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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鐵自從泡上秋紅,興奮的每天都j8沖天。她沒想到秋紅這個弱女子天性有股蕩勁兒,幾乎每天把他蕩得是神魂顛倒。一般都是頭一天床上性福一宿,第二天總要喝點酒。禮拜六那天這廝沒和我在一起喝,是被市場一個老熟人叫到小肥羊吃火鍋去了。那天這廝一興奮,又多了。吹完生意做的大,就吹美眉泡的多,大家在旁邊再奉承幾句,這廝馬上更來勁兒了,最後吹得連邊都不沾了。竟然說某某明星是他媳婦的表哥,在演繹圈混的是相當牛b。最近他通過表哥的關係,把非常要好的朋友兒子弄到中戲了。幾個哥們聽了都信以為真,連連和他碰杯。沒一會兒,就見請客的朋友說,馬哥你真有能力,簡直神通廣大,有機會可要拉幫拉幫我的兒子。馬鐵說沒問題,現在你兒子不是還小嗎,等再大點來找我。朋友看到馬鐵是一個如此慷慨的人,感激的又是倒水又是斟酒。馬鐵拍著他的肩膀說,其實我做人沒什麼技巧,就是一個誠信打動了很多人。朋友趕忙握住馬鐵的手,說今天的酒我是喝好了,沒想到從你身上學到了這麼多東西。我希望以後我們經常能坐在一起交流。馬鐵頓時飄得是天上地上,雲裡霧裡,然後拿起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油膩的嘴唇說,今天的酒就喝到這裡吧,我還有事,需要提前回去。大家看他喝得有點晃,都想送他,馬鐵是死活不讓送,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喝多。
等出了火鍋店,小涼風迎面一吹,這廝肚子裡的酒精刷的一下全部衝上頭頂。他不由得打了個趔趄,差點暈倒在地。然後向前走了10幾米,扶住一棵樹愣怔了好半天。不知道的人真以為這廝尿急找不見廁所,抱住一棵樹猛放水。這時候,秋紅突然給他來了個電話,就是擔心他喝多。張口就問,「怎樣?多沒?」「多不多不用你管,今天我高興。」秋紅心裡咯登一下,說壞了,馬鐵絕對喝多。她心急的又問你現在在哪裡,用不用去接你?「不用接,我在路上,一會兒就回去了,你等我吧。」放下電話,馬鐵一路上嘴不停止,嘟嘟囔囔在說:秋紅是我剛交的美眉,秋紅是我的美眉……他一邊胡言亂語,一邊無意識的轉過了一個路口。向前剛走了幾步,就看到馬路邊有一對青年男女抱在一起說話,馬鐵的眼睛直直的看了女子半天,心想你丫再好看也不如秋紅好看。然後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他走過去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說最近我交了一個美眉真叫漂亮,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秋紅。小伙子和女友都愣住了,被這位不速之客突然打擾,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倆人是滿臉的尷尬和嚴肅。馬鐵更來情緒了,沖小伙說你也學會了泡妞,接著就哈哈大笑。小伙子一聽他的話裡有侮辱他的意思,立刻一揮手:「滾開!」馬鐵也火了,晃著身子說:「小子,我鄙視你!」「你說誰呀?我抽你丫的。」小伙子的女友一看要有一場仗打,趕忙勸解道,「老公不要和他爭了,他是個酒鬼,你瞧他站都站不穩。」小伙子不僅沒聽女友的,倒讓女友把他的火氣滾了起來。「酒鬼咋的,更不能慣他這種毛病,更應該消消他的銳氣。」馬鐵剛罵了一句你牛逼,就被踹倒在地。他稀里糊塗的爬起,緊跟著又被踹倒,這回馬鐵急了,坐在地上兩眼瞅準對方下面那兩顆蛋,這廝忽地一下撲了過去,死死的抓住不放。小伙子哎喲一聲,揮動鐵拳匡匡往馬鐵眼睛上打,說放開!馬鐵一根筋,你怎麼打我就是不放。
