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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4章 文 / 拉露

    第304章

    「得了,你生日想要的話我幫你訂一串,現在先跟我說說悠久都喜歡什麼。」我拍了拍趙正太的腦袋。

    「你怎麼會想到問恩這種不知情趣的傻孩子。」

    就在我許下大願的時候,悠久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趙榭恩也不甘示弱的對著門外吐了吐舌頭。

    「好香,是什麼.」看著丫頭端著一個盤子走進來,我聞到了一股香味。

    「給你做的藥粥。」

    「呃。」

    看著遞到我跟前的這碗還會冒泡的藥粥,又看了一眼遞到趙正太跟前的牛肉麵,我突然的發現自己現在好飽。

    真的,飽的不得了。

    雖然嘴上說飽,但是面對某個丫頭默不作聲黯然欲泣的樣子,我這心一軟,大錯就已無可挽回的鑄下了。至於已經入胃的藥粥的味道呃,我突然發現我在形容詞方面的貧乏,反正那種味道絕對是我不想再品嚐第二次的存在。

    「哪個這是什麼。」悠久在收拾碗筷的時候注意到了趙正太跟前的那一疊發言草稿。

    「陸寫的發言稿,是準備明年的奧斯卡典禮上用的。」趙正太已經消滅了他的牛肉麵,現在正拿著牙籤快樂的剔牙。

    「醫,這麼有把握得獎嗎。」悠久看了我一眼。

    「嗨,我只不過是進人事聽天命罷了。」搓了搓手,我笑道。

    「對了,他還說今年的生日要送你禮物,還說會送我一串珍珠呢。」

    「禮物嗎。」聽到大嘴巴正太的訴說,悠久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澀。

    「嗯,之前都是你在送我,而我只有去年那一點東西能夠送出手的。」我看著悠久那纖細手指上的戒指說道:「就是不知道你會喜歡什麼。」

    「如果是你送的話,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喜歡。」

    「唷,看起來我現在應該先滾開才對呢。」趙正太笑著起身歎道。

    看著這小子失魂落魄般的走出客廳,我好奇的『看』著身旁的悠久:「他怎麼了,最近好像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我說出來你也不信的,還是不要說比較好。」悠久看了我一眼,拿過桌几上的趙正太用過的茶杯,將它放到盤子上之後起身。

    「到底怎麼了嗎,這幾天見他都是強顏歡笑的樣子。」我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再說了,你說的話,我怎麼會不信。」

    「即使你信,我也覺得現在這個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這麼神秘啊。」

    「沒什麼神秘的,只不過你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大概也是幫不上忙吧。」

    「」看著悠久的身影被閉合的自動門攔住,我心想趙正太到底會有什麼八卦新聞算了,我現在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哪兒還有心思管別人。

    過了一會兒,我站起身走出客廳,順著走廊漫無目的的做著飯後的散步活動。

    「探題爺,您這是想去哪裡呢。」

    沒過一會兒,梅帝亞就發現了到處亂竄的我,這個孩子的聲音在走廊中迴響。

    「沒想去哪兒,只是隨便走走。」站在透明的舷窗前,我看著眼前的藍色星球。

    「您這是在看地球嗎。」

    「是的,在看我的故鄉我現在才發現,原來高高在上的感覺真的挺寂寞的。」我跟著梅帝亞開著玩笑。

    「您覺得寂寞,需要梅帝亞陪您聊天嗎。」這個孩子將自己的影像打在我的面前,看著核心那冰冷的金屬外殼,我伸出手在虛幻空無的畫面上輕輕擦拭一下。

    「你呢,梅帝亞,在這些日子裡,你覺得寂寞嗎。」

    「還好啊,關海法閣下,傑海因閣下,沐輕衣提舉大人,還有唯兄長與迪卡兄長都會抽空跟我聊天呢。」

    「喔,他們都會跟你聊天嗎。」

    「是,雖然他們不是每天都有空,但是我不會覺得寂寞。探題爺,您不是有小主人陪著嗎,怎麼也會覺得寂寞呢。」

    「我說的寂寞與你所想像的寂寞不一樣,梅帝亞核心期結束之後,你還準備繼續做侍衛嗎。」

    「嗯,如果能夠繼續做為小姐的護衛,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說到這個,梅帝亞的情緒高漲起來:「到時候,您一定也已經是下代少主的父親了。」

    「多謝吉言。」看著畫面上梅帝亞打出的人工笑臉,我也笑了是啊,也許到時候我已經是孩子的父親了也許就是也許。

    想到這兒,我覺得自己應該樂觀一些,別整日苦著臉。

    「啊,有地面通信,是探題爺您的,需要接通嗎。」梅帝亞的聲音將我從遐想中拉了回來。

    「我的嗎」看了一眼天花板:「地面那兒準備好了嗎。」

    「是的,在地面您的遙控義體會你接通之後校對口型。」

    「嗯你好,這裡是陸仁醫。」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我面前新打開的屏幕中,我的義體正好拿起手機開始接聽嗯,有點延遲,但是理所當然,同步率再高也不可能達到即時同步,同時這一點兒延遲也是一種保護緩衝。

    「小三,是我啊。」一個聲音在走廊裡響起。

    小三有多久沒有聽到人這麼叫過我了,三年還是五年哎,我都快忘了我是外公家的排行老三了,想來真是慚愧。

    當然,能這麼叫我的,自然只有鄭墨涵了。

    「表哥,今天怎麼想到打電話給我。」想到這兒,我帶著一絲笑意說道,同時看到自己的義體帶著笑容做著同樣的回答。

    「我還是才知道你腦袋被砸的事情,怎麼樣,沒把你小子給砸傻了吧。」

    「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的准警司大表哥。」

    「嗨,還是你瞭解我,我表哥下個月結婚,你可一定要來。」

    「你哪個表哥,我認不認識啊。」

    「你當然認識了,就是邛騫啊。」

    「我喵!新郎是邛騫,我說新娘是誰啊。」

    「不是文二姐還會是誰。」

    「那文九爺跟文二姐他爸就同意了啊。」

    「是啊,我的爺爺表哥的外公親自出馬,總算是把這件事情給談下來了。」

    「嘖嘖,聽起來總算是修成正果了。」我在心裡真的為邛騫跟文二姐高興,這年頭的人大多已經在物質與**的漩渦中迷失了,真正的愛情是越來越少,而能夠像他們這般從小到大都認識的青梅竹馬更是如此。

    「對了,你眼睛現在怎麼樣,能看到了嗎。」

    「那能哪麼快。」

    聽到這句話,苦笑回答的我心想戲肉總算是來了,同時另一個新打開的窗口裡,距離『我』居住的別墅後花園六百多米外的湖對面的山腳公路上停著的敞篷車內,一個正拿著高倍長焦望遠鏡做著的亞籍中年男人正嚼著餅乾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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