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憤怒的安寶貝
為何在大街上用親吻她的紅唇在親吻一個女人?如果他推開她,她可以告訴自己是那個女人強吻他的。可是,他沒有。
坐在車裡,她握緊了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裡,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她心裡的痛比身體上的不知要強烈多少倍。
她的心被親吻的男女狠狠的劃了一刀,鮮血淋漓。
下唇被緊緊咬著,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那鮮紅的血珠,從嘴唇滑下,劃過下巴滴落在白色的裙裝上,暈染成一朵妖異盛開的紅梅。
淚、無聲的從臉上滑落,那個女人鬆開她的丈夫,而她也看清了那個笑的一臉幸福的女人。
身子一晃,她腦海裡閃現出那天她說過的話。
除了我是他的繼母,你覺得我們還有別的什麼關係呢?
她笑了,那笑容絕望而淒美,除了是母子關係,他們竟還有這層關係嗎?呵……父親和兒子公用一個女人,哈哈……多麼的荒唐多麼的可笑。
那個女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只是不知道慕南斯和自己的繼母亂倫是何感覺?
林清媚,慕南斯!
她目光凌厲的看了兩人一眼,發動車子呼嘯而去。
想要和她搶男人,也得看她有沒有本事了,等著吧——林清媚。
而他慕南斯,她會讓他嘗嘗被人玩弄感情戲耍的滋味,她安寶貝不是可以任人欺騙的,既然招惹了她就得承受後果。
多日來的怒氣在見到自己丈夫外遇的時候徹底的爆發了,她立刻動身去了美國,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些高層主管拉了下來,換上自己早已經安插在公司裡實習的心腹。
而那些媒體則是被她花大價錢指責批判姑父姑母,說他們窺視蘇氏財產並蓄意謀殺蘇氏總裁,霎時,其姑父姑母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又動用蘇氏集團的力量,把他們驅逐出境,並在各國下了封殺令,這次姑父姑母再想翻身恐怕是難上加難的,她不是蘇亦瞳,所以對他們,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說好的三個月歸國,她提前了一個半月,期間她的拚命,她的無情,她的不折手段,讓冰焰和念瞳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媽咪給回去一趟之後,就完完全全變了個人?
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十月末,燥熱的天氣也被涼爽所取代,一個多月什麼都沒有變,而人卻變了。
回到家裡,她把行禮搬回臥室,看著床頭他們深情對望的巨幅婚紗照,她覺的諷刺的厲害,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拿起手機給慕南斯發了條短信:「我回來了,今晚回來吃飯嗎?」。
她等了一會兒並沒有等到他的回復,隨手把手機往床上一扔便進了浴室,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卻洗不去她的傷痕纍纍。
換上家居服,她就去了廚房準備晚餐,不多時便響起了巨大的關門聲,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她剛轉過身,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下一秒已經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老婆,怎麼提前回來了?」。
她眸色一沉,在心裡冷哼了一聲,提前回來打擾到你們私會了嗎?抬起眸,看著面前的男子,一個多月不見,他消瘦了些,頭髮可能因為奔跑的緣故而顯得有些凌亂,他大口的喘著氣,墨黑的眸一直鎖在她的臉上。
她嘟起紅唇,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細若蚊聲的道:「人家想你提前回來了不行啊」。哼,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恐怕她剛才一定會被他假裝的柔情所迷惑。
慕南斯pk演技嗎?誰演的更好還不一定呢,她可是一個很優秀的演員呢。
他將她的埋怨收在耳裡,勾唇一笑,低下了頭,眼看面前的俊臉越放越大,她呼了一聲:「菜糊了」便轉過身,躲過了他的吻。
她背對著他撇撇嘴,竟還想用親吻別人的唇來親她嗎?呵……她會反胃。
慕南斯把她的厭惡當作是害羞了,盯著她的背影,他的眸中盈滿柔情,他的小妻子害羞了,不過……待會兒他可是要加倍把剛才的這份討回來的。
冰焰這麼長時間沒有看到慕南斯,對他自然是更親近了一些,一直和他講著美國的事情。
「念瞳,想不想爸爸?」慕南斯一副好爸爸的形象,咧著嘴討好對自己甚為冷淡的女兒,他總覺得女兒對自己的這種冷淡態度,一定是自己以前從未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
念瞳看了他一眼之後,視線又轉回了電視上,揚高了聲音道:「男人啊,都一個樣兒」。
別以為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安寶貝踏上a市土地的那一刻,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向她匯報,當然也包括了慕南斯的外遇,並不是她監視安寶貝,實在是為了她的安全。
她以為慕南斯對安寶貝是真心的,因為他看她的眼神絕對是愛人之間才會有的,她對他的看法也漸漸的改變了。
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和所有男人一樣,在外面有了外遇,回到家裡還充扮著好丈夫好父親,這樣的男人是她最厭惡的,同時也是她最痛恨的,所以她對慕南斯的態度是越來越冷淡,如果可以,她寧願不和他說話。
他的笑僵在唇角,若有所思的盯著看電視的小小身影,這、真的是他的女兒嗎?就算是天才,也絕不可能有這麼成熟的思想,剛才的那語氣就像是一個有經歷的成年人。
容不得他多想,安寶貝在那邊已經已經收拾好喊他們吃飯了,四個人坐在餐桌上,一時間都無話了。
她為念瞳夾了塊魚,並細心的為她挑去魚刺放進了碗裡,念瞳會以一個幸福而又燦爛的笑,在對上慕南斯看來的目光時,她的臉色立刻冷了起來。
「媽咪,什麼時候請左熙叔叔來家裡做客啊,念瞳好想左叔叔,還有上次來我們家的那個大明星叔叔,他長的也很帥啊,媽咪,你和爸爸離婚嫁給他好不好?」她認真的對安寶貝說道,但見對面的那個男人變了臉色,她得意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