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反手又把黃金鳳抱住,在她耳邊說道:「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想你。我不會放開的,除非你說,你不會離開我。」
剛才黃金鳳任著他抱住,胡憂就知道,黃金鳳對他還是有情的。黃金鳳是胡憂第一個心動的女人。要知道,為了她,胡憂可是連『賣身為奴』都做過了,還差點失了性命,怎麼能就這麼讓她離開呢。
「你放開我。」黃金鳳掙扎得有些無力。以她的功夫,要把胡憂摔出去,並不是太難的事,然而她卻沒有這樣做。
「不放,就是不放。我的心為你而跳動,放開你,我會死的。我這麼深愛你,你不會這麼狠心,讓我死吧。」相比起說情話,整個天風大陸上所有的人加起來,可能都不是胡憂的對手。因為沒人做得到像他這樣不要臉。
黃金鳳嗔道:「你這個無賴。」
胡憂又死不要臉的說道:「是的,我就是無賴,為了你,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做個無賴,又算得了什麼。」
胡憂如果是在乎臉面的人,他早就餓死了,還能活去現在!只不過,這個臉要怎麼個丟法,那可是有技巧的。
黃金鳳哪經歷過這個,被胡憂這綿綿的情話,說得骨頭都輕了。特別是胡憂這個傢伙,邊說還邊有意的往黃金鳳的耳朵裡吹所,弄得黃金鳳整個人怪怪的。
黃金鳳小臉通紅,那聲音柔得,都快?出水來。「你先放開了。」
胡憂心中暗笑,卻不肯放手道:「不行,除非你答應不離開我。」
「嗯。」黃金鳳似有似無的哼了一聲。
「真的,太好了。」
胡憂鬆開黃金鳳,不過卻依然抓住黃金鳳的一隻小手,說什麼也不放。
黃金鳳試著掙了幾下,看胡憂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也就只能由著他了。
黃金鳳問道:「你怎麼一大早的就喝那麼多的酒,還在這裡錘樹?」
「因為想你唄。」胡憂油嘴滑舌的笑著,心裡卻在想著,怎麼能把歐陽寒冰那塊冰和黃金鳳這團火給放到一起。到時候自己一手抱著冰,一手抱著火,不知道多爽。
「油嘴滑舌。」黃金鳳啐了胡憂一口,心裡卻是滿心歡喜。畢竟她只是吃醋,並沒有恨死胡憂。對於這個人生之中的第一個男人,她心裡還是有情的。
還好她不懂聽心術,不然讓她知道胡憂現在腦子裡冒著什麼壞水,她非把胡憂給活劈了不可。
胡憂嘿嘿笑道:「嘿嘿,你怎麼知道我的舌頭很滑,哦,我想起來了,你偷吃過。」
「你要死了,讓人聽見。"黃金鳳敢緊用手封住胡憂的嘴。她卻沒有想到,這樣做,更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胡憂在黃金鳳的手心上舔了一下:「男歡女愛很平常嘛,我說我自己的妻子,誰敢反對。」
胡憂的油嘴一開,哄得黃金鳳幾乎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直道被胡憂拉進會館的房間裡,才發現這事不太對。不過此時已經微微晚了一點,胡憂已經吻住了她香甜的小嘴。
因為保密的關係,歐陽寒冰雖然搬了家,卻並沒有搬來奇正會館。而且她從來不來這裡,所以胡憂並不擔心她會突然出現。雙飛是需要巧妙安排的,現在可還不是時候。
「唔。」黃金鳳只感覺一股暖流瞬間流經全身,所有的力體,都被抽掉了。懶洋洋的,連一隻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胡憂一雙手開始攻城略地,黃金鳳的反擊很無力,沒一會功夫,就多處領地失守了。小胡憂一往無前,四蛇牙奮勇殺敵,黃金鳳節節敗退,很快就丟盔棄甲,一洩千里,胡說八道了。
**過後,胡憂細心的幫黃金鳳擦去身上的香汗,不時給予深情的一吻。
黃金鳳突然一口咬住胡憂的肩膀,悶聲哼道:「我什麼都給了你,以後再讓我發現你上青樓,或是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我就咬死你。」
