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張氏好不容易,把兩個大老爺們都放躺在炕上,自己都弄出了一身熱汗。收拾好桌上的殘羹,撤下小炕桌,這才算是長舒了一個氣。
看到炕上兩人睡得呼嚕震天,一個賽了一個的響,王張氏不由的苦笑的搖搖頭,走了出去。
王富貴是真睡著了,可是胡憂並沒有睡著。他正在那想著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選擇禽獸不如吧。王富貴對自己還算不錯的,給他戴頂綠帽子也不合適。這禽獸以後再做好了。
今天累了一天,剛才又喝了不少酒。作出決定之後,胡憂很快就睡著了。
王張氏收拾好一切之後,回到屋裡,在箱子裡找出塊布,拉上條簾子,隔在胡憂和王富貴之間,這才合衣睡下。
王張氏平時有睡前洗澡的習慣,今天胡憂在這裡,覺得不是那麼方便,於是就沒洗。可是習慣總歸是習慣,今天出了不少汗,身上沾膩膩的,怎麼也睡不著。
人睡不著呀,那就好想事。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突然半夜啼哭,王張氏就想到孩子上了。她和王富貴已經成親十年了,至今也沒有一個孩子。術士、醫生看了不少,可是這肚子就不見鼓起來。
雖然王富貴一直沒說什麼,但是她心急呀!有心讓王富貴再娶一房吧,一來這家裡太窮,跟本拿不出財禮來。二來她乃大家小姐出生,再進娶進一房,合得來還算好,這要是合不來,弄不好,自己可就有氣受了。最重要的一點,這根在王富貴的身上,就算是娶進一房,也不見得就能成事。
想來想去,王張氏就想到胡憂身上了。心想著這胡相公乃一遊醫,雖然年輕,但是看起來應該有幾分本事,等明天請他給幫忙看看,說不定能有希望。
這想著想著,王張氏也睡著過去了。
一夜無話,轉天雞叫的時候,王富貴一咕嚕從炕上爬了起來。王張氏婦道人家,也沒什麼力氣,加上胡憂睡覺不是那麼老實,那用作掛簾的布,被他三滾兩滾的,就弄掉了下來。
王富貴迷迷糊糊的下了炕,猛的看見一個男人睡在自家的炕上,嚇了一跳。剛想抄傢伙去打,這才想起,昨晚自己把胡憂給留下住夜。咧嘴暗笑自己糊塗,險些把恩人給打了。他也沒叫老婆,自個披衣出門,磨豆腐準備出攤。不多一會,王張氏也起身幫忙,這都是多年的習慣了。
做得了豆腐,天也亮了。王富貴交待老婆好好招待胡憂後,挑了攤子到集市上去了。王張氏累了一早上,又出了一身汗。於是回到房中,想要找件衣服給換上。
剛一進門,王張氏的臉就紅了起來。早上是陽氣最足的時候,像胡憂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早上肯定會出現一種男人特有的現像。王張氏正好就看到了這種現像。
王張氏低啐了一口,腦中浮現出昨天晚上送衣服時的情景,特別是那幾顆奇怪的小蛇牙,更加輕晰的浮現。
「要是把那個放進那裡面呸。張語花,你怎麼變得如此淫濺,不許想這些東西。」王張氏低聲暗罵自已。
「原來她本名叫張語花。」胡憂此時已經醒了,但是並沒有張開眼睛。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每次醒來的時候,他總喜歡閉著眼睛,先聽一下周圍的動靜。
這個習慣是他十二歲那年養成的。至於原因,則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師父帶回一個髮廊妹當時他在不適當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終斷了一個**,錯過一幕好戲,還吃了一頓板子。
所謂,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前事不忘後事之失。從此以後,胡憂就落下了這個習慣。而正因為這個習慣,不但讓他見證了無數的好戲,今後還救了他一條小命。當然,這是後話了。
小胡憂的很小氣的,發現有人在偷偷的看它,它非常的生氣。青筋蹦起不算,還一直搖頭晃腦的,無聲的罵人。
王張氏身體不願動,是腦袋硬拉走她出房門的。出到門外,她才想起自己忘記了拿衣服。這個理由很有說服力,於是她又一次進屋裡。同一個理由,反覆用了三次,王張氏終於成功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衣服,外加一條小褻褲。這小東西原本不在計劃之內,不過現在不拿不行了,都濕了。
