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節拒之門外（一）
一時，房間裡又靜了下來，楊曉聽著趙晴的話，除了是震驚，就是不敢想像。楊曉看著林飛，「林飛，你看你，總是讓別人圍著你轉，現在你有何想法，難道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我？我愛你，我也愛晴晴，王潔我也愛。」林飛說道。
「你到底有幾個愛？今天就當我們兩個面，你給我們說清楚，不要把我們當成白癡……」楊曉說道。
「曉曉，我沒有把你們當成什麼白癡，我愛你們沒有一絲的假，我只愛你，晴晴，還有王潔。其他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愛，不管她們長得怎麼樣，再有多少才華，我都不愛。只有你們，讓我覺得，你們才是我的真愛。你們在我失落的時候，不離不棄，我很感激你們。所以，我深深地愛你們，無論你們誰離開，都會讓我很痛苦。晴晴不知道，曉曉你還不瞭解我嗎？我的性格如何，你比她們誰都清楚。我愛你們，愛的不許任何人傷害你一根汗毛。曉曉，晴晴，我林飛，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誰要敢跟我搶你們，我決不會讓他安寧，但是你們要是離開我，我也不挽留。即使你們走了，我也不會恨你們，怪你們，因為這都是我的錯。有時候，我也無法控制自己，你們都是我從失落中站起來的支柱。」林飛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孩子說道。
兩個女孩子聽著林飛的話，心裡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接林飛的話。
「曉曉，晴晴……」林飛說道。
「嗯？」楊曉與趙晴異口同聲道，「什麼事？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愛你們……」林飛說道，「你們要我選擇，這就是我的選擇……」
兩個女人聽著林飛的話，一時又靜了下來。趙晴還好說，她已經想清楚了，這輩子都不離開林飛，更何況剛才林飛的話，更讓她堅定自己的選擇。可楊曉此裡的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突然的讓她一時無法接受。
「晴晴，曉曉來這裡還沒有好好地逛逛，逛街你在行，今天就好好地陪她逛逛！」林飛說道。
「那你呢？」趙晴問道。
「我開車，跟著……」林飛說道。
「好……曉曉姐，走，我帶你去逛街去……」趙晴說著便站了起來，拉著楊曉的手說道。
楊曉自從聽完林飛說的話，一直都在思考中，根本就沒有聽到後面兩個人的談話。這被趙晴拉起，楊曉還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幹嘛去？」楊曉奇怪道。
「帶你去逛街……去東門逛……東門很繁榮的，衣服特別的多……」趙晴說道。
「是啊，走吧，來深圳一趟，就要好好地逛逛……」林飛說道。
「別想了，再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出來，反而越想越頭疼。現在就要化傷痛為動力，好好地逛街，瘋逛地購物，等心情好了，不管什麼，一下子就會想通的。」趙晴說道，然後拉著楊曉往門外走去，「飛哥，把曉曉姐的包帶著，然後開車到門口等著。」
「哦……」林飛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感，回想電視中，如果兩個愛上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和好，那麼會是一個恐怖的事情，林飛心想，「和好是好事，可是和好後那些事情千萬別發在我身上。」
林飛提著楊曉的包，然後帶上車鑰匙，拉開房門，便朝停車場走去。
「曉曉姐，聽飛哥說，你是你們高中，唯一的一個女生考上復旦大學的，是不是啊？」趙晴好奇地問道。
「嗯……如果林飛沒有下學，也許我不會考上那所學校。」楊曉淡淡地說道，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和林飛他們一起瘋玩，而林飛不管怎麼玩，成績依然都是那麼好。
「為什麼？」趙晴不解道。
「林飛沒有給你說嗎？他的成績在全校都排前面，在班級更不用說了。他那時的目標就是上海復旦大學。然後世事難料，他卻輟學了。他的輟學，讓包括學校校長，他的班主任，以及關心他的人都感到挽惜。他離開學校的時候，是流著淚水離開的，但沒有一個人知道為什麼是這樣。林飛的性格特別，看起來是開朗，玩事不恭的樣子，其實他最孤獨，別看他和朋友在一起玩，多數他都是焦點，但一旦朋友離去後，他會特別地沉默，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發呆。」楊曉不愧是瞭解林飛的人，楊曉的話讓趙晴怎麼也沒有想到，林飛的背後還有很多故事。
