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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117章 女元帥危險 文 / 江南一夢

    酒桌上,一直都是齊拉維在說話,西門玉鳳似乎有聽,又似乎跟本沒有在聽,她講究有沒有在聽,只有她自己知道。

    齊拉維不能代替西門玉鳳的耳朵,不過他很自信的認為,西門玉鳳一直在聽他的講話。齊拉維曾經在老爹蘇門達爾的面來,誇下過海口,要把帝**部聲望最高的兩大女將,紅fen軍團的西門玉鳳,和狂狼軍團的蕾娜塔收於胯下。要讓她們,成為他的女人。

    齊拉維一直很自信的認為自己有這方面的能力。有人說,必須要通過實踐才能知道,自己有沒有某種能力,盲目的自信,是沒有依據的。

    不過人家齊拉維的自信,可不是沒有根據的,他曾經無數的在青樓楚館之中,證明了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所以他覺得,要拿下西門玉鳳和蕾娜塔,也不會是那麼難的事。在青樓楚館只要一晚上就能成功,大不了在她們的身上,分別用十天,那總成了吧。

    呵呵,不得不說,狂人的想法,有時候總是很耐人尋味的。他們總是把那些個旁人看來,很白癡的想法,當做自己行為準則。齊拉維理論來說,也屬於這樣的一個狂人。

    那麼西門玉鳳現在有沒有聽齊拉維在那裡大吹他的功績呢?

    如果有人此時去問西門玉鳳,她肯定會很驚訝的反問你,齊拉維他有講話嗎?

    有嗎?

    沒有

    西門玉鳳在齊拉維說出「那些草民,死也就死了,別為他們敗了興致。元帥大人請。」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把聽覺系統有選擇的關閉了。她的腦子裡,回憶著的是這幾天跟胡憂相處的日子,在回憶著胡憂給她講過的那些故事。

    「那個傢伙,他的腦子裡,總能想出那麼多奇奇怪怪有意思的事。鐵盒子不用馬拉,也能跑。呵呵。」

    想起胡憂對汽車的描述,西門玉鳳的臉上,不由的掛起了笑容。胡憂說的笑話,就算是已經能背下來了,可是每每想起,都還能讓她不由的在內心裡,發出會心一笑。

    齊拉維邊說著,邊留意著西門玉鳳的表情,當他發現西門玉鳳的臉上有笑容時,他露出了一絲得意。在他看來,西門玉鳳是用比較隱晦的方式,向他表達她的情感。

    「也許用不了十天,只今天就能拿下。」齊拉維在裡心暗暗的想著,更是賣力的為自己吹噓起來。

    又講了十多分鐘,他發現西門玉鳳都只是不時的會帶出一些笑意,確並沒有回應過他的話。

    他覺得這是不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開始思索著。

    自己那麼玉樹臨風,年少多金,那麼招青樓女子的喜歡,要不是西門玉鳳是元帥,他才不會這麼賣力的討好呢。討好她,本身就是很給她面子了,怎麼可能有什麼問題。

    簡單的用松仁那麼大的腦子想了幾秒,齊拉維否定了問題出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性。他把錯誤怪在了計從長的身上。他覺得如果不是計從長在這裡礙事,西門玉鳳肯定能表現的更熱烈。說不定,都已經主動的投懷送報了。

    想到這裡,齊拉維就猛給計從長打眼色,讓他出去。按說計從長的官比齊拉維高一級,應該是他命令齊拉維,而不是齊拉維命令他。

    可是誰讓人家有個好爹呢,在這個全民拼爹的時代,光你一個人努力是不夠的,還得讓你爹也努力,不然你玩不過人家。別看你現在大齊拉維一級,只要人家齊拉維的老爹蘇門達爾一句話,你這個城守就沒了,你還大人家幾級?

    計從長看到齊拉維的眼色之後,很識相,他連招呼都沒有跟西門玉鳳打,就離開了酒桌,走出帳篷。他早就發現,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這裡跟本就沒有他什麼事,可是齊拉維沒有讓他走,他是不敢離開的。

    胡憂從後面鑽進帳篷的時候,正好是計從長要出去的時候。他把齊拉維和計從長之間的眼色交流,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本來只是一時興起,打算來這裡偷條裙子就走的。現在裙子是拿到手了,可是他又不想走了。他得看看這個齊拉維想要幹什麼。

    齊拉維並不知道胡憂居然膽大包天的摸進了這裡,他以為計從長離開了之後,這裡就只剩下他和西門玉鳳兩個人了。

    二人世界,就是表現的機會,於是齊拉維又看開始說他自己認為還算不錯,很能打動女子的話。

    胡憂只聽了幾句,就有點想吐了。這水準實在是太低,聽著都有些侮辱他的智商。他有些奇怪,西門玉鳳怎麼還能在這裡坐著,難道她喜歡聽這些話?

