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心思
華燈初上,f市熱鬧的夜生活激情上演,熙熙攘攘的到處都是人,夏依三人逛得累極了,才走進一間咖啡屋舒服的喝起奶茶來,三人的戰力品還真多,夏依倒是沒買什麼,倒是小菲和阿雅買得比較瘋,她們還一直打趣著夏依,趁著年輕別虧待自已,該享受就得享受,夏依只是笑笑,父親的病已經讓她著急不已,哪還敢亂花錢?
三人正在暢快的聊著,突然,夏依的手機響了,她心底一怔,拿起來一看,杜天澤三個字在屏幕上跳舞,她心底一怔,說實話,自從上次紀偉宸警告過後,她對杜天澤的電話是唯恐避之不及,猶豫了幾下,便聽阿雅嘟嘴道!「誰的電話不接呀!男朋友的?」
夏依抿了抿唇,笑了笑,「不是,只是朋友的。」說完,悄悄按了忙音鍵,然後,將手機放回了包裡。
杜氏二樓的大廳裡,杜天澤正好洗完澡出來,原本想給夏依打個電話,尋問她的身體狀況,卻被她按了忙音,心底那個不爽,低咒一聲,將手機甩向一旁的沙發,來到巴台旁邊品起了紅酒,心底卻在暗暗猜測著,這丫頭倒底和誰在一起?竟然敢連電話都不接?難道她又有男朋友了?
夏依前男朋友吳遠航他是知道已經沒戲的,難道在f市重新找的?為什麼別得比他差的男人就可以輕易獲得她的心?而自已也沒少花心思,為什麼走不進她的心裡呢?她到底在嫌棄他什麼?他有錢有勢,長相也不差,可以說是鑽石級的人物,這女人眼睛長頭頂上了?
心底的不快再次湧起,酒也懶得慢慢品嚐,端起來就直接飲盡,心思煩燥的窩進一旁的沙發裡,有些惡狠狠的撿起手機,再次拔通了夏依的號碼。
夏依一行人正好走出咖啡廳,手機又響了,拿起來一看依然是杜天澤,想了想,還是按了接聽鍵,「喂……」
「剛才為什麼不接電話?」不悅的責問聲響起,杜天澤氣惱的低吼。
「剛才不小心按了。」夏依心虛的說著慌話。
「按了就不會打過來?」杜天澤的聲音依然止不住在生氣,但聽了這個原因,說不上為什麼,心底瞬那之間好過了些。
「我……這裡比較吵,我正想著找個安靜的地方。」夏依繼續扯著慌,對於杜天澤這個人,她想不到得罪他的理由,只能逃避。
「算你還有良心。」杜天澤舒展了眉宇,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夏依倒沒有這麼輕鬆,杜天澤找她一般都會做些奇怪的事,沉默了一會兒,她出聲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杜天澤逗趣的反問著,修長的身軀優雅的倚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品著紅酒,心情好,連酒都香醇了不少。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閒人一個啊!」夏依抿唇笑出聲,像他這種大少爺,她還是少惹為妙。
「只要你要求,我可以給你一份閒人的工作。」杜天澤誘哄著,揚起的嘴角滿是惡意的笑。
「做什麼?」夏依漫不關心的問出聲,就算有總統夫人給她做,那也得等到半年之後再說。
「做我的私人助理,只管給我端茶倒水,談話解悶,月薪三萬如何?」杜天澤邪邪一笑,在心底暗自得意著,他的條件對女人來說,還是充滿誘惑的。
「那還接受其它服務嗎?」夏依冷嘲一句。
杜天澤一時沒有聽出夏依的諷刺語氣,倒是往歪處想著,桃花眼一瞇笑得更是燦爛了,自信滿滿的出聲,「如果你要的話,做為男人的我還是會交足功課的。」
夏依冷哼一聲,很不給面子撇出一句,「你需要的是女傭兼職情人,另找高人吧!我沒興趣。」
杜天澤頓時收回yy的思緒,揚聲叫道!「喂喂……我就想找你,別人我還不給呢!」
「就算給我一億我也沒興趣,如果你打電話給我就是談這個無聊的問題,我要掛了。」夏依二話不說,伸手便掛斷了。
「喂喂……不准掛我電話……。」杜天澤抗議的叫著,最後,還是傳來了忙音,他有些氣惱的吹起額際的發,鬱悶的將頭垂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思索著要不要再拔過去,可是驕傲的自尊又不允許自已這樣死皮賴臉,為什麼每次和她通話都有意猶未盡的感覺呢?
夏依和其它兩位助理分開之後,坐著公交車朝自已的租房走去,手心隱隱出汗,夜晚的來臨,總讓她的心有些酥麻,她在擔心著紀偉宸會打電話來,只要一接觸紀偉宸這種男人,你是無法忽視他的存在的。
托著腮,窗外林林立立的建築景物入不了她的眼,安靜的車廂裡,她的腦子禁不住浮現一些纏綿的畫面,夏依需要好好整理自已一團亂的情緒,不可否認,女人的感官是豐富的,就如同一顆種子,種下了,注定會有發芽的一天。
一場歡愛,男人可以很明確的分出生理需要與感情需要,而女人,在生理滿足之後,感情也會隨之增長的,夏依可以無視那滋生的情愫,但卻騙不了自已的心。更何況她不是無情無慾的木頭人,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在紀偉宸的身畔,在他寬大的懷抱裡,碰觸著他的體溫,呼吸著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望著那張另所有女人神魂顛倒的面孔,還有那最親密的接觸,他在她體內的放縱,如此的接近,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點的虛榮和貪婪嗎?錯,她有,而且無聲無息的產生了,因為她所面對的男人身上散發著是女人都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這也是讓她苦惱的一件事情,明明已經成為了最親密的人,可是,他的淡漠卻在排斥著,對他來說,夏依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這種關係連夏依也說不清楚,但夏依很清楚的是,如果對他來說,她是一件商品,可要可無,可是對夏依來說,他誘惑了她,卻霸道的宣佈著她不准喜歡他那樣殘忍,試問,這世界上有幾個女人經得起這種誘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