女友一看自己的情人被馬鐵捏的一個勁兒翻白眼,噗通一下就給馬鐵跪倒,「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他已經快不行了。」馬鐵咯登嚇了一跳,馬上鬆開了手。就見小伙子雙手捂襠,在地上醞釀了好半天,然後忽地一下站起,從地上摸了塊兒板磚憤怒的向馬鐵衝了過去。馬鐵沒有來得及躲閃,腦袋砰砰挨了兩磚。他晃了晃身子就栽倒在地,接著這小子的鎯頭皮鞋匡匡的往他的腦袋上踢。這回女友又給小伙子跪倒了,說別打了,要出人命的。但小伙子還是不解氣,仍然舞動一隻腳狠勁的踢。女友一看制止不住,最後直接抱住了小伙子的腿,這才將他的火壓住。馬鐵跟死了一樣躺在那裡,小伙子依然在罵:「日你祖宗的,居然欺負到我頭上了,今天沒打殘你也算你小子有福。」「親愛的,我們快走吧,再停留的時間長了警察該來了。」女友勸解道。小伙子似乎也反應過來,拉住女友的手狂命的逃走。好半天,馬鐵醒了過來,一張嘴把肚子裡的酒精全吐了出來。他摸了摸漲疼的腦袋,左右一邊一個雞蛋大的肉包,這時候他才感覺到了疼。想活動身子站起來,但受傷的地方像被針扎似的疼痛。他趕緊撥通了我的電話,黑子過來救我吧,我又不行了。我問出什麼事啦?他說我被人打了,現在在萬壽路公交車站台附近。我明白了怎麼回事,急忙沖欣月說,跟我去趟萬壽路。「去哪兒幹嗎?」她問。我說馬鐵出事了,可能被人打了。估計傷得不輕,他剛才打電話說讓我去救他,我們趕快過去一下吧。欣月一聽也有點擔心,說好的。緊跟著到休息室把店服一脫,換了一身亮麗的服裝走了出來。我問她收拾好了?他點了下頭,直接就沖外面走去。欣月駕車技術已經練的很嫻熟,車開起來既快又穩當,僅十幾分的時間就趕到了出事的地方。
我坐在車裡,從很遠處就看到馬鐵橫躺在地上。我對欣月說,就前面停車吧,估計地上躺的那位就是馬鐵。欣月嗯了一聲,說我也看著像馬鐵。不過,他為什麼躺在那裡不動?難道是被人家打壞了?「不知道,等下去後才能明白。」一眨眼,欣月就把車子嘎的停了下來,我下了車心急的都在飛,「馬鐵!」我喊道。馬鐵微微的把頭向左邊移動,斜著眼看著我,不說話。我說你怎麼啦?喝酒也不至於喝成這個樣子吧?他歎口氣說別提了,喝多了,肯定說話方式不對把馬路邊一個小伙惹怒,我倆動了手。最後就成了這個樣子。我和欣月把他攙扶起來,他嘴裡一個勁兒在說輕點,疼。我看到他被打的樣子特來氣,問和你打架的人呢?馬鐵說早就跑了。我心想馬鐵呀馬鐵,你他姥姥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腦袋能讓人打成這個樣子,快有牛頭大了。把馬鐵扶到車上,我說先去醫院檢查下腦子看有問題沒有,心裡也有個數。馬鐵說不用,我自己傷到什麼程度自己知道。「都打成這樣了,還是去看看好,不要馬虎大意。」欣月插嘴道。我也說是的,去看看好。馬鐵看我倆對他傷很認真,也就不再推脫,跟著我們去了醫院。做了個腦ct,說很正常,只是傷了點皮肉。大家這才放了心,然後開了點消炎藥回去了。
