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關牲口()
「三萬人,我需要三百萬日本人陪葬,一個人,殺到手軟也殺不完啊。」李斯微微的輕歎了一聲,加了牛筋底的靴子無聲的踏著泥土,與前方十米外的日軍腳步踏在一個頻率上,李斯近一米八的個頭雖然在現代不算高,但是放在這個時代,卻是大高個了,日本人個頭大多在一米五六左右,超過一米七的都比較少見,李斯人高腿長,跟隨幾十步,已經離最後一個日軍不足一步遠,嘴蒙了黑布,免得嘴裡的熱氣噴到身前的人後頸處造成提前洩漏痕跡。
背後殺人,是李斯最喜歡的一種殺人方式,將嘴一捂,特別是使用這把趁手的寶刃唐刀在脖子上一抹,直接劃斷大半個頸骨,一邊跟著步子,一邊小心的將人放倒在地,血腥味隨著著前行被拋在身後,看著人像是稻草一樣一個個的倒下去,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三十人的小隊,在李斯高超的殺人下,只是分分鐘鐘的功夫,前面就剩下三個了。
人少了,步子也輕了,前面的日軍也發現事情不對勁,直接伸手就向身後的槍上摸去,不管怎麼樣,先開槍示警再說。
李斯要是給這幾個矮羅子機會,那他這輩子殺手就白當了,手一甩,唐刀直接插在最前方那個軍曹的後頸處,同時兩拳打出去,擊在剩下兩日軍的後腦勺上,拳力還沒有掌握好,一個直接被打裂的頭骨了帳,另一個毫無懸念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媽的,手生了。」李斯甩了甩手,抽出幾個日軍的皮帶綁了,嘴也緊緊的勒住,然後再空出手來,將剩下的二十九個腦袋割了下來疊成塔狀,屍體則擺成了碩大的報復二字,屍體的筆劃不夠,割上幾條大腿充數,這才提著倖存的那名日軍消失在夜色裡。
離鳳陽城不過才不足幾里地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很平常的小樹林,樹木都不大,最大的樹也不過才大腿般粗而已,面積很小,不過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而已,樹木一個個奇形怪狀,大多比較鬆散,亂草堆處,一處被挖下了一米多深,上頭用樹枝搭起,鋪上草皮,就算是離得近了,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稍稍隆起的土包而已。
李斯拖著昏死過去的日本兵鑽進了半地下的掩體裡,將小鬼子向地上一扔,抓起唐刀來就給小鬼子四肢的關節處一處一刀,這才鬆開束縛,一口涼水噴出去,小鬼子在冰冷與疼痛中清醒了過來,看到李斯那張塗滿了炭黑的花臉,嚇得張嘴就要大叫。
「哼哼,叫吧,叫吧,荒山野嶺,你就算是叫破了嗓子也沒人聽見。」李斯冷冷的說道,而且用的還是日語,一口地道的北海道腔。
李斯冰冷的神色讓這個日本兵把到了嘴邊的慘叫縮了回去,無聲無息的就幹掉三十來號人,李斯的雷霆手段已經徹底的將這個小兵最後那一點堅持給擊得粉碎。
取出藥品崩帶,李斯簡單的給這個日本兵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晃了晃肩膀,把嘴也給封死了,用繩子簡單的將雙手向身後一捆,四肢關節受傷,就哪怕是一小根麻繩都能把他牢牢的捆在這裡。
「希望我下次回來的時候,你還沒有被餓死。」李斯說道,鬼一樣的沒入了夜色當中,日本兵嗚嗚的大叫著,聲音在夜色裡傳出老遠,聽起來像是孤魂野鬼。
啪,井上已經不知摔了多少杯子,而那個天才參謀官稻田,腦袋腫得像豬頭,再看看井上同樣紅腫的手,很難猜得出來稻田倒底挨了多少耳光。
