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而且她爸最近再婚娶了我小姨。」
「亞萊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心裡滿不是滋味。
「我想讓你最近一段時間多去找找她」看到我臉上的不快,亞萊是欲言又止。
「亞萊姐,你說過的,人不是影子。」
我轉身就準備走,亞萊姐從後面拖住了我的手。
「小醫,我知道我自私,但是望雪是我姐最要好的朋友就算是我代我姐拜託你,好嗎?」
「姐,我去會有用嗎?」
「這個。」
「該忘的,風清雲淡。不該忘的,至死不渝。」
「小醫!」
「行,但是我不打保票。」
「謝謝了。」
「謝什麼,姐,你的眉毛越來越漂亮了。」
對著亞萊一笑,我沒有留意她迅速潮紅的臉,轉身向著諸葛望雪滑去難怪望雪日後會做一個警察,想來都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人這一生短短數十年,有人灑脫不拘,有人劃地自囚,我不知道是前者還是後者,但是我不希望望雪成為後者,她應該笑,就像當初吵著要做我的姐姐,笑容比較適合她而不是哭泣或是哀傷。
停在她的面前,我蹲下身笑看著有些茫然的她。
「姐,怎麼了,為什麼不來一起滑?」
「沒事。」
「那就一起來玩吧,來啊,我幫你穿上。」
也不管望雪是否同意,單膝跪於她面前的我就拿起了鞋子。
「小醫。」
看著我的笑容,望雪就這麼讓我脫掉了她的涼鞋。
「姐,會玩嗎?」
「嗯,會一些。」
「那我帶著你玩,來,站起身。」
「真棒,好不容易有一個星期天,今天總算是玩的痛快。」
當夕陽西下的時候,孩子王梅姐帶著的我們剛剛走出了旱冰場。
回到外公家,孩子們各自回了自己爺爺住的廂房,而我帶著望雪到了大堂,各位看起來激戰正酣,看到我進來,正在場下觀戰的諸葛未玄笑著將我倆帶到了大堂外的走廊上。
「今天玩的愉快嗎?」
「嗯,很好。」我點頭,望雪也點頭,畢竟把我當人肉墊的機會可不是每位姐姐都有的權力,由其這種機會還不止一兩次。
「望雪,來,讓爺爺看看。」
「爺爺。」
「最近辛苦你了,爺爺都看在眼裡。」
「爺爺。」
望雪猛的撲到了自己爺爺的懷裡,抽泣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真的挺可憐望雪的,由其是知道了許多往日不應該知道的事情,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重生看起來並不像是新的一次人生,而像是對前一次的補完。
晚上的大餐過後,梅姐她們再次出動去玩旱冰,我特意留下了文幼晴,白荷,端木望與諸葛望雪,聽說我要帶各位姐姐去市區玩,這幾位自然是舉雙手贊成,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那楚楚可憐的小屁股。
說到玩,t市值得玩的地方有很多,但是適合一個半大男孩帶著五位姐姐逛的,大概也只有城北的關帝路了,一路小吃一路店,06年的時候這兒無論是管制刀具、違禁槍支、絨布玩偶,你都可以在這兒找到。當然,以後有也不代表以前沒有,至於說有,我有說有嗎?
出行之前我已經將望雪的事情告訴白荷等人,她們自然明白今天的主角是望雪,於是一路下來幾個丫頭唆使著望雪買了整整一打的布偶娃娃,不過我也樂得由她們血拼,想想口袋裡的人民刀,咱們的底子多多少少也不算差啊,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花費肯定能報銷。
走的多自然也會餓的快,到十點多的時候,就連晚上吃的最多的我也覺得餓了。於是在一烤肉丸的攤子前買了十多串香腸丸子。
「我們接下去去哪兒玩?」一邊嚼著香腸丸子一邊四處張望,白荷顯然還沒有玩夠。
「去那邊的遊戲機房玩吧。」文幼晴對著我揚了揚眉毛。
「行,兩位姐姐意下如何?」我看著身旁的兩位。
「沒問題。」望與望雪相視一笑。
於是五人大大方方的走向遊戲機房,心想這年頭反正也沒有什麼未成年人不得進入,比起日後簽名年年簽,遊戲年年玩的新一代,我們真是的太純潔了。
一進門,還沒有想好玩什麼,我的手就抓住了投過來的檯球竿,力量夠大,我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
抬起頭,看著滿場子目瞪口呆的各位我有些尷尬的一笑,耳邊也響起了文幼晴的罵聲。
「季昕,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我把老頭子們開會的那一節給刪了,一是因為本文怎麼說也是第一人稱非開金手指類型。
至於二自然就是有些事情,還是變成歷史比較好
「什麼意思?那小東西是什麼意思?!」
正站在檯球桌前的這位大口反問道我說看他長的不錯穿的夠本,怎麼還出來混啊。
「他是我爺爺的朋友的孫子,再說,我跟他認識要通知你嗎。」
「小丫頭片子你反了!」
小子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我投出的檯球竿擦著他的臉扎進了後面的土牆裡。
「l市的吧,膽子不小,周家的場子都敢踩。」看到幾個倒在地上的傢伙,我這算是明白了,最近l市的季家跟我們市的周家打的火熱,不過也就二十多個人也敢過來,還真把周家上下當死人啊。
「媽的!老子踩場子還要通知你啊!」那位不高興了,抄起桌上的檯球就朝我丟過來。
這一次白荷接住了球。
「我說,你想幹嗎?」我看著這個叫季昕的傢伙。
「她怎麼跟著你的!?」一般人考慮了一下自己腦袋與土牆的性價比之後都會輕上幾分,但是這位似乎不懂道理,他幾乎是指著我鼻子在吼雖然離我只有三張檯球桌那麼遠。
「怎麼了,沒見過我的童養媳啊。」我隨便一口回答他,同時還將文幼晴拉到我的身後:「這麼通俗都看不懂?拜託,我的時間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為這破問題你賠得起嗎?」。
「文幼晴!」
「別叫我名字!」
「你的給我季家丟臉丟到北!」
「文幼晴,他算你什麼人。」
從白荷手裡拿過球讓這丫閉嘴之後,我看著眼前的文幼晴問道。
「我,我從小定過的娃娃親」文幼晴都快哭出來了。
「日。」我與剛剛從檯球桌上爬起來的季兄異口同聲了一個字。
「給我這小鬼!死了我負責!」
這句話剛說完,我從收銀台前奪過的計算器就再一次吻在他的臉上,小樣再一次慘叫著在鼻血亂甩中倒了下去這傢伙一看就是二世祖,他爸當初怎麼沒把他射到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