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鐵最近有點煩,在屋裡坐不住,總喜歡出去溜躂。()他無意識進了一家超市,也根本沒想要買什麼的東西,只是閒逛。走到賣書刊的櫃檯,隨便翻了幾本暢銷書,讀了幾行覺得很乏味。這些書大多與馬鐵的愛好不在一個境界,他喜歡讀一些通俗一點比較搞笑的文章。現在他是只要一看純文學的東西腦袋立刻就能變大,很是厭倦。因為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用一種固定的理論來束縛人們的思想,就連歌曲和電影都通俗化了,但文學還要弄一大堆深奧的東西號稱是純文學來為難普通人的愛好。就在他胡斯亂想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老朋友羅便秘打來的。說好長時間沒聯繫了,出來一塊兒喝點小酒?馬鐵說可以,我也正準備跟聯繫呢。自從那天和你見面後一直在想著你,只因為太忙。羅便秘說,「你知道紅蘋果歌廳嗎?」馬鐵說,「知道。」「那好,我們在那裡相見吧。」
放下電話,馬鐵立刻打車去了紅蘋果。一下車就看見羅便秘站在那裡笑嘻嘻的在迎接他。「哎喲,我的老朋友!有時候真的很想你。」馬鐵客氣道。羅便秘握住他的手說,「現在社會的節奏越來越快,和朋友相見的時間都快沒有了」。「誰都是這樣,沒辦法。但該見面還是要見面的,人這一生除了親情就是友情,離開這兩種感情就是冷血動物,即使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羅便秘人實在,他早訂好了房間。一推開門,裡面正坐著兩位香肉風騷的小姐。那打扮的出奇,裙子都按寸量,長一點短一點都不行。人家說了,就要的那個勁,忽隱忽現往起勾男人的襠。趕上馬鐵本身就好色,還沒等站穩,就邁不開腿了。眼睛脖子都和下面一樣全是直的,就腿肚子沒直,哆嗦的就像老母雞剛下了蛋,這個不安分。誰知就在這個節骨眼,這廝又接到了我的電話,我問他這幾天在幹嘛,為何好幾天不來香六紅。這廝說,最近不知為什麼特別心煩。我說你丫是不是又喝多了?馬鐵倒很堅強,「你說我這樣的酒量一般情況下會多嗎?」我問你現在和誰在一起?他說,「和一位老朋友在紅蘋果歌廳唱卡拉ok。」這廝說話帶飄,我一猜就知道他身邊有女人。就見他說,「過來吧,和我們一起瀟灑走一回。」我說等會兒就過去,你們先玩吧。放下電話,我叫了輛出租車,二話沒說直接去了紅蘋果歌廳。這裡氣氛的確很濃,小姐足有一個加強連,各個都是花枝招展,色艷迷香。還沒等我說要找人,唰的圍上了七八個小姐,「大哥,玩會兒,精彩節目都由你掌握。」我連連搖頭道,我是來找人的。
其中有位小姐忙問,「請問你想找哪位?」「我想找一位姓馬的男士」。「是不是個子和你差不多,年齡看上去比你稍大點的男子。」我點了點頭,隨後就按她們指示的房間去敲門。結果另一房間突然衝出一位小姐,只穿三點式,披頭散髮,旁邊有兩個人死死在拽她的胳膊。只聽她瘋一般狂喊道,我讓男人噴了!我虛脫了!我心裡一震,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不可思議的搖搖頭。然後接著去敲門,此刻裡面有人在喊請進,我隨手推開房門。馬鐵和他的朋友羅便秘一人摟著一位穿超短裙的小姐,扯著嗓門高唱《愛如潮水》。我又被震了一下,心說還是你們會浪漫,就差在小姐肚皮上打撲克了。我坐在沙發上和他們一同瞎起哄,也跟著哼了兩段,結果穿紅色短裙的小姐非常膽大的摸了我臉一把,「帥哥,你太有才了,唱的我心都開花了」。我被驚了一下,這位小姐的嘴唇紅紅的向外翻捲,一看就是被人狂吻過。我心想你丫的既然敢坐小姐,我看是個男人都能讓你開花。