在確定王張氏不會再第四進來之後,胡憂才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其實他剛才就多次想起來,特別是王張氏第三次進來,久久不願離去的時候。那時她被小胡憂惹急了,差點想伸手掐它。胡憂本想等她欺負小胡憂的時候,才為小胡憂出頭的。可惜王張氏最後沒有出手,而胡憂怕把她嚇跑,也就沒有起來。
昨晚酒喝多了,剛下地,胡憂就感覺內急。輕輕給了怒氣未消的小胡憂一巴掌,暗罵道:「就你事多。」
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也不錯。胡憂微咪眼睛,出了房門。茅房昨晚胡憂去過一次,知道就在廚房後的牆角邊。胡憂起步就直奔那裡而去。
自家用的茅房,很簡漏,四處都透著風。好在胡憂是個大男人,也不怕被人**。把小胡憂逮出來,就開始放水。完事之後,胡憂想起了那幾顆蛇牙,昨天光線不好,沒看清,這裡光線不錯,正好給它體檢一下。
那幾顆蛇牙鑲在小胡憂的腦袋上,混如天成一般。胡憂用手摸了一下,有些像玉的感覺,溫熱,不見扎手,這才放心下來。這東西可是關係到以後的性福,如果扎手,那就完了。
看到蛇牙,胡憂又想起了那條白蛇來。無意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居然又看到了那小白蛇盤在戒指裡。
「它是不是真的在裡面呢,難道這戒指還有儲物功能?」
胡憂在原來的世界時,也看過幾本玄幻之類的書,非常羨慕書裡那種有儲物功能的戒指,沒事他也yy幾下,幻想著如果能有一個那種戒指,那到超市去偷東西,就方便多了。想拿牛奶拿牛奶,想拿豆奶拿豆奶,拿了之後,往戒指裡一放,超市的保安就算把自己拔光,都找不到一滴奶,多爽。當然,這種方法拿麵包也是適用的。
胡憂正想著怎麼把那蛇鞭給弄出來,突然,白光一閃,那蛇鞭出現在了他的手上,許許如生一般。
「我靠。」那蛇鞭出來得太突然,胡憂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條件反射的就把死蛇給扔了出去。蛇鞭順著茅廁的空洞飛了出去,剛好從房簷縫進了廚房。
「啊」
王張氏正躲在廚房裡換衣服,順便用毛巾擦身上的汗。特別是下面,跟漏水一樣,越擦越多水。她正想辦法抗洪呢,突然一條蛇飛進來,正好掛在她的身上。
王張氏生平最怕蛇了,平時聽到個『蛇』字,都心砰砰跳得緊。現在一條蛇掛在她的身上,她直接尖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嫂子,嫂子,你怎麼樣,快回答我。」
胡憂一聽到尖叫聲,就知道壞事了。聽著王張氏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馬上跑過去。廚房門關著,叫又沒人回應。胡憂就開始砸門。
廚房的門能有多結實,胡憂剛拍了幾下,門就給拍開了。胡憂衝進去一看,有些傻眼了。
只見王張氏雙目緊閉,潔白細膩的**上,除了下身夾著條毛巾,胸前掛著那條死蛇外,未著寸縷的躺倒在地上。
胡憂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輕聲的叫道:「嫂子,嫂子。」
王張氏完全沒有反應。
「馬拉戈壁的,這可怎麼辦。這樣睡在地上,可是要著涼的。得趕緊扶起來才行。」胡憂暗想著。
「要不我去把豆腐王給叫回來?不行,路太遠了。一來一回累死人。還是我吃虧點吧。」
「嫂子,我這可是在幫你。再說了,昨晚你看我一回,現在我看你一回,大家也算扯平,誰也不吃虧。早上你偷看的事,就不跟你算了。」
胡憂邊胡言亂語著,邊向王張氏靠過去。一雙賊眼,不停的上下打量著雪白的玉體。
胡憂先把蛇鞭從王張氏的身上拿下來,在蛇鞭離開的時候,王張氏身體的明顯顫了一下。胡憂馬上就知道,王張氏已經醒了。
「勾引,這絕對是對上進青年的毒害。情況非常惡劣。」胡憂在心裡給這事定了性。」王老哥,這事可不能怪我了。我這血氣方剛的」
「嫂子,嫂子。」胡憂又試著叫了兩聲,見王張氏的睛皮一直在跳動,就是不睜眼,就知道她想怎麼樣了。
昨晚做了次禽獸不如,看來嫂子很不高興,這是要我做禽獸呀。
「嫂子,這地上躺久了不好,我扶你回房吧。這毛巾濕了,咱不要了。」胡憂把王張氏扶靠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扯動著那條毛巾,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王張氏沒有出聲,不過那條緊夾著的毛巾卻偷偷鬆開了。胡憂很容易就扯掉這個最後的障礙。
