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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九十章 為什麼要消失兩年 文 / 夜小寵

    第九十章為什麼要消失兩年

    他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跨到她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我們之間有必要這麼陌生嗎?寶貝,我一直在等你給我個機會。」

    「夜陌,我不想讓你受傷,放棄吧!」她閉上眼睛,隨後睜開,決絕而又冷漠的道:「我們之間永遠都是不可能的!」。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抓起她的手,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擁進了懷裡:「我不要求你能夠接受我,我只迪昂讓你知道,累的時候記得到我這裡來,雖然不能提供給你一切,但我可以奉獻一個讓你可以依靠的肩膀」。

    他要的愛很簡單,只要默默的接受他的付出就可以了,他鬆開她,微笑著轉身離去,這次,就讓她看著她的背影離去吧!

    她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她知道今生是她傷了這個男子。

    「啪啪……」慕南斯站在她的身後,鼓了兩下掌,嘲諷的笑道:「真是感人吶!」。

    這個女人還真是能招惹男人,招了一個古道馳不說,就連左熙和夜陌都勾搭上了,還真是有能耐。

    安寶貝轉過身,看到了那張欠扁的俊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抬腳就走,「真是陰魂不散」她悶悶的道。

    她本不想見他,怎奈這幾次無論在哪,都會遇到他,難道他有千里眼不成?

    慕南斯見她離去,臉色鐵青的結完帳就追了出去,到了停車場,安寶貝打開車門正準備坐上去,就被慕南斯把伸進去的半個身子給拽了出來:「我們談談吧!」。

    有些事情,他想讓她知道,有些事情,他是想從她嘴裡知道。

    安寶貝憤怒的甩開他的手,攏了攏有些凌亂的發,平靜的看著他,身上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呵……慕總裁,咱們似乎沒什麼好談的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慕南斯面色一冷,拽著她的手腕就往一家飯店裡走去,安寶貝被他拽著,搖搖晃晃的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他的步伐:「慕南斯你放手,在不放手別怪我出手了」。

    這人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主嗎?

    慕南斯忽然停下,她毫無預兆的一頭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忘了告訴你,我現在是黑帶六段」。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她美目含淚,迫於他的『淫』威,只好跟著他去了飯店。

    一進門就引來無數工作人員的注視,她另一隻手拿著小包,擋住自己的臉,如果被狗仔隊拍到她的清白可就全毀了。

    慕南斯從櫃檯上拿了總統套房的金卡,拉著她就進了專人電梯,兩人剛一消失,那些八卦的工作人員立刻圍成一團議論紛紛。

    「總裁拉著的那個女人是誰?」。

    「咱們總裁不是結婚了嗎?那個女人是小三?哦!天吶,可惡的狐狸精,哦!我們俊美的總裁大人啊,怎麼就出軌了呢?」。

    「那個女人真不要臉,竟然勾引我們的總裁」。

    到了總統套房,安寶貝說是要上廁所,拿著包包就要進去,卻被慕南斯攔下了:「廁所有紙」。

    他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倚在沙發上,襯衫半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肌,安寶貝頭腦一熱,忙轉過視線:「我大姨媽來了,我包包裡有衛生巾,所以我必須拎包進去,難道慕總裁連別人的大姨媽也要管嗎?」。

    她挑釁的看著他。

    他咧嘴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揚了揚,我在這裡等你,我們之間的事情,今天必須解決」。

    他不想再拖下去,她已經逃了兩年,這次無論如何他也要把她綁在身邊。

    他的眼神太過於深邃,讓人一眼望不到深處,她有些狼狽的抓著包,逃也似的跑進了衛生間,從裡面上了鎖。

    心、依舊是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拿出手機給左熙發了個信息讓他來救急,她無法自己一個人面對慕南斯,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把持不了自己的心,怕自己的心再一次因為他而淪陷。

    在衛生間安洗了把臉,沖掉了心中的煩躁,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總該去面對,她對著鏡子拍了拍臉,為自己加了加油,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從容切淡定的走了出去。

    他已經開了香檳,自己一人獨自飲酌,他的手指依舊是印象中的乾淨修長,緊握著高腳杯,輕輕的晃了晃,把那芬芳的液體緩緩的送進紅唇中,喉結上下滑動著,他瞇著眼,渾身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那姿態就像是一頭優雅的豹子。

    在優雅之後隱藏的卻是無情與嗜血。

    她忽然覺得空氣有些稀薄,剛消下去的燥熱又重新浮了上來,舔了舔乾燥的唇,她在他對面坐下:「到底要談些什麼,快說吧!我時間很緊,沒有多少時間陪著你在這裡浪費,而且我也不想和慕總裁傳出令人不愉快的流言」。

    酒杯裡的液體明顯的一晃,而後他不著痕跡的輕輕放在了桌子上,他墨黑的眸子裡染上了一層冰冷的笑意,搭在身上的手握了又握:「那天在機場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消失兩年?」。

    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自從安寶貝出現了之後,他派人去查,可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安寶貝冷笑一聲,反問道:「慕總裁,這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他自己做了什麼,他難道不知道嗎?

    如果那天在機場沒有看到他。

    如果他沒有一個叫他老爸的兒子。

    如果他身後沒有跟著一個和他曖昧不明的女人,。

    如果他沒有親口承認那個小男孩是他的兒子。

    或許,她會自私一回,放下尊嚴一回,拋棄所有的流言蜚語呆在他的身邊,一切都是他,是他仁義的把他踐踏在腳下,是他冷血無情的把她推開。

    他緊咬著下唇,殷紅的血在薄唇上更顯妖治,他的心有些痛,他寧可她對他大吼大叫,也不願她如此平靜的和他說話,那種感覺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的更開了。

    褲子被緊攥在手心裡,他道:「沒有關係嗎?你可知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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