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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5章 文 / 拉露

    第215章

    所以不爭氣就得挨打,這是一個無論放在哪個方面都屬於金科玉律的名言絕句。

    在被侵略之後的百年,我們再一次被侵略,只不過那是所謂的文化侵略,這一次我們無法用我們的熱血與刀槍去阻止這一場入侵,只能用酸溜溜的去呻吟著電子黃毒猛如虎之類的可笑言語。

    當這些優秀的遊戲製作人與優秀工作室製作出像是合金裝備(潛龍諜影)、輻射、鋼鐵雄心等這一系列又好玩又好看,還能讓人在玩過之後為之思索的遊戲的時候,我們的遊戲人卻被告知不能涉及近現代與近未來題材。

    「這一切,只不過我身處的這個時代無以言表的悲哀。」

    轉過身,我看著身後牆壁上懸掛著的無名氏巨大海報上的評題,這位黑髮黑瞳的少年坐在教堂的石階上,自己善用的雙手劍平放在一旁,在他的左手邊坐著兩個特爾善幼童,一頭棕色長髮的女孩與自己的胞妹各自拿著一塊黑麵包正在咀嚼。

    四塔之戰之前的時代遠沒有千年之後的王都巨神年代那般擁有高度的文明與生產力,在這個時代,通天塔的紅袍法師們控制著這個大陸的東方,他們用鐵血暴政統治著這個世界,而他們眼中的下等人們不分陣營不分種族,一同對抗暴政,直到四塔之戰,四座通天塔被破壞了三座,唯一一座沒有被破壞的通天塔被白袍法師公會佔領,它們就是日後莫格斯帝國的前身。

    無名氏來歷不明,他不是暴風海之南的宋人(四塔之戰年代,亂世大陸由宋朝統治),也不是岐人(陽國前身),更不是那些炎之大陸上的土著。

    不留長髮,不說宋語,這個沉默的少年如同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陌生人一般,他改變了聖騎士一貫守序善良的形象,他蔑視規則、仇視宋國的儒家學術、更將高尚與秩序踩在腳下,可就是這樣的人卻依然享受神恩的光芒。甚至在四塔之戰後的千年,他成為眾神教聖騎士們信仰的高位神,一位中立善良、強大而神秘的神祇。

    四塔之戰的遊戲中大部份的可選角色在千年之後都成為了神祇。而四塔之戰中我想闡述的,也只不過是一段沉重的歷史背景下屬於凡人們的不平凡經歷。

    「看什麼呢。」

    「看姐姐們的傑作啊。」

    我沒有轉頭,只是呆呆的看著這巨大的布制海報,文幼晴與悠久聽了我說的,也抬起頭看了一會兒,最終敗在開始發酸的脖子上。

    「只不過是遊戲而已啊。」悠久說完,伸手扭了扭我的臉,我現在比她高的不止一頭,因此這手伸的有些勉強。

    「誰說的,在那個時候,天還是藍的,水也是綠的,莊稼是長在地裡的,豬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還是怕貓的,法庭是講理的,結婚是先談戀愛的,理髮店是只管理發的,藥是可以治病的,醫生是救死扶傷的拍電影是不需要陪導演睡覺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錢是要還的,孩子的爸爸是明確的,學校是不圖掙錢的,賣狗肉是不能掛羊頭的」考慮到雞蛋黃染色還沒有成為全國皆知的秘密,而磚家叫獸也沒有落到跟文學青年一般人人喊打的可悲地步,我也就很矜持的沒有提到它們,不過這夠讓文家小九笑的倒在我的懷裡。

    「你這壞傢伙,滿腦子裡都是這些東西嗎。」悠久也是笑的有些接不過氣來,這丫頭伸手又扭了我一下,不過這一次是後腰軟肉。

    「以前我就說過,我只不過是很貧的人。」

    回到休息區的沙發上,我看著文幼晴與悠久歎道。

    「是啊,你夠貧的。」這是白荷對於我的評價,對此我笑的格外尷尬,心想不愧是從小看我長大的,就是知道我這套路。

    當雨停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點的時候。站在窗前的我看著雨後的亞特蘭大街景,身後的大廳裡,岐路電子的慶功會正在舉行四塔之戰在今天北美地區的訂貨量已經達到了17萬份,這樣的成績對於像我這樣之前默默無聞的製作人來說,做夢都能夠笑醒了。

    久多做為sce負責人當然代表sony出場,只不過現在他的表情有些難堪,因為霍華德做為北美任天堂的金牌打手也悄然而至。鋼鐵雄心(heartsofiron)已經被訂為正式名稱,分為戰術版與戰略版,戰略版將登陸n64,而戰術版將做為ps的版本發行。

    這一次我沒有做雙語版的打算,畢竟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遊戲太不合諧當然,至於盜版的流動,嘖嘖,那就不是我要負責的了。

    悠久也是第一次以我的合夥者與好友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之前這位諸葛家的小女兒身患怪病奇症的傳聞早就處於滿世界擴散的狀態,如今各位見到真人,除了感歎造物神妙之外,大把大把的年輕人在知道這位小姐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芳齡十六之後也是春情蕩漾,完全沒有把我這個身居正統的准未婚夫放在眼裡,一個勁的用他們的浪漫再一次證明當一個雌性生物長的可愛又漂亮還手持為數不少的社會生產資料的時候能夠對雄性生物造成多大的殺傷力。

    如果傑海因在場,他是絕對不會讓那些狂蜂浪蝶去靠近自家小姐,但是很可惜,最近這位商戰奇才正在一場可以被稱為商業恐怖襲擊的行動中勞心勞力。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他有兩位非常好的接班人那兩位皇家衛士用一口流利到讓我眼皮直跳的俄文在自家主人的跟前對著這些年輕人進行全方面的打擊。

    我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年輕人們帶著自信與拙劣的表演,一邊接過撒袞給我遞上的一杯果汁。

    「對了,我上次聽兩個丫頭還會說日文,這次又是什麼文啊。」撒袞坐到沙發上後問我。

    「俄文啊,不是說過了嗎,悠久的外婆是俄國人,還是會俄日美法中等眾多語言的語言學家。」

    「那她外公呢。」

    「德國人,貴族,兩百年前算的上地主的地主吧。」

    在悠久的出生方面天衣無縫之後,最近這些衛士們已經開始製作自己主人的家譜,諸葛家有未玄爺幫忙,自然是做到局內人都覺得盡善盡美,而外公外婆這邊這家譜就開始天馬行空起來,衛士們先是順著收集的德國歷史找到了一家在二戰中全家皆墨的貴族給自己家的小姐找到了好歸宿,然後又從俄國沙皇時代的貴族譜系中找了一個早就斷了代的家系做起了文章,反正之後的紅色革命讓那段時代過早的打上了不可信的烙印,我也由得他們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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