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他們那邊開始做這個,同時由撒騫對於黑島和他們的基情戰友bioware的收購也正式開始,加上我們現在的暴雪與正在由傑海因控股許久的bethesda,如果這兩個交易能夠成功,那麼上世紀末與本世紀初最了不起的四家b社都將齊集於數字核心名下這只是我的夢想。
關於岐路重工的多澤爾,十月底從阿富汗傳來消息,美國人在六月將一個多澤爾機動團的指揮權交到最新的高等指揮機蜂后,在整個十月裡,這支機動團消滅的叛亂份子是其它三個機動團與美軍的兩倍甚至更高。
科技界一片大嘩,絡中對於人工智能口誅筆伐,卻無法掩蓋機動團在行動中沒有任何一次誤傷平民婦女與兒童的事實,對比起美國人時不時將炸彈丟到村落中,對機械義體抱有好感的團體紛紛反擊。
世界的巨輪不是一個人就能夠推動的,我做的只不過是將巨輪前的那塊小石子踢開。人們總得明白,害死人類的永遠都是人類自己。
到了二零零三年的十一月底,已經在財務危機中泥足深陷得interplay在面對一億六千萬一攬子收購方案時終於鬆口,黑島工作室成為數字核心的囊中之物。而在十月,許多之前已經離職的黑島成員回到了工作室新家,他們將負責全新rpg遊戲的開發,擁有與暴雪一般的自由權限當然,做為一個新部門,黑島目前屬於數字核心北美部門名下。
至於bioware有一點小麻煩,原因也很是簡單的偏見與傲慢,加拿大佬覺得自己在面對亞洲人有天然優越感,因此撒袞他們和其接觸的並不怎麼順利,而且他們還開價三億,似乎想用這個價碼擊退來自亞洲的不速之客。
而當傑海因出馬之後事情發展就順利了許多,要知道『西院寺萬安』在北美那一塊基本上人盡皆知,傑海因之前從美帝的華爾街裡掏到了大把美金如今正愁怎麼花,一聽到這兩位在言語之中似乎還嫌棄自家主人,於是直接寫了一張四億兩千萬的支票遞到撒袞手上聽說這其中包括讓這兩個傢伙滾蛋的費用。
面對由傑海因主導的強硬收購行為,兩個加拿大大夫是直接軟了腳,最終在互相諒解的情況下,bioware接受了北美數字核心提出的全資收購方案加拿大佬也是明白人,知道數字核心那位年輕到一蹋糊塗的高層也是就我鐵了心想收購的目標還沒有哪個能夠掙扎逃生。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跟著數字核心混的那些個工作室無不名聲大震,就連公司名下的日本人工作室都在xbox和ps2上大賺到手抽筋,而bioware上下知道我這每次收購必定大賺的惡棍將手伸向他們其實早就爽到不行了。
至於bethesda早就在99年的時候從了西院寺老爺,說來真是讓人啼笑皆非,我兩個月前和傑海因談起收購bethesda的意向,這位我的首席僕人用尷尬口氣告訴我可以讓撒袞找他收購bethesda。
既然如此,我想要的目標已經有了結果。
到了零三年年底,白荷從日本傳來了消息,她與橘結了婚,很是幸福聽說將來的孩子姓白,可算把白爺的心病給去了。
我沒去婚禮現場,一是怕因為爽了約而被白爺當場挫骨揚灰,二是覺得也應該從彼此的人生路上搬開彼此,至於三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那年冬天,那個用信紙做爐引的、那個和我說加油的女孩。
有些事情,記得就好。
我將數字核心的權限交給了傑海因,自己就這麼在家照顧著家人抱著兒子,到了零四年年初,趙格格和何景國終於喜結良緣,據說是星守爺幫兩位做的撮合想來真是辛苦了星守爺,同時讓我對於他老人家的敬佩更上層樓。
到了我生日的那一天,悠久笑著跟我說會在下一年送我一個天大的驚喜我不知道是什麼驚喜,但心中總有一些惦念。
九月,被遺忘的戰爭:朝鮮推出,遊戲以超華麗的硬派物理遊戲引擎與帶有強烈反戰情節的單機遊戲戰役而名揚全球,人們都記住了那史詩般的結局,記住了遊戲中那彷彿有血有肉的人物,也記住了蒲公英與寒武紀唯一不滿的,大概也就是即將將漢城改名為首爾的大韓民國了。
零四年末,我與悠久的孩子也出了艙槽,同時悠久也搬了一次家,換了一幢大房子也好容納越來越多的家人。
同時,讓我熟悉同時也有些陌生的世界也在一天又一天變老,我說的那些事情開始不斷變成現實,張局長給我電話的時候口氣越發尊敬,而我自然也越髮夾起尾巴做人。
「孩子睡著了我要出去一趟。」
鬆開握著搖床木把的手,我站起身對著正坐在沙發上的榭恩與悠久說道。
「嗯,早去早回。」悠久微笑著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出家門。
本月的安保是林負責,他帶著唯與迪卡跟住了我倆,一行四人順著春意愈濃的小區街道一路向北,走過集團的舊大廈、走過那座已經有了些年份的新橋、走過朔夜姐姐目前處於歇業狀態的蓬萊夜語、一直走到沈明翔的那家點心茶館,看著櫥窗裡坐著的何景國、抱著嬰兒的趙格格還有那個丫頭,看著一家四口我的臉上多了一份笑意。
何景國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我,兩相對視,我笑著推開店門走了進去。
「沈明翔呢。」看著空曠的店內,考慮到剛剛在店門口見到的停業招牌,我有些好奇的問何景國這位和沈明翔是發小,我不問他還能問誰。
「在後面,聽說他對像來了。」何景國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對像啊,我說他什麼時候談上的。」我有些好奇,心想這位什麼時候竟然能夠煥發出第二春了。
「不是談上的,是以前的。」何景國的臉上滿是尷尬。
我看著了一眼坐在桌前繼續消滅著蛋糕的那個小丫頭,然後瞇起眼:「那女人回來幹嗎。」
「聽說是丈夫炒股血本無歸,對著娘倆又打又罵,日子過不下去離了婚,她帶著孩子只有回國」說到這兒,何景國歎了一聲沒了下文。
我笑了笑,這世上的人總是想著日子越過越好,卻沒想過在物質面前的愛情有多麼脆弱,聶家姑娘是這樣,這位也是這樣,人間的男男女女總是在交夠了學費之後,才突然發現原來這世上自己喜歡的人遠沒有喜歡自己的人來得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