒有因為被貶成奴而悔改。跟老前輩學習經驗,一向是胡憂最喜歡做的事。嘿嘿。

    放心,能放得下心才是怪事了。西門玉鳳是怎麼看胡憂,都覺得不放心,弄不好,這幾天這個傢伙就得弄出什麼事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亂來,就那麼辦。」西門玉鳳暗自在心裡做出決定。

    過了沒多久,福伯派人來通知,可以開飯了,讓西門玉鳳和胡憂去飯廳。

    西門家族世代從軍,基本上全都是戰死沙戰,沒有幾個能活得命長的。這一代西門家族的人丁又單薄,最直系的兩個兒子,西門戰龍跟本就沒有取妻,西門戰虎只有西門玉鳳這麼一個女兒。旁系到是有不少,不過此時都在軍中,所以這吃飯的人,相對來說,就顯的少了。連胡憂算上,到不夠一桌的。

    胡憂從上桌之後,目光就一直在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在福伯。要不是西門玉鳳說起,胡憂怎麼都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頂多也就是怪伯伯的福伯,當年居然能幹出那麼強悍的事。

    「少爺,你老看我幹什麼?我的臉上有花嗎?」福伯也發現了胡憂的怪異,不由摸著臉問道。

    胡憂陰說道:「我在看我偶像。」

    「你要吐嗎」福伯問道,偶像是什麼,他哪直到。直接理解成為吐了。

    「雖然不怎麼上鏡,不過還好,用不著吐。啊哈哈哈」

    「吃飯就吃飯,你笑什麼呢。」西門玉鳳夾了一大塊肉,塞進胡憂的碗裡。看她那力度,她恐怕更想直接塞進胡憂的嘴裡,好讓他閉嘴。

    「哦,謝謝,姐姐你也吃,不用管我的,我不會客氣的。這個雞腳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姐姐你試試。雪兒,你要不要來塊雞屁股?」

    西門玉鳳真是拿胡憂半點辦法也沒有:「你自己也快吃吧,雪兒懂得自己吃的。」

    「哦,那我吃了喲。大鳳,麻煩你再給我一杯酒。」

    胡憂安靜下來,大伙這飯,還正式的開吃。十二金釵侍女的身份,並不會跟西門玉鳳同一桌吃飯。真正落坐的人,也就西門玉鳳,西門雪,西門霜,福伯和胡憂五個人而已。

    十二金釵兩個人服侍一個,這飯很得那叫一個爽。聽說一些權貴的家裡,還養著大批的優伶,專在開飯的時候,出現跳舞助興。可惜西門玉鳳家裡,並沒有這些,不然後胡憂還真想試試這感覺怎麼樣。

    用罷了飯,西門玉鳳又把胡憂拉到書房喝開胃茶。胡憂正想著去找福伯交流經驗,這茶喝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胡憂,胡憂」

    「啊,姐姐,你叫你。」

    「你在想什麼呢,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也不理我。」

    「沒有什麼,姐姐叫我有事?」胡憂當然不會把自己在正想的事講出來。

    西門玉鳳道:「嗯,對於三天後的箭射比試,你有什麼打算嗎?」

    胡憂說道:「打算?我沒有想過。反正要贏也不難,要輸也容易。」

    要是比別的,胡憂不敢說自己一定能行,比箭法嗎,有換日弓在手,他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這本來就是拿著作弊器跟人家玩,還沒有點自信,那也就不用混了。

    「你說得到挺容易的,那你準備給姐姐拿回第幾名?」西門玉鳳問道。胡憂的箭法,她親眼看過。她相信在這方面,能勝得了胡憂的,整個曼陀羅帝國加起來,也沒有多少人。她這問的目的,是像借這個套,把胡憂套上,至少要確保開賽之比前,不讓胡憂四處亂跑。

    胡憂咬著雞腳道:「姐姐想要第幾名,我就給你拿回第幾名。」

    西門玉鳳心中暗笑,魚兒要上勾了:「要是我想要箭神呢?」

    「那我就給你拿個箭神。」胡憂回道。

    西門玉鳳有意無意的看了福伯一眼道:「吹牛。你的箭法是不錯,但是帝都藏龍臥虎,箭神可不是你說拿就拿的。」

    西門雪和西門霜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西門玉鳳的暗示,一個個也擺出了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胡憂畢竟還是年輕呀,又喝了點酒,加上對箭法有足夠的自信,最看不得女人那樣的眼光。以無比驕傲的口吻道:「我想不出這帝都有隨能在箭法上贏我的。」

