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學同學也來看過我,今天是小學時的死黨劉小華一個人過來。
說起來劉小華我就想到二零零五年初,我參加高中同學會婚禮時與他的那次見面,聽說他進了國安局,了不得的行當呢。
不過,現在的他也不過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別忘了,我早兩年入的學,在t市k中的附小是有了名的小朋友,憑借可愛的臉蛋賺了不少的保護傘,無數中學御姐的乾弟弟,班上的傢伙們戲稱打我就是跟t市k大附中全體女生作對。
「嘩,小醫,幾個月不見,你的臉瘦了好多喔。」
「真的?」
「是啊是啊,你是不是沒補過營養啊。」
被他捏著臉的我有些不太相信,於是在他走後回到房間。
「還真是瘦了呢。」顧鏡自憐,一捏肚子看起來最近做的事情太多,腦細胞轉的太快,本就不多的脂肪早就轉化為能量消耗一空。
看起來這身體與熱量的關係已是供小於求,我可不想面黃肌瘦的回到學校,一想到那些姐姐們抱我抱的硌手其實也不錯啊,最起碼比以前胖的她們抱不動要好吧。
桀桀桀,先別管那些半大丫頭的手感,今天晚上的飯得先吃飽,然後才有足夠的力氣想那些有的沒有的東西。
到了十二月初,我的左手也能開始拎一些小東西,傷上加傷的腿腳也正式的宣佈再度閉合長勢良好,半個月前藉著外公給我換藥的機會我打蛇上棍求著外公,好說歹說讓他教我針灸之法。
記憶裡跟外公學針灸也是我的求來的事,外公有四個兒子但卻沒有一個孫子,倒是三個女兒帶給她兩個外孫。幸運的是我正好就是他最疼的那一位。再說要是沒有這條線,將來我怎麼跟鄭老爺子學幾手?
既然已無大礙,我決定去醫院看看亞萊姐。說是小兩歲,其實在學校裡亞萊姐最疼我,有什麼事都有她罩著。
結果我想不到我一說出自己要去醫院,家裡人從外公到小姨都不放心我一個人走路,經過一輪家庭會議之後決定讓鄭墨函陪我一快兒去。
鄭墨函是我的表哥,她的母親是我母親的親姐姐。
一九年底的鄭墨函也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半大孩子,在她的母親我的二姨以一根冰棍加一場電影的小小誘惑之下挺身而出帶我去醫院看亞萊。
看著他大義凜然的樣子我直想笑,這小子追亞萊的事誰不知道,只不過現在還處於朦朦朧朧的年代,張亞萊家跟鄭家的關係在這幾年又有點僵,我看這傢伙帶我去看是假,其實是他自己想去而沒那張厚臉皮。
「小醫,好了沒啊?」
「等等,等等啦。」
既然要出門,身為瘦身正太的我就得好好打扮一下,雖然以前胖的可以,但是身為小說作者的自己還是接觸到好些服裝類書籍,雖然品味不良,但現如今身材苗條了,怎麼說也得穿的對的起自己啊。
最後我選擇了一件白色的厚毛衣,加上母親剛為我買的深墨色牛仔褲,嗯,總算是趕在墨函踢門之前打扮完畢。
「好了?」
「嗯,我們走吧。」
路過客廳,當然少不了外婆的一頓關照,墨函收了她老人家好些零用錢自然是信誓旦旦要送佛到西天,做為外婆的小外孫,外婆把一頂毛線帽子套在了我的頭上。
「天冷,小心凍著。」
「嗯!」
走出張家大院,我擦了擦眼角,墨函早就跑去街邊的小攤,那兒有他最喜歡的果旦皮與山渣片。
小的時候我也喜歡吃這些東西,不過那時候的零食都是外公外婆買給我,母親生我難產差點沒了命,我是從小被她們兩位老人家帶大的外孫,五歲的時候外公牽我出去玩,我在他老人家的熟人面前叫他爺爺,可把他給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