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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節 複雜的人群 文 / 仝氏達人

    匯報晚會結束以後,楊曉倍感無聊,而坐在她旁邊的,便是今天才真正認識的室友小艾。

    楊曉看看時間,還早,於是便問道,「小艾,去上網不?好久沒有上網了,一直都沒有時間,今天晚上去上網怎麼?」

    「上網?好啊!我也好久沒有上網了,這樣吧,我們去上網,我把你加為好友!」小艾見楊曉約她去上網,愛上網的她,聽了之後顯得非常地高興。

    楊曉與小艾在晚會結束之後,回到宿舍沖洗了一下,然後便一起朝學校旁邊的網吧走去。當兩個女孩子打開電腦之後,熟練地登上qq,然後各顧各地忙著自己的事情。

    突然,在楊曉的qq裡面,有一個男孩子的人頭像在閃動,看著那熟悉的人頭像,楊曉特別地激動,於是,楊曉便快速地操起鼠標,點那個人頭像。

    當楊曉那麼一點,只見在那人頭像彈開的對話框裡,密密麻麻地寫了很多很的字。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字,楊曉的眼睛有些模糊。屏幕上的字漸漸地看不清了,楊曉趕緊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看著那些關心的話語,「曉曉,你還好嗎?我現在廣東了,一直都沒有給你寫信,也沒有給你qq留言,只是比較忙,自從到這裡,參加公司的培訓,晚上又累就沒有時間去網吧。今天是星期天,和朋友一起出來,看到網吧,就給你寫了這封信……曉曉,大學的生活還習慣嗎?那個學校漂亮嗎……曉曉,一個人在那裡,記得要好好地照顧自己,知道嗎?我現在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林飛問了很多關於那個學校的問題,又問了很多關於楊曉近況的問題。楊曉看著那已經變成灰色的人頭像,激動的心,又帶些失落,本以為林飛在線的,可是這只是個留言。

    楊曉也一一地給林飛回復了,回復了林飛的眾多問題,又地自己的情況給林飛聽。

    看著林飛的信息,楊曉的心放了下來。世上再也沒有見到自己心愛的人過得好能讓人開心了。

    楊曉把林飛的信轉移到郵箱裡面,然後存在老公文件夾中,便把那些垃圾郵件全部刪除了。對著電腦發呆。

    林飛等人休息了一天,便進入了車間。意味著他們從此再也不是學生,從此便真正地踏入社會了。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飛象變了個人似的,在車間裡沉默少語,也只有在車間外才會是真正的他,才會是那個帥氣又能說會道的林飛。林飛的主管找他談話,也不知道怎麼辦。然而林飛漸漸地對走進車間產生了恐懼感。

    「你豬啊?怎麼能這樣呢?真是廢物。」林飛被他師傅又一次罵,他的師傅可以說是經常這樣對待他,就連局外人都看不慣。一個老員工這樣欺負新員工,在大家的眼中,似乎已經成了一種見慣不怪的常事了。但是還是有一些老員工對林飛的師傅看不慣的。

    林飛又再次出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錯。而林飛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看著師傅那個凶巴巴的樣子,像個黃世仁似的。

    「那我怎麼樣?你罵誰呢你?老員工就是了不起了?」林飛的心裡特別地難受,但是他是新員工,他不敢和老員工對抗。他還是擔心公司把他開除,才上一個多月的班就被開除,也太沒有面子了,但內心的壓抑,加上林飛的脾氣,林飛還是暴發了他的本性。

    「怎麼?不服是不是?」師傅一把拉住林飛的衣領,結果被其他人拉開了。林飛知道,如果打起來,他的師傅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最終吃虧的還會是他,因為他是新員工,還要跟老員工學東西。

    在班長的勸解加批平下,師徒兩個才平靜下來,但接下來的日子,林飛是一天不如一天好過。

    每天七點上班七點下班,林飛喜歡的電腦現在根本是摸不上。下班看一會書,又要睡覺了,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學習,有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時間用來學習。林飛上班沒有精神,下班又有煩惱。對於這個社會,他真的有點渺茫。

    「林飛,幹嘛呢?去不去上網啊?我一個人不敢去,這裡太亂了,聽說常常有人被搶。」說話的是林飛的職校校友周梅。

    林飛坐在六樓頂,看著城市的燈火,道路上的車流。看著走過來的周梅,林飛想起了以前的生活,那是一個多麼快樂的日子:「我不想去,你和其他人去吧。對了,有沒有和朱勇聯繫啊?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真懷念以前的日子啊!」

    周梅看著遠方,靜靜地,轉過頭給林飛一個微笑:「分手了,以前在學校什麼都不懂,現在出來了,什麼都會變的,更何況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過來,過來能不能在這裡落下腳也是個問題。他不適合我,以前看他那麼能打,那麼酷,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哦……」林飛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後遞一支給周梅,「抽不?」

    「火呢!」周梅接過煙說道。

    林飛看著周梅,微笑地幫她點火。

    林飛輕以地吸著煙,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遠方,「嗯?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啊?好像沒有幾個人知道啊?」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下去超市買點吃的,咱們在這裡聊天吧?一上班就見不到你的人影,一起來的那麼多人,都沒有分到一起,上班也不是一樣,很難見到一個。我今天無聊,突然想起你以前說過的話,站的高就看得遠,站在高處看遠方是另一樣的感覺,我今天就跑上來了,結果就看到你了。」周梅自言自語說,然後轉身離去,「喝什麼?」

    「隨便……」林飛看著遠去的周梅,限入沉思,這個世界有真愛嗎?

