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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78章 文 / 拉露

    第278章

    「今天,我要感謝很多人,這些人有一些在場,比如我們的導演詹姆斯卡梅隆先生,又比如電影學院的各位,但是絕大部分我想要去感謝的人都不在場我們今天之所以能站在這裡紀念奧斯卡來到人世間的第七十個年頭,不是因為我們有著可以任意揮霍的無窮資金,也不是因為我們有著超越經典的高深創意,更不是因為我們有著以假亂真的電腦特技,而是我們這個世界所有的正在為自己心目中的理想與夢想而努力的人們他們中的有些人沒有得過獎,有些人沒錢去拍電影,甚至有的人要在自己的劇本封面署上別人的名字,但他們一直都在努力,他們的天分並不差,他們的作品也很好,所以長久以來我就就一直有著這麼一個疑問,為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麼呢。」

    「當然,我知道這些事情聽起來並不讓人覺得好受,當時間慢慢的流逝,他們中的一些人最終會選擇遺忘自己的理想,一些人最終能夠實現夢想出人頭地,但是更多的人選擇留下來繼續默默的努力,為了自己的理想,也為了自己的明天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這樣的人,我們無法一個一個去瞭解他們,即使有時候想說一聲了不起也因為無法得知他們的姓氏而黯然神傷,但我在這裡還是要感謝他們,是他們與我們一道托起奧斯卡,托起百年的電影工業。同時,我也希望也許在將來,也許就在明天,會有更多的人能夠給他們一些關注,一些關懷。」

    「現在,站在這裡的我拿走的這個獎,代表的是一段發生在八十六年前的故事。故事裡有男女的愛情、有文明的尊嚴,有人性的高貴,更有生存的卑賤但我並不是感到很高興。因為我個人對這部電影的情節還有一點失望,了不起的詹姆斯先生沒能在影片的最後關頭對於人類面對生存與死亡時的選擇方面表達的更加深入,更加的使人震撼與感動當然,我承認我們不得不作出妥協,這是為了讓更多少不更世的年輕人也能夠走進影院,去面對生存與死亡、體會人性與磨難、還有享受這段短暫愛情的偉大故事。」

    「我始終都堅信,電影就是我們所要表達並享受的一種關於我們地球人類所創造出來的文化和感動。我曾經想過,當我拿到了這個獎,接下來我又應該怎樣做,我個人覺得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當一百多年前電影被發明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一直在面對這個問題並一直都在追求著這麼一個答案或者一個無限趨近於答案的回答」

    「說到這兒,我覺得自己已經浪費了大家太多的時間與精力來聆聽我這樣一個黃毛丫頭所說的話語,非常感謝大家能聽我說完這番話,感謝電影學院,感謝這個世界上所有為了心中理想與夢想而努力的人們,感謝詹姆斯導演與他的夥伴們,非常感謝。」

    狂風暴雨般的掌聲再一次的在羅斯福飯店裡響起,人們站立起來自發的為走下講台的這位東方女孩鼓掌,在我身旁的趙榭恩一邊拍著手一邊看著我:「這就是你寫的演講詞吧。」

    我看著緩步走向自己的悠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腦袋。

    這些話,我想只不過是一個發展中國家不入流的藝術愛好者發的一點騷罷了。

    諸葛悠久在第七十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的發言可謂是一嗚驚人,這位身患奇病的女孩那發人深醒的言語打動了無數的人。

    其實我一開始並不想提關注這個詞,因為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提出這個詞需要莫大的勇氣,但是想了一下,我還是將它加入了演講稿弱勢人群等等等等需要的不是某一天良心發現的施捨,面是需要每一天契而不捨的關注。

    我的母親當看到頒獎錄像之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躍洋的親情裡她老人家就一個要求,那就是照顧好這個丫頭,然後就是順帶提出她們二老說是要去東歐遊玩。

    回頭給兩位寄了一本空白支票,然後就拉著各位殺回國內,三月底四月初也是跟索羅斯徹底結算亞洲金融風暴成績的時候,傑海因也跟著我回了國,他跟索羅斯交流了一下相互之間的戰果,這個猶太老頭子到底是寂寞難耐去香港體驗了一把與超級大國對抗的快感,只可惜在香港這一跤差點沒把腦袋給磕壞了,同時也是在各大國政府面前丟足了凡人的顏面。

    不過說實話我倒是挺配服他老人家的,要不是國家外匯夠多,hongkong估計也是被他老人家玩死的一份子之一。

    索羅斯方面軍經過大香港攻侵作戰折損了不少的美刀,最終換算了一下,傑海因手下名不見經傳的對沖小團體砍下了近二百七十億的收益,是起索羅斯九十多億的整整四倍還有多大半,面對如此華麗的成績全世界玩對沖的老少爺們全部處在目瞪口呆的地步。而且傑海因對東南亞的打擊還在深入繼續,一些小國的國有礦產之類的以近似草錢的價錢被萬安老闆藉機併購。

    所以,據傑海因說,索羅斯在電話裡對自己沒有聽我這半大孩子的話造成的慘痛結果表現的幾乎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想來真是辛苦他老人家了。

    說回金融風暴,泰國金融市場幾乎全軍覆沒,做為整個金融風暴的風眼中心,可以說是整個亞洲金融風暴中最慘的一個國家,其它東南亞小國的領導人也是一臉的灰敗,蘇某人面對印尼盾的面額比同等草紙還要賤是欲哭無淚。東亞的日本損失慘重,無數企業破產,就連銀行家都能夠在東京鐵塔上玩高空無繩蹦極。

    而且因為一些不能明說歷史原因,在我的授意下,傑海因同學把喜歡篡改歷史的韓國禍害的也是夠嗆。

    到四月中旬,早就已經走投無路的韓國政府與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還有世界銀行一道開始討論起關於怎麼拍賣漢城銀行和韓國第一銀行當然,imf等機構認為,韓國銀行缺乏信貸文化,不是依據借款人的償還能力,而是根據政府指令或暗示來向財團發放貸款,因而要求韓國政府將因金融危機而國有化的漢城銀行和韓國第一銀行賣給外國投資者,而且在1998年年底前,韓國政府至少要簽訂其中一家的銷售協議據我所知,韓國政府在同匯豐銀行、新橋投資等潛在買家談判過程中,很長時間都處在一種難以抉擇的境地,匯豐表面上出價比新橋好。但是匯豐要收購韓國第一銀行80%的股權,對剩下的20%也要認購權,而且在資產估價上,要求完全按照當時的市場價值估價,這意味著一元賬面值的貸款,可能只值幾分錢,幾乎不給韓國政府留下餘地。而新橋的方案則更多顧及韓國政府方的利益。新橋提出與韓國政府共同擁有韓一銀行,新橋占51%股權,韓國政府占49%,外加5%的期權,如果銀行搞好了,韓國政府的利益將超過一半。這一方案,將新橋的利益與韓國政府的利益統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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