    「我就知道有一個。」西門玉鳳開始收網了。

    「誰?你該不會是說你吧。」胡憂嘿嘿笑道。

    西門玉鳳搖搖頭:「不是我,是福伯。」

    「福伯?」胡憂轉看看向福伯,看福伯那手都起滿了褶子,拿筷子顫,有些不信的說道:「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西門玉鳳道:「不信?要不我們來賭一把,就當是戰事預演,怎麼樣?」

    胡憂剛聽完福伯的故事,也想看看,福伯的水平怎麼樣,於是點頭道:「那行,不過賭總得有些綵頭吧,咱們賭什麼。」

    西門玉鳳道:「皇帝不賭錢,咱們也就賭錢,就賭自由吧。你要是能贏福伯,這三天我也不管,隨意你怎麼玩,一切開消算我的。

    你要是輸了,這三天就乖乖的給我在家練箭,哪裡也不許去。」

    「我似乎有點虧。」胡憂在腦中計算了一下,說道。

    西門玉鳳瞪眼道:「我還不說你賺了呢,你虧什麼。你不是一定贏的嗎。」

    「喲喲喲,還玩上激將法了呢。」胡憂做著鬼臉道:「好,我就跟你賭了。我還就不信,我這次贏不了。」

    比試的結果,是胡憂失去了三天的自由。胡憂箭法長處的地方再於遠距離殺傷力,和他們定力。可是這一次,西門玉鳳比的不是這個。她似乎知道胡憂的弱點在哪裡,給胡憂弄了個近距離的射石子比賽。

    胡憂和福伯人手一弓,箭無數。看誰能在同一時間內,射中最多的石子。這一下,胡憂輸了。這樣比射,箭法已經是次要的了,最關鍵要比的是反應和對弓箭的熟悉。

    「我說福伯,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一弓同時拉五支箭的,就這樣都能同時命中的。你這也太誇張了吧。」胡憂一臉苦笑的紮著馬路說道。練習從比賽結束的那一秒鐘,就開始了,福伯以冠軍身份,成為了胡憂的箭法老師。

    福伯道:「你要想學嗎,我可以教你,這是我的獨門絕技。」

    胡憂剛想說我才不要你教,突然看到福伯一個勁的使眼色,不感覺有異,點道道:「好呀,那穩定謝謝福伯了。」

    「好說。那你好好看著了。」福伯一臉認真的拿起弓箭,一點了點的講著要領。

    胡憂也靠上去,作勢在學,下面卻用很小說的話問道:「福伯,是什麼情況。」

    「是西門雪來了,快裝得認真一些,不然她得打我們的小報告。」福伯小聲的說道。

    裝模作樣的教了十多分鐘,福伯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弓箭也丟掉一邊。

    胡憂剛剛學到一些路子,正感覺興趣呢,看福伯不教了,不由急道:「福伯,下面應該怎麼樣,你快教給我叫。」

    福伯搖頭道:「西門雪都走了,你還裝個屁。」

    胡憂回道:「我可不是裝,我是真想學這一招。」

    福伯好笑的說道:「學個屁,這招就是一個花架子,跟本沒有什麼用。你別看看起來挺威風,實際跟本一點作用都沒有。就算人家站在那裡給你射,你也傷不了人家。這就是鬧著玩的,射出的箭,連普通的籐甲都射不穿.你要想學,我兩鍾分教會你。

    現在,咱們先去一個好地方。『

    胡憂也坐到福伯的身邊道:「去什麼好地方。」

    福伯神秘一笑道:「帶你去看美景,包你喜歡。」

    「是什麼?」胡憂好奇道。他知道福伯口中的美景,肯定不是普通的風景。要不然他也不會笑得那麼壞了。

    「跟著來不就知道了。」

    福伯走頭帶路,胡憂亦趨亦步的跟著,心裡猜著這傳奇老頭要帶他去什麼地方。

    跟著福伯七轉八轉的走了好一會,胡憂的耳邊傳來了水聲,提鼻子一聞,還帶著一股特別的藥香。

    「這是哪?」雖然已經隱隱的猜到了答案,胡憂還是忍不住問道。

    福伯道:「裝,裝,給我裝我就不信,你猜不到這是哪裡。」

    「嘿嘿,我知道這是澡堂,只不過,我不知道那裡面是誰。」

    福伯的臉上,帶出詭異的笑容,解釋道:「西門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用藥水來泡一次。一次大約是兩個小時。

    胡憂也壞笑起來:「原來是西門雪,我們要怎麼做?」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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