胡憂心中一驚,敢忙笑道:「我的乖寶貝,我什麼時候上青樓了。」
黃金鳳哼哼道:「還想狡辯,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你不但上了青樓,而且還和那個叫紅葉的女人不清不楚,哼。」
胡憂心說,還真沒發現,黃金鳳這丫頭居然是個醋罈子。看來以後跟歐陽寒冰在一起的時候,可得小心一點,不然可有得頭痛了。
「嘿嘿,別生氣了。我去青樓不過是跟兄弟們喝喝酒,可沒跟那些青樓女子做過什麼。再說了,她們比起我家金鳳可差遠了。」
胡憂這句到是實話。他似乎沒有青樓命一樣,每次去青樓,都會出問題。給了錢都點不了香燈。
胡憂在黃金鳳的身上,一陣手腳亂動,把話題轉開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會加入紅粉軍團的。」
黃金鳳趴在胡憂的身上,回憶道:「那天,我和你分開之後,就被我父親關了起來。我求他,可是怎麼也不肯放我出來。
直到第三天,我三哥黃金豹偷偷告訴我,你被父親亂棍打死,丟於後山。我才從家裡跑了出來。
我到後山找你,找了很多地方,可是無論怎麼找,都找不著你。你知道嗎?當時我很絕望,我走呀走呀,沒有方向,也沒有目標。
後來我無意中,撞上了紅粉兵團的外辦人員,聽說他們正在徵兵,我就去了。之後,我就成為了紅粉兵團的人。
我一直以為你已經死了,可是誰知道,那次我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居然無意中看見了你。
我當時有多高興,你知道嗎?可是我想過去叫你的時候,你卻進了青樓裡,之後又為了一個女人和別人打架,還受了傷。
當進我很氣,想不理你的,可是我又捨不得,於是晚上的時候,我偷偷的去了你們的軍營。沒想到,居然讓我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鬼混。哼!」
黃金鳳說著氣不過,又咬了胡憂一下,不過這次可比上次要輕多了。
胡憂輕撫著黃金鳳的發頭,心疼的說道:「對不起,讓你為了我吃了這麼多的苦。都是我不好,不過你放心,我以我一定好好的待你。」
黃金鳳靠在胡憂的懷裡撒嬌道:「這可是你說的喲。」
胡憂肯定的說道:「當然,我說的。」
黃金鳳噘著小嘴道:「那你老實交待,除了那個女人之外,還與什麼女人有過來往。你要是再敢騙我,我要你好看。」
帝國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一般的女人,也不太會管男人的風流債。胡憂不知道黃金鳳為什麼會這麼在乎這個。他本來想把歐陽寒冰的事,告訴黃金鳳的。但是想到黃金鳳的醋勁,他又猶豫了。
沒錯,這時候如果說出歐陽寒冰的事,黃金鳳也許還是會放過胡憂這一次。可是胡憂要是想在和歐陽寒冰保持關係,那可就難了。魚是美味,熊掌也鮮,魚和熊掌無論放棄哪一樣,都不是胡憂所願意的,再說還有個紅葉呢。更何況胡憂的遠大理想可是做皇帝,皇帝哪能只有一個妻子。
想到這裡,胡憂決定先把歐陽寒冰的事給壓下來。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很容易就可以搞定黃金鳳。等到黃金鳳同意接受其它女人了,再把歐陽寒冰給說出來,不是更好。
胡憂摟過黃金鳳哄道:
「你呀,真是個小醋罈子。我現在除了你之外,可沒有其他女人了。」
黃金鳳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猛的撞開,一個冰冷聲音,迴響在房內:
「你有沒有騙她我不知道,但是你這次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