    「給。」周梅很快就回來了,拿了一瓶可樂給了林飛,「啊,林飛,搶劫的。」

    林飛順著周梅的手看去,兩個人騎著摩托車從一位帶包的女孩子身邊而過,順手搶去了女孩的包。眼睜睜地看著包被搶了,女孩子呆呆地站在那裡。

    對於這樣的情況,林飛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林飛經常來到樓頂,十次就有六七次看到搶劫的,對於周梅的吃驚,淡淡的微笑劃過林飛的臉。

    「這樣,我還真不敢上街了。東莞這面真亂。」周梅自語道。

    「是啊,亂,不過我還沒有遇到過,要是讓我碰上的話,我非打他滿地找牙不可!」林飛喝著可樂笑道。

    「那我下次上街要拉著你。」周梅坐在林飛的對面,坐下的時候沒注意,結果在林飛的面前走了光,讓林飛的心好一頓跳。

    「色狼,看什麼呢?」周梅臉紅的發現林飛的目光,然後把裙子往下蓋好。

    「我,哦,我看你今天真漂亮。」林飛不知所措地說著。

    林飛每天過著同樣的生活,車間、宿舍、食堂三點一線。除非有時候被女孩子拉上街做護花使者,一般他是不會上街的。在車間裡常和師傅鬧矛盾,他多次想改變和師傅的居面都以敗而告終。慢慢地,林飛討厭了這裡的生活,剛踏入社會的他,想換個環境。可是沒有工作經驗,又沒有社會閱歷,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打電話給以前早踏入社會的同學,想找找出路。

    「王靜,你好啊,最近在哪發財啊?」林飛給一個初中的同學打了電話。

    「發財倒談不上,在一家廣告公司做。」王靜回答,見到老同學心裡也特別的激動。

    「你在哪裡啊?」

    「在錦州。」

    「哦,你在那裡是做什麼的?」

    「電腦排版。很好玩的,一天上八個小時,上五天的班,就是下班後有些無聊。」

    「那麼爽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每天都要上十二個小時,週末還要加班,你都趕上白領了,你還說無聊。對了,你學過設計?」

    「在中專學過的啊,學那點到這面又培訓,就可以做了,培訓一個星期。我是朋友介紹來的。」

    「你那裡要不要人啊,我不想在這裡做了,我會電腦比你還多,應該沒有問題吧!」林飛一聽王靜的介紹,心裡也非常地高興,心想,「王靜都能做,我更能做了。」

    「好吧,我幫你問問主管,你過兩天再給我打電話吧!」王靜聽了林飛的話說道。

    林飛和王靜通過電話顯得特別地高興,為自己能剛踏入社會找到五天八小時的工作而高興。然後跑到書店買了一些設計方面的書,沒日沒夜地學著,白天上班,晚上自學。不過另一層那又懷疑自己,自己那點技能能行嗎?林飛的心很矛盾。

    「就知道你在樓頂。」周梅提了一些零食來到林飛的旁邊,還是裙裝。

    「我喜歡這裡,安靜。」林飛映著樓頂的照明燈看著書。

    兩個人靜靜地呆著,突然下起雨來。

    「哎呀,下雨啦!這鬼天氣,剛剛還好好的,又下雨。」周梅提著零食和林飛往樓梯出口往外伸的房簷下跑去。

    「廣東這就是這樣的天氣,我看就像兩三歲的小孩子,哭笑無常。」林飛的身都濕透了。

    周梅再擰裙子上的水,看著她那濕了反而透明的衣服,林飛的心再次跳動起來。兩支眼睛冒出**的火苗。

    「色狼,看什麼呢?」周梅繼續整理她的衣服,「啊!你幹嘛?」

    林飛一把抱起了周梅,現在周梅和朱勇分手了,他不用顧及那麼多了。一手抱著周梅,另一支手順著周梅的腿往上撫摸。

    「林飛,不行,不行啊!你這樣我會恨你的。」周梅又手去攔林飛的手。可是身上的燥熱、全身的酥軟讓她無力去阻攔。

    林飛把她的裙子往上滑,另一支手退掉她的她僅有的一件褲子。壓在周梅的身上,邊吻著她,邊撫摸著,周梅再也受不了,邊呻吟著邊說:「色狼,不行,這裡會有人的。」

    「門被我反鎖上了,不會有人上來的。」林飛邊說邊解自己的衣服,周梅似乎也有一絲的渴望,一切都配合著林飛的每一個動作,讓林飛享受曾沒有享受過的代遇。

    一場風雨過去了。林飛習慣地抽了一支煙。

    「色狼,你真的很過份唉!」周梅整理著衣服,雖然上嘴上說著恨林飛的話,但心裡特別高興,第一次嘗試著男女之間真正的快樂。周梅在林飛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就回宿舍去了,留下林飛一個人靜靜地呆在樓頂。

    廣東的天氣就是那麼地多變,剛下過雨又見滿天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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