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這個故事的原型就是從白爺那兒取得,聽說這就是他叔叔的戰鬥經歷。
我特意的沒有寫是哪個黨的哪支部隊,也沒有給這些士兵們烙上所謂的政治標記,在我的眼裡,他們只是一群單純的中華兒女,一群偉大的同胞。在我的眼裡,無論是士兵還是排長都是人,他們從新兵成長為戰士,直至戰死,都只不過是普通的存在,都只不過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
寫這篇文章我可是冒了一定的風險在一九九二年寫這種方面的東西,有可能付出的不只是政治生命那麼簡單的代價。
不過我也做了另一手準備,那就是沒有給編輯部留下任何相關的線索。
白荷對於我的新篇根本沒有反應,對於戰爭,她更喜歡我的另一部,莫格斯的雪很顯然非常對女孩子們的口味。
「你們文人真是虛偽。」
「你這是第二遍這麼說了。」
「那你為什麼要換一個名字啊?」
「都說不寫了,我總不能打自己的耳光吧?」
「所以說你虛偽啊。」
「白荷,你有沒有想過一點?」
太假了,我堂堂三十歲的大叔(心理年齡)竟然被黃毛丫頭!一定要回來!
「什麼?想什麼?」
「我們其實都是不存在的東西,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所有的所有,我們只不過是別人一場夢中的產物。」
「呸呸呸,騙誰呢。別以為本姑娘什麼都不懂,你這叫偷換概念!你的觀點別人早就提出來了!」
「」失敗,並且反被。
不過白荷的一句話也啟發了我,我這個人臉皮薄,這樣,我就先把黑客帝國三部曲寫出來,堂堂正正的強佔民女,這感覺feelsgood!
「喂,你怎麼又開始寫了?不是說好了下午陪我去買東西嗎。」
「哎哎哎,下次行不。」
「除非你肯把莫格斯的雪全本都給我看。」
二話不說,要什麼滿足什麼,這世界果然安靜下來了。
結果白荷下午那兒都沒有去,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白荷眼眶裡滿是淚水,我裝傻已經有所心得,但是白爺楞是往歪路上想,於是今天晚上的訓練又是大劑量。
當我拖著一雙麻木的腿躺在走廊上,怪笑著的白爺坐到了我的身邊,一付坦白從嚴抗拒從寬的表情。
「小東西,你做過什麼了吧。」
我看了白爺一眼:「我做什麼,這裡是那兒,你是誰,我又是誰。」,二話不說我直接先裝傻。
「你個小子別裝傻了。」白爺笑著給了我一下:「小東西,這回事不用我老爺子來提吧?」
「白爺,您也考慮考慮我的實際情況,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本事,淚奔啊!」我太陽!您老也太抬舉我了吧!雖然我本質上是一條,但目前也只不過是一限製版,模塊過小功能不全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一個很正派的,有家有室的男人啊!
「我不跟你瞎掰,說,你小子又下了什麼套?」
「我跟她說流眼淚能排毒養顏,誰知道她真的會去試啊。」
「咳咳咳!」
白爺被我的回答嗆的連茶帶水都噴了出來。
「白荷其實是很不錯的女孩,白爺,您真是撿到寶了。」我跟白爺套近乎。
「這寶到頭來還不是別人的啊。」白爺反過來套我。
「那兒能啊,不是說女兒都向著父親,我看這孫女也一定向著您。」
「不一定啊,老爺子我都快被小東西比下去了。」
「此話何解?」
這幾節可改的不多
看著白爺這張老臉,我是沒大沒小的呸了一句,心想我又不是重生小說男主角,那兒來的未成年美少女兼表姐主動投懷送抱。
「行了,你小子也就呸吧,我去廚房做些肉丸子。」白爺對著我揮了揮手,一付領袖般揮揮衣袖的風采。
「白爺,那是獅子頭。」
「那是杭州人的提法對了,你小子跟我來。」白爺對我點了點頭。
「主撒系。」我丟了一句杭州話給白爺我那位陸姓爺爺早年在杭州住過一段時間,他跟他膝下的三個孩子那一口杭州話說的是比杭州本地人還順當,我們這些小輩耳濡目染,自然多少會一些毛皮。
「你小子前些天下過廚房對吧。」白爺問道。
「對啊,那天您風頭正順,莊底都一百單八了,我就給兩位姐姐炒了兩個小菜,也就那麼對付過去了。」我點了點頭白爺那天風頭順的是驚天地泣鬼神,要是我不炒那兩個小菜打上一高壓鍋飯的話,別說當晚,就連第二天的那一鍋炒飯都別想了。
「嘿,我那兩個孫女吃過你炒的白菜,跟我說味道真不錯。」白爺走了回來,他坐到我的身邊:「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手藝。」
「小時候看我媽做菜,覺得好奇,就跟我媽學了些日子。」我是腆著臉說謊總不能告訴他老人家,我這身手藝是從上輩子帶過來的吧。
白爺一聽也覺得有理,於是乾脆拖著我去給他打下手。
「白爺,您不覺得男人做菜不好嗎。」到了廚房,我對著白爺問道。
「怎麼不好了,好得很。」白爺說完扭頭看著我:「記住了,小子,人生的真諦除了吃就是睡。而身為男人,能管住自己的胃就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照您這麼一說,我倒是大徹大悟了,說到底了人生除了吃就是睡,飲食男女食色人生,對吧。」我笑著問白爺。
「嘿嘿你小子真是人小鬼大。」白爺被我的話給逗樂了:「怎麼會想到這詞的。」
我傻笑了兩下,然後回了他老人家一句:「這年頭的強者們,都說大俗才能大雅。」
白爺一楞,然後那爽朗的笑聲,都快把廚房屋頂給掀了。
就在白爺料理獅子頭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電話裡白荷說是要跟她姐一道在外面吃飯。
關於白荷,以前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我才知道白爺兒子當年竟然是他們市的地稅局局長,因此的白家兩個丫頭真叫金貴,c市大大小小的土豪暴發戶搶著要不說,白山展這丫還真有喝醉之後指腹為婚的調調。
其實,如果說只是指腹為婚那也就算了,畢竟那個年頭的中土大地流行的不是革命愛情就是父母之命,之所以要命,就是白山展這位仁兄不止一次的指過換一句話來說,我的白荷姐姐被整整賣了七次,這真是一個令人心碎的數字,由其是我知道七夫君其中一個傢伙竟然就是鄭家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