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將手放在舷窗感受著其上涼意,默默的望著遠方的故鄉,直到浴室的那扇大門傳來打開的聲音。
轉過身,看著已經換上塞理斯套裝的潘塔,我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老爺。」
「嗯。」
一馬當先的邁開步子,走向大廳的我低聲輕氣的誦唱著流年的最後一段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
懂事之前,情動以後,長不過一天;
那一年,讓一生改變。
喵的,最近兩天網絡一直不好,直到今天才搞定。寫著寫著發現已經存了9.2k了乾脆也就一起傳了上來。
最近氣候大變,各位可要注意身體,千萬別病倒了。思考一個最好的結局可真是一件讓人腦力衰竭的惡事。
最後例行公事,鞠躬,下台。
哼著哼著,聲音漸漸低沉,我看著似乎沒有盡頭終點的走廊直到負在身後的手,似乎被來自身後的力量所牽扯。
「潘塔,你有什麼事嗎。」
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潘塔問道。
「潘塔想清楚了。」潘塔在平靜中作答,小個子的大管家看著我。
「想清楚了就好,我家孩子日後有的是時間由你照顧著。」我笑了起來心想不愧是老人家,沒心沒肺起來還是很快的。
「潘塔準備格式化自己。」
這句話一出,正扭身抬腿的我差點一頭撞死在走廊的鋼板上。
「這怎麼行潘塔您是家中的長輩,榭恩從小就是你陪著長大的,如今你卻要格式化自己」格式化這個詞我早就從關海法那邊知曉,這等惡事我怎麼可能任由事情演變至不可收拾。
「因為我想用全新的記憶侍奉小主人,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個醜陋的怪物一般」潘塔看著我癟著小嘴:「我無法操控我的**!既然不能夠操控**我還不如格式化自己!」
「其實事情並不像你說的那樣對不對。」看著這個一心尋死的老管家,我蹲下身子,力圖用語言和文字去拯救一個在我看來活生生地性命。
「就是那樣!」潘塔盯著我答道。
「你只不過是因為沒能娶上自己心愛的女孩,現在卻又為與那女孩模樣相同的後代養育孩子」伸手拍了拍這個小傢伙的小腦袋,我在歎息中繼續著自己的勸解:「人總是會愛烏及烏,你的所作所為不正是表明你是一個人嗎。」
「潘塔不是人,是義體!」
這位的倔強真是讓人頭痛,我伸出手指搖了搖。
「你實為義體沒有肉身,卻有情義通事理,如何不是人。而那些惡官劣民身為凡胎,卻喪天良做惡事,如何配做人。」看著這位一直聲稱著自己不是人的義體長輩,我將雙手放到他的肩上:「在我的眼中,你比那些惡棍更像一個人。」
「可是,榭恩是您夫人,而我」
就是吃醋也不會找您這樣幾乎都是榭恩半個父親的義體做目標吧!
想到此處,我在尷尬與無奈中使出了撒手鑭:「您有沒有想過,那位也叫悠久的女孩兒如今只能活在您與星守爺的心裡,星守爺的時日也許不多,如果你把自己格式化了,等到星守爺老逝的那一天你讓那位姑娘兒住到哪兒去。」
這句話果然搞定了潘塔,這位小臉一皺,在悲傷與難過中低下了腦袋。
「潘塔,聽我的,好好活著,那怕只是為了那位活在你心裡的姑娘兒。」
我連忙乘熱打鐵,這麼半推半就的咳咳,老人家最終點了點小腦袋,看來是應了我的話。
「行了,走吧,等到我家孩子出世了,還不是得指望著你帶著隊伍守著他的安全。」
「潘塔還是想追隨您。」
「啊為什麼。」
我心想怎麼這位又改主意了。
「能夠再度追隨小主人已是潘塔最大的幸福」看著我,潘塔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以後的潘塔,想過一段新生活,既然小主人成了您的夫人,那麼跟隨著您應該能夠經歷到。」
「那麼我命令你守著我家長子的安全,結果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因為前者是我依然繼續著我的苦路,而後者是我的新主人下達的命令。」
「您」「潘塔是您的管家,理當為您效勞,小主人那邊我會解說,請您安心。」
看著眼前這位如同孩子般的老管家,我皺著眉頭,心想那有這般倒貼的長輩。
「好吧好吧,我聽你的,既然做了我的管家那麼大廳裡入席的時候就坐我身旁吧。」
「是您身旁,但不是最近處,那些位置是留給諸位夫人的。」
「嗯,不過我家那兩位老父由其是悠久的父親,你可得親自說說。」
「我會去說,畢竟我跟隨的是您這樣一位妙人,而不是您的姓氏,相信隆爾希家那個小子不會心生妒意。」
說起來也只有潘塔這般身份的存在,才有資格將那位白頭老人稱之為小子吧。
「對了,您還是換一套衣物吧,今天晚上的諸多膳餐皆是悠久夫人親自烹飪,這麼羽絨衣牛仔褲的穿著可不行。」
「啥,我說你們那邊吃個飯都要這麼講究嗎。」我皺起眉頭,心想哪有這回事,我這種要溫度不要風度的懶鬼穿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要不然您以為我換上這身衣服幹什麼。」潘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賽理斯套裝。
「那好吧,不過什麼地方才能找到適合我的」指了指自己身子,我有些尷尬的反問道。
「當然是在您與夫人們的臥房之中,您的身份早已定下,塞理斯那位小胖子喜歡您這樣的命大女婿」說這話的時候,潘塔的小臉上滿是笑意:「這些年來,可沒少為您與夫人們訂購塞理斯的套裝長袍兒。」
「是嗎,那帶我去見識一番吧。」聽說還有這麼一回事,我自然是有了好奇之心。
既然這麼說起來,我覺得自己應該屬貓而不是屬狗原因一,從一開始被人在醫院大門口往肚子上開洞起,我都快記不清自己受過多少次的危險,但每次總是轉危為安。原因二麼當然就是因為我這好奇心性,當年就是那麼一好奇,邁過前人沒有邁過去的,見到了前人沒有親眼見過的,還和前人沒有親熱過的咳咳,這點不算,當年莫老爺子早就把我這後人在做的事情早都給做了一遍。
當然,我覺得以當年的條件,老人家是肯定沒有享受到如此排場與福份。
「您歎什麼氣,是覺得這些袍服色彩太過濃厚嗎。」潘塔站在我身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