晚上的時候,秋紅望著躺在床上的馬鐵心疼的嗚嗚哭。「你說說你都這麼大了,還是讓人不放心。多危險啊,兩個眼睛都成熊貓眼了。」馬鐵把頭扭過來說沒事的,我的頭骨比一般人的硬,不會被打壞的。秋紅氣的用拳頭啪啪的往他的身上打。馬鐵說別打了,我的身上有傷,很疼的。秋紅這才止住,一轉身跑到沙發上看電視去了。連住摁了幾個台,也沒找到自己喜歡的節目,氣得啪的把遙控甩在一邊。然後閉上眼靠在沙發上假睡。馬鐵躺在那裡一個勁兒的在懷疑和他打架那個小子的長相,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感覺自己被打成這樣猶如做夢一般,而且還是中午發生的事情。心裡嘀咕道:「我從小到大還沒有打過敗仗,這可是第一次,丟人啊。上學前班時有兩個雙胞胎就被我欺負哇哇的哭,小學時比我高一級的學生都被我摔倒在地,上高中時有個小子和我搶一個女生,被我叫到小樹林拽住他的頭髮,用膝蓋骨狠勁兒撞擊他的面部。後來這廝抱住頭喊饒命。第二天這廝報復我,竟然帶著五六個兄弟把我堵到教室裡。我臨危不懼,朗聲說道是漢子我們到外面去挑,這裡是教室,不要影響別人學習。這幾位混子看上去都很義氣,二話沒說,跟著我就向外面走。誰知我一出去就變了,撒丫子撩的不見蹤影。這幾個小子氣得都在互相埋怨,說為什麼不把抓住他往出走。我知道,為了自己不受損傷,不吃眼前虧該跑還得跑。」想想過去這些戰果,再想想現在,馬鐵就覺得越大了自己越笨蛋了。
屋子裡顯得越來越靜,馬鐵以為秋紅出去了。但聽到輕微的呼嚕聲,他扭轉頭一看,秋紅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馬上坐起來,輕輕的下了地,無意識的坐在秋紅的旁邊。他看不得秋紅的美麗,只要看見她,心裡就是百般的愛戀。他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腿上,慢慢的貼近她親吻她的臉頰。秋紅驚了一跳,睜開一隻眼掃視他,然後把頭偏向了另一邊。馬鐵的眼光馬上又集中在她的胸上,他無意識的伸出舌頭,微微的舔了舔嘴唇,一隻手卻解開了秋紅的紐扣。秋紅胸前的白肉很快就露了出來。他的頭情不自禁的貼了過去,香噴噴的親吻她。秋紅頓時像被拽住了神經似的,從疲憊變得緊張起來。於是,她又把頭轉了回來,望著馬鐵孩子般的傻樣,心裡樂呵呵的。秋紅的手撫摸他的頭髮,接著又撫摸他的耳朵,馬鐵似乎沒有一點反應,依舊我行我素,動作就像一頭牛低頭吃草一樣,半天不挪地方。但秋紅不同,看上去很安靜,內心卻被馬鐵吻的狂熱不安。僅一會兒的時間,她的頭左動動右動動,一隻胳膊刷的甩到靠背上,不小心將遙控器碰了下去。只聽匡啷一聲,遙控器的塑料蓋分成兩片灑落在地上。馬鐵莫名其妙的抬起頭,看看秋紅,又看看地上的遙控器,問怎麼回事?是你扔的?秋紅點點頭,我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你一腦袋紮下去就不想出來。我是怕累著你,因為你身上還帶著傷。「親愛的,沒事的,那是中午的傷,和晚上沒有任何關係,不信我做一個動作讓你看看。」說完,馬鐵一個拉弓射鵰的動作,然後雙臂一收,忽地撲在地上,緊跟著連住兩個俯臥撐,拍拍手站了起來。問怎樣?像有病的嗎?秋紅樂了,「不像有病,倒像一個清潔工,爬在地上把塵土全吃了。」馬鐵嗤了一下,說,「不過,我最喜歡清掃的不是地上的塵土,而是你身上的土。」話音一落,他又迫不及待的趴在秋紅的身上,狂吻起來。秋紅說你這位清潔工很優秀,你把我身上的髒氣全部吻去,我就不用洗澡了。馬鐵沒有回話,卻故意吻出聲,是啪啪的響。
就在這時,夜晚涼爽的風從窗口緩緩的吹來,秋紅身上的短裙也顯得有點單薄。僅一會兒工夫,她的肚子就莫名奇妙的響了起來,並且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秋紅,你受涼了。我把窗戶關上吧,可能要變天了。」馬鐵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晾台。返回來時,秋紅翹起了一條美腿,她想從根部來刺激馬鐵。女人的殺手鑭,即使馬鐵是座再堅硬的山,他也能被動搖了。