「八嘎,很好,這就是我們的天才參謀,你出的主意,讓我們在一夜之內,死了四十個優秀的士兵,腦袋都在這裡。」井上吼叫著,踢了踢腳下滿是血跡的大袋子,大麻袋好幾個,每一個都透著濃濃的血腥味,「這還不止,我們失蹤了多少?嗯,多少?八個,八個士兵失蹤,告訴我,他們哪去了?是鑽進女人的褲襠裡還是被天照大嬸召喚走了?」井上吼叫之時,狀惹瘋狂,無人敢大聲出氣,只是每個人的臉都憋得通紅,自從大日本帝國踏上這片國土,還從來都沒有吃過這種虧,而且還是在森嚴的防衛狀態下,這無疑是在他們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記大耳光。
「煞神,煞神,他倒底是什麼人?誰能告訴我?啊,誰能告訴我。」井上從桌子上拿起那薄薄的卡片在手上晃動著,就是這張卡片,插進了其中一顆人頭的後腦處,費了好大的勁才拔出來,這卡片打制得極為精緻,而且還是相當不錯的鋼質,當初那鐵匠打這卡片的時候,費了好大的勁,用的可是百煉精鋼,手工做坊出品,有時未必比現代高爐差到哪去。
卡片上,栩栩如生的三眼凶神眼睛與井上的眼睛對視,讓井上不由打了個冷顫,一甩手,啪的一聲將卡片扔到桌子上,甚至不敢再去觸摸。
「難道就讓我們這支大隊就這麼被人在暗中可恥的偷襲,我們也在可恥中全部死亡嗎?」井上幾乎要跳到了桌子上。
「大隊長閣下,我們是否要請別動隊出動?也許他們能有好辦法。」一名小隊長小心的說道。
「別動隊?」井上也微微一愣,別動隊這支隊伍一般的軍官也只是聽說,很少見到,傳說中,別動隊是帝國最精銳的隊伍,雖然人數很少,但是他們一般都執行最艱巨的任務,而且下手從來都沒有活口,甚至他們還執行過刺殺紅軍領袖毛的任務,只有十幾個人出動,擊殺了近百名精銳的紅軍警衛隊,雖然最後功虧一簣,毛連皮都沒有傷到,但是這十幾人卻只負出三死一重傷一輕傷的代價而已,可見其強悍程度。
井上雖然很動心,但是卻也不得不猶豫,調動別動隊,必然會經由更高層的批准,甚至有可能直接捅到內閣或是軍部去,到時候事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大隊長閣下,或許,我有更好的主意。」天才參謀稻田說道,臉都被打腫了,說話的聲音有些走調。
「希望你能給我出一個好主意,難道這次是把整個鳳陽城的人全部殺光嗎?」井上冷冷的說道。
「不,上次是我的失誤,錯誤的估計了對手的冷酷程度,從這次事件當中,我們可以看出,煞神是一個極度冷血,有反社會反人類傾向,身手高超的劊子手,不能以常理度之。」稻田立著軍姿一低頭說道,「這種人,軍隊太過過於龐大,無法靈活的應對,如果大隊長閣下與中國課的課關係好的話,也許可以從他們那裡調來幾名實力好的忍者來解決這個問題。」稻田說道。
「別動隊,忍者,嗯,都是不錯的主意。」井上摸著鼻端的丹仁胡喃喃的說道,一時陷入了沉思當中,計算著請哪方面的人動手更合適一些。
「嘿,這小鬼子還真是沉得住氣啊。」李斯蹲在陰暗的角落裡,看著黑糊糊的日軍軍營冷笑著自語道,五天的時間裡,日軍軍營非戰鬥減員高達二百多人,現在日營就算是大白天也沒人敢走出來,因為無論他們怎麼活動,哪怕是十幾個人一起出動,也有可能被暗處射來的子彈擊中,甚至是直接近身扭斷脖子,到了晚上,人更是無聲無息的就沒影了,也許第二天就會在軍營外找到身首分離的屍體,也許連屍體也找不到。
失蹤的,大部分都沒死,只是被李斯捅穿了四肢關在小小的地牢裡,現在地牢裡關了足足三十多號人,每天將食物向臭氣薰天的地牢裡一扔,讓這些四肢殘廢的鬼子兵自己爭搶去,留一口活氣就好,至於死的,就死了吧,沒功夫管,這些四肢俱廢的日本兵只要簡單的在地上插上幾根木欄干就可以像關牲口那樣關住,李斯現在所做的雖然很殘忍,但是相對於鬼子所做的事情來說,簡直就是太小意思了,連檯面都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