    腦中閃出這個想法,嚇了胡憂一跳。雖然他和齊拉維之間,沒有什麼交情,但是同屬暴風雪軍團,齊拉維是什麼德性,胡憂還是很清楚的。他可不能讓齊拉維這種貨,成為他的姐夫。別說西門玉鳳對齊拉維沒情,就算是有情,胡憂也得想辦法破壞。

    有了這個決定之後,胡憂就認真起來,他得先觀察西門玉鳳對齊拉維的認可度,然後才好制定計劃方案。

    仔細觀察了一會西門玉鳳的表情,胡憂忍不住笑了。西門玉鳳跟本就是在發呆嘛,哪有什麼喜歡齊拉維的意思。她要是喜歡齊拉維,也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確定西門玉鳳對齊拉維跟本沒有意思,胡憂的一顆心,又放了下來,腦子轉來轉去,開使冒壞水:「這齊拉維的腦子恐怕有問題吧,難道他連一點觀察力都沒有。反正也來了,不如找點樂子。」

    西門玉鳳耳朵是選擇性的過濾掉齊拉維的話,眼睛卻沒有閉上。計從長出去的事,她是一清二楚,只是沒有表態而已。

    到這會,吃喝得也差不多了,西門玉鳳就盤算著怎麼解決今天這事。第一路軍的指揮權,她是肯定要拿過來的。現在只是看來硬的,還是來軟的而已。按她本人來看,還是來軟的好一些,因為第一路軍裡的紅fen軍團屬下並不多,加上各軍混編也很有問題,不到萬不得以,她不想和其他軍團的人,弄得太僵。

    西門玉鳳開口道:「齊拉維將軍,我看這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咱們來說點正事吧。」這是她進主帳以來,除了客套話外,說的第一句話。

    「叫我齊拉維就行。」齊拉維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直到此時,他都還覺得他今天應該有收穫。看吧,果然是計從長出去之後,西門玉鳳就開口了。早知道早些讓那個傢伙出去,這會說不定,已經美女在抱了。

    西門玉鳳輕輕搖頭道:「還是叫將軍好一些,畢竟我們在談公事。」

    「公事?」齊拉維的臉色微微變得有些不好看。看西門玉鳳的那態度,他有些預感之前說的近一個小時的情話,全白說了。

    西門玉鳳道:「自然是公事。齊拉維將軍,由於軍情的需要,我要暫時接管第一路軍的指揮權,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她本來已經決定用比較軟的手段了,只是看到齊拉維那臉色,她決定還是稍強硬一些好點。

    帥大人,第一路軍的統領是計從長城守,你與我說這個,似乎找錯了人吧。」齊拉維美人沒有抱成,反而要交出軍權,心裡非常的不爽。

    齊拉維的腦子跟松子那麼大,氣量也不比腦子大多少。他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權和色,誰要想從他的手裡搶走這兩樣東西,他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大家都是同一個系統的人,系統裡的事,誰都清楚。齊拉維這麼把事推到計從長的身上,明顯的是不想交出兵權。西門玉鳳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西門玉鳳的聲音,微微轉冷道:「道理上,我不過是跟你說一聲而已。我是帝國的元帥,巴倫西亞大帝親定總指揮。此次三十五萬大軍,全都由我指揮,包括第一路軍。」

    西門玉鳳這話的口氣,算是比較硬了。她這是明著告訴齊拉維,我是元帥,部隊的指揮權是我的。我想要拿回來,就拿回來。

    也許是看西門玉鳳的語氣強硬,齊拉維的態度,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是,是,元帥說得不錯,你看我,都把這事給忘了。你是帝國的元帥,收回兵權,是很正常的事。」

    胡憂聽得齊拉維這話,眉頭皺了皺,他本是想給齊拉維來點惡作劇的,這道具都準備好了,可是這會,他又停止了行動。因為他聽出了齊拉維的話裡,似乎藏著什麼。

    說起來,西門玉鳳在玩陰招方面,水平要低於胡憂。因為她接位的時候,很順利。經歷過的勾心鬥角,也沒幾次。而且這些事,平時大多都是西門雪在處理,所以她並不是那麼敏感,沒有聽出齊拉維話裡還有別的含意:「將軍能明事理,那就再好不過了。」

    人無完人,就算是西門玉鳳也不是樣樣全能的。她在戰場指揮上,有著很高的天賦,在與人內鬥的之方面,她還是略顯有些不足的。

    齊拉維笑道:「元帥過講了,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齊拉維說著,拿過酒壺,給西門玉鳳倒了杯酒道:「元帥大人,咱們乾了這杯之後,我就去把軍中各級統領找來,聽候你的指示。」

    「好。」

    西門玉鳳看齊拉維沒有在這裡面搞事,也挺滿意的。她喝酒也有點量,多喝一杯,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得不說,西門玉鳳這一次,是有些大意了。她低估了齊拉維的色膽。齊拉維這個傢伙,可是一個色膽包天的人。光暴風雪軍團的女兵,毀在他手上的,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

    齊拉維的這把酒壺,是一把內有乾坤的酒壺。它裡邊有一個隔層,隔著裡裝著藥。平時用起來,它也就是一把和普通酒壺一樣的普通酒壺,不過當需要的時候,按動把手的小機關,暗藏在裡面的藥物,就會快速的融入酒裡。