剎那間,馬鐵激情四射,思想單一,直接將秋紅抱了起來,說,「你越來越美了。」秋紅不知為什麼被馬鐵的熱情搞得心裡酸溜溜的,眼淚不由得像泉水般向下滾落。那遮不住的脆弱情感像決口的河水,一瀉千里。瞬間,她就無法抗住那來自心底的衝動,雙手緊緊的樓主馬鐵的脖子。馬鐵緊緊的摟著她,那雙粗硬的大手在她的後背來回的撫摩。那一刻,秋紅渾身溫熱的血脈在急流猛進中渴求著一種冰涼。她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馬鐵那張乾渴的嘴想吻她,然後她睜開眼,主動和他吻在一起。一剎那,她徹底陶醉了,那柔軟的軀體也在馬鐵的懷裡開始慢慢的舒展。馬鐵把她抱到床上時,她輕輕的睜開了眼,馬鐵看到她一雙清澈的眼睛。接著用手輕撫她的頭髮,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在疼愛她。一會兒,在她的眼角又佈滿了晶瑩般的淚珠。「馬鐵,我愛你!」她低低的沖馬鐵喊道。馬鐵被她的呼喊感動了,頓時俯下身子繼續親吻她。馬鐵嘴上的吸力可真叫大,不僅把秋紅的舌頭吸到了他的嘴裡,而且感覺她的兩個咪咪也被馬鐵吸得向上跑。慢慢的馬鐵的心口也滾燙起來,緊接著下邊變得黏黏糊糊。秋紅平躺在那裡,超短裙立刻顯得更微不足道。就像一塊兒稍大點的手帕僅蓋住了她的肚臍眼兒。於是她潔白的下身毫無保留的裸在了馬鐵的眼前。沒一會兒的工夫,她無意識的分開了雙腿,想呼喚一股氣流從她的下面穿過,讓她發熱的身體能夠快速降溫。馬鐵特別的聰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迅速吻遍她的全身,一秒鐘裸掉自己的衣服,兩秒鐘就托著他強大的武器向她攻擊。只是放屁的工夫,他就飄得什麼也不是了。
秋紅這邊接受著馬鐵的親暱,腦子裡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說你可能還要有一場架打。「為什麼?」馬鐵抬起了頭不解的問。「因為前兩天,宿舍人對我說米上揚最近喝了酒總是去宿舍找我。我很煩他,他總想糾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我認為要想解除他的纏磨,只有靠武力讓他嘗試一回苦頭,下回他肯定再不敢來了。」「姥姥的,居然沒完沒了的找性我們,看來你說的有道理,他就是欠收拾。你別管了,我會找人給他點厲害嘗嘗的。」
頭一天說的話,第二天馬鐵就來情緒。在市場裡隨便拉了兩個小混混,直接上門去找到米上揚。米上揚剛一出家門,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幾個人圍上來一頓拳打腳踢。「你們要幹什麼?」「幹什麼,就是要打你個半死。我讓你沒有記性三番五次去騷擾秋紅,知道嗎?大多數人都死於貪婪,你也一樣,今後再要是沒完沒了的找性秋紅,你死定了。」米上揚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膽怯的抱住頭,不說話。馬鐵上去匡的一腳,說這次我放過你,如果下次還能看到你去找秋紅,哈哈,你就別怪我不長眼了。說完,馬鐵拉著這幫兄弟揚長而去。米上揚躺在地上和馬鐵前兩天挨打的感覺一樣,渾身的疼,有這一回的教訓,他再沒敢去找秋紅。愛過一個女人,想過一個女人,就這樣被別人用武力給嚇了回去。他躲在沒人的地方痛苦了半天,一個勁譴責秋紅沒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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