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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百五十五 叛徒 文 / 落魄小書僮

    三百五十五叛徒

    梅子把所有的本事都拿了出來,侍候得滑子舒舒服服,不過滑子緊張的逃命,無論是精神還是**,都已經很累了,這種破事幹完了之後,倒頭呼呼的就睡了起來,根本就沒有給梅子施展後戲的機會,氣得梅子直咬牙,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問出來。

    第二天天才剛剛濛濛亮,滑子就爬了起來,在煞神基地的訓練讓他具有極強的自制能力,雖然頭一夜搞事浪費了大量的體力,起身的時候腰還有些發酸,不過這些並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行程,他還要保命呢。

    梅子匆匆了洗了把臉,攏著頭髮就跟了出來,向那兩名鬼子特務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成功,這兩名特務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了,不過時限未到,卻也不敢動強硬手段,不管怎麼樣,滑子也是在煞神基地受過訓的人,他們還真就不敢輕舉妄動。

    長得最面善的學生兵紅狐從村子裡跑了出來,向根柱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裡,剛剛打聽過了,昨天晚上,三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在這裡住宿,出手大方,而且其中一人與滑子極其相似,他們離開這裡不到三個小時。」紅狐說道。

    「就是這裡了,接著追,他們要去的應該是這裡,這是書蟲子提供的線索,這裡是鬼子一個很重要的情報站,我們必須要把他們截住。」根柱說道。

    「咱們兩條腿,他們有四個輪子……」小強嘀咕著。

    「笨蛋,這段路都是山路,開車還不一定有走路快呢,我們翻過那座山,抄近路,紅狐,再向這裡的老百姓打聽一下,有沒有近路。」根柱說道。

    「好哩!」紅狐說著,又向村子跑去,十幾分鐘後就跑了出來。

    「嘿,我的運氣還真不錯,一位老大爺是個老跑山的,還真有一條近路直通咱們要去的縣城邊緣,可以少走百來里路。」紅狐笑著說道。

    「帶路!」根柱一揮手,三十人的小隊再一次出發了。

    「狗日的破路!」滑子在車裡晃悠著,小心的將孩子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做著緩衝,「你們就不能開得穩一點嗎?」滑子又衝前面充當司機的兩名特務吼叫了起來。

    「這裡的路很難走,不願意坐車你下去走!」一名鬼子回頭吼罵著,滑子開合著嘴巴,無聲的咒罵著,卻也無可奈何,總不能憑空變出一條平坦的大路來,只能忍受著車內的顛簸。

    「快看,車在那裡……」小強放下望遠鏡指著遠方長蛇似的黃色土路叫道。

    「我看看……」根柱舉起了手上比別人都要小巧一些望遠鏡,不停的調節著焦距,最終定格在那輛吉普車上,雖然看不清裡面的人,但是在這條幾十里都見不一個人的路上,突然出現這麼一輛車,別提多顯眼了,而且按著現在的車速來估算,從小村出來到這裡,時間差不多能對上。

    「走這裡,正好能趕在他們前面,走走……」根柱揚著手上的狙擊步槍叫著,一行人偏離了預定的路線,拚命的向離他們最近的公路處奔去。

    嘩拉,一群人撲倒在距離大路一百餘米遠的地方,各種武器一起架了起來,根柱打開瞄準鏡的護套,將槍順在身邊,側身躺了過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喝了口水,吃了點東西,讓自己盡快了平復過來。

    半個小時以後,已經可以聽到輕微的車聲了,根柱轉身趴到了路邊,將槍架了起來,瞄向了車聲傳來的方向。

    滑子使勁的眨了眨眼,揉了揉劇烈跳動的眼皮,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或者應該說是危險將要來臨的一種感覺在心頭盤橫不去。

    「停車,我覺得我們步行,走小路或是野路比較安全一些。」滑子說道。

    「停車?走路?走什麼路?」梅子驚呼了起來。

    「我覺得這樣很危險……」

    「只是你覺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走路的話,我和孩子怎麼辦?我們怎麼辦?」梅子叫道,從滑子的嘴裡無法套問出關係到他前途的消息來,讓她的心情低落到極點,藉著這個機會就爆發出來。

