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現場我去看過,有一個承建大型商場的建設工地,而且恩也說過,那個時候他因為聽說乾爹他們回來很高興,而且加上工地傳過來的噪聲很大,所以連他都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也許是這樣吧,要知道我醒過來之後最在意的就是這一點,練了那麼久的武藝,到頭來被天上掉下來的煙灰缸打破了頭說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我用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說完話,還意猶未盡的一聲歎息。
「人生總有不如意的時候,醫,你不要太在意這一次的事情了。」
「嗯悠久。」
「還有什麼事嗎。」
「要讓你費心了。」我苦笑著說道。
「又說糊塗話了傻瓜。」我的鼻子被丫頭輕輕的刮了一下,然後我就感覺到丫頭似乎將整個人都靠進我的懷裡。
順勢把自己埋在身後的靠墊裡,與此同時,一塊滿是魚腥味的物件遞到了我的嘴邊,「來,張開嘴」,悠久那模糊的聲音在空曠的病房裡顯的有些奇怪。
不過很快的,我就想到了那包魚片。想到這兒,我乖乖的張開嘴咬住了悠久遞上來的點心。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接下來修改了許多最近這些天,可是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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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好在五天之後就去『瑞士』療養,但是撒國慶老同志那邊卻是如臨大敵,因為這一去不但是我要離開,而且趙正太與星守爺也在家屬團之內,整個行程在某些人的眼裡根本就像是叛變投敵的一系列舉動。
當然,做為一個合法的普通平民,他們也沒有限制我離境的辦法,到最後他老人家不得不把我的護照遞給了悠久同學。
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看好父母那邊能放我出國,但是我家老娘最終還是華麗的敗在她眼裡的準兒媳諸葛悠久同學的嘴下,一把就將死纏著想跟兒子出國的老頭子扯出了旅行團。以至於我覺得我這可憐的父親自稱的下等公民的稱號也就是一輩子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同時,因為這次療養的特殊性,我們謝絕了撒國慶提出的保鏢計劃,五天過後,以陸仁醫初號機為首,加上悠久的原型機、趙正太的替身機與星守爺的備用機,加上連夜調回本土的唯與迪卡和趙正太名下的十二衛士所使用的人型機,華麗麗的十八義體旅行團就包機前往美麗的瑞士。
至於我,則是選了一個烏雲密佈的深夜時分與悠久她們乘坐交通艇一道出了大氣圈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台海關係緊張,浙江福建這些地方沒少佈置各種導彈,戰機巡邏更是少不了,雖然雷達發現不了,但是萬一被人肉眼目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以中國飛行員的脾氣來說,如果目擊之後發現雷達不能鎖定,絕對會玩命一般高速尾行,如果有可能的話,說不定還會在地面指揮中心授意的情況下用機炮或是飛彈之類的來考驗眼前這個玩意兒的整體結構的強度。
這也沒什麼,據關海法說機炮與導彈對新型交通艇的護盾構不成威脅,關鍵是如果交通艇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加速度突破同溫層,那捅的簍子可就真的是比天還大了這年頭,就連這世上最強最霸道的黑社會美利堅還得在大型火箭的幫助下才能把航天飛機丟出同溫層,如果現在就出現不明國籍的可以穿梭於同溫層和近地軌道的不明奇妙戰機嘖嘖,只要是有心人,再把戰機出現地點與之前浙北某個小城裡發生的奇妙事件一聯繫,再順手檢查一下目前本地的失蹤或是出國人員,那我的名字不就是呼之欲出了嗎。
想到這兒,第一次對本地區還算淳樸的民風有些碎碎念起來要是在美國,像t市跟l市這般的城市裡每天要是不少上三五十個,那才叫不正常。這麼多年下來沒一萬也有八千,像我這般的萬千良民,自然而然的也勾不起調查人員的性致。
當然了,碎碎念也僅限於此,畢竟無論是誰都喜歡生活在一個比較平靜安全的城市裡,像那種在路邊咖啡店裡喝杯紅茶都會碰上身旁的胖子大叔被人用m4a1或ak47或g36掃射的罪惡都市雖然對於很多人來說刺激好玩,但是我一向都是對此抱著敬而遠之的心態,畢竟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安全第一才是王道。
「艙門已經打開,探題閣下,請跟我來。」
「嗯。」
穿著那件動力裝甲的我,在潘塔的幫助下再一次踏上了停機坪。
「讓在下為您解開動力裝甲吧。」
「潘塔,麻煩你了。」
「麻煩可真是不敢當。」
在潘塔的服侍下,我這才脫下動力裝甲,而就從剛剛開始,一個呼吸聲就在身旁響著,這艦上能夠使用到肺的,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悠久與趙榭恩,考慮到如果是前者早就應該與我說話,我也就很自然的覺得這位應該就是趙同學了。
「怎麼,禁足結束了嗎。」束緊潘塔為我披上的睡袍上的腰帶,我對著身旁的人兒問了一句。
沒有回答,只不過啜泣的聲音傳進耳朵,這讓我有些為難,又有些詫異。
「你啊,遇事太不冷靜,我腦袋受傷這件事是意外,怪不得樓上的兩位,由其是你那位本家,怎麼可能照準了我的腦袋丟那煙灰缸。」
「可是」小傢伙這個時候出聲了。
「可是什麼,你這麼衝上去大打出手,你的身手你自己覺得沒什麼,可別人怎麼看你呢。」我伸出自己的左手摸索著,直到觸到小子的臉,再順著肌膚的觸感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再說了,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你哭什麼。」
「你要是死了,我就隨你去」小傢伙語不驚人誓不休的回了一句話。
我楞了一下,然後苦著自己的臉:「還是不要的好我這個人做風很正派的。」心想你小子隨我去有啥用,難不成我還得在另一個世界基情四射嗎。
小傢伙平靜了好一會兒,最終使了勁的給我呸了一聲,小手兒貼在我的肚皮上用力一擰
「見了鬼了,肚子上的那塊肉到現在都在抽痛。」
我坐在浴池子裡歎道,趙小同學的這一手可是正宗的蘭花指,當年我媽時常用在我爸身上,用他老人家的口氣來說,這根本就是滅絕人性的殺傷性武器,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招如果是悠久使出來我也就認了只可惜擰人的不是姑娘,是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