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負擔二字還沒出口,千層卷同學就跳到了我的肩上,這小王八蛋竟然張嘴就咬,而且咬的還是我的耳垂!反應也算快的我把這小兔崽子從耳朵上拉了下來,然後一把丟到床上。
「卷,你怎麼能夠像野蠻人一般用牙咬呢!」趙榭恩將卷搶回到自己的手裡。
「公子!不要屈就於這種不知好歹的原始文明的生物!!」這小子咬完了還呸了我一口。
「你這小王八蛋有沒有讀過歷史!塞裡斯人遷徙之前也是地球人!」捂著自己的耳朵,我幾乎想破口大罵,這該死的小東西之前據關海法說像千層卷這麼小的義體的出力也能夠達到一噸半還有多,這就是為什麼我拼著命把這小王八蛋扯下來的原因要是再咬上一秒,只怕就不是少上一塊皮的境遇了。
「陸,你想知道一個真實的故事嗎,關於真實的我。」這個時候,趙榭恩已經坐到床邊,這個腹黑姑娘回復了一臉平靜的看著我。
「你的故事有什麼好聽的。」雖然趙『正太』的真正性別讓我非常脫力,但是不可否認,這句話說的應該就是核心戲肉了。
「是啊,是我的故事是沒有什麼好聽的,我只不過是國主的幼子,在我的前面有兩位兄長年幼的時候,我與父親府上的一位打零工的花匠建立起一段友誼,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巡邏艦大獎賽的著名選手,而一個罪民的後代。」趙正太說到這兒揉了揉眼角:「我還記得小的時候,他帶我去乘坐巡邏艇,還帶著我去逛商業街,還給那個時候沒有多少零用的我買對於他來說等於天文數字般的便宜禮物他喜歡巡邏艇大賽,在我的支持下他最終成為巡邏艇大賽的正式選手他在大賽上一路橫掃,就在他準備奪取人生中最偉大的一場勝利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他在參加星際巡邏艇大獎賽的第九站比賽中出了一場事故死了。」
「對不起」我皺了皺眉頭,又是一個故事,雖然從一開始我就在懷疑所有人的話,但是這也太峰迴路轉了吧。
不過杜氏星守爺當初跟我說的時候也是有些含糊不清,看這小丫頭的表情卻也不像是在演戲。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聽完才能下結論了。
「巡邏艇大獎賽第九站是要穿躍最危險的隕石帶,每一年的這一站比賽都會死上好幾位選手本來我以為碰到這樣的情況,也只有說他的運氣不好。」小丫頭皺著眉頭。
「接下來呢。」
「在那之後,我的家族給我尋找了一位婚約對象,就在我準備遵從家族的指派與婚約對像結婚的時候,他的一位好友突然的通過星系網絡給我傳來了一份錄像,上面清楚的記錄著在第七站比賽之前,他所駕駛的巡邏艇被人動了手腳的證據。」
「呃請繼續。」
「根據這個證據,我在婚約執行的前夜通過入侵塞裡斯身份認證總端,終於確認動手腳的那兩個罪犯竟然自己就是現在婚約對象的下級家臣如果要告發婚約對象,最起碼需要一個月的調查時間之後塞裡斯裁判所才會正式的下達逮捕令。而我在兩天之後勢必將成為對方的妻室,於是我最終選擇了逃跑為了自己的自由,也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平復自己對於那個惡棍的怨恨請你幫助我!」
行了,我到現在總算明白那個時候的星守爺對我介紹趙榭恩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還有那莫名其妙的保證本來嗎,兩個丫頭總不能玩les吧,星守爺這老傢伙這張空頭支票可真是比天上的浮雲還要白不過,更深入的呢。
「不好意思,在有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話之前,我不會再答應你的任何請求。」既然聽起來似乎還有下文,我也不想再背什麼黑鍋,本來那個契約就讓我頭痛了。
「就連我的證明也讓你無動於衷嗎。」
就在我捂著額頭思考之時,一個聲音從我背後傳來,轉身向後,我看到帶著古怪笑容的悠久。
「趙榭恩說的這個故事是真的嗎。」我問道。
「是的,正式的官方通信已經傳過來,趙榭恩的確是在告發對方之後通過我父親與星守爺的特殊渠道才得以逃脫,那兩個兇手已經認罪,但是他們不承認是受到指使,只承認他們與被害者有經濟上的重大糾紛。」
「不是糾紛!據我所知,他從來沒有跟他們借過錢!」
「不,根據現有的借據與證詞,裁判局對這筆錢的消費情況做過詳細的調查,那位花匠,你的摯友或是說單相思對像的確向他們借過二十五萬塞裡斯金盾,這筆錢與他手頭的存款一起流向了一套別墅,就是他的未婚妻與他住的房子誰都知道這件事情不像是表面那般單純,但是現在我們沒有證據,你的婚約對象,塞裡斯公國的公爵公子依然是所有人眼中身家清白之輩。」
「夠了!悠久,你的意思是難道我應該將自己獻給那個殺害他的兇手嗎!?」趙榭恩憤怒的吼道:「不可能!我憎恨他!如果有可能,終其此生,我情願用我的一切做為代價只要聽到他終將伏法的消息!」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們的罪證,那兩個男人甚至接受過自白劑的注射,但還是無法說出真正的兇犯是誰。很顯然,如果這件事是他們的本意,那麼就是他們在裁判所行動之前就已經被修改了記憶。」伸出手,悠久拉住了趙榭恩:「我知道你憎恨那位,你想要復仇。可是你一開始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一切。」
「我逃難來到地球還沒有想到你與那個惡棍是親戚,可是你那一耳光不是告訴我,在你的眼裡,趙榭恩只不過是幼校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校友嗎!」趙榭恩說到這兒拂開悠久的手:「夠了,復仇也好,憎恨也好,反正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看起來某個蘿莉是想一條路走到黑了不過,我為什麼總覺得不對頭呢。
就在我開動腦筋想問題的時候,悠久與趙榭恩卻互相哼了對方一聲,然後像是老死不相來往的把頭一扭這兩丫頭還真是一個脾氣,難怪趙榭恩說脾氣一般生活難上加難,看起來還真是個道理。
既然是這樣,我也決定好好的問一問兩位。
「你說你的好朋友,也就是那位花匠被殺了,而你認為兇手是你的婚約對像,對嗎。」
「當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