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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0章 文 / 拉露

    第50章

    「別說了!都是因為那個叫陸仁醫的傢伙!白荷取消了這次行程!」那個少年指著我,滿腔的恨意。

    「少爺,要幾瓶桔汁。」

    「等等!」小趙同志沉聲一喝,正在為那位管家擔任翻譯的我抬起頭,同時也將管家的左手按在了他西裝口袋裡,小趙同志眼神老到反應夠快,兩把五四式一支指著管家,一支指向了青葉安康身後的保鏢,動作一氣呵成,還不忘帶打開保險。

    「請不要誤會,我是拿錢包。」

    有時候,人的眼神會欺騙自己,小趙同志這次是虛驚了。管家大汗淋漓的從胸口的內袋裡拿出一個錢包,我一看他從錢包裡拿出幾張萬元大鈔就搖了搖頭,乾脆的從口袋裡拿出十塊錢替他付了。

    當然,我也沒有忘了從中年男子手中那堆萬元大鈔中抽出兩張,就當是給我的私人禮金。

    「不錯不錯,能夠把佐一郎的手給按住,小傢伙的潛力不小啊。」青葉安康老神在在的微笑著,小趙的槍沒有動,直到端木望拍了拍手,這才默默的收起槍。

    因為身處角落,倒也沒有人發覺,唯一的目擊證人那位老婆子臉上沒有一點的驚訝,倒是她手上的六四手槍讓我大翻白眼,敢情今天這是鴻門宴,就我一個傻小子不知道呢。

    「你好,我是土屋佐一郎,你是我見過的最利害的孩子。」

    「謝謝,不過你家的少爺呢。」

    我看著這位眼裡的憤恨還真是讓人心碎。不過本著乘你病要你命的偉大情操,傷口不撒鹽就像是港台電視劇不灑狗血一般這怎麼行呢。

    「技不如人,你也知道,晚上的時候,有很多東西都被夜色所掩蓋。」

    青葉安康倒是一個爽快人,爽快到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繼續糾纏下去,不過既然白荷不去日本,那我也沒必要留在這兒,客道過後,我拍了拍佐一郎的肩。

    「佐一郎先生,看你的中文說的很差,怎麼樣,有興趣來中國做管家兼學習中文嗎。」

    「謝謝你的美意,不過我想對於中國的老爺來說,一個買幾瓶桔子水都要花上兩萬日元的管家,真的是太沒有用了。」

    「你是一個幽默的人。」

    「你也一樣,再見了,小傢伙。」

    「再見。」

    轉身離開這個角落,這次是我牽著端木望,不過我也沒有忘了從老婆婆那兒拿兩瓶桔汁,大概是沒有見過我這麼膽大的小孩,這位假老太婆竟然沒有阻止我這種私吞公物的行為。

    「你要去那兒?」

    機場的出口,乘著趙叔去開車的機會,端木望停住了腳步,她看著我,讓我的心裡一陣迷惘。

    白荷不去日本,她在意我,在意到如果我不給她一個解釋她就不會離開。

    端木望呢,她在意我什麼,而我又會給她一個怎麼樣的解釋。

    「你要去見白荷,對嗎。」

    「是的。」

    「沒事,我讓趙叔用車送你。」

    「望。」

    「別傻了,我喜歡的是那個記得我的陸仁醫。」高我一個頭的女孩微笑著,眼裡包含著我無法看清的物質,我伸出手,但是她卻輕輕的將它拂開。

    「車來了,別讓趙叔看到。」

    「」

    坐進車裡,端木望剛想發號施令,我的目標也已決定。

    「回格爺爺家吧,我還沒蹭這頓晚飯呢。」

    「好。」

    趙叔倒是配合的升上了玻璃,現在可好,這個該死的空間裡只剩下我與望的聲音。

    「不回去見白荷嗎。」

    「今天這頓晚飯我可一定要吃,你可不知道你爺爺今天中午的臉色有多精彩。」我將手裡的桔汁遞到望的手上,望把桔汁丟到一旁:「回答我。」

    「我說,不是已經沒有問題了嗎。」

    「回答我!」

    「你真的喜歡那個記得你的陸仁醫嗎。」我抬起頭看著她。

    「是的。」

    「那麼你眼前的呢。」

    「我不知道」很是老實的,端木望咬住了自己的唇。

    「望,我們都需要時間,不是嗎。」

    「嗯。」

    「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記得你,如果這樣你還會一輩子都喜歡我嗎。」

    「」「我在那個故事裡說過,世界很現實,生命很短暫,你願意用你短暫的一生,來等待一個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康復的人嗎。」

    「我在等第二次。」

    「在等第二次嗎」我手裡的瓶子差點從手中滑落,這代表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我等了那麼久,不在乎再等下去。」望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是很快的她就將自己的話題訂正,只不過我不賣帳。

    「在等第二次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

    「告訴我!!」

    「你說的,這個世界很現實,人的生命很短暫」

    「原來你跟我一樣」

    「你不是原來的陸仁醫。」

    望的臉色很快的黯淡下來,我甚至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

    「你也不是我所知道的端木望。」

    「你跟夢平爺爺說的一樣。」

    「你其實與我沒有什麼不同。」

    就這麼看著彼此,想到那個七生七世的故事,我的心裡突然的多了一絲心酸。

    回到端木家已經是到了開飯的時間,我一進門就看到了端木枕與幾位中年男子談笑正歡,從衣裝上來看,很顯然與枕老爺穿一條褲子的。

    他老人家一看到我進來就拉下了臉,不過他爸倒是笑著迎了上來,將我一把抱到手上,然後對著曾經同為國安戰線的同志們介紹起我的生平,說到目前的情況時這位還不忘加上一句:目前依然是我心目中最有影響力的准曾孫女婿。

    幾位同志一時之間似乎也都認出了曾經是南方週刊金牌寫手的我,讚譽之聲不絕於耳,其中有一位還說出一句差點讓我吐血的話。

    「真是不簡單,小小年紀就能寫出這麼好的小說,不止是我的女兒喜歡看,你上個月剛剛開始連載的六人行第三部更是連我也喜歡上了,真不錯,讓我這把老骨頭都回憶起了當初的感動。」

    好不容易從准岳丈的爺爺手上下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望就已經把我手給牽住了,在各位同志的眼裡自然是典型的東方女性,老妻少夫恩愛一生,女大三抱金磚之類的話題又是層出不窮。

    端木格自然是喜歡聽這些,於是又是一陣互相吹捧,倒是端木枕的臉色跟我有的一拼。

    「你們要切磋我不反對,年青人要的是互相理解我也認為沒有錯,但是如果再弄壞家裡的東西,親愛的女兒,你的明年零花就此成為我帳本上的過眼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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