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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7章 文 / 拉露

    第137章

    「是,我立刻執行。」

    通過內置於牙床的通迅器,我一邊命令關海法從另一邊進走廊的時候也快步走向了病房,男子也發現了我,可能是因為我的年齡而沒有在意,而我卻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左手,右手假借掏東西的樣子伸到了腰後。

    「叔叔,你怎麼在我姐的房門前啊?」使用了一下調聲器,我將自己的聲音小小的改動了一下。

    男子一楞,也許是因為我正站在他的跟前,然後他笑了笑。

    「你姐姐剛剛睡著,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我,我一會兒給她。」

    「可你是誰啊。」

    「我是你姐姐家裡請的保鏢。」

    「是嗎」面對男子真誠的笑容,我微笑著丟下保溫盒,從身後帶出的冬連刀帶鞘捅進了他的腹部,強大的衝力將他擊飛的同時也將他直接送進了病房。

    施施然的進了病房,我看到了性致勃勃的季昕與被五花大綁的文幼晴,小丫頭一看到我,立即來的精神,而我看著正在剪膠布的季昕,硬生生的給這位擠了一個笑容。

    「滾出去,在下個月的話事會上,我會幫你跟文九爺求情,讓你留一具全屍。」

    「怎麼又的是你?!」

    季昕也算是硬氣,這小子直接將剪刀對著我捅了過來,而我更快,當他伸直手的時候,我的刀鞘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手腕上,這一下保守估計是直接廢了他的右手。

    「你以為拿剪刀捅人很帥,大哥,這動作要天份的。」將剪刀直接甩進天花板,我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手裡拿過一旁茶几上的煙灰缸一甩手,直接砸在那個想爬起來的大漢的後腦上,「我還是那句話,滾出去,在下個月的話事會上,我會幫你跟文九爺求情,讓你留一具全屍。」

    「求什麼情?!文九爺已經不是話事人了!現在浙北的龍頭老大是我們季家!」

    「你們季家就憑你們季家幾個人也想做話事人?」我一劍鞘抽在季昕的小腿上,這小子倒也硬氣,明明這一下已經抽傷了骨頭,竟然還能站在那兒,看著左手還捂著右手的他,我有些解氣的用劍鞘輕捅著他的臉:「季昕,你不是不知道話事人制度吧。」

    「話事人是國家定的!你能大的過國家嗎?!」

    「你知道,這就好說了,是啊,我大不過國家,可是如果我能夠比你們做的好,國家還會不會用你這條狗呢?」

    「不可能!你根本不是這條道上的人!」

    「是啊,我不是道上的人,可人家國家,還有端木棟棟大局長也不是道上的人。」說到這兒,我看著衝進房間的文正義,文山河,文清明與文五月笑了笑,「幾位,挺快的啊。」

    文正月沒有回答,他衝過去一拳就撂翻了季昕,他身後的文山河順勢操起一邊的椅子正準備砸,卻被我給攔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抬起頭,兩位叔叔看著我是一臉的咬牙切齒。

    「你侄女兒還在場呢,拖出去日,離這兒越遠越好。」我看著兩位叔叔是一臉兒的笑,「眼不見心不煩,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還是你說的對,山河!清明!跟我拖這雜種出去,我操,老爺子還沒有交出龍頭棍呢!小王八蛋就敢反了!」

    這三位以前就是出了名的刺頭兒,就是當過兵從了良也是如此,看著他們把死狗一般的季昕拖出房間,我走出走廊,從一邊的地上拿起保溫盒,然後走進房間。

    文五月已經給九丫頭鬆了綁,我直接坐到她的身旁,將她一把摟到了懷裡。

    「別怕,我在這兒,誰也別想欺負我姐。」

    文幼晴一開始還是抽泣,等到以白爺為首的老爺子軍團出現的時候,丫頭竟然生生的止住了哭聲,我一看,原來是文五月動了手腳,文幼晴似乎已經暈了過去。

    「文爺呢。」將她放在床上,我轉身看著各位。

    「不是話事佬的老東西,做的事情真的臭。」白爺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大漢,「盤子,老子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能滾多遠滾多遠,要不然你我就下輩子見吧。」

    裝死的漢子立即連滾帶爬的消失在門外,我看了看陣式,白爺身後跟著白山展,還有我爺爺跟二伯。

    「季昕這個狗東西,腦後的反骨看起來是化不了了,白爺,您說留不留全屍吧。」

    意外的,人民好警察文五月用很冷靜的口氣與白爺討論起一起埋屍案與碎屍案的差別。

    「手腳都斷了,先饒他一命,下個月話事年會再說這狗東西,真的比貓還養不熟。」白爺說到這兒對著我一笑,「多虧了你,小子。」

    「對啊,多虧陸仁醫你了。」門外傳來文清明的聲音,很快的這個傢伙就衝了進來,手裡拿一支板凳腿很隨意的往角落裡一丟,「好小子,今天沒有你,我們文家吃虧就大了。」

    「季家到底算不算話事佬。」我看著文家的哼哈二將問道,今天這件破事無論是真是假,季家上下肯定是一口咬定是季昕一人所為媽的,今天要是沒有我發癲似的過來看上一眼,這虧可以吃到冥王星去了。

    「下個月年會,九叔我爸算是正式退休了,到時候準備推舉季家老大做新一代的話事佬上頭說了,我們文家做了這麼多年,這風雲也該變變了。」隨後進來的文正義很隨意的坐到沙發上,「今天中午的時候我還問過我爸,他說這是上頭的意思。」

    「笑話!上頭什麼時候還能管到這種爛事了,端木枕這小免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白爺很難得的粗口了一次,而最後進來的文山河一臉的苦笑,「不是枕哥說的。」他是文初九二哥的孩子,生的時候比較晚,要是比起輩份來,端木枕還得叫他一聲表弟。

    「是誰?」

    「最近上面下來一個負責人,專門管道上這一塊,國家不再相信我們這些民間力量了。」為白爺點上一支煙,文山河開始散煙。

    「鄧爺下去了,新人總是要有新氣象的。」接過自己兄長丟的煙的文五月笑著歎道。

    「季家什麼時候又抱上新大腿了。」我看著各位,各位也看著我,似乎有點不太明白我的直白,直到文山河打破這個寂靜,「不清楚,反正從上個月開始,季家就開始在我們市有動作了,我們文家的地盤早就已經給了他,但是他們現在還要搶唐家的。」

    「浙北的道友能召呼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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