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沒有動手那他就沒有罪!你這算什麼?訊問犯人!?」
「我想從他那兒知道那小子跑那兒去了啊!局長!我也是想瞭解案情!」
「你瘋了啊!他家裡是什麼底你比我瞭解!陸家孫張家寶,現在還加上一個白家徒,而且成績是年年滿分,這小子要是在我們局裡擦破點皮,你就等著回家種田吧。」
「可是!」
「莫伍,我知道那個被砍的最慘的是你侄子,但是公私要分明,要不然連我也保不了你。」
文五月出聲提醒,可是莫伍似乎還是不上路。
「局長!我的侄子身上十八處刀傷啊!光頭上就五處!他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你的侄子不是進了t大附高十三鷹嗎,也不是什麼好鳥!出來混就要有被砍的心理準備!沒有準備就讓他不要出來混!如果說有身在公安局的叔叔就可以出去放心大膽的混!我們這個社會還有沒有救!?」端木棟說完用眼神對著我一瞪,我知趣的把手從糖果盒裡拿了出來,不過手心那把大白兔奶糖與口袋裡一整袋的巧克力豆是絕對不會放回去了。
「文五月,你總負責這個案子,莫伍,你打下手。這孩子我送他回家。」
「是!」
說完了,端木棟一把將我拎出辦公室,這端木家的男人不但人高馬大,這手氣也不小,從老到少都是一手拎的我,真不知道怎麼會跟他們結的親家。
當然,現在只怕是冤家了。
不過冤歸冤,這情還是得歸情,端木棟目前看來對我還是不薄的,而且頭上還有兩個老妖怪,他做小輩的自然沒有什麼發言權。
「多謝了,我家三丫頭是你送回家的吧。」
「哎,別說了,小丫頭打了我好幾個耳光,要不是你外公出馬,我的鬍鬚都得讓他拔光,你們張家的丫頭真是一個比一個利害。」
「嘿,您這可以算的上是親身體會吧。」看著這位算得上親戚的原岳父,我大大方方的一笑了之。
「聽說你忘了跟我家望兒的事情,現在呢?」
「還是記不起來,不過你父親說的好,有些東西記得不如忘了。」
「我父親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倒是你,人小鬼大,怎麼著不把警察局當一回事啊。」
「別說,您往那兒一坐,我這糖都少拿了一半。」
我的笑話讓端木棟大聲的笑了出來,來到樓上的我坐上了他的專用車,透過車窗我看到了那個年青警察的臉,還有文五叔與莫伍。
「現在的年青人,像你這麼上進的少啊,就說這次這件事,重傷三個,這要是被抓住可是要把牢地坐穿的罪過!」
「周家家大業大,自然有人替他坐穿地板,倒是我這個優等生沒權沒勢,到頭來連老婆都跑了。」
我看著後視鏡,端木棟是一臉的苦笑,他知道我很聰明,卻沒有料到我會聰明至此。
「我說,你不是都讓我爺爺挺你了嗎。」
「老爺子挺我又怎麼樣,他有他兒子有權勢嗎,人走茶涼這句話別人不明白,棟大局長您不是沒見過吧。」
「的確,你這小子,都機靈成精了。」
「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父親逼得跳樓,你會怎麼辦?」
「等你做到之後我再想對策吧。」
「只不過一切皆有可能,棟大少,您還是早點多想想吧。」
「真要有這天,我把孫女都倒貼給你換我爸一條命,成不。」
「行,希望你到時候有孫女可以倒貼。」
車子到了張家大宅外,我一下車就看到了三個丫頭呆呆的坐在門檻上。
一看到我下車,張霜站了起來,張雨有些不大相信的揉著眼睛,三丫頭就直接飛奔而至,一個飛撲將我又撞進了車裡。
後腦撞在車門上的我就奇怪,這病秧秧的丫頭什麼時候有的力氣。
端木棟身為小輩,理所當然的被外公留在家裡吃晚飯,席間外公也沒有說什麼,看起來是有意將我的事情大化小,小化無。
飯後我是準備出去散散步,因為端木棟老有深意的與外公下起了圍棋,本來我可以在外公一邊看著,但是一想到端木棟的父親對不起,我沒那麼厚黑的涵養。
不過前腳剛出大門,後腳就因為端木棟的一句話而停了下來。
「我說小富翁,別急著走啊。」
「看起來都知道了,這國家機關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少見的快。」我扭過身,乾脆坐到了門檻上。
「再高也沒有你這小鬼辦的事情妙啊。」
「端木家真要做絕了,我來日定當加倍嘗還,跟我比命長你們一家老少都不夠本。」兩方話一挑明,我也懶得跟他廢話。
「小醫,說什麼呢,端木叔叔沒惡意。」外公笑著說道。
「沒有惡意?那麼他的行為是什麼,調查個人收入算的上是公務。」我指著端木棟。
「實話實說吧,從你開始寫作我就已經開始調查了,我在知道你的情況之後,一直都認為你的身後應該還會有一個更加利害的角色,因為你只不過是一個孩子,孩子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也不可能有如此奇思妙想的賺錢門路。」
「你管的真是寬。」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未來的女婿會是這麼出眾的人物。」
「請不要忘記用上曾經這個名詞,端木局長。」
我客氣的指正,端木棟一楞,然後豪爽的笑出聲來。
「對對對,曾經的未來女婿。」
「還有什麼事嗎。」
「這件事我沒有告訴我父親,在他的眼裡你依然只不過是個一文不名的小傢伙。」
「為什麼?」
「你說過要逼我爸跳樓,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
「你就不怕你輸了嗎。」我心想這端木棟也是一個瘋子。
「如果你能讓你手頭的錢再多五個零,那麼我承認我輸掉了這個賭局。如果你不能在二十年內達成,那麼賭局就算我贏了,怎麼樣?」
「是嗎,那麼成交了。」
「行,成交。」
我與端木棟握手,外公做為見證人好奇的問了一句。
「既然是賭,應該有賭資吧?」
「對啊。」我跟端木東同時點頭。
「賭資是什麼?」
「我孫女。」
「他孫女。」
沒別的,只可惜了這三兩龍井。
二十八的晚上,飯局過後,外公將我一個人叫到了他的房間。
自從知道了我跟端木棟的賭局所賭之物後,他老人家就開始喜歡上了世界地圖,當我進房間的時候他正拿著放大鏡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