    齊拉維禍害女兵,就沒少用到這把壺。之前我們已經說過了,齊拉維之個人,愛色如命,所有他的酒壺裡,長期暗藏有**藥物。以便他隨時可以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看西門玉鳳把酒干下來,齊拉維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毒,用不了多久,這具美好的身體,就會倒在他的懷裡。

    西門玉鳳是一個極品的女人,這種女人,存世不多,齊拉維得好好的享受享受,他不但要得到她的身體,還要打擊她的精神,最後還要她的命。

    西門玉鳳干了酒,放下酒杯道:「好了,酒已經喝了,我們走吧。」

    「走?去哪?」齊拉維眼帶得色的問道。

    西門玉鳳道:「去集合各級統領,我跟你一起去。」

    西門玉鳳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親自去跟將官們見上一面,順便把第一路軍中的紅fen軍團人馬調到手下直屬比較好一些。

    齊拉維聽到西門玉鳳的話,哈哈笑道:「不急,時間還早,我們聊一會,先交流交流感情再說。」

    齊拉維邊說著,邊伸手過來,想要摸西門玉鳳的手。西門玉鳳一閃手躲過去,厲聲喝道:「齊拉維,你太放肆了。」

    齊拉維有些喪心病狂的狂叫道:「放肆?哈哈哈,我的元帥大人,你以為你真的是元帥嗎?我告訴你,你在我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要是乖乖的讓我爽快,我也許會給你些好日子過,你要是不聽話,那就只有日,沒有日子了。」

    齊拉維這話,頓時讓西門玉鳳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過她畢竟是帝國的元帥,也算是經過一些風浪的人。她強壓住心裡的怒火,迅速冷靜下來。齊拉維敢這樣做,心裡必定有所依仗。她必須得弄清楚這些才行。

    西門玉鳳道:「齊拉維,你奉勸你還是不要做傻事,我可是堂堂帝國元帥,你要是敢動我,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齊拉維不在意的說道:「元帥。哼哼,那又怎麼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全身無力呀?」

    西門玉鳳怒道:「你敢對你下藥。」

    齊拉維哈哈笑道:「下藥算什麼。這世上就沒有我不敢幹的事。我老實告訴你,你要是乖乖從我,我會待你好一些的。如果讓我不爽,我就」

    西門玉鳳搶話道:「你就什麼,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哼,你不要忘記了,我進軍營的時候,有很多人看到我的。堂堂帝國元帥在你的軍營裡死了,你以為你跑得了。」

    齊拉維說道:「謝謝你提醒我,我會知道怎麼做的。軍中看到你來的,不過是幾千人,解決起來,難度不是那麼大,只要弄個小遭遇戰就可以了。

    對了,還有那個胡憂,我早就想幹掉他了。這個傢伙,我一直就看他不爽,他居然還敢派人傳什麼信。害我差點丟了小命。正好,借這次機會,我就給你們來個二一添作五好了。

    而且就算我幹掉你,我也不會有什麼事的。現在各部隊都在傳你死在了青風鎮,誰會想到,你會在我這裡。」

    「你怎麼敢」西門玉鳳氣得差點沒吐血。幾千條生命,在他的口中,居然可以說得那麼輕鬆,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不,他不是人,結合他之前的言論,西門玉鳳可以肯定,眼前站著的這個東西,是個沒有血性的禽獸。

    齊拉維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我的元帥大人,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我剛才已經說了,沒有什麼我不敢做的事。

    實話告訴你吧,之前我可是有心讓你做我女人的。誰叫你視我為無物,還要拿走我的軍權。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願不得我了。」

    西門玉鳳咬牙道:「我會殺了你的。我發誓。」

    西門玉鳳此時是又氣又恨,全身還有些酥麻,除了嘴,哪裡都是懶懶的,提不起半點的力氣。

    帝**中的黑暗,西門玉鳳早就知道。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黑暗,居然有一天會重重的砸在自己這個帝國元帥的腦袋上。這些人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連帝國的元帥,他們都敢實施這種瘋狂的手段,可見普通的百姓,已經到了什麼樣的水深火日之中。

    胡憂沒有想到,一時心血來潮,想幫哲別偷條裙子,居然會遇上這樣的事。

    胡憂此時眼中已經滿是殺機,像齊拉維這樣的人,跟本就不配活在世上。之前他就一直懷疑,當時他要對安融金骨山發動偷襲之前,派到令歸給蘇門達爾送信的那個士兵,為什麼會死掉。這一下,他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浪天的民眾要造反,怪不得三十五萬大軍入進安融一個多月來,不但沒有取得一次像樣的勝利,反而連連遇上挫敗。軍中有這樣的統領,怎麼會不敗。

    幹掉他,幹掉他們,把這些混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幹掉。

    胡憂像狼一樣,靜靜的伏在那裡,一動都不動。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瞬間讓眼前這只禽獸消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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