小姐晃動著大腿繼續開唱,然後一回頭對我說,「來呀,繼續跟啊。」我稍猶豫片刻,結果馬鐵也開口說,「黑子,接著唱?我也發現你嗓子很好,僅次於迪克牛仔」。我被他們鼓勵後,立刻來了情緒,拿起麥克風扯開嗓子又吼了一陣。說實話,這一陣子也太壓抑了,猛地放聲高歌,感覺心情特別好,彷彿從頭到腳都在放鬆。原來這些娛樂場所是為兩種人服務的,一種是有錢人,生活的極度空虛來找刺激的;另一種人就是精神上遭受生活擠壓,和醉酒一樣來這裡玩心跳的。我那種也不屬於,是屬於走差了門,跟著瞎起哄。馬鐵的朋友看上去玩得很癡迷,手拿麥克風一邊瘋一般嘶鳴,一邊摟著小姐不停的撫摸。他長得也夠出彩,臃腫的兩個大眼泡,蒜頭鼻子,自然翻捲的厚嘴唇,看上去像半個非洲人似的。我是頭一次接觸他,看他的長相也夠讓我驚恐萬分。馬鐵對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羅便秘,以前是搞化工的,月收入上萬。現在自己幹,收入更高。將來我們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的話,找他就行。這廝現在人際關係很廣。我瞅了羅便秘一眼,心想這年頭只要有錢就牛逼,即使長得奇醜無比照樣在眾人面前能風光一把。
沒一會兒,坐在羅便秘腿上的小姐忽地站了起來,「不唱了,嗓子有點疼。」羅便秘卻飛快的在小姐屁股上掐了一把,說天下第一肥。小姐咯咯一樂,拿起一瓶水大喝了一口,「估計你以前接觸過老外,見了女人不看人家的臉,專注意人家的屁股肥不肥?好無聊啊,讓我看你自己的臀才叫肥,就你的胳膊已經有我大腿粗了。」馬鐵在旁邊樂道,「這年頭,我是流氓我怕誰,不學壞怎麼能讓女人愛?」緊跟著,用胳膊做了一個堅強勃起的動作說,「這就是當今最時髦的美利堅人,既美麗又堅硬。」倆位小姐頓時都被馬鐵搞樂了。羅便秘說,「不是我喜歡關注你們的下面,是你們每天都在推銷自己的下面,故意穿上迷你裙超短褲勾魂男人的眼睛。我敢說除了我之外,至少也有上萬人揭過你的裙子。」兩位小姐立刻羞澀的摀住了嘴,依在馬鐵身上這位**小姐會說話,立刻態度柔和的說,「這位生意大哥,你們都是有錢有地位的人,不要拿我們開刷了,我們也不是情願來做小姐的,都是被生活逼得。現在已經都活到這個份上就不要再恥笑我們了。」馬鐵開口道,「所以麼,我會按時間付給你鈔票的,決不會讓你們白白的為我們服務完,而得不到錢。」「那好,感謝你!像你這樣的男人一定會招女人喜歡,我先吻你一口再說。」**小姐一邊說,一邊果真在馬鐵的嘴上吻了一口。
大家一看小姐掙點錢也不易,也就給了小姐一個面子,之後又開始扯別的事情。我來歌廳的次數很少,大量心思都用在了掙錢上面。和馬鐵的朋友比,我比他活得累。人家有個好老子,即使他不停的花銷,他老子都在後面給他撐著。總得來講有個好老子就要少奮鬥二十年。也有時候都在想,乾脆也認一個有錢的爹得了。可惜我是個男人,有錢的爹也不可能來認我做兒子。要是***能再退回一百年,我非出生在一個富貴人家裡不可。抱著一個有錢的爹和一個有錢的媽,想要多少要多少。不給就拿水果刀扎自己的胳膊,到時候他們不害怕也心疼。現在我對著沒錢的爹媽敢扎自己的胳膊媽?即使紮了他們也是無能為力。也許躺在城市草坪上餓了好幾天的盲流都會說我是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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