「你和林飛在一起那麼久，你沒有發現過，林飛喜歡爬到很高的地方，站在那裡發呆地看著遠方嗎？」楊曉問道。
「好像有過……我以為他是站在那裡看風景的呢！那是為什麼？」趙晴問道，楊曉不提起，還真沒有注意，一提起，林飛是有這樣的習慣。
「用他的話叫『站得高看得遠』，他的童年造就了他不同的性格，他希望自己讓別人注視，他喜歡別人都圍著他轉的感覺，他好勝好強，不想被別人壓著，他不拘不束，任我行。也就是他這些獨特的性格，深深地吸引了我，他是一個特別的男人。如果他愛你，但他不會主動地追求你，卻時刻地關心你，說得不好聽，你不送上門，別想他會向你求愛。」楊曉說道。聽著楊曉的話，趙晴回想自己和林飛的事情，林飛的確是這樣的人，回想當初，自己也想不通，為何那麼瘋逛地誘惑林飛。再想想，如果沒有自己的那一步，也許真的與林飛並沒有現在的關係。趙晴想想，笑了。
「你笑什麼？」楊曉奇怪道。
「我笑我自己，你說的全對，當初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門，飛哥不可能碰我一下。我穿著性感的睡衣，站在他的面前，他卻只站在那裡看，卻不動我一下。有一次我挑起了他的**，他卻選擇回到自己的房間自慰，那個時候，我以為他是膽小，怕我爸爸的原故事。」趙晴說道。
「他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並非是怕你爸爸，而怕事後所要承擔的責任。」楊曉說道，回想自己自從和他發生了關係後，林飛對他的關心，更加地強烈，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行動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定論。
「好了，別談了，太嚴肅了，不管怎麼說，我沒有你瞭解飛哥。飛哥雖然不是個好男朋友，但我相信，他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好老公。你說呢？」趙晴說道。楊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路邊，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
「上車吧！」林飛把車停在兩個女人的面前，然後說道。
兩個女人都坐在了後面，林飛本以為會有一個坐前面的，沒有想到，兩個女人都坐在了後面。林飛通過後視鏡看著兩個女人，兩個女人的眼神都很平靜，但平靜中透不波滔凶湧。林飛搖了搖頭，然後開著車往目的地，東門駛去。
一路上沒有一個人說話，林飛看著這樣靜悄悄的車內，於是便拿著一張光盤放在CD機裡。然後聽著音樂開著車，往東門駛去。
藍天，偶爾有朵白雲飄過，路上的車輛非常多，也許是因為假期開始了吧，出去購物，遊玩的人多了。車來車往的。林飛開著車，偶爾透過後視鏡看著後面，後面的兩人依然平靜，林飛無耐地搖了搖頭，繼續開著自己的車。
當車來到華強北的時候，趙晴突然說話了，「曉曉姐，這裡是深圳的華強北，是電子產品的集中地，在這裡有你想要的任何只要世上有的電子產品，就是國內沒有的，只要你想要，在這裡也能幫你搞到。你看那坐大樓，那就是賽格大廈。」
楊曉聽著趙晴的介紹，然後透過窗戶看向外面，「這院牆裡面是幹嘛的？」
「那裡再建地鐵，明年就能開通了。」林飛邊開著車，邊笑道，同時心裡再想，「終於不再沉默了。」
當汽車經過地王大廈的時候，趙晴又是給楊曉介紹著，一路介紹著，直到東門。兩個女人先下了車，林飛找了地方，把車停了，然後跟著兩個女人逛著。
林飛發現，今天年輕類似於學生的人比較多，之前兩天有些寒冷，今天天氣出奇地好，所以出來玩的人特別多。學生放假要比較早點，而公司一般都在臘月二十七左右才放假，距今天還有兩天的時間，所以到這裡玩的以學生及家長比較多。
「曉曉姐，走，帶你去看衣服。」趙晴拉著楊曉朝一家服裝店走去。趙晴在裡面，幫著楊曉挑著衣服，拿了一件在楊曉的面前比劃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又拿了一件，看了看，還是搖頭，再拿一件，笑著點頭，然後給林飛。又拉著楊曉去另一邊的衣架，然後又拿著衣服在楊曉的面前比劃著。就這樣，一會工夫，林飛的手上已經拿了五六件衣服。
「曉曉姐，試一下吧，看看效果怎麼樣？」趙晴拉著楊曉來到林飛的面前，然後指著林飛手中的衣服說道。
「不用了，我衣服夠多的了，不用再買了。」楊曉說道。
「這怎麼行，來一趟不買幾件衣服，多可惜啊……」趙晴說道。楊曉沒辦法，只好拿著衣服往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