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這世上的所有事情,總是有人輸的時候就有會有人贏。」端起自己的咖啡,我轉過身看著玻璃牆外的美國夜景。
「你是不是還想說,我們要永遠贏下去啊。」
「是啊,誰不想永遠贏下去。」
秦皇曾經為了永生而讓徐福帶著八百正太蘿莉遠渡重洋,而之後為了長生不老而狂磕有毒重金屬的皇帝也是大有人在,他們都是想讓自己永遠贏下去。
結果真的有人能夠永遠贏下去嗎?不,最起碼在之前的數個千年與現在,還有下一個百年內,絕對不會有人能夠永遠贏下去。
因為他們不可能贏過自己那日漸衰老的機體,也不可能贏過冷酷無情的歲月。
回到自己房間之前,我跟撒袞他們談了談關於這次e3的展位佈置,雖然今年e3的規模有些小,但怎麼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年,由其是合金裝備(潛龍諜影)的出現,它開創了戰術諜報類遊戲的先河冷戰的年代,巨大的兵器,克隆生命等眾多設定引人入勝由其之後小島秀夫搞的十多部flash級惡搞,那許許多多的奇思妙想,真是讓人為之激贊。
坐到書桌跟前,從桌上拿起孫鐵之前給我寄的一封信,隨信而來的還有一大疊遊戲設定,薄薄的信紙上的大意就是讓我給他的鋼鐵雄心寫一個故事大綱。
遊戲分為pc版與ps版,既然是這樣,我想我也應該玩一票大的,於是將遊戲世界與二戰時期的情況有機的結合起來,首先在設定中加入人種設定,大刀闊斧的將設定中的一個類中國國家分裂成十數個小國,同根同祖,但是卻互相攻擊,而且在遊戲第一回目中,玩家只能固定使用其中一個沿海的小國。
在這方面我使用了當年軍閥戰爭與五代十國的許多設定,力求將這個遊戲世界描寫為一個真實與冷酷的世界當然,我也使用了一些較溫情的設定比如第一回目在玩家的勢力南部半島上的一個勢力是由女性統領控制,他們從不主動攻擊任何國家,而且在同宗國家與外國的進行戰爭時還會給予一些物質援助。
遊戲的一周目還是給玩家熟悉遊戲,因此帶有一定的強制情節性。遊戲一周目過後,將所有國家開放為可遊戲國,同時將遊戲的方式也可以在史實(帶有強制劇情)與假想(無強制劇情)間轉換。而二周目之後,世界地圖西側角落裡的群島將成為玩家可以自由設定各種國力項目的新國家。
等到我寫完這些,時間已經到了半夜。洗了一把臉後回到桌前的我把設定拿開後繼續碼起小說。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寫了這麼久的文字,也應該開始慢慢的厭倦了或是擊打或是書寫的文字,但是直到最近我才發現,我離不開它們,就像我已經開始變的離不開某個內心堅強無比的女孩。
即使到了今天這般年少多金的地步,我也依然無法忘記做為我上輩子的畢生夢想,所以說即使一個人的境界再怎麼提升,做為他年少時的想想,的確不易被現實所磨滅更何況我生存一個似乎還能將其發揚光大的氛圍裡。
剛碎碎的念到這兒,門被敲響了,不等我命令,迪卡就已經三步並做兩步打開了房門。
「還沒有睡啊。」
是文幼晴的聲音,我轉過身子,看著女孩手裡拿著的一個小碗。
「點心?」
「是啊,荷姐親自做的湯圓,芝麻餡也是她在唐人街的超市挑的。」
「謝謝你吃過了嗎。」接過碗與匙子,我看著文幼晴咧嘴一笑。
「吃過樂。」文幼晴一屁股坐到床邊。
「今天在唐人街那邊玩的c嗎。」咬著湯圓的我笑著問文幼晴。
「盡興啊,不過那邊的中餐不大好吃,荷姐說這是為了照顧外國人的口味。」
「是啊,等美國這邊的e3展好了,我帶你們去日本吃料理。」我都用美食來收買你了,這總沒有問題了吧。
「才不要,上次我們去日本的時候吃頓早飯要那麼跪著,一頓飯的功夫我都差點站不起來了。」文幼晴說到這兒吐了吐小舌頭,這個女孩還是與我當初見到她的時候一樣的可愛。
「那想吃啥,說啊。」我瞇著眼問道。
「你做的山藥燉肉。」文幼晴盯著我說道,「還有西紅柿炒蛋,肉拌火腿腸」,丫頭一口氣報了一大堆菜名,而我停下嘴裡的活計看著眼前這個丫頭,心裡往回一想,自己當年做的這些可都是高熱量的傢伙啊,沒想到文丫頭也是一個光吃不長膘的神仙。
一想到曾經的自己,又伸手摸了摸我那似乎又開始豐滿起來的小肚腩,我羞愧的差點撞死在桌子上。
「怎麼了。」
文幼晴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連忙抬頭一笑。
「沒事。」
「是湯圓不好吃嗎。」
「哪兒的話!」我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碗裡的湯圓,連湯也喝的精光。看到我笑的這麼真誠,文幼晴這才接過我遞上來的碗,跟迪卡打了招呼之後離開了我的房間。
文幼晴剛走,躺在床上裝睡的唯就坐了起來,小傢伙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我,這個小東西倒是笑的天真。
「這個姐姐與我家小姐很是要好呢。」迪卡這個時候也鑽到了床上。
「是啊,要不然小姐也不會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唯補充自己弟弟的言行。
「兄長,你說探題大人會不會背著小姐喜歡這個姐姐啊。」迪卡看著自己的哥哥。
「有可能喔。」唯點頭。
「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我拿起桌上的一本書丟向這倆小東西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主人,小王八蛋是什麼啊。」兩兄弟異口同聲舉手提問,兩張小臉還寫滿了疑問。
什麼都不說了,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做為我的衛士,唯與迪卡也跟了上來,兩個小子看著我打了一遍太極,倒也能夠學到七八分模樣。
打完第二遍的時候,太陽彷彿如約而至般從東方的平地線那頭探出半個身子來,站到欄杆前的我看著初升的太陽與這座無比陌生的都市,心裡泛起的卻是一陣倦意。
曾幾何時,那時的我也曾坐在屋頂,與心愛的女孩看著這初升的朝陽許下心願一直到了今天,我依然能記得當初的願想,但現實卻早已物是人非。
有時候我會想,那個時候的我與現在的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身邊那些熟悉的與陌生的事物人員,讓我一直不能確定自我與他我的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