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至於視頻多媒體格式的問題,我也一併把它交給趙蘿莉去處理。
接下來是網絡遊戲,這一塊目前還處於大不列顛國王剛剛被燃燒瓶燒死不久的尷尬境地(不過uo(網絡創世紀)對於國內所有的骨灰級玩家來說都是一個非常讓人懷念的存在)。而國內目前還處於文字mud,也就是『網絡泥巴』時期。
我覺得網絡之所以讓人無法自拔,就是因為它能夠讓人與人在另一個世界互動。在網絡中,大家都只不過是一個凡人,億萬富翁可以與如洗貧民稱兄道弟,絕色美女也能與癩皮青蛙一見鍾情,這個世界如此美好,以至於讓人發出『在網絡上,你不知道對面坐的是不是一條狗』的妒言忌語。
回想起玩過的那些遊戲與看過的那些電影,那些最震撼人們的片段,最感動人的記憶。人們總是說長日當歌年少輕狂,彷彿那些日子就像老天爺送給你的禮物一般,可是當度過這些日子的你再回頭望去,就會發現其實自己在年少輕狂中其實錯過的更多有時候,甚至會多到讓人無法承受。
就像是現在的我看以前的我一樣,過去的我是我,如今我的還是我,肚子被開了幾個眼的禍事除了帶給我兩段截然不同的人生,更多的還是站在起點就能看到路上風景的心情看著正抱著mito看電視的悠久,我覺得我的幸福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
至於趙榭恩,我想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給予她自由,但是以我對她的瞭解與認知,趙榭恩是一個自尊心非常旺盛的孩子,而且她對於認住的理就是毫不猶豫的執行到底,我不知道應該說她是一個重信守諾的好孩子,還是不知變通的小傻瓜。
掏出稿紙與筆,在空白的首頁上寫下一段話;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
我為ps2製作的
我還記得他的設定,吉斯出生在四塔之戰之後的莫格斯地域的一個小村落,幼時因為在魔法上的天份被選送到皇家學院,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成為十一級的法師。
最終,吉斯在十九歲的時候達到十五級的地位,這位只差一步就可踏入傳奇的**師卻在一次冒險過後被自己最信任的隊友騙至山崖後殺死,他的屍首更被推入山崖下的深谷之中。
只是因為兩人追求著同一個女孩,只是因為那隊友身為凡人,只是因為在他那耀眼的神童光環所照耀不到的地方,凡人的那無以言表的滔天妒忌在肆意橫行。
兩百年之後,刺在胸口的長劍都已經被霧霜雪雨所侵蝕,但是吉斯的靈魂依然帶那無法泯滅的憎恨回憶,就在這樣一復一日的怨恨中,他等到到伯迪爾,等到了這位全身散發著神秘,而且還能使用治療神術的強大的巫妖領主。
吉斯別無選擇,他成為了一名巫妖。
這並不是一個基督山伯爵般的故事,時間是一切活物的敵人,兩百年的漫長歲月,吉斯的仇人早已死去,就連他的後代也已在隨後發生的內戰中失去了生命,但是仇人帕亞克斯裡德的家族依然存世,一個名為瑪娜克斯裡德的女孩還在塵世掙扎,她的容貌裡依稀存留著吉斯心愛的精靈女孩莫卡的可愛模樣。
被憤怒所包圍的吉斯,第一次感受到時間那無以匹敵的力量是選擇復仇,還是選擇遺忘。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最終吉斯選擇了冷眼旁觀,時間殺死了他與他的隊友們,這一次,依然讓時間來決定她的生死。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那麼第二部遊戲最多也只能夠停留在佳作的地步。在遊戲的下半部,我加入了一個原創角色做為瑪娜克斯裡德的幼年玩伴,立志成為一個冒險家的男孩,克裡羅德伯格登場了。與半上部的吉斯不同,克裡羅德伯格的種族還有各項數值等都將會由玩家自己定制。而遊戲的最終目的,就是讓玩家自己操控以克裡與瑪娜為首的冒險團隊用行善來化解或為惡來加深吉斯對於克斯裡德這個姓氏的憎恨,並在最終的冒險結束之後做一個了結。
還是在那片山崖之上,是一笑泯恩仇,或是死與生的決戰,全看玩家自己的選擇。
七月了開個好頭,再努力一把。同時再一次感謝所有訂閱過本文與支持著我的朋友們。
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碼完劇情,跑到寒武紀工作室,我把孫鐵他們幾個負責人拉到一塊兒,然後將草稿往他們面前一放。
「靠,你還是不是人,三百來頁啊!」孫鐵一邊翻一邊嘖嘖感歎:「我說你丫連武器、服裝、法杖還有弓弩這些草稿都畫出來了,還讓不讓策劃活了。」
「不是還有海量的怪物等著他們造嗎,孫鐵,反正寒武紀現在沒多少事,就幫我把團隊給組起來,告訴他們,先把原畫這些都做好,缺人就找仇叔,開發機我估計很快就能到了。」
「行,沒問題。」
吩咐好這兒一塊,我又得趕場子的去參加一場記者招待會我的那位杜老太爺前些日子與t大跟軍方下屬的那個什麼什麼科技公司談崩之後就一直深居簡出,全世界的各類新聞工作者對這種八卦簡直就是趨之若騖,今天好不容易跟t大一起開個記者招待會,結果楞是來了好幾百號記者。
這類事我是很討厭的,因為這純屬沒事給我們找事的類型,你們丫的挖人也就算了,反正大家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我們死老百姓打落牙也知道往肚裡吞。可是你千萬不該做了那啥又想立碑樹傳。
要不是我得去接星守爺回家,鬼才過去。
記者招待會的現場位於t大的禮堂,當我駕駛著電動摩托到達那兒的時候,招待會似乎剛開多沒久,我從口袋裡掏出岐路電子的工作證,這才通過了門口的守衛進入禮堂內部。
通過側門鑽進後台,我站在靠近舞台那一側,這個時候正好有一個用英語的記者在提問,這小子問的問題可夠毒的,一開口就是質問這個地上最強的實驗室開工不到一年就散伙的真相。
星守爺的臉兒一皺,很顯然不想這個回答,倒是他身旁的一個胖子搶過話筒就揚揚灑灑的磕起英文,大意自然是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心想這是沒錯,可是您怎麼能忘了說那五金教授待遇呢。
就在我腹誹的同時,台上台下又交換了幾個話題,有一個滿嘴跑拉丁語的記者問星守爺接下去有什麼打算,這傢伙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只見星守爺拿過話筒用拉丁語回答了一句:「我將繼續住在陸仁醫的家裡,他是我在中國認識的最親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