胡憂最後還是沒有回房,因為王張氏的一聲嬌哼,而引起了廚房內的全面戰爭。戰爭進行得非常激烈,直打得天暈地暗,日月無光。
小胡憂做為頭號大將,只見它逢山開道,遇水搭橋,在敵軍之中,幾進幾出,直殺得敵人水花四濺。王張氏三次水噴金山,都沒有能攔住它的進功步伐。
四顆蛇牙小將,初上戰場,卻毫不膽怯。緊密團結在將軍的身邊。對於亂軍的四面包圍,他們敢打敢拚,乃此時最大之功臣。
一個小時後,小胡憂屹立不倒,王張氏卻無力再戰,連呼投降。
此時的王張氏,雪白的皮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死死按住還在不停進攻的胡憂,雙目含情的說道:
「胡相公,謝謝你讓我嘗到了做一個女人的美好。」
胡憂不甘心,但還是停了下來,讓小胡憂原地待命,一手把玩著王張氏的胸前碩大,笑著說道:「王大哥他」
王張氏掩住了胡憂的嘴,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脖子,嬌嗔道:「現在不要提他,我和他成親十年,他從沒有給過我快樂。每次都是一、二、三,然後就睡了。總讓我獨自煎熬到天明。」
「怪不得我說呢,怎麼用起來還像新的一樣。」胡憂說著忍不住又輕輕的動開了。
「胡相公,不能再動了。水都干了。」王張氏又按住胡憂,求饒道。
胡憂的臉一下就苦了起來:「嫂子,你可不能這樣呀。」
「我有辦法。」王張氏『咘』的一聲,爬起身來,原地調頭,伏下頭去,小嘴一張,另開戰場。
胡憂低哼一聲,閉眼享受起來。這招東洋小電影裡到是看多了,還真沒機會試過。
又是半小時過去,王張氏的小嘴都有些紅腫了,可是硬是沒有拿下這場戰鬥。
就在王張氏想著還有沒有新路線可用的時候,突然就聽得院門被拍得啪啪響,把她嚇得一哆嗦,轉頭看向胡憂。
「是王老哥回來了?」胡憂有些緊張的問道。
王張氏搖搖頭道:「應該不會,今天的豆腐做得有點多,他不到下午是不可能回來的。」
胡憂聽說不是王富貴,心也就定下了心,伸手抓了顆紅櫻桃在手中把玩,隨意的說道:「問問來人是誰。」
王張氏猶豫了一下,但是那門依舊拍得厲害,怕引起別人的猜測,不得以出聲問道:「是誰在打門呀?」
「王媽媽,我是翠花。我娘讓我來買點豆腐。」門外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王張氏低聲對胡憂解釋道:「是隔壁李家的小女兒。」
「多大了?」胡憂問道。
「今年剛十歲。」王張氏道。
小胡憂聽說十歲的時候,生氣的跳了一跳。看來它很不滿被這小丫頭打擾了。王張氏趕緊把它抓住,讓五指姑娘無聲的安慰它。
胡憂腦中一閃,想到了一個很邪惡的念頭,底聲說道:「問她要多少豆腐。」
王張氏一聽嚇了一跳:「胡相公你」
「放心了,不是你想聽那樣。」胡憂邪笑道。
王張氏還在猶豫,胡憂馬上命令小胡憂脫離五指姑娘,開始進攻主陣地。
王張氏再次受到攻擊,不敢大意,連忙顫聲問道:「翠花,你要多少豆腐?」
「兩塊水豆腐,一塊油豆腐。」小姑娘甜甜的回道。
「去拿。」胡憂悶聲道。
「你先把它拿出來吧。」王張氏抖了幾下道。
「不行,就快到了。」胡憂說著把王張氏扶起來,推著她向前走。王張氏心頭跳得厲害,腦中一片空白。直到胡憂拿了豆腐,把她推到院門,她才回過神來。
「不要。」王張氏拉住胡憂要去開門的手。
胡憂偷偷的在王張氏的耳邊說道:「別讓她進來就是了。她不會看出什麼的。」
王張氏還想猶豫,胡憂已經把門拉開了一條縫。她沒有辦法,趕緊把豆腐塞出去:「翠花,豆腐。」
「剛才差點被你害死。」王張氏紅潮未退的蹲在胡憂的身邊,幫他清理衛生。
溫熱的毛巾,燙得胡憂呻吟了一下。人妻就是不同啊,知道疼人。
胡憂嘻嘻笑道:「要不是這樣,怎麼出得來。」
王張氏狠狠的捏了小胡憂一把道:「早知道你這麼流氓,人家就不給你了。」
胡憂哈哈一樂道:「好像是某人引誘我的吧。」
王張氏想起自己早上丟人的樣子,臉都不知道往哪放好。羞罵道:「要死了,再亂說,下次不給你了。」
「它捨得嗎?」胡憂說著又伸手過去。
王張氏趕緊躲開:「別碰,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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