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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68章 文 / 拉露

    第468章

    說完,這丫頭還真的就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到悠久面前,而且還對著我很曖昧的笑了笑:「老爺,您可別生我的氣,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喔。」

    「你啊,就知道錢,真不愧是奸商的女兒。」我白了自家的姑娘一眼,然後扭頭看著站在跟前的三個孩子,穿著塞理斯空降部隊灰色戰鬥服的清如、霜見與嘉平板著臉。

    「孩子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的岳父,你們的國主為了表彰你們在戰鬥中的英勇表現,決定讓我來授於你們勳章。」

    也不管拆開信的悠久,我示意潘塔將勳章與盛放著它們的木盤端過來。

    首先是清如,這位兄長紅著臉,而我拿過兩枚勳章,一邊為這個孩子別上一邊用在場的諸位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能活著,多虧了你在戰鬥中的英勇表現,感謝你,清如軍士長。」

    「為您與小主人而戰!」清如漲紅了臉,看著我大聲回答道。

    然後是霜見,我伸後拍了拍他的小臉,然後將兩枚勳章別在了他的胸前:「直到老去,直到這具自然人的軀體再也走不動,我也會記得在那一天的午後,霜見為了我所受的傷痛感謝你,列兵霜見!」

    「為您與小主人而戰!」霜見癟著小嘴大聲的答道。

    最後是嘉平,這孩子咬著小嘴看著我,而我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最近一段時間,我總是在想,如果沒有當年的意外,我的孩子也應該與你們差不多大了,我寵愛著你們,也是為了不讓自己忘記自己曾經有過的身份,不要忘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地球上的凡人」

    三個孩子一臉的驚奇,就連潘塔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收斂。

    「老爺,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就不要說這些喪氣話了吧。」榭恩看了看身邊還在看信的悠久,又看了看我。

    「我還是要說出來。」看著在場的諸位:「在地球歷一九九四年之前,我一直是這麼想著的,直到在一九九四的某一天,我聽到了一個孩子的驚訝,與他一道推開了一個院子虛掩著的木門。」

    悠久這個時候放下了手裡的信,她看著我,而我笑著從潘塔手裡的木盤上拿過最後的兩枚一套勳章:「後來我知道,原來在那扇木門的後面還隱藏著我人生的另一條路感謝這世上所有應該感謝的存在,我在我的人生路上遇見了這一世願與我相守一生的愛侶良伴,我以為幸福會這麼一路伴隨著我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我一度以為這一路上的美好風景只不過是過眼的煙雲,我的這段人生馬上就將步入終點!」

    「在這關鍵的時候,是嘉平與他的兄長們讓我明白這世上有願意為我赴死戰的僕從是他們的努力才讓我得以活著去繼續與愛侶良伴立下的誓約感謝你!嘉平,我一生都不會忘記你在那天浴血奮戰的模樣!」

    說完,我將手裡的勳章別到嘉平的胸口,小傢伙癟著嘴哭的一塌糊塗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潘塔這個時候微笑著收起手裡的木盤,而榭恩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小侍從們。等到三個孩子平靜下來,他們互相用眼神或是內部頻道交流了一會兒,然後一起對著我行了一個家臣禮。

    「清如!」

    「霜見!」

    「嘉平!」

    三個孩子各自報出自己的名字,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我等以素體之身,奉主人之命,侍家主身側,行看家護院之職,誅異敵外匪之首,皆為責任,無怨無悔!」

    「我等願守此族,願爭此葉!」

    等到潘塔帶著這三個孩子離開家,榭恩這才歎了一口氣,她看著身邊的悠久吸了口氣:「說吧,這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別告訴我只是這麼一封信幾十個貓撓狗爬的文字,就讓你忘了老爺對你的愛慕與忠誠。」

    「怎麼會呢,這信裡還能說什麼」悠久看著我,那小臉兒上的表情說有多無害那就有多無害:「他說他不嫌棄我的**於賊,只當是被塞理斯的土狗咬了一口還說他的優秀基因一定會讓我產下許多健康的孩子。」

    「可真不要臉!」榭恩黑著臉癟著嘴兒嘀咕道:「長輩們都說大貓除了會打仗就是會生孩子,果然沒錯。」

    「那你是怎麼想呢,我的愛侶。」我將悠久抱到自己的腿上,男人的心胸寬闊與否完全取決於如此事情下的反應,我自為是半個正人君子,自然對這種不鹹不淡的歸類劃分不感興趣。換一句話我總不能因為被貓咬了一口就跑過去咬回來。

    「他曾經是我的最愛,但絕對不是現在與未來的」悠久笑著說到這兒,搖了搖頭:「我記得你的母親說過一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覺得她老人家與那隻大貓說的沒有錯,我就是喜歡那條喜歡推門溜院的塞理斯土狗兒。」

    聽到這兒,我在無邊的幸福中苦起一張臉,這可真是千古的奇冤,生肖屬狗又不是我自己樂意,這不是父母所逼生活所迫嗎。

    「對了!陸屬狗看來那位大貓還真是沒說錯呢。」榭恩的小臉兒掛上了怪異的笑容:「真是的,以後上床之前一定要洗乾淨自己喔!」

    聽到這話又氣又急的我是伸手做勢欲打,這丫頭倒好,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一招反客為主讓我是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被順利推倒在沙發上的陸某人我很是無辜的看著胸前的兩位姑娘:「來吧,要殺要剮隨便。」

    見我這付死豬模樣,身上的姑娘兒笑著拍了拍我的胸口。

    「坐起來吧,跟我們說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處理攻擊你的法國那個軍團。」

    既然姑娘叫我坐起來我也就是順勢坐了起來。

    說起來,在這個問題上,要不是我阻著那位胖子老丈人,他老人家早就點齊一個聯隊的風暴衛士衝進法國外籍軍團的駐地逮誰滅誰了。

    當然,這可不行,我跟那位老丈人說了,您老跑過去快意恩仇,可這麼大件事人家拿總不能拿天災軍團之類的名頭來幫你們頂缸,要是讓全世界人民知道有外星人攻擊地球部隊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意見當然是等了,別以為美國人說基地組織是恐怖份子,長著大鬍子的東突也就是一丘之貉,雙重標準從美國的白人與黑人之間一直延伸到中國的人權問題,而美國人總是要打阿富汗的,不管是為了找到玩波音無雙的拉登還是為了在中國西部釘下一枚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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