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也對,您老人家只會賣我卻不會騙我,同時心想這可真是封建迷信,要不得啊要不得。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的事業一帆風順,倒也是順了這玉符的美名,只不過對於這種言語我敬謝不敏。成功需要的是努力與運氣,而不是坐等天上掉下的餡餅。
「不過,既然是千年之寶,那他怎麼又會送給我呢。」想到這兒,我又問了一句。
「小傢伙想的到是挺多,這東西啊,跟我家的冬一樣,都只是一輩子的寶貝。」白爺笑著拍了拍我的腦袋:「你到時候可別忘了還給人家。」
「這樣啊」
「對了。」
當我與白爺交錯而過,已經打開浴室門的他突然的攔下了準備回房間休息的我。
「什麼事。」
「差點忘了,亞萊丫頭在前堂裡,她要見你。」
「知道了。」我撒腿就往前堂跑,還穿著浴衣的我拖著木履在走廊上不斷的製造著噪音,身後還傳來白爺讓我當心點的話語。
人不急心急啊。
等到鑽進前堂,我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張亞萊只是半年沒見,亞萊姐都快變的無法相認了。
「醫。」
「嗯,亞萊姐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看這個。」
「這是」表情與心情完全不同,我知道這是始留給亞萊的信,這位邊緣職業的最大傳奇已經出發,他的第一站就是東歐想到這兒我不禁想粗口成髒,十二歲離家出走也就算了,之後竟然還跑去戰火紛飛的格羅茲尼當傭兵這風水老張家怎麼盡出這種強到沒邊的瘋子。
「姐,你怎麼辦。」裝作看完了書,我抬頭看著亞萊姐。
「想過了,我想等他回來。」亞萊姐的表情很堅決,那是一種無法質疑的存在。
「那你現在找我到底是想說什麼。」
「我對你的承諾,不能兌現了。」亞萊笑了笑:「杭州還是不去了,要是我去了之後他回來怎麼辦。」
「嗯,也對。」看著亞萊姐眼中的淚水,我想起了那個下午,那個坐在病床上與我瓜分糖果的亞萊:「沒事的。」
正巧這個時候牆上指向九點的鐘響了起來,我順勢伸手牽住了她的手:「姐,夜深了,我送你上車吧。」
也沒有等她同意,我就這麼拖著她出了院子,將她塞進她家的車,然後看著這輛大紅旗消失在道路盡頭的黑暗之中,我這才歎了一口氣沒錯,陸仁醫我沒看錯你,你是一個挺正派知道有家顧室的好男人,亞萊不屬於你,過去如此,未來亦是如此。
捫心自問著溜回後院,我看到坐在走廊上的白爺。
「可回來,你這小鬼。」
「哈,白爺您有啥事。」
「明天不做功課了,你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白爺邊說邊站了起來。
「幹嗎。」我心想這老頭大概又偷聽了,我又不需要安慰什麼的。
「天氣預報說明天來颱風,還要下什麼特大暴雨,所以今天晚上隨便你幾時睡。」白爺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我摸了一把自己後背剛剛出去就溜了一圈,全身都是汗。
這是汗,得洗。
「枕巾毛巾大浴巾,官場商場大浴場,有錢多金小正太,高跟皮鞭大御姐,千秋霸業千秋夢,半床蘿莉半床妻。」哼著胡亂編造的小曲,我推開了浴室的門,剛邁出第一步就腳底打滑,連人帶巾進了浴池,聲音大不說還濺了老大的浪花。
好不容易從水中探出頭,慶幸自己沒摔斷脖子的我還沒回過氣來,就聽得一旁的人兒大笑出聲等等,怎麼會有人。
「喂,別遮遮掩掩的,男孩子的那點東西別以為我沒見過。」
「白,白荷!你怎麼在。」我一張小臉大羞,心想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怎麼這麼晚還沒洗完澡呢。
「倒是你,不是洗過澡了嗎。」坐在池子另一頭的白荷邊說邊游向我。
「滿身汗,再洗,洗一次」看著逼近到身邊的白荷我是一頭的冷汗小丫頭現在要是一叫,我就等著被白爺打成殘疾人士吧。
「這樣啊不是故意的嗎。」
「不是的。」
「醫,你啊。」
「啥」被指著鼻尖的我面紅耳赤,且不自覺的往池邊靠了靠。
「害羞起來真可愛。」白荷笑著伸手刮起我的鼻尖。
在這一刻,我的頭腦一片空白三十多年,三十多年以來都是被人稱讚陸仁醫『好胖』或是『大胖子』,從來沒有人如此的讚美過我feelsgoo打住先,現在不是說good的時候。
「醫。」
「嗯什麼事。」當發現丫頭原來包著浴巾之後,我也有樣學樣的拿著浴巾包住自己,乍瀉也得適可而止,要不然有個萬一,我估計我也就沒半下輩子可言了。
「你下半年是去k大附中讀書對吧。」
「對啊。」
「我們做同班同學吧。」
「」就像是純純的戀愛遊戲中的對白那般,白家二小姐在九月初的時候就這麼真的成了我的同班同學。
有權者的能量真是巨大。
我不去想為什麼,光從白爺那報復般的高強度訓練中就可以得知白爺在吃這件事的醋想想也對,一向對自己最好的小孫女突然之間跟一野男人跑這什麼跟什麼,老子還啥都沒做呢。
白爺,小的冤枉啊。
話題回到事業上來,冷飲店我是放心的交給沈明翔了,而且他還有一個白家老師在管帳本白爺知道我賺的錢有多少之後,二話不說將收支帳本收歸國有,對此我只得苦笑以對雖然白爺也有過被門生欺騙的例子,但是這一次是真的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
沈明翔私底下告訴我,他倒是對老師表示理解,畢竟那一次那個門生差點就讓白爺變成走資派哎,那段時光裡的故事,就連無間道也無法比擬。
人心與人心的距離,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越來越遠,越來越寂寞。
沈明翔這個人最好的地方就是他對於事業的追求遠勝過金錢,這才有與四叔的十年之戰,當我表示這兩家店過了今年十二月就要盤給他人時,他竟然有如釋重負的表現。想想也對,都是同類人,逃不脫世間百態也躲不過人心險惡,避之不及啊。
關於端木望的問題,我都已經懶的去想了,我怕再這麼搞,自己一定會得精神分裂症的。
藥也已經停了,兩位爺也已斷定我是傷害性失憶,說什麼既然忘了的是不愉快的事情又何必記起,我倒是覺得他們兩個像是串通好的,只不過拿不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