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是啊,就像他說的這樣,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如果繼續呆在pla,那麼微薄的薪水回家只能被老婆打。」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一個笑話,只不過太冷了一些。
來到登陸場,趙家的那位胖子岳父正站在完好的綠化帶上,看到我過來,他笑著對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的身前。
「剛剛李隊正通過通信頻道將情況都告訴我了,他說你像一個真正的塞理斯戰士一樣死戰。」這位看著我說道:「好小伙子,這才像是我們趙家的女婿。」
「那裡,讓你們擔心了。」我搖了搖頭:「也是我太過自大,沒有想在自家客廳般的國內也會有這麼多人的爭先恐後的對我下黑手。」
「你以後要多小心在意一些,要是死了你讓我的女兒怎麼辦。」說到這兒,這位伸手拍了拍站在我身邊的自家女兒的小腦袋,一臉的慈祥笑容。
「父親,如果戰況敗壞,夫君身死女兒也不會苟活。」
榭恩的這句話讓我皺起了額頭眉尖,自己的大手重重的捏了捏小丫頭的手心。
「年輕人啊,能夠有山盟海誓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老人家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這位胖子笑著揚了揚眉角,大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帶著自己的侍衛離開了綠化帶。
而我乾脆著席地而坐,榭恩坐到我的身旁,小丫頭的臉上還有一道血跡,我伸了抹了抹,這才發現這竟然是彈片造成的劃傷。
「你的臉上有傷。」我看著榭恩說道。
「沒事,這種傷口,用膏藥抹抹就可以了。」榭恩微笑著搖了搖頭:「就像你的肋骨,不要忘了,我們的醫療水平可是比你們高出無數倍。」
小丫頭的回答讓我將他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裡有些後怕,那個時候中槍的要是榭恩,我又該怎麼辦。
「說起來,老爺,我們現在應該算是患難夫妻了吧。」就在這個時候,榭恩扒到我的耳邊問道。
面對小丫頭的問題,我的回答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起扛過槍、一起赴過難、這樣的夫妻不叫患難,那還有沒有天理。」
說完,我將小丫頭摟進自己的懷裡誰都不可能把這丫頭從我身邊奪走。
貌似,又夾帶了許多私貨
半個小時過後,張處長出現在我的眼前,這位一臉的震驚神色,很顯然他也看到了那些面無表情的風暴衛士巡邏隊,還有依然在綠化帶上點綴著風景的信蜂與戰蜂殘骸。
當然,我想更多的是因為在高速公路上攔著路做著霸的裝備著軌道級激光炮和風暴大口徑轉輪機槍的支援型動力機甲當然,還有在天空中繼續飄浮著執行炮擊支援的信蜂號,我相信我們的梅帝亞現在應該是張處長眼裡最醒目的存在。
「有活口嗎。」
面對張處長的問題,我點了點頭:「俘虜說他們是法國人的外籍軍團。」
「他們人呢。」
「全面處理掉了,屍體都在那邊,有些人的容貌還在,你可以讓你的人去拍照。」
面對這個答案,張處長很自然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我們一直會追查到底,所有的陸路與海路口關都已經開始調查最近半年之內的入境人口。」
「嗯我也需要一個弄髒自己手的理由。」我沒有在意張處長的表情,只是這麼坐在躺椅上摟著榭恩的小蠻腰。
「請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來秉公處理吧,陸先生。」張處長的聲音響了起來。
「給你處理,你怎麼處理。」我看著這位也不算年輕的年輕人:「如果是位高權重之人做下的惡事,你還能秉公處理嗎。如果我只不過是一個斗升小民,你還會秉公處理嗎。」
我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榭恩的肩膀:「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善了,我的愛人是這支武裝擁有者的女兒,她的女兒與我一起遭遇了這次襲擊,如果沒有下屬們的拚死保護,我們早就被這些惡棍們給綁架了。」,說到這兒我笑了笑:「也許我死了,更符合你們中的一些人的利益吧。」
「絕對沒有這回事!」
「當然,我知道你是好意,柳老爺當年能夠讓你負責起這個部門,就是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我怕有些人不是你能夠處理的。」我看著意正詞嚴的張處長歎了口氣。
「我處理不了,不代表別人也處理不了,對你的攻擊從九九年開始就已經是絕對不可原諒的。」張處長看著我:「柳老師跟我說過,錯誤不能再犯,在我們三處的人死絕之前,您必須得好好活著。」
這句大實話終於讓我相信起張處長的誠意。
「好吧,你說服我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我會看著你們的所做所為。」既然如此,我也就賣一個面子給柳老爺子:「但是我只能夠代表我自己,榭恩想怎麼做我可管不著。」
「不,你管得著。」榭恩這個時候發表了自己的聲明,牽著我手的小丫頭輕輕的捏著背上的老皮:「汝之承諾即為吾之誓言,汝之決定即為吾之使命張先生,我與我家老爺都在等待著你的所做所為與秉公處理,不過請您記住,雖然凡事好商量,但是我所代表的塞理斯公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謝謝。」張處長鞠了個躬,然後帶著他的部下去給那些死者整理遺容去了。
看著他的身影,我搖了搖懷裡的榭恩。
「幹啥呢,老爺。」
「別嚇唬人家,一個小破處長,縱有飛天的雄心壯志,有些事情奈何不了就是奈何不了。」
「你老是幫別人著想。」
「正所謂已所不欲,誤施於人,凡事都要看兩面。」我用下巴磨了磨榭恩的小腦袋。
「嗯,這就是你們遺族所說的厚黑學嗎。」
「嘿嘿,。」
既然張處長已經入場,我的那位胖子岳父過來道了別,然後就帶著自家的隊伍回了月球軌道,至於信蜂號與千層卷操作的瀚海號,將繼續帶著兩個中隊的塞理斯風暴衛士在近地軌道上待機。
我與榭恩又等了近半個小時,這才等到了從岐路重工那邊過來的護衛團隊。
「你平安無事最好。」從車隊最前面一台懸浮於地表之上的坦克炮塔中鑽出來的星守爺看著我點了點頭。
當然,這半小時足夠我與留守在岐路重工的傑海因通過電話,知道星守爺在得知這回事後非常暴怒逮誰罵誰,從工作不認真到作風不正派是一應俱全,據說就連在岐路重工的軍事觀察團的大小頭目都沒能倖免,一個個跟被潑了狗血的妖怪般垂頭喪氣因為幾乎整個岐路重工的人都知道我要過來參觀那台『新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