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她給那傻小子守一輩子活寡我也要依她嗎。」白爺不樂意的叫道。
「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即使沖不淡一切,也會有更好的男孩子出現在她的眼前,不是嗎。」我看著白爺淺淺一笑。
「我能活那麼久嗎。」白爺對著我兩眼一翻。
「這問題我們爺孫倆不是當初在電話裡就討論過了嗎。」我一楞,然後笑著回答道。
「爺孫倆啊也是,我記得我們是討論過。」白爺楞了楞,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臉上又掛起了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算是承認我說的對了。
「白爺,要是荷姐日後真的沒有人要,我包養成不。」看到白爺這樣子,我嬉皮笑臉的問道。
「滾。」白爺笑著用空煙盒丟我的頭,我也笑著受了他這一下。
「行了,白爺先回去了,你自己多注意一點。」
「嗯,也請您告訴對方,季昕這條爛命,我其實是看在張夢平張爺的面子上留下的。」我認真的看著白爺,白爺想了想,也點了點頭,「沒問題,張爺的面子他們還沒膽子拂,你這小子,有這樣的眼光,不做話事人可惜了。」
「那兒的話,白爺,路上小心。」
「嗯對了。」
已經坐進出租車的白爺從後車窗裡探出身子,而我不解的看著白爺,心想這又怎麼了。
「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什麼東西。」
「就是那邊牆上的東西,雖然看不到,可是我似乎能聽到好幾條腿的聲音你知道,白爺我這耳朵比眼睛好使。」
看了看一旁牆壁上如同雕塑般的關海法,我有些無奈的伸手指了指天,然後又將手指放到嘴邊,白爺自然一點就通,他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讓出租車開路。
轉過身,看著牆上的關海法,我有些不解氣的將手裡的煙盒丟了過去。
什麼狗屁高科技,碰到人精還不是一樣要露餡。
多穿一件衣服,總是沒錯的。
文幼晴沒什麼大問題,也不知道是被嚇出一身汗還是什麼原因,她的感冒一下子就好的七七八八,只不過文家是不住了,未玄爺知道了事情的頭尾,氣的是鬍子都快打捲了他一生氣,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不但將文幼晴跟她的親妹妹文幼音強行帶回家住,他的兩個兒子天天讓手下的民警跟刑警一天二十四小時輪著犁季家名下的酒店娛樂城ktv,用諸葛端午的話來說,就是木地板下面的一隻蟑螂,也得讓他辯過雌雄造過冊。而用諸葛琢的話來說,就是酒店娛樂城ktv是不是賣藥賣粉的事情了。
整整三天下來,就是傻子也知道季家惹了絕對不應該惹的狠角色未玄爺什麼人,這麼一個如此護短的人聽說自己外孫女的事情,用腳指頭都能夠想到季家接下去還會有什麼麻煩。
文爺這一次被白爺是罵的夠嗆,說起來都是老江湖,文爺怎麼就這麼膽小呢?而未玄爺那邊的意思很簡單,要是有一天讓他知道文爺事前知道這件破事,諸葛家立馬跟文家翻臉。
我覺得文爺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以我對文爺的瞭解,這老傢伙也是一個護短的主,自己最疼的孫女兒,又不是抱回來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連夜殺上季家,最關鍵的一點是大家都想低調一點,既然沒有造成事實傷害,文幼晴也是要生活的,別為了一個人渣毀了丫頭的一生。
季昕在醫院半死不活的躺了一個月,四月份的話事年會過後,這小子的一條命算是保住了,但是這一切是季常用右手換的。說到季常,我其實還是很佩服他的,做異母大哥的他能夠關照弟弟到這個地步,聽說就是在坐的各位看著這傢伙手起刀落的時候也是唏噓不已不過到最後季常也沒有自斷右手,聽說是張爺出手攔住了這個瘋子的行為。
而我,很自然的被人說成是跟季昕八字犯沖,我想想也對,這世上那有這般巧的事情,回想起來也是跟做夢一般。
想到這兒,已經回到了老宅的門口,我長歎一聲,抬手推開了大宅門。
「唷,拔刀一怒為紅顏的小子回來了。」看到我背著書包走進院子,未玄爺不鹹不淡的笑道。
也沒理這個有些三八的師傅,我將書包丟在一旁,然後直接從身後掏出刀子連著刀鞘與老爺子在院子裡動起手腳。打完了架,我跟未玄爺坐在桌前吃著師母大人做的麵條。
「這本事是越來越不錯了,能夠在你未玄爺的跟前走過十五招。」
「去,是誰被我用刀鞘碰到臉的。」
「那是意外,人老了,有些動作也就規範不到那兒去了。」
「文丫頭怎麼樣。」
「不但毛都沒傷著,還有美少年救她於水火,現在的情況不是不好,而是不要太好喔。」
「啐,你沒大沒小的死老頭。」聽到這兒,廚房裡的師娘是很不爽的隨手丟出一支筷子來,未玄爺也是隨意往後一靠閃過這一擊,我只見那筷子的大半直接沒入廚房對面的一根水泥柱子裡總算知道為這什麼這兒的柱子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洞孔了,同時也不禁佩服起二老,這麼多年下來竟然沒有誤傷事件。
過了一會兒,文丫頭跟悠久也出來吃飯,悠久今天回來的本就比要打掃衛生的我要早,而文丫頭雖然病假請的多,但是成績還是高的離譜,對此老師們也是拿我沒辦法,因為本人丟紙條的功力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曾經當著老師的面把幾團廢紙分次從教室的最前面直接丟進最後面的垃圾桶。
注意:是直接出手,連頭都不移一下。
未玄爺三兩口扒完飯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聽起了小收音機裡的越劇,而我看了看文幼晴,注意到我的目光,文幼晴對著我一笑。
行,能笑出來就不愧是文家的丫頭,見過大世面。
「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躺醫院裡呢,你幾個伯伯下手夠狠的,我估計這小子的這輩子算是完了。」
吃過飯,我們三個在一起的同時,文幼晴問了季昕的情況,我也沒給她隱瞞什麼。
「他自作孽。」坐在我床上的文幼晴楞了好一會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然後丫頭轉身看著坐在桌前碼字的我,「知道那個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你大概在想,我什麼時候才能身穿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的過來救你,對吧。」我一邊比對著設定一邊抬頭看著床上的丫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