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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御道成仙 第三十章漂亮女生 文 / 漠之魚

    第三十章漂亮女生

    魏名進到一個房間裡,一個奇怪的房間裡。

    這是一個封閉的房間。其實這個房間是有門窗的,只是門窗很奇怪。這是魏名進去以後才發現的。魏名把房門關上,才發現,房門的位置上用一塊玻璃似的東西隔離了,他能夠看見房門,卻夠不到房門了。這是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房門。這麼奇怪的房子,是誰設計的這樣的房子?

    前窗和後窗也是如此,都被一層透明的物質隔離著,顯然,自己現在也被困在這裡了。為什麼要用「也」呢?因為,在床上,還有一個人,一個比他稍微大點的女孩子。

    房子的牆是白色,純白色的塗料,卻和一般房子的白色塗料不同。因為,這塗料塗得非常的平,任憑你怎麼觀察,都找不到一點點褶皺和斑點。而這塗料,似乎他從來沒有見過誰家裡用,好像根本不是塗料,而是白紙。

    牆上掛著一些女孩子的生活用品,魏名看到了就有些臉紅。有些東西,他從來沒有見過,當然更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了,應該是,是用在隱秘的地方的吧!

    桌子上還有小鏡子,小梳子,圓珠筆,筆記本,看來,這個主人應該是很愛漂亮,而且也愛學習的人吧!只是,這些東西都是白色的。

    床很大,大的佔據了四分之三的地面,倒像是個集體宿舍,這裡卻只住著一個人。因為,魏名只發現了一床被褥,白色的褥子非常的大,把整個床板都鋪嚴了,白色的被子折疊的很整齊,不知道有多大。

    在床的正中央,就坐著那個女孩子。

    女孩子穿著的也是一身白,白色的連衣裙下露出白色的長筒襪,雙腿微曲,上邊搭著一雙慘白慘白色的胳膊,慘白的雙手,托著慘白色的臉龐。白!白!白!一切都是白色,唯獨頭髮和眉毛是黑色。

    女孩子的眼睛彷彿是透明的,非常的無神,呆滯的看著前方魏名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莫非,這就是別人說的鬼?

    魏名醒來後,忘記了所有的東西,所以在他的意識裡,根本沒有和尚道士,妖魔鬼怪這些個概念。雖然有的時候會聽別人講一些鬼怪故事,但他一直就當是故事。他現在對那些和尚,道士的看法,也無非就是燒香拜佛,個人信仰而已。

    雖然,在書上也有一些傳說,但都說明了,那些是傳說,還怎麼能信?

    他現在唯一感到奇怪的是,自己身上那個漂亮的小玉瓶,能大能小,無法解釋,識字後,才知道叫「香凝」。

    而今天遇到的,是什麼?

    難道她是病了?所以才會這麼白!那又怎麼解釋,自己是怎麼來到這間房子裡的?

    「嗚嗚!」房間裡傳來那女孩子嚶嚶的哭聲,魏名心裡又是一緊!

    魏名心裡撲通撲通的狂跳!

    他不明白,鬼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人們講鬼故事的時候,都是那麼恐怖?

    「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鬼,我只是一個出不去這間房子的冤魂!」沒想到那女孩子的聲音還非常的好聽!雖然在房子裡夾帶著一些空洞洞的迴響,但這「冤魂」顯然沒有惡意。

    但魏名還是哆嗦了一下,猛然聽見這樣的一個「人」說話,怎麼能沒有恐懼!

    冤魂和厲鬼,又有什麼分別?

    「其實,普通的冤魂是不能把人怎麼樣的。冤魂都是弱者,沒有什麼能力,更加懼怕人身上的陽氣。所以,你不怕我,我怕你才對。人們害怕冤魂,只是因為冤魂為了自救,才裝出恐怖的樣子來,令人們害怕,才得以自保的。真正說起來,人其實是自己嚇自己。」那女孩子的話倒是解釋了魏名心裡的一些疑問。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魏名不明白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我能幫你做些什麼?」魏名開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把我帶出去,我想投胎做人。」

    「我?帶你出去?怎麼帶?怎麼我也出不去?」魏名看了看門窗道。「你怎麼被困在這裡的?為什麼你自己出不去?」

    「這個,說來話長!」那女孩子開始娓娓道來。

    「我本是一個獨生女,父母對我非常的疼愛,生活的無憂無慮。父親是一名長途卡車司機,母親在一家小作坊打工。父親雖然工作很辛苦,但每次出行,回來都會給我帶回一些當地的東西當作禮物。也所以,每次都有了我對父親的期盼,父親也有了得到遠方親人期盼的滿足的心情。母親雖然掙的不多,但也能補貼家用。母親是一個非常顧家,非常操持的一個人,把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也把我們父女兩個都照顧的服服帖帖。每次父親回來,母親都會特意做幾個好菜,一家人團團圓圓樂樂呵呵的吃一頓團圓飯。」

    「後來,我來縣中上學,這樣的時光就少的多了,只有放假了以後才能做到。不過,我這個做女兒的也算給他們爭氣,我的學習成績還是相當不錯的。」

    「可是,災難總是在人防不勝防的時候悄悄到來。父親出了車禍!」女孩子又開始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就開始接著說。魏名實在不知道該說點啥,於是,就什麼都沒說。

    「父親受傷非常嚴重。是他為了躲避行人,自己撞到了一棵大樹上的。父親躺在病床上,一直在醫院住了兩個月。母親把家裡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了,還在所有的親戚那裡都借了能借到的最多的錢。可是,還是沒能挽回父親的生命。」

    「父親去了,母親一下就蒼老了二十歲。把父親安葬後,母親一直就精神恍惚,不過,母親還是堅持讓我來上學,她自己去打工,說要完成我們家庭共同的願望。我拗不過母親,還是來上學了。」

    「但是,精神恍惚的人,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一時的想法的,母親也一樣。她背負著父親去世的打擊,家庭經濟的負擔,外債,還有我的學費。事情還是發生了,母親終於頂不住了,可能是在她最為精神恍惚的時候,上吊『自殺』了。」

    「當鄰居給我送來消息的時候,我真的是傻了。當我用從最近的親戚那裡借到的,也可以說是要的,最為微薄的安葬費把母親送走後,我已經也成了名副其實的精神病患者。」

    「在我好點的時候,我就來到了學校。因為我還記得母親對我說過的,讓我完成我們家庭的共同願望。我沒有對同學說任何話,所以,她們並不知道我得了精神病,從外表上還看不出來。等他們都去上課去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再回來讀書了。一個是我的精神狀態,一個是我根本沒有錢,只有債。」

    「我用僅有的錢,分五個藥鋪,買了五十粒安眠藥,就在宿舍裡喝了下去。也許,這就是我的命!」

    「沒想到的是,我冤魂不散,走不出這間房子。因為我根本沒接到黑白無常來索命,屬於枉死鬼,沒辦法去投胎!就像書上說的偷渡客一樣,那裡不接受,我現在還處於人間和陰間的中間階段,哪裡都去不成。」

    「我的同學,見到我後,馬上就被嚇跑了,還有幾個再也沒有來上學,是我耽誤了她們的前程。後來,因為女生的膽子小,所以,就把男女宿舍調換了一下。學校怕男生宿舍也出問題,就把這間房子給封了起來。」

    「我見你進來,發現你不是膽子小的人,所以才跟你說話。我也發現你身上有可以帶我出去,讓我進入陰間的東西,所以,才讓你幫個忙!」那女孩子說完,就直勾勾的看著魏名。

    「唏!」魏名吸了一口氣。他直覺得脊背發涼。「我……怎麼幫你?我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幫上你?」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感到那裡有很重的陰氣,卻被束縛起來。就在你的口袋裡。」

    「是。」魏名一摸口袋,就摸到了那香凝玉瓶。「是它?」魏名拿了出來。

    「對,就是它。」

    魏名打開了那玉瓶的塞子,只聞的一股茉莉花香飄過,精神馬上就是一震。再看房子裡,就又多了幾個猶如天仙的女人。

    「妹妹,跟我們走吧,我們送你出去。」那幾個女人團團把那女孩子圍住,牽著她的手,把她扶了起來。

    只見她們一起化成一股彩色的緞帶一般的香煙,飄繞著鑽進了那個玉瓶裡。房子裡只留下了幾個女人的說話聲。

    「記得出去了,把塞子打開一下。」

    「謝謝你了同學。」

    魏名一下就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手裡正抓著那個玉瓶。

    宿舍還是那間宿舍,門和前窗還是被封著,後窗還是和自己來的時候一樣。再看房子裡邊,還是一層一層厚厚的灰塵,只有他鋪床單的地方,是他掃過的。

    已經到了深夜,學校裡一點學生的喧囂聲音都沒有了,看來,想回宿舍,恐怕已經頂了門了。先在這裡湊合吧,等天快亮了在出去。

    魏名又躺下迷糊了一會兒,就從後窗鑽了出去。到了外邊,他就把玉瓶的瓶塞打開了,也沒看見有什麼東西出去,就等了一會兒。他現在是看不見鬼魂的,覺得那冤魂應該出去了,就把塞子蓋上,重新裝到衣兜裡。

    沒有地方去,就到操場轉圈,一邊走,一邊想問題。

    他現在有太多的問題了,好多問題都沒有答案。

    他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他的父母兄弟呢?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座大山裡?以他現在所學的知識,科學才是最為重要的,這個世界應該沒有神魔鬼怪才對,可是,他衣兜裡的這個玉瓶又怎麼解釋呢?它為什麼能變大變小?晚上在那個詭異宿舍裡發生的事又是為什麼?難道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那夢境,跟他自己沒關係呀?

    他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為什麼自己的體力這麼好,力氣這麼大?

    魏名又把自己醒來後所有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發現自己確實是個有問題的人!

    有些事情還沒辦法給別人說,別人會說自己是神經病,做白日夢。昨天晚上的事情,任你跟誰說,也不會有人相信。還有,這個玉瓶,我得好好收起來,這個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會出大亂子,當然,更不能弄丟了。

    也許,這個玉瓶會是解開他的身世之謎的關鍵呢!

    魏名考慮的頭都有點疼了,幸好,天已經亮了,操場上有了早起跑步的同學。

    魏名回到宿舍,整理自己的被褥,也沒人關注他昨天晚上去了哪裡,現在,雖然都是同學,可還誰都不認識誰呢!

    吃過早飯,魏名就拿著空書包去了教室,今天可能要發新書和調座位。

    魏名先找了最後一排的座位坐,這個符合他的性格,這裡,不常被人打攪,可以自成天地。反正是會調座位的,等調了,誰也不會和你搶了。

    整個一上午,都在發新書。新書發的很多,把書包都裝滿了。魏名除了點名的時候答了一下到之外,沒有再說一個字。

    下午,果然就是調座位。班主任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男老師,算不上多開放,但也不算封建,他是不主張男女同桌的,但也不能讓所有的男生女生都分開。其實,這裡有很大的學問。女生聚在一起,容易說話,男生聚在一起,容易搗亂。男女生同桌,又容易出現感情問題。所以都有利弊。他主張,男男同桌,女女同桌,然後,男生女生彼此隔開。

    魏名雖然年齡不大,個子卻也不算小,被分到了第五排中間的位置。不算通道的話,除了同桌是個男的,前後左右,都是女生。

    調完座位,魏名就開始看起新書來。而前後左右的的同學,都在唧唧喳喳的認識新同學,聊的非常起勁。

    魏名對這些知識非常的感興趣,覺得這些文字對這天地萬物的規律敘述太過完美了。人們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代人的積累,才有了這麼豐富的改造環境的各種手段,真是不可思議。

    他對漢語這種奇妙的文字非常感興趣,也對數學這種數字規律感興趣,他對人類的文明歷史感興趣,也對人類的政治發展感興趣,他對地理非常感興趣,因為他夢想有一天,去旅遊,遊遍世界各地。反正,還沒有正式開課,他就已經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邊了。

    班主任臨走的時候,留了作業,就是預習功課,晚自習都要到。

    晚自習還沒上課的時候,就有一個同學來找他。

    「同學,你好,能不能幫個忙?」

    「什麼事?」魏名很不情願的從書本上抬起頭來。

    「晚自習的時候,能不能換下位置?我和王心萌是小學同學,想坐一塊說說話。」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魏名右邊的位子。

    魏名沒有回答,站起來就走了。

    他坐到那個同學的位置上去後,發現那個同學和那叫王心萌的女生在說話,只是沒說幾句,那女生就出去了。直到下晚自習的時候,魏名又看了一眼,發現王心萌並沒有回來,那個同學在那裡干坐了一個晚自習。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還不到上課的時間,魏名正在看書,那王心萌就到了,撅著個嘴,恨恨的看著他。他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到。

    「喂!能不能和你說句話?」那女生的話顯得有點刻薄、刁鑽、強硬。不容得你不回答。

    「嗯。」魏名抬頭看了她一眼。這個女生,披肩長髮,烏黑發亮,襯托著端端正正的瓜子臉,眉細如新發的柳葉,口若施朱,小鼻子的鼻翼一翹一翹的,說明正在生氣。清秀的樣貌,加上微怒的表情,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個女生,說高不高,說矮不矮,偏瘦身骨,楊柳細腰,年齡雖小,卻也有所發育,凸凹有秩。不過,最讓人感覺舒服的,莫若她的肌膚,白皙細膩,宛若施脂,大遠一看,就能感覺出它的光滑柔順來。說了一句話,吐氣如蘭,換上另外一個人,估計怎麼也得沉醉一會兒。

    只可惜,她遇見的卻是魏名。魏名就這麼看了一眼,就又想低下頭去,繼續看書。

    「請你以後不要和王瑞濤換位置好不好?真討厭!」王心萌臉上還是帶著怒氣。

    「好。」魏名回答的沒有一點語氣。

    「哎,你叫什麼名字?」王心萌得到了回答,語氣就好多了。

    魏名用手指了指書上寫好的姓名。

    「魏名,未名,哈哈,到底是有名字還是沒名字?這個名字真有意思,誰給你起的?」到底是女生,遇到開心事,馬上就開心起來。

    魏名並沒有回答。

    王心萌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回答,臉色一下就又沉了下來。

    「哼!不回答就算了,本姑娘要是這輩子再理你,就不姓王!」王心萌把頭一甩,就轉過去了,髮梢狠狠的甩了過來,把魏名手裡的圓珠筆給甩了出去,直接給前邊的女生白色的連衣裙上來了一個「錦繡添花」。

    「啊!」前邊傳來一聲叫喊。「我的裙子!我媽剛給我買的裙子!」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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