    「你一個娘們懂個屁,你不知道煞神隊伍的可怕……」滑子吼叫了起來。

    「是,我不知道,我們娘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竟然……竟然……」梅子用顫抖的手指頭指著滑子叫著。

    「我也是為了你們,如果不是為了你們,我憑什麼投靠鬼子,最重要的是,我殺了人,我殺了兩個煞神隊伍的兵,他們不會放過我的,你明不明白?」滑子吼著叫,正吼著,車子突然發出噹的一聲,一股黑漆漆的油從車前方迸射了出來,噴得車窗烏黑一片,跟著又是噹的一聲,一顆子彈打破了玻璃,直接就鑽進了前面開車那名士兵的腦袋裡。

    「啊!」梅子看著前面炸開的腦袋,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還沒叫多大一會,就被滑子一巴掌給拍了回去。

    根柱學過開車,但是他學開車的目地,卻是為了瞭解車子的構造,打在哪裡可以讓車立刻停下來,在無法看清車內狀況的情況下,又打哪裡,可以擊斃開車的司機,總之滑子是不會去開車的,因為他的車技根本就不過關,在山路上他還開不了車,所以根柱可以放心大膽的將司機擊斃。

    三十餘名士兵衝了出去,槍口指著吉普車,只要車內稍有異動,就會啪啪的打上兩槍,只打在車體上,卻不會傷了裡面的人。

    滑子的臉變得蒼白無比,雖然手上已經將槍拔了出來,可是扭頭看著身邊嚇得全身發抖還有緊緊縮在自己懷裡的虎子,終於長歎了一聲,放下了手上的槍。

    禿子一個跟頭翻到了車跟前,將幾塊比手指頭也大不了多少的炸藥貼到了車門上,然後狠狠的一按手上的起爆起,砰的一聲悶響,車門被炸得從車體上分離了出來,跟著,幾條槍指上了滑子的腦門,一隻大手伸過來搶掉了他手上的槍,又粗暴的將他從車裡拖了出來。

    「孩子……孩子……別傷了孩子,你們這些王八蛋,他只是個孩子……」滑子看到虎子被扔到了地上,手肘都摔出血來不由得掙扎著怒罵了起來,回答他的是一支砸到後背上的槍托,差點吐出血來。

    「是滑子,沒錯,那個女的就是梅子了,這個活鬼子是個普通的小特務,沒用了,宰了。」根柱擺了擺手,小強一把揪過那名被砸翻在地的鬼子特務,一手抓著他的頭了將脖子抻開,另一隻手拔出了刺刀,照著脖子就抹了一把,刀子一直深深的劃到了頸骨處,出了牙酸似的吱嘎聲,梅子就瞪著眼睛看著,眼看著一個大活人就像是小雞一樣被那個漢子抹了脖子,抹得那麼痛快,雖然臉上是花花綠綠的,可是她仍然能看出那漢子享受的表情,就像是昨夜滑子噴射之後的那種表情,他們,都是殺人狂魔。

    梅子兩隻眼睛都直了,直到那具屍體倒地,她才軟軟的坐倒在地,多希望直接就昏過去,可是天旋地轉的卻怎麼也無法昏迷。

    「滑子,你真有種,你還是煞神隊伍裡第一個敢背叛的人,當初你在加入的時候,規矩都已經跟你說明白了吧,有道是無規矩不成方圓,你準備好承受後果了嗎?」根柱陰森森的說道。

    「放過我老婆孩子,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落到了鬼子手裡,我是被逼的!」滑子低聲叫道。

    「你個傻逼,你老婆早就跟這個小鬼子有一腿了,在跟你干之前,才剛剛跟這小鬼子搞過,至於你兒子,則是村裡教書先生的兒子,跟你有個屁關係,你跟她,頂多就是搞過幾腿的普通關係罷了。」根柱不屑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胡說……胡說……」滑子一愣,然後吼叫了起來。

    「你問他……你這個老婆不但跟他有一腿,還想著怎麼收拾了你,從你的嘴裡套問出消息以後當個小頭目,這女人還真是天真,真的以為鬼子會那麼容易就讓她進入情報機關當頭目?而還是個騷貨。」根柱指點著梅子說道。

    一聽到這個,梅子一下子活了,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平津吼叫了起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只有你這個騷貨才會信……」平津咬著牙根子說道,本來就受了傷,再被折騰這一路,差點要了他的小命,實在夠痛苦的。

    「你他娘的……」梅子叫了起來,張開十指就撲了上來,面對這麼一個毫無戰鬥力的女人,這幫大兵也懶得理她,任由她撲到了平津的跟前,用尖利的指甲對著他又抓又撓,平津的雙臂都被打斷了,而且又折騰了這一路,能剩下一口氣就算不錯了,哪裡還有力氣閃躲,硬是被梅子撓得滿臉開花,甚至連眼睛裡都流出了血水。

    「老娘撓死你……」梅子吼叫著,拚命的抓撓著,不過她的眼睛卻四下張望著,趁著那些士兵不注意,抬腳就向路邊的樹叢裡奔去。

    梅子本來就不是士兵,也沒有受過任何軍事訓練,而他面對的是,是這個世界上戰鬥力最強悍的軍隊,雖然只有三十人,但是如果這樣還能讓她跑掉的話,煞神隊伍乾脆除名算了。

    「啪啪……」幾槍下去,梅子的身上爆出十幾團血水,跟著又是十幾槍打過去,直接將梅子扯得凌空飛起,身體零件亂飛,特種子彈打上一下就要命,何況還是幾十槍呢。

    「啊……啊……」滑子發出一聲聲悠長的慘叫聲,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突然之前,自己為之奮鬥拚搏的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像是一個大水泡一樣,噗的一下全沒了。

    「現在,該輪到你了……」根柱拔著刀子就向滑子走來,這時,滑子已經由悲傷換成了驚恐,他不會死,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他們把自己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然後再煮成肉湯給自己灌下去,煞神隊伍對待敵人的手段從來都不會仁慈,特別是對待漢奸,比對待鬼子都要狠辣幾分,而自己的行為,足以稱得上是漢奸了,而且還是直接威脅他們的漢奸。

    「呀……啊……」滑子怪叫著,拚命的掙著,嘎巴幾聲,掐著他手臂的士兵將他的手臂拉脫了臼,而滑子也憑著力氣掙開了鉗制,撒開兩腿就狂奔了起來,直向那被打癱的車子奔去,一低頭,狠狠的向車頭上的突角處撞去,梆的一聲脆響,腦袋被撞出好大一個洞,就車頭都被撞得凹下去好大一塊。

    「媽的,便宜他了。」根柱踢了滑子的屍體一腳,拔出手槍照著他的腦袋梆梆的又補了兩槍才收起了槍。

    「頭,這個小娃子咋辦?」一直捂著孩子眼睛的紅狐苦著臉問道。

    「先帶著,等到了有人的地方,尋戶好人家把他送人吧,有的是人想要兒子還要不著呢,咱們也當一回人口販子,這孩子也確實夠可憐的。」根柱搖頭歎道。

    「這個老小子呢?」有人指了指平津。

    「你們答應我的,給我個痛快,給我個痛快……」平津帶著一臉的撓痕和血水拚命的蹬著兩條腿叫著。

    「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你有多痛快,我就有多痛快。」根柱湊到平津的跟前低聲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平津連忙說道。

    「所你所知道的情報站都說出來。」根柱擺了擺手。

    「好好……」平津叫道,一口氣報出五個來,「我就知道這些了,也許……也許他們已經轉移了。」

    「那不關你的事情,帶上他,如果有錯,咱們就讓嘗嘗終極手段,好久沒用,手都快生了。」根柱叫道。

    「等等,讓我再想想……再想想……」平津甩著臉上的血珠叫道,再一次更改了起來,這一次確定無錯,根柱